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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二 阴轮三境之霜雪境,许延

序章二 阴轮三境之霜雪境,许延 (第1/2页)

(8月底写许延,9月份写正文,不喜欢看许延的可以跳过不用订阅,感谢。)
  
  张守元暗暗思衬,这丹药此刻就在他怀中,是他在古青郡南涟霄山脉中一个遗弃的可能是修士洞府中发现的遗藏,他并不识得此丹,找武法先天高手鉴定后据说是养元固本的丹药,修士专用,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此丹卖相不凡,他特地找了个玉盒把盛丹的玉瓶装起来。是给女儿准备的嫁给武法先天境界的司水流的嫁妆,讨好司水流用的,此刻肯定不能交出去。
  
  正思索间,供奉塔方向两道人影飞驰而来,其中当先者正是那武法先天后期大高手,司水流!
  
  那司水流脚尖轻点檐角,飞跃而来,渐离近了竟能看出他怀里还搂着一个女子,此人神情高傲,怀抱美人,从宫檐飞跃到地上,身穿白衣,倒是也有一番风采。
  
  那女子身穿碧裙,脸色羞红,长长的睫毛紧闭,落地才敢睁开眼睛,刚落地忙的挣开司水流的胳臂,俏丽一旁,见到那一地血腥,嚇的低垂眼睑站在司水流身后。脸颊的羞红还没褪去,白皙的皮肤跟碧色衣裙相映,美不胜收。
  
  许延对那司水流仿若不见,只是眸光稍扫了一眼水绿衣衫的张韵灵,轻道:“可巧,你们父女俩皆在此,速交出那丹药,前事许某可既往不咎。”似是对这美色毫无觊觎之意。语气虽平淡,但在他人听来,话中之意却是极为霸道、狂妄!
  
  那张守元见来了救兵,神色轻松了许多,有司水流这个武法先天后期的大高手,他们还有什么可怕的?此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也不回答许延的话,带着几人站在了司水流的身后。
  
  广场上寒风乍起,血腥味尚未飘散,另一个支援而来的武法先天初期供奉也是飞跃而来,站在司水流身后。那司水流眼光极为老辣,看到那些卫兵的死状,心中微凛,微微有了计较。他一身白衣长袖随风微摇,作态傲然道:“阁下也是位列武法先天,何苦要行此狂妄之事?不若赔礼道歉,司某做主,让尔同入我古青供奉塔内修行,护古青平安。”
  
  许延眸中笑意隐现,道:“有趣,许某何曾说过自己是武法先天高手?倒是你这浑人,比贫道还要狂妄。”许延一直是抱着玩耍的心态,这些武法先天后天的高手跟真正踏入气海境的修士之间的差距不可以万里计。此刻看到这司水流比自己还要狂妄,竟然让自己去做塔内供奉守卫,倒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司水流何曾被人这样小看过,心中微怒,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此事暂且不说,我观你身着道袍,莫非是青莲观的道长?”心中暗暗思衬,若真是青莲观那些浑人道士,倒是不能闹大了,青莲观武法先天高手不少,甚至还有传说中的气海玄师,万万惹不得。
  
  此刻那张韵灵看到许延,前几天努力忘掉的回忆轰然想起,那无辜镖师身体中破胸而出的白皙手臂,惨死的阴沉白衣文士,以及滚到自己裙下的人头。心中惊颤,但一双美目紧紧盯着那道袍少年,噙着浅笑的唇,寒星般的眸,这真的是噩梦中的那个杀人狂魔吗?
  
  许延闻听此言,心下有了计较,却道:“贫道并非劳什子青莲观道士,惟一散修小道尔。”语罢双目扫视全场,灵气运转双目之下看的通透,无非几个武法先天后天之流,心中不由起了轻蔑之意,却没立刻动手,却是想要看看这些跳梁小丑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那司水流闻言微喜,放下心中顾虑,放声道:“我把你个村野妖道,侥幸修得武法先天,就敢来我古青撒野,当得不知死活!”语落向身边另一个武法先天初期的老者供奉使了个眼色,运起轻功三息就到了许延身前,一双手掌直袭年轻道人的天灵!那老者供奉反应也快,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虎虎生风,运起武法先天之气飞扑而上,这一扇若是打实,脑浆也得打将出来。
  
  那张守元等人未入武法先天,只见两个残影飞速扑向许延,心下稍定,只道纵然那许延同位列武法先天,但司水流乃后期大高手,又是二打一夹攻之势,这妖道绝无幸免!只有那张韵灵,看着年轻道人那微闭的眉眼,自信洒脱的嘴角,又看到广场上横七竖八士兵的残尸,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砰”伴随一声巨响,一道身影倒飞而出,那白衣司水流在半空中面如金纸,吐出一大口鲜血,张守元连忙运起身法一边接住司水流,顾不得心中惊惶恐慌,一边看向那少年道人。
  
  少年道人右掌还保持着出掌的姿势,掌心一道血光流转,转瞬即逝,正是许延学会化灵之法后才能施展而出的化灵掌!此掌乃是玄家法门,有特定化灵之法,按照复杂的法门运转灵气于掌中,瞬间轰爆而出,岂是凡人之躯可以承受。此掌还能在接触的一瞬间渡入一丝血炼灵气,慢慢枯萎敌人一身精血,最后将其化为干尸。若对手是气海境修玄,自然是随手运转灵气就可驱散,然而司水流尽管武法先天,可还是凡人之躯,瞬间遭受重创!
  
  许延自顾自笑道:“第一次试验此掌,效果还不错,不枉贫道重修[转灵炼心诀]第一层。”言罢看向左手边,他左手握着一个折扇,折扇的另一端是一只苍老的手,此时那手的主人瞪大双眼,身躯不停颤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致。
  
  那张韵灵早已呆住,突然间的转变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乃至于惊恐。
  
  “你...难道是?”司水流嘴角溢血,满脸恐慌,颤抖着问出了心中那个恐怖的猜想。能一击让武法先天后期大高手重伤,也只有...那群人。
  
  许延知他想问什么,抚掌笑道:“真是无趣。你猜的没错,贫道已入气海境。”众人闻此已经心若冰霜,完全丧失了斗志。那司水流闻言,猜想得到肯定,却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轻松是因为他知道做任何反抗都是徒劳,还不如等待对方的宣判。
  
  不怪众人没有骨气,实是气海境玄师威名太甚,修玄难,九成九的凡人一生都是在平淡中度过,也有后天高手,武法先天大高手纵横武林,持武而骄,但气海境玄师,是凌驾于这些所有凡人,武林,皇室之上的一群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法号或者道号。
  
  一少部分玄师起于微末,得奇遇而窥真缘,随之而来就是身边人的鸡犬升天,现在那各个城池的城守祖上大多数都是出现过气海玄师,他们这些后代才能执掌一城。然而大多数玄师都是巨城中修玄家族的后代还有道门大派的弟子,玄师是凡人的叫法,他们自称气海境修玄。
  
  至于传说中的道基境大能,统治方圆几亿里的东秦州霸主青霄门,明面上才有五位筑基大能,他们每一个都是历经红尘洗礼,道心坚定,筑得道基的天之骄子。
  
  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锦盒,张守元此时已再无任何侥幸,只盼望自己与女儿能留得性命。深深的低下头颅,举起锦盒,等待着无上的气海玄师的宣判。
  
  许延松开手中的折扇,那武法先天初期的老者供奉忙面色苍白的抽回手,虽脸色苍白,可却毫发无伤!这老者心中大呼侥幸,面上却惶恐至极,往后退去,口中连呼玄师饶命。
  
  许延并未对这老者多做理会,看着那低头的张守元,重伤的司水流,还有已经吓呆的少女张韵灵,目光又扫过那几个后天副城守,还有那后续赶来的卫兵,看着这所有的人。欣赏着他们脸上的惊恐,害怕,畏惧,还有怨毒这些复杂的情绪,看着他们等待着自己的判决,心潮迭起,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让他迷醉其中。
  
  年轻道人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呼出,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走向低着头举着锦盒的张守元。
  
  那青色布鞋走路声音不大,偶尔踩到先前城卫军的残尸便会发出吱嚯的声音,新鲜的残肢被踩的凹陷下去,有的还从断口处扑哧喷出一道细小的血流。
  
  然而这些都没让那个少年道人的脚步停下,许延走到张守元身前,拿起那锦盒,却并未打开,笑道:“说一说此丹有何妙处?”他并不是全然为了此丹而来,毕竟一颗莫名其妙不知功效的丹药不值得特意来寻这几人。只是他刚被救起时发现拿到的是假丹,心魔作祟,欲要找回那脆弱的尊严罢了。
  
  “张某也不知具体功效..只是在深山中一个荒废的修玄洞府发觉,那洞府似是时间久远,其他物事都已化灰,唯有此丹盒毫发无损,张某为讨好司供奉便私自起了个[聚灵玄丹]为名。”那张守元抬起头,压下心中复杂情绪,缓缓解释道。
  
  许延打开锦盒,只见一粒玉白丹药放于其中,纯净无味,似乎并无出奇,不由微微有些失望。又想到其历经岁月变迁却毫发无损,必有特异之处,便顺手连那锦盒一起收到了储物袋中。
  
  张守元等人只见那丹药与盒子瞬间消失,震撼莫名,却不敢出声询问,心中暗暗猜测应是储物空间一类的神奇宝物。他们只听说过有些气海玄师拥有此等宝物,却哪有缘得见?
  
  许延心气已顺,再看这些人时,目中已是没了暴虐的青色漩涡,一双星眸流转,停在了那碧裙少女的脸上。
  
  被年轻道人湛然的眸光扫过,张韵灵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脸颊潮红,眼波轻泛涟漪,惊惶之色仍未退去,又多了几许恐畏。
  
  张守元心下戚然,惧这道人将主意打到爱女身上,便硬着头皮开口道:“道长玄师,小女浅薄,还请..”
  
  “贫道还未说话,何用尔来多嘴!?”许延微皱眉头,打断了张守元接下来的话。语罢,目光望向宫墙处,似在等待什么。张守元司水流等人见他不语,更加不敢再次多嘴,生怕这手辣心黑的气海境道人将他们顺手灰灰了。
  
  少顷,那宫墙上一条黑影一闪而过,几息就到了许延身前,几人定睛一看,是一条蒙着面巾的黑衣大汉,正疑惑间,又有三条黑影顺次而入,这三人每人手中都提着一个大布袋,里面鼓鼓囊囊似是活物。
  
  许延走到那张韵灵身前,俯视着这救过他一命的少女。碧裙少女是极害怕的,但她依然抬着头,如水的眼波定定的看着这道人,眸光中有脆弱,有恐惧,有忧郁,更有倔强。
  
  张守元心中焦急,生怕许延一个心气不顺,一掌就毙了张韵灵。顾不得手中重伤的司水流,抛弃了自己身为一城副城守,后天巅峰高手的尊严,直接跪在了地上,道:“道长玄师,放过小女吧,张某愿为玄师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只求放过小女..”
  
  少年道人瞥了一眼张守元,未发一言,眸光流转,依然定定的看着那碧裙少女。此时张韵灵抬头跟许延对视,这才发觉,这少年道人是极俊俏的,几番交手,其身上竟然还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一个简单的道髻盘在头上,青色道袍映衬着修长的身躯,墨黑色的发丝在额前飞舞,一双星眸定定的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且不提少女心中复杂的心思,那重伤的司水流没了张守元扶着,趴在地上,目中怨毒之色充斥,但他不敢抬起头,只是在心里狂吼着:“这臭道士,竟然想占有我看上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许延拂了拂袖,没在看这几人,转身向宫门外走去。那三个提着布袋的黑衣大汉紧随其后。另一个黑衣大汉却是身上死气一闪,几息就到了张韵灵身边,扛起碧裙少女,就要飞身跟上许延。
  
  张守元见状心中恨极,再顾不得少年道人还未走远。咬牙出掌,袭向那扛着自己女儿的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却头也不回,一只紫青的不似生人的手掌反手拍来,正对着张守元后天巅峰的一掌拍去。
  
  “砰”。张守元被一掌打退五六丈,嘴角溢出血丝,惊骇欲绝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一丝黑气转眼隐没而去。不由得惊呼出声:“又一个武法先天高手!”那用折扇的老者供奉将头低的更低,司水流更是不堪,那先前还被他信誓旦旦守护的少女被抗走,这厮却也低下头,对此景恍若未闻。
  
  那几个副城守更不用提,哪里敢多说一句话,只是颤抖着在旁,默默祈祷这场灾难赶快过去,至于那被虏走的少女?是谁来着?老夫不识!
  
  张守元心中绝望,看着那几个人影劈开宫门,扬长而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自己的女儿没有哭喊,只是那目光中的情绪,让他绝望,心痛。
  
  应昀州,古青郡,巨木城。
  
  作为散修修玄盘踞之城,此城虽超然世俗,但并不比另外几个家族盘踞之城。巨木虽也是应昀州三十多郡中的修玄六城之一,但何为散修?乃是机缘巧合入修玄一途,此类修玄往往机缘有限,荫泽自身足够,但再进一步极难。修玄家族则不同,大多是祖上出过道基境修玄,有祖传修玄功法及法器丹方之类,可传承不绝,而筑基修玄的后裔嫡系血脉又极易出现有灵根之人,所以此类家族势力雄厚,霸占一整个巨城,全郡凡人都要为其奔走劳碌,收集修玄资源。
  
  而此巨木城,则是一些散修盘踞之地,地位稍逊于修玄家族之城,但这些散修在世俗眼中仍然是神秘,强大,恐怖的气海境玄师。
  
  此城为方形,占地方圆四百里,城中央有一道天然灵气之泉,乃地脉灵气稍微泄露而成,灵气翻腾不休,喷涌循环,若有气海境修士在此化灵修炼,绝对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灵泉周围百丈外矗立着三座高塔,泾渭分明,代表着城内的三股散修势力。其中黑色的千丈高塔是城中最高的建筑,塔尖灵气涌动,整个塔身墨光流转,极为不凡。
  
  这黑色高塔中,第九层处,一个白发老者正俯视整个巨城,千丈的高空,看地面的房屋比指甲盖还小一些。这老者身后站着一个面目威严的中年人,中年人看着老者的背影,眉头皱起,道:“风老,还有四年就到了六城之会,我若提升不到气海五重境,如何为我巨木争取更多的利益!?”
  
  白发老者缓缓转过头,身上竟穿的也是一件道袍,其目中蕴含岁月的沧桑,道:“白道友,贫道停留在气海五重境四十三年,再无寸进。贫道镇守我巨木,时至今日已有一百一十七之龄。每次六城之会,我们散修一派,最为弱势,若不是顾忌贫道这个气海五重境,那些家族恐怕连汤都留不下给我们散修,所以,你若能突破到气海五重境,那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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