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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三英二云,吾道大兴2

517三英二云,吾道大兴2 (第1/2页)

苦行头陀也说道:“弟妹倒是不用担心,适才师兄我袖中占算一番,不仅警我安然无恙,而且就是那两个小侄儿侄女也毫发未损,甚至不仅没有任何事情会发生,似乎还有仙缘际遇。弟妹大约也是关心太甚,心神不定的缘故,要不然就是弟妹自己也能算得清楚的。”
  
  齐漱溟沉吟良久,一手无意识地捻着颌下长髯,一手在地上指指点点,半晌儿之后,才说道:“九华山距离餐霞大师的洞府很近,师妹还是先给师姐传讯,看看她的两个弟子在不在山上吧。”
  
  荀兰因眉头一皱:“师兄莫不是担心就连师姐的两个弟子也是与灵云和金蝉在一起?”
  
  玄真子一笑,说道:“弟妹,放心吧。贫道这会儿突发奇想,师弟,还记得当年师父还未飞升时,曾经说过的一件事吗?”
  
  齐漱溟和苦行头陀对着玄真子单掌竖起行礼,异口同声地说道:“师兄此言,莫不是……?”
  
  玄真子点头,对着荀兰因说道:“弟妹当年刚刚入门,不知道这件事,苦行师弟,你替为兄给弟妹说说吧。”
  
  苦行头陀点头,笑道:“大师兄不说,小弟几乎忘了。这是哪一年来着?对了,就是齐师弟刚把弟妹接回来之后的第二年,那一次在场的除了大师兄与齐师弟外,还有如今离了本门的灭尘子,嗯,还有如今的屠龙师太沈秀。
  
  老实说,现如今想起来,师弟我还是一头雾水。那时候师尊说有一位本门前辈长老不放心峨眉派的后辈弟子,打算设置一个专门考验心性的大阵,让每一个后辈弟子都要通过大阵的考验之后,才可正式下山行道,而那个阵法就是设立在此前吾等拜托极乐真人前往说项的幻波池。”
  
  说到这里,苦行头陀的话被荀兰因打断了,“等等,师兄,恕小妹不明白,那幻波池可是号称西南十七福地之一的那个?据小妹所知,那里不是圣姑伽因前辈的洞府吗?怎么又和本门前辈长老扯上关系了?难道是师尊的师兄或者师弟?可是小妹只是知道师尊只有两位师弟,一位是水晶子师叔,一位是那位叛们入魔的师叔血神子邓隐,可是水晶子师叔也在师尊之后飞升,邓隐师叔现在还被师尊封印在小古剌山呢,难道还有其他师兄弟吗?”
  
  苦行头陀并不见怪:“师妹说的没错,水晶子师叔和那位师叔与师尊同样出自两位师祖门下,可是师妹别忘了,白师叔和朱师叔一样是与师尊同辈的,只不过并不是三位祖师门人罢了。对了,说到这里,连山师叔还有一位记名弟子玉洞真人岳韫岳师叔,一样是吾等师门长辈。师妹,你知道的是朱师叔除了本门功法之外,还另有传承,是天都明河二老,可是朱师叔的本门功法与白师叔的道法是何人所传么?”
  
  荀兰因郝颜低首,恭敬地对苦行头陀施礼:“还请师兄赐教。”
  
  玄真子笑道:“要说白师叔的师尊,在座的诸位,除了师兄我之外,大约都没有见过,就是师兄我也不过只见过区区两次,可是每一次见到的时候,都能清楚地知道那位前辈长老是谁,可是过后不久,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知道有这样一位尊长。那时候师兄我总是想不明白,一次正巧师尊有闲,就去问过师尊,师尊却笑着告诉师兄我,说是因为师兄我道行太差的缘故,并非是本门那位前辈长老有意抹去了自己对他的印象。”
  
  “难怪那段时间师兄修炼起来是那么刻苦。”苦行头陀恍然大悟。
  
  玄真子摆手说道:“不提这些了,为兄到现在都没有信心能想起来那位前辈长老的容貌呢。还是先说白师叔这边,嗯,那位前辈长老就是白师叔的师尊,据师尊说过,白师叔字第一世起就拜在那位前辈门下,直到这一世,嗯,也是白师叔第七次转世重修之后,才得以真正入门,而师尊也曾代那位前辈传授过白师叔道法,所以白师叔总愿意与吾等亲近,甚至不计较辈分,也就是因此了。”
  
  玄真子说清了白谷逸与长眉真人的渊源之后,其他三人这才明白其中关窍,此前对于白谷逸、朱梅的奇行异举才有所明悟,也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颇有些猥琐的味道。
  
  “你们几个这样笑,可着实有些不地道啊,在琢磨什么坏事呢?”一个苍老而跳脱的声音蓦然想起。
  
  “噫!真是说到前辈,前辈就到。”玄真子抚掌大笑,急忙站起来对着洞府大门方向弯腰问询:“白师叔可是常客熟人,难道还要晚辈出迎才会进来不成?”
  
  “好好好,这才对胃口。”洞府大门人影一晃,进来一个白衫短打的老头,个头不高,按今天米尺一量,也就一米五左右高矮,头上挽着道士髻,小腿上裤脚挽到半截,赤着半截白嫩光滑的小腿,还有一双同样白嫩的赤足,脚下踏着九耳麻鞋,看似田间操劳的农夫,可是一双小眼睛却是精光四射,神采飞扬。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玄真子刚刚说起的追云叟白谷逸。
  
  “你们在说老夫什么呢?”白谷逸明知故问。
  
  “正好说道白师叔的师承来历。”玄真子与白谷逸更熟悉,也没有忌讳什么,但是齐漱溟可是脸上稍稍有尴尬之色。
  
  苦行头陀:“白师叔,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也没有搞清楚您的师承,也没有办法和众师弟、师妹,还有弟子们讲啊,到时候万一那个弟子看您太和蔼了,弄错了称呼可是不行啊。”
  
  “你这剃秃头的家伙,担心的不是弟子们叫错了吧?”白谷逸笑骂道,“不过今日为何想起要问老夫的师承了?”
  
  “哎,还是妾身说罢。”荀兰因急忙开口,也免得几位师兄尴尬,毕竟自己才是当事人,还把诸葛警我给丢了。
  
  “白师叔,是这个样子的。”荀兰因开口把此前接到的火星变化成喇叭后传出来的话给白谷逸又讲了一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白谷逸,等着白谷逸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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