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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毛骨悚然

第五百三十三章 毛骨悚然 (第1/2页)

“侯爷,侯爷在家么?”
  
  贾蔷小院院门外,吴嬷嬷装作甚么也没瞧见,叫了两声。
  
  庭院内,晴雯一下从贾蔷身上翻下来,“pia”一下屁股朝下落在了地上,痛的皱起眉头噘起嘴来。
  
  贾蔷唬了一跳,忙道:“摔哪了,快来爷给你揉揉!”
  
  “呸!”
  
  晴雯啐了口后,羞红着脸,起身掩着衣襟领口往里面跑去。
  
  盘扣都被解开了大半,真是过分!
  
  贾蔷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呵呵一笑,而后朝外面道了声:“进来罢。”
  
  吴嬷嬷方推门而入,规矩道:“侯爷,前面传话进来,说是有客人送了拜帖来,让尽快送到这边来。”
  
  贾蔷闻言,看向吴嬷嬷手边,果然就见她手中有一份拜帖,他点了点头,吴嬷嬷将拜帖奉上。
  
  贾蔷接过,打开看了眼后,眉头登时皱起。
  
  不过随即又舒展开来……
  
  竟是漕帮帮主丁皓今晚要登门拜访,却也在意料之中。
  
  他点了点头,对吴嬷嬷道:“去回话罢,就说我知道了。”
  
  吴嬷嬷闻言应下后,就走了。
  
  贾蔷一个人坐在藤椅上,思量起漕帮之事来。
  
  漕帮,不可不制。
  
  倒不是说担心他们会造反,漕帮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漕帮初代帮主也不姓丁,是通过一场内乱得来的,也就埋下了隐患。
  
  另外,帮主之下的两大“正道”,都有相当大的自决权力,甚至可以制衡帮主。
  
  下面的各路人马也都有不小的自决权,相对来说,漕帮组织结构十分严密,但也终究只是一个江湖帮派罢了。
  
  这样的团体想造反,自然毫无成功的可能。
  
  但并不是说他们就是无害的,果然任其恣意扩张下去,颠覆社稷难,可荼毒江山却容易。
  
  可是仅凭他一个兵马司都指挥,又怎么可能制衡得了漕帮?
  
  他身上虽还有一个侯爷的贵爵,可漕帮背后,怕是至少能牵扯到三家王府。
  
  一个侯爵,又值当甚么?
  
  唯一可拿得出手的,就是贾蔷的先生,即将入军机为相,成为执掌天下财源的计相。
  
  而户部,则是能决定漕帮生死的大衙门!
  
  但仅仅如此,还是不够啊……
  
  因为户部的确能决定漕帮的生死,可户部能够轻易否决漕帮么?
  
  不能!
  
  漕运干系实在重大,出了乱子,是要出大事的。
  
  尤其是眼下太上皇新丧,朝廷上已是乱哄哄的,若是地方上也乱起来,那就真要出乱子了。
  
  隆安帝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丁皓这样的老江湖,也绝不会轻易低头,甘愿分出一部分命脉来,让别人掌控。
  
  那么,到底该从何处下手呢?
  
  正当贾蔷苦思良策时,就看到院门再次被打开。
  
  满脸纯真欢笑的香菱蹦蹦跳跳的跑进来,看到贾蔷居然在家,满是惊喜,叫了声:“爷!”
  
  贾蔷被她的笑容感染,也暂时忘了那些破事,笑问道:“这是从哪回来的?”
  
  香菱嘿嘿笑道:“从西府回来,今儿二姑娘不知怎地,很想听曲儿,我就叫了龄官过去。龄官唱的极好,二姑娘她们都落泪了呢。”
  
  贾蔷闻言,微微扯了扯嘴角,道:“唱的甚么曲儿?就你刚才哼的那个?”
  
  香菱闻言,忙学与贾蔷瞧,连神情都带上了龄官的那种凄苦……
  
  “叹衰草,络纬声切切。良人一去,不复还……”
  
  “今夕坐愁鬓如雪……”
  
  贾蔷神情有些微妙,真是那愁才下心头,这愁又上眉头。
  
  晴雯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已是换了身衣裳,啐香菱道:“也不害臊,还唱上了!”
  
  唱曲儿的戏子,可不是甚么好名声。
  
  香菱不恼,笑眯眯的看着晴雯道:“晴雯啊,你猜猜这两句里,你有多少字不识得呀?”
  
  “噗嗤!”
  
  贾蔷正吃茶,听闻此言,一口茶没咽下去,给喷了出来。
  
  这边晴雯已经开始上手了,结果当然又被镇压,还口口声声叫嚣着:“今儿我再不饶你!”
  
  香菱正经求饶道:“好姐姐,我是在顽笑,你不恼了,饶我这一回成不成?”
  
  晴雯不肯,反手被擒,弯腰趴在那叫道:“你休想,我再不饶你!”
  
  贾蔷觉得,要没有外面那些破事,他待在家里一百年都不会觉得无趣。
  
  当然,他是个当主子的,不能眼看着起纷争而无动于衷,所以上前拉架。
  
  让香菱松开手后,扶晴雯站起来。
  
  晴雯却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一下蹿开,桃花眼里水意快要凝出来了,捂着怀里怒视贾蔷。
  
  虽未出口,眼神却在质问:手往哪伸!!
  
  贾蔷这次是真冤枉,拱手道:“冤枉,手滑了……”
  
  “呸!”
  
  晴雯恨的啐了口,看模样,今儿幸亏贾蔷是主子,不然她连他也一并打了。
  
  贾蔷肚子里笑个半死,总觉得这些丫头真是宝贝,不过毕竟还有正事要做,叮嘱二人道:“好好在家顽,不许打架了。”
  
  不想他还没走,香菱想起一事来:“哦对了对了,我还差点忘了,方才碰到鸳鸯姐姐,她说爷若是回来的话,就往荣庆堂走一遭,老太太寻你有急事哩。”
  
  贾蔷:“……”
  
  ……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满脸疲惫,到了她这个年岁,丑正(凌晨两点)就起来,折腾到下午才归,真不是一个轻快的活计。
  
  再折腾上两回,非死不可。
  
  梳洗罢,去了大妆,尤其是头上顶着的那几斤……
  
  又用了参茶,贾母总算觉得活过来了些。
  
  不过,她面色却不算太好,问鸳鸯道:“蔷哥儿怎还没来?”
  
  鸳鸯道:“我半个时辰前碰到香菱,见她要回府,就同她说了呀。”
  
  贾母恼火道:“林之孝家的说,蔷哥儿一个时辰前就回来了。”
  
  李纨赔笑道:“要不,再打发人去催一催?”
  
  贾母点了点头,对一旁薛姨妈道:“鸳鸯素来办事靠谱,这回却差了些。你嘱托哪个不好,嘱托香菱那小蹄子。那丫头素来娇憨,原倒也罢,跟了蔷哥儿后,被宠上天了都,愈发贪顽。这会儿子,说不得又跑到哪个旮旯角里,和小丫头子疯顽去了。”
  
  薛姨妈面色有些复杂,道:“原先在我家时,是受了不少委屈。”
  
  贾母忙摆手道:“姨太太这话说偏了,正经人家哪有这样惯房里人的?也就是眼下东府没个正经管家的。”
  
  薛姨妈笑道:“以蔷哥儿的性子,便是有了管家的,怕也不舍得委屈那几个丫头。再者,林姑娘也是随性的性子,不在意这些。”
  
  贾母闻言笑了笑,没再多说。
  
  此事,到底是好还是坏,还真不好说……
  
  她顿了顿,忽然笑问道:“今儿进宫,得闻丽太妃殉了太上皇,着实唬了我一跳,那可是太上皇前些年最宠爱的皇妃。又隐约听人提起,当年还有一人,比丽太妃更出众,也更得宠,听说是姓秦……当年那些事我恍惚记不清了,姨太太家素来和宫里亲近,可还记得?”
  
  薛姨妈闻言,微微一怔后,随即似是想起甚么来,变了变面色笑道:“好端端的,怎会提起她?”
  
  贾母笑道:“不过是说起来了,果真有这样一人?”
  
  薛姨妈迟疑了下,看了眼荣庆堂上诸多侍立的婆子媳妇丫鬟,贾母给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上前摆了摆手,众多下人们便都下去了。
  
  待屋里只剩贾母、李纨和鸳鸯三个不可能多嘴说出的人后,薛姨妈方叹息一声,道:“老太太不说,我都快要忘了。当年可不就有一个姓秦的,极得宠的皇妃,册封为良妃者。哎哟哟,到底生的多美,我未曾见过,只知道那份荣宠,绝对是冠绝六宫的。每年我们薛家为其专门采买的绸缎和各式南货,就不知要花多少银子。后来……大概是景初十四年,突然就没了,宝丫头她老子还单门使人进京打听了番缘故,不过等收到信后,就再不多说一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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