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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飞奔白城

第107章 飞奔白城 (第2/2页)

叶良辰一愣,这小孩还有师傅,深更半夜怎么回来这里,在月光的照耀下,打量了一下马,正是张硕飞起的那匹马,这小孩是张硕飞收的徒弟,听说话这小孩有点憨,力气可有千斤之力。
  
  叶良辰一笑道:“我认错马匹了,我的马在那边,我这就去找。”说完莫身就跑,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张硕飞在附近找了几圈也没见叶良辰的影子,回到闫建宝这里。
  
  闫建宝见师傅回来,高兴的喊道:“师傅我在这。”
  
  张朔飞走到近前道:“建宝,我们赶路了。”
  
  闫建宝说道:“师傅,那会有人要夺我们的马,被我一把拉下来,他说认错马匹,向那边跑走了。”
  
  张朔飞想定是叶良辰,再去追也不知逃到哪去了,暂且放他一马,也没心思去追,应了一声道翻身上马道:“我们走了。”
  
  闫建宝纵身跳上马匹,抱紧张朔飞继续赶路。一夜纵马奔驰,又赶了半日行程,马儿累的呼呼之喘,张朔飞担心马匹受不了,来到镇上找客栈投宿。
  
  二人饱餐一顿,各自回屋屋休息,张朔飞一天一夜的行程,确实乏累,躺下想起江海玉身遭不测,心里好生难过。
  
  想起二人一起曾经度过的美好时光,初相识,去西山,烤鱼吃,闯古墓,是多么快乐,想着想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客栈有争吵声,仔细一听有闫建宝的声音,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我就尿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男子声音厉声道:“你都尿我饭菜上面了,这还怎么吃,谁家的孩子?大人呢?”
  
  闫建宝道:“你要把我师傅吵醒了,我一斧头劈了你。”
  
  张朔飞赶紧起身下地,打开房门,问道:“建宝,怎么回事?”
  
  闫建宝见张朔飞醒来,以为是那人把师傅吵醒,站在走廊抡起斧头扔下去道:“叫你用那么大的声音把我吵醒。”这斧头正好扔在桌面上,把桌上,砸的盘子,碗四处蹦飞。
  
  吓得楼下争吵的客人,躲到远处,气的跳脚骂:“你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王八犊子,你想砸死爷爷啊。”
  
  闫建宝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娘?我爷爷死了好多年了,你也不是我爷爷啊?”
  
  楼下客人哄堂大笑。
  
  张朔飞越听越蒙,见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些气不过,走到楼下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更有气道:“我们好好的在楼下吃饭,谁知他站在上面撒尿,尿了我们一桌子,这饭菜怎么么吃?”
  
  张朔飞看看楼上的闫建宝。问道:“怎么回事?”
  
  闫建宝从楼上下来,说道:“我给师傅守夜,没想到被楼下的香气熏醒,我迷迷糊糊醒来,他们就说我朝楼下撒尿。”
  
  店伙计把事情补充完整,原来是闫建宝怕师傅把自己扔下自己走了,没敢回自己房间,蹲在张朔飞门口睡觉。
  
  天亮以后,被客栈里的客人点的饭菜熏醒,在同心门时撒尿,他都是随地大小便,然后有家丁打扫。
  
  自己还以为在家,站在走廊就撒尿,正好撒到楼下吃饭的客人桌上,这才和他们吵起来。
  
  张朔飞听明白了不怪那人,跟人家赔礼道歉,赔银子,又重新给人家点了一桌饭菜,那人见这小孩脑子有点混,也没在计较。
  
  张朔飞又给闫建宝买了吃的,告诉他以后不用给自己守夜,师傅也不会离开他,带闫建宝吃饱,去楼上收拾行礼,付了银子,骑马驮着闫建宝继续赶路。
  
  觉得后背有些凉,用手一模湿了一片,难道闫建宝又撒尿了?又觉得不对,撒尿后背也不会湿啊,问道:“建宝,你怎么了?”
  
  闫建宝赶紧擦干眼泪道:“师傅对我太好了,我以为师傅会责罚我,哪知师傅没有怪罪我,还让我吃饭。”
  
  张朔飞又好笑又心酸,说道:“师傅怎么会怪罪你,以后不要这么做就可以了。”
  
  闫建宝应了一声,小手紧紧抱住张朔飞的腰,趴在背上。
  
  张朔飞夜晚投宿客栈,让他和自己一个房间,闫建宝还是不管那里下床就地撒尿,张朔飞只好给他打扫。
  
  不日来到白城,先到“通顺酒楼”,见门口被乾天门的人把守住,看样子江海玉的遗体放在这里。
  
  张朔飞走上前,被乾天门的人拦住,不让进去,守门的人并不认识张朔飞,厉声道:“这里已经包下了,滚开。”
  
  金鼠在大厅走出来,见是张朔飞道:“张盟主。”
  
  张朔飞一阵心酸,问道:“江姑娘的尸体在里面吗?”
  
  金鼠一叹,点点头。
  
  张朔飞见大家都已确认是江海玉无疑,心头一凉,冲进去想确认一下。
  
  金鼠也未加阻拦。
  
  张朔飞跑步来到后院,见正房屋大门敞开,里面放着一口棺材,冲进去来到近前,推开棺盖,虽然已经用药喂起来,还是发出一阵恶臭。
  
  张朔飞见面目全非,脸皮已经被人割去,身体严重变形,身高,衣服头簪,身上佩戴的玉佩,都是江海玉生前之物,忍不住失声痛哭,哭泣道:“玉儿。”
  
  闫建宝跑进来道:“好臭啊。”
  
  陈玉后脚跑进来,冲到棺材前,再三确认,也是江海玉,拉着住她的手道:“夫人,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和你争吵。”
  
  张朔飞上前封住陈玉的衣领道:“是你害死了玉儿。”
  
  陈玉一把推开他道:“你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你从中参合,玉儿也不会离家出走。”
  
  张朔飞厉声道:“是你拆散了我们,她根本不爱你。”走到棺材边道:“玉儿,我带你回张家堡。”
  
  陈玉一掌击过去,把张朔飞震退几步,喝道:“她是我的夫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准你碰她。”
  
  闫建宝叫道:“你敢欺负我师傅,我劈死你。”抽出腰间的斧头砍过去。
  
  赵世友长枪挡住,竟被闫建宝一斧头砍断,震的赵世友膀臂发麻,枪身脱落,暗讨:“好大的力气,竟然能把我的铁枪砍断。”
  
  闫建宝又想去砍陈玉,陈玉挥掌击过去,张朔飞抢步上前,推开闫建宝,硬接了陈玉一掌,二人双手碰触,各自震退几步。
  
  牡丹走进来道:“住手,妹妹已经死了,你们还在她面前自相残杀,让她死不瞑目吗?”
  
  陈玉冷声道:“让他滚。”
  
  牡丹怕张朔飞命葬于此,拉住张朔飞的手道:“盟主,玉儿是陈掌门的夫人,让他处理妹妹的后事。”拉着张朔飞离开房间。
  
  闫建宝跟着张朔飞走出房间,到门口时对赵世友道:“你的长枪就是烧火棍。”跑了出去。
  
  赵世友怒瞪了闫建宝一眼,知道陈玉正在伤心,不敢在陈玉面前放恣,不敢追去和闫建宝挣个高低,目前只能听令。
  
  陈玉趴在棺材边,看着江海玉的尸体,眼泪低落在江海玉身上,守了她三天。
  
  于妙龙见天气炎热,药根本挺不了多长时间,屋里满是恶臭,要赶紧把尸体运回乾天门进行安葬,壮着胆子走上前道:“掌门,还是把夫人的遗体运回乾天门,风光安葬。”
  
  陈玉怒视看着于妙龙。
  
  于妙龙,赵世友,金鼠,王志,赵飞,一刀急忙跪下,拱手道:“掌门。”
  
  陈玉眼泪掉下来,把心一横转过身道:“送夫人回乾天门。”
  
  一声令下,于妙龙又在江海玉尸体上撒了一些药粉,大家把棺材盖住,七手八脚抬运棺材,装上马车,运回乾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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