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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恶人得用恶法磨

第068章 恶人得用恶法磨 (第2/2页)

宁姝点点头,不再多言。
  
  傍晚时分,宁姝和司烨跟老两口辞别。
  
  彼此都有千言万语,只不过他们都选择将所有感激放在心底,化作笑容,傍在身边。
  
  走出村口,直到彻底看不见两位老人了,宁姝忽而停下脚步,转身扑入司烨怀中,紧紧抱住他。
  
  过了良久,她才稍稍抬起头,轻声呢喃:“怎么办?我都跟你一起见过那么多了,遇这类事心里还是堵得慌。”
  
  司烨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道:“我心里也堵。”
  
  宁姝叹了口气:“真的好可怜,那傻姑娘,我要是能早些认识她,定能帮她把那狐狸精揪出来揍一顿!叫那狐狸精不敢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
  
  “可你帮得了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危机关头,她无法自保亦无法脱身,甚至还不知已涉险境。唉,那样的结局,只能说是她性子使然。”司烨神色黯然:“人活于世,若有人庇护,天真单纯度过一生,自是好事。可又有谁能保证护谁永远?”
  
  宁姝不禁弯起唇角:“某些人可是说过要护我一生一世的。”
  
  “你需要我护吗?”司烨低头,眼神深邃。
  
  宁姝当即笑着摇头,又重新搂住他的腰身,往他心口靠了。
  
  她才不是那种弱弱的小女人。即使偶尔懒了点,不爱动脑子,可涉及自身时,她必定比谁都敏感,绝不会允许自己落入毫无转圜的被动,定能想出旁的法子来替自己博得一线生机。这一点,她和他心里都清楚。
  
  天色渐晚,还得继续赶路。骑上皮毛斑驳的劣马,宁姝把缰绳拽得很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它摔下马背去。好在这劣马只是劣在速度慢了些,性子还算温顺,一路上相安无事。
  
  待到附近的驿馆时,夜近四更。
  
  驿馆守夜的男人看到他们一男一女共乘一骑,夜半投宿,知道是赶路,便没有多问,直接把房间钥匙取来给他们。司烨解开锁,推门,见里面还算整洁,稍微松了口气。宁姝爱干净,若里面浑浑噩噩,只怕她今夜是要取包袱去野外被天枕地一宿了。
  
  简单洗漱一番,二人几乎着床即眠。
  
  一夜无梦,睡得极为香甜。到了次日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正悬当空。他们前些时候都伤着,且又经历了一次堵心的案子,心中正阴霾堆积,乍见冬日阳光,一时间二人竟都赖起床来,不愿下榻。
  
  要是能每天都这样躺着就好了。宁姝想。
  
  可舒适的倚靠抵不住腹中肚子咕咕叫起,当咕叽声第三次作祟,宁姝终究还是红着脸爬起来了。
  
  眼风扫到司烨别着脸在另侧偷笑,忍不住戳他一下,道:“是不是男人啊?我都饿傻了,你还躺得这么理所当然?”
  
  司烨的笑意戛然而止,两秒后,却是猛地翻身,将宁姝按回床上。
  
  他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倾身靠近,直到彼此的呼吸清晰可感,他才停了下来。
  
  宁姝吓得小心脏怦怦直跳,司烨这动作也太突然了些。不对,比突然更令她脸红的,是太诱惑了些。饶是他们之间已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像如此这般只穿亵衣的贴近还是头一回。宁姝有些傻了,怔怔望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觉得不妥,又下意识地去看他的唇。目光不过挪移了一秒,司烨吻就那么直截了当落了下来。
  
  唇齿辗转,一番纠缠。
  
  待到宁姝已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到快似熟透,终于出手推开他时,她惊讶发现他的衣襟竟然被自己扯开。他好看的锁骨显露在外,带着因温度骤升而撩起的淡淡绯红,煞是吸引。宁姝暗道这场景是真要人命,赶紧错开目光,不敢再看。
  
  司烨并不想在此处草率做些什么,只是方才情动,忍不住比以往“过分”了稍许。见宁姝心虚到避开自己的目光,也就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从她身上移开了。
  
  “想吃什么。”他起身穿衣,岔开话题。
  
  宁姝瞥到他身上的变化,心脏跳得更快两分。她用手捂住心口,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随、随便……”
  
  司烨低笑一声,出门而去。
  
  再回来时,宁姝已经梳洗完毕。她坐在窗前,单手托腮,静静望着窗外那棵被冻掉叶子,只剩下光秃枝条的树,眉目中笼着一层淡淡忧虑。
  
  司烨放下热气腾腾的阳春面,碗与木桌碰撞的声音引得她回头。见他回来,她笑了一下,起身走到桌前坐下了。
  
  面前的面条素寡,根本不是她的口味。不过身在驿站,也没那么多讲究。她拿起筷子,将面条搅了搅,又夹起一缕送入口中。
  
  吃了一半,腹中的暖意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她放下筷子,看向司烨,这才发现他只端了一碗面条来,不禁诧异:“你的呢?”
  
  “我吃过了。”
  
  宁姝蹙眉打量他两眼,轻哼一声:“骗人。”又侧目看了一眼窗外,一片白茫,回头:“昨夜下了大雪,所以是大雪封路,而这驿馆又没有储备多余的粮食?”
  
  司烨淡笑一瞬,道:“驿馆自会储备些许粮食,只是这物价猛涨,一碗阳春面便要二十两银子。”
  
  宁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汤面:“二……二十两?”
  
  “嗯,”司烨点头,又道,“我去买面时,有个妇人带着小女儿也在,她们身上只能凑齐三两银子,我见那小女孩冻得嘴唇发紫,于是就让给了她们。此次出来,原本以为都走大道,能随时兑换银子,因此现银没带多少,那驿官又不认银票。唉,等你吃完,我去外面看看,兴许能猎到兔子之类的野味。”
  
  宁姝忙是把面碗推到司烨面前,道:“你快吃几口。”
  
  司烨却摆手:“不用,以前办案,饥一顿饱一顿,早已习惯。”
  
  “习惯你个头啊!让你吃你就吃,难不成你要我喂你?”宁姝言罢,当即挑起一缕面条要往他嘴里送。司烨迟疑一瞬,吃下这一口,还是从她手中拿过筷子,把剩余的全部解决了。
  
  宁姝见他吃得如此利索,知他其实也是嘴上坚强,一时心疼不已。再想那驿官利用职务,坐地起价,委实可恶,便翻出包袱里的小瓶子,急匆匆往外走。
  
  彼时厨子正在张罗着午饭,一口大锅热气腾腾,香味直往人脸上扑。驿官像尊石像似的堵在门口,双手背负,紧绷着脸,睥睨面前不断好言好语的住客。
  
  “大哥您就行行好吧,当做善事不成?这大雪天的,能有一口吃的不容易啊,五十两银子一顿,就是把我们卖了,我们现在也拿不出来啊!”
  
  “就是啊大哥,要不行,我们先给你立个字据?等回到城里,再差人把银子给您送来?”
  
  驿官冷笑一声,道:“没门儿!你们以为爷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现在嘴里叭叭的说得好听,等真走了,谁他妈还能想得起窝在这穷酸地方里的爷?”
  
  几个住客的脸苦成麻花,不断作揖:“哎哟,大哥您这是说哪门子的生分话呀?我们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万两黄金或许拿不出来,这区区百两白银,当真不成问题的啊!请您相信我们一次,成不?”
  
  “不成!”
  
  眼看着僵持不下,那抱着女儿的妇人顿时哭了起来,破口大骂:“你这断子绝孙的坏人!生生要饿死人!我们一家死了男人本来就苦,你还要当那刽子手,把我们娘俩往绝路上逼!”
  
  驿官唇角挑起,不屑道:“爷要是真想逼死人,早就把你这晦气东西往外撵了。不说别的,昨夜那大雪一落,还有你俩这东西的活处?”
  
  耳听他越说越过分,宁姝眸中一凛,拔开瓶塞直接往他脸上泼去。
  
  这一举动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怔了一怔,下一刻,却听到驿官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这是什么!你给我泼了什么!”
  
  众人生怕波及自己,连连让开。宁姝讥诮一笑,道:“我话先说在前头,这玩意儿的解药只有我有,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不解,你的脸会全部烂掉。什么皮啊,肉啊,就跟被人用了凌迟似的,片片往下掉。那场景,啧啧。”
  
  “你……你……”
  
  宁姝又是一笑,淡理指根:“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驿馆无非是给人行个方便。要是行不了方便,反而给人带去麻烦,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们说是不是?”侧身看他们。
  
  背后的人没料到宁姝会突然问他们,静了一瞬,又立即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这位姑娘说得极对!”
  
  宁姝转回身子,道:“依我说,这位‘爷’在此处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早就赚得钵满盆满,如今再继续贪婪,小心早晚出事哦?这次我最多让你烂个脸,下次遇到厉害些的,万一将你做成个人棍,可如何是好啊?”
  
  “啥叫人棍?”有人问。
  
  宁姝转身,看了看那妇人手中抱着的懵懂小女孩,走过去,伸手将她的耳朵捂上了。
  
  而后她一字一顿:“所谓人棍,便是把人做成棍子。棍子都是直溜溜的,那手啊脚啊,叉开的部分就没必要存在了。先砍左手,再砍右手,歇一歇,等他疼上一疼,继续砍左腿,砍右腿。若是血流得厉害,抹一把辣椒止血,定然不错。若是他叫得厉害,割掉舌头就行了。”
  
  此话一落,众人脸色瞬间大骇。而驿官早就汗如雨下,疼痒和惧怕交缠,吓得他双膝一软,扑通跪地。
  
  宁姝见她的恐吓已经达到目的,矮下身,拿出另一个瓶子在驿官面前晃了晃:“这里装的是解药,混合清水洗脸即可。不过嘛,你得先答应我,不得再趁火打劫,乱涨饭钱。同时,把今早吞的,全部吐出来!”
  
  “……是是是,小的,小的都答应,小的一定还!等小的洗了脸,解了毒,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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