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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重生后我赖上了陆先生 > 第两百三十一章

第两百三十一章

第两百三十一章 (第2/2页)

“岑远愚笨,以为如今说战不如不战。”
  
  “哦?这话怎么说?”这个话是山羊胡子的先生问的。
  
  “大昱初定,怎么看都不宜再战,是到了要休养生息的时候了。再战下去,苦的可是百姓。”
  
  “那依安王殿下的意思,咱们就这样划河而治了吗?”说话的是沈亦直。
  
  “不是,眼下只是暂时,大昱如今是外强中干,要是一旦北狄人打过来,黄河失守。燕地一马平川。到时候,可就不是战与不战的问题了。”
  
  “大汉的时候还说‘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现在北狄人都打到家门口了,居然还要躲着。怪不得说大昱的人胆小,我看不假。”沈亦直这句话刚说出口,就被山羊胡子叫住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公子不是大昱人?”
  
  “我……”沈亦直还想说什么,被山羊胡子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
  
  “安王殿下,老夫有一疑。”山羊胡子简单一揖,不过静涵还没有见过这位老先生对谁这样客气过。
  
  “先生请讲。”陆岑远也是一揖还礼。
  
  “老夫以为,战与不战,怕不是大昱能做主的事情吧。毕竟现在不管怎么说,好像都是北狄要强一点。”
  
  “先生说的不错。‘兵者,诡道也’。岑远现在能干的事情也多不过一个‘骗’字,北狄是这一任可汗胆子小,上次大败,这次必定要休养好一阵,不敢出来。”
  
  “大昱有安王殿下是大昱之福啊!”
  
  “先生谬赞了。”陆岑远微微一笑。
  
  “喂!你也太没出息了,这就看呆了?”静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亦直走到了她的后面,吓了她一大跳。
  
  “你……你瞎说什么呢?我……不对,你自己说不过人家,就会拿我寻开心。”
  
  “那你脸红什么?”沈亦直斜了静涵一眼,真是,真不知道柳家姐姐是怎么看上这个家伙的。
  
  沛宁姐姐大概祖上姓曹名操字曹阿瞒吧,静涵只在心里念叨了一下沛宁姐姐,人真的来了。
  
  “安王殿下说的不错,只是等到何时呢?”柳沛宁人未到,声先至。
  
  “沛宁!”先生又翘了山羊胡子,先生是沛宁姐姐的阿耶,想是见到沛宁姐姐这样大大咧咧的,又觉得沛宁姐姐不像个女孩子。
  
  剩下的话,先生没有说了,可是静涵大概也能猜到的。大约就是和田婆婆一样交代着“说话要燕语莺声。”
  
  “在下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我换句话吧。殿下以为此番一拖,能拖几年?”
  
  “如果北狄那边不出什么变故的话,十年。”
  
  沛宁姐姐不说话了,本来她想用一味拖着不是事情来堵陆岑远的嘴,可是十年,的确是够大昱好好修养一阵。
  
  “现在北狄那边,原来主战的车犁被逐出王庭,现在就剩下这个吉利可汗。吉利可汗胆子小,也才而立之年,他不下台,两边打不起来。”
  
  “宛平一役,老夫代天下百姓谢谢安王殿下了。”
  
  陆岑远话说得谦虚,但是静涵知道,那个“吉祥”可汗这样胆小,多半是被吓的。宛平城一役,北狄那边来的时候浩浩荡荡十万铁骑,回去的时候几乎十不存一。寻常人见到这个架势也多多少少会慌的,更何况是原先就胆小的“吉祥”可汗。
  
  “肃静肃静,坐好,升学了。”
  
  陆岑远一揖,“不知道晚生可否有幸听先生上一堂课?”
  
  “自然。”先生眯着绿豆眼睛,捋着他那山羊胡子。“这是老夫的荣幸啊!”
  
  柳昭是很喜欢这个安王的,明明是个王爷,却不张口闭口“本王本王”的,明明是征战四方的人,一举一动皆温和有礼。
  
  陆岑远寻了学堂里面一张没有人的书案,坐了下来,正好就坐在静涵后面。大昱的学堂大多只是教一些四书五经,因为科举只考这些。陆岑远以前学的也都是这些,因为金陵城的大儒们觉得这才是宗正之学。
  
  桃源村的这位柳先生却不同,好像什么都有涉猎,儒释道并举,很是……新奇。
  
  “陈静涵,我刚刚讲了什么?”
  
  “啊?”静涵与先生大眼瞪小眼,手指偷偷往后面的书案戳了戳。
  
  “回头再把《孙子兵法》的始计篇抄三遍。”
  
  “是。”
  
  先生问过静涵,转过头又去问了沛宁姐姐。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静涵无依无靠,被抓了个正着,沛宁就坐在沈亦直的前面,没听课也不要紧,反正自是有人提醒。
  
  下了学,静涵往后面瞪了一眼,“刚刚为什么不提醒我?”
  
  “上课的时候想什么了?”
  
  “想中午吃什么?”
  
  “那便是了,先生在讲课,你在发呆,不是理应抄书吗?”
  
  “你!”静涵本想反驳,后来想想好像陆岑远说得确实对,算了,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走吧,下学了。”陆岑远本来想敲一敲静涵的脑门,大概觉得有点逾矩,就又将手收了回来。
  
  “嗯。”
  
  “如何?人能留住吗?”
  
  “柳昭去问了,有戏!听陆岑远说,大昱十年无虞。”
  
  “十年,这么久?”
  
  “差不多,我听说宛平城那一战都吓得北狄人尿裤子了。”沈宇是行伍出身,说话粗,不过也是“话糙理不糙”。
  
  “看来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有我当年千里走单骑的气魄。”沈宇笑得憨憨。
  
  “如何?人能留住吗?”
  
  “柳昭去问了,有戏!听陆岑远说,十年无虞。”
  
  “十年这么久?”
  
  “差不多,我听说宛平城那一战都吓得北狄人尿裤子了。”沈宇是行伍出身,说话粗,不过也是“话糙理不糙”。
  
  “看来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
  
  “怎么?想留人家下来了?早按我说的办不就好了,让静涵嫁过去。把人留下了了不说,还平白得了个女婿,多好!”
  
  “好什么好?就静涵那脾气!”
  
  “我也就随口说说,你还真想过!不过,他安王殿下还没来挖你的人,你就想挖他的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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