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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刺激是粗糙的

61.刺激是粗糙的 (第2/2页)

“埋单!”卢永福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嗓子,引得周围无数眼光纷纷向这边招呼。姜楠初坐下来伸了一相懒腰,“唔,刚刚好吃饱。”
  
  走出酒家,姜楠初正想伸手去开车门,卢永福就面无表情地说:“我还有其他事,你自己回家吧。”
  
  姜楠初没所谓地说了声“行”,掉头就走,卢永强却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原本以为这会让姜楠初至少跟他发发脾气,骂两句好听的脏话什么的,谁知道姜楠初毫无反应,好象觉得他天生就是如此没有风度,这让他一拳打空的不适。
  
  莫名其妙的郁闷,卢永福正待开车,忽见刚刚走远的姜楠初又跑了回来,嘴角不易察觉地往上撇了一下——欲擒故纵,等姜楠初敲响了玻璃这才缓缓地降下车窗,却听到姜楠初煞有介事地说:“唔,对了,麻烦你记得告诉你阿姨,使用粉饼要适度,小心铅中毒。”说完就又摇摇摆摆地走了。
  
  卢永福一踩油门,汽车象一支箭一样冲进黑暗里,刮过姜楠初身边的时候,瞟了一眼后视镜——姜楠初没心没肺地影子很快被其他风景替换掉了。这个女人的出现开始越来越有趣,只是她在面前张牙舞爪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把她跟青青放到一起比较,而这个女人实再,实再……是太不象女人了。一想到青青,卢永福簿簿的嘴唇微微抿了起来。
  
  正开着门呢,就听到厅里的电话在狂吼。听这电话铃声姜楠初就猜到肯定是老娘,那种“再不接听就烧你全家”的汹汹气势不是任何人可以克隆得出来的。
  
  “喂,姜楠初!这么晚去哪儿了?为什么手机都不开?”果然老娘风风火火的声音象鞭子一样抽在耳膜上,全无风情的说。
  
  “我跟……人吃饭去了。”姜楠初就着窗外的灯光看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在“8”字上。唉,对于九点钟入深度睡眠的老妈来说,现在真的很“晚”了。
  
  “什么人?”从姜楠初十六岁起,老娘对于姜楠初的肋骨工程有着极高期望,并由此蔓生出极其丰富的神经元。虽然在别的事上一塌糊涂得让老易和小易几乎失心疯。
  
  “是个病人,一个没有任何男性亲属的老女人。”姜楠初一句话堵死了老娘任何的想象余地。
  
  “她家里人都死绝了?”老妈子不甘心地追问一句。
  
  “死绝了!”姜楠初一想起卢永福永远向下弯着的嘴角和两次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由心生厌恶,毫不迟疑地说。
  
  “那跟这种人吃饭你关什么手机?”老妈失望之下忍不住大发雷霆。
  
  把电话微微远离耳朵:“手机没电了。老娘,我要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会怎么样?”姜楠初试探地问了一句。
  
  “我亲手把你拉去浸猪笼。”老妈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森的,姜楠初紧赶着打了两个哆嗦。
  
  放下电话,电话又响,姜楠初只得重新躺下,“不许说脏话,不许问候我的智商,更不许侮辱我的情商!说吧,什么事。”
  
  奇怪,电话里面却没有声音。姜楠初一度以为自己判断错误,“喂,傅泽楷?”
  
  “南南,你现在还听不听我的话?”傅泽楷终于开了口,姜楠初心口一滞,“怎么了?”姜楠初明知故问的本事都是跟着傅泽楷练出来的,所以傅泽楷一听,就知道自己刚才那样款款的一句有用了:“别跟那个姓卢的男人在一起了,听到没有?!”这次的语气他用得十分简单明了,不给姜楠初任何逃避的余地。他从来没有出手管过姜楠初在男女关系上面的事,当然,主要原因是姜楠初一片空白的感情生活从来没有给机会他管过。可是他笃信姜楠初这次会象其他事上一样听他的话。
  
  “为什么?”
  
  “他不是你那杯茶。”
  
  “我和你都没试饮过怎么知道是不是。”姜楠初不服气地说。
  
  “对于毒药只需要一口你就挂了。”一直以来,他习惯了扮演着姜楠初生命长河中的灯塔角色,殊不知照亮一个人的一辈子是一个多么沉重与严肃的承诺,“那个男人的眼睛从头到尾没看过你一眼,全都招呼在青青身上,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在利用你。”
  
  是呀,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可是这有怎么样?姜楠初又不在乎。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跟卢永强分手有关的就可以。”傅泽楷执拗起来的时候常常让人忘了他平时口舌生花的模样。
  
  “那我离开卢永福,你也离开周青青,好不好?”黑暗给了姜楠初突如其来的勇气,这句话冲口而出之后,心脏才开始狂跳起来。
  
  “喂,姜楠初,你想要不听话最好给我换一个有点技术含量的借口!你长点儿出息好不好?好歹也跟在我身边十几二十年了,对帅哥怎么也该有点儿免疫力了吧?怎么就跟这辈子没见过帅哥似的?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就算那个家伙是低温原核生物都敢上??”傅泽楷大口喝水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姜楠初知道傅泽楷生气了。他每次一生气就大口大口地喝水,当然对于总是形容放浪的傅泽楷来说这样的机会是铢两分寸的,不然照他那种喝法一早肾衰竭了。
  
  姜楠初泄气地闭上了眼,心脏慢慢恢复正常律动,突然觉得那么累,“我老娘说你这个星期五有空回去喝汤。”自从傅泽楷的爸妈出国以后,姜楠初的老妈就义不容辞地担起了为傅泽楷继续营造家庭温馨假象的责任。
  
  “我星期五下午有个会,可能要迟点,你过来公司接我。”傅泽楷心安理得地吩咐,天经地义的样子。
  
  不知道哪一个脑子进水的人说过,暗恋是最快乐与安全的,因为全世界只有这一种恋爱是完全私密与自我掌控的。姜楠初就这样私密着自己掌控了整整十几年,具体开始的时间实再是无从考究了,因为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记忆中的那颗不起眼的种子,不知在何时早已在她的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姜楠初谨怀着这个秘密隐诲地成长着,却感觉那个在爱情世界里的灵魂越来越卑微。特别是最近,曾经的风平浪静越来越难以把持,难道自己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跨入心理逐渐失衡的超龄少女行列了?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姜楠初欣喜地发现自己的五官平平舒展着的小脸上依然是姹紫嫣红,心情立刻大好,又有了倒头就睡的籍口,不过她却忘了脸上的那些颜色全托赖刚刚从泡了整整半个小时的浴缸里爬出来。
  
  “我有了!”袁穗第四次重复这句话的时候,姜楠初才知道从震惊中给出一些反应来,脑子里全是肥肥白白的小孩儿屁股飞来飞去——MD,都是那个强生湿纸巾的电视广告给闹的。
  
  看到姜楠初脸色苍白,袁穗实再觉得很不忍心,只好加多一句解释说:“放心,跟你没关系,孩子是我和吴磊的。”
  
  “你肯定你不是蓄谋的?”姜楠初喃喃地,一脸的质疑。
  
  “这个,我们发乎情,但是最后的礼没守住,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两个把安全期跟危险期算反了,这个,这个……”袁穗的老脸上终于不易察觉地飞过一丝红韵。两个学医的人,找这样的借口?姜楠初冷哼。
  
  “那你们打算怎样?”看得出来,姜楠初问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很怕会听到残忍的决定。要是那样,她会杀了吴磊。
  
  “星期五去办结婚证,还能怎样。”袁穗不是不知道姜楠初担心的是什么,大大咧咧地一拍她的肩膀。
  
  姜楠初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我家的地板从此向你有条件开放。记住你们两口子吵架以后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借住!一晚上收你五十,如果要帮着你向吴磊撒谎说你不在的话——加收二十。只收现金,不能划卡,更不许欠口数。”
  
  “说好了,我儿子生下来你一定要来当干妈。”袁穗摇头。
  
  “真的?!”姜楠初意外地有点受宠若惊。
  
  “人家说小孩子打小过继给嫁不出去的女人会长命百岁的。”袁穗斜眼看着姜楠初,就差在头顶上插块牌子上书“我是孕妇我怕谁”。
  
  “我干儿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姜楠初打了一个哈欠:“就叫‘吴知’好了。纪念他那两个生理卫生常识需要重修的无良爹妈如何违反操作流程强行上车……”袁穗终于火冒三丈地把孕妇要小心轻放的古训抛到了脚后跟,操起一把扫帚追着姜楠初满世界跑。
  
  星期五,做完最后一个病人已经六点十五分了。姜楠初换完衣服下了楼,才发现天又有点阴阴的了。但是又不想再回去诊所拿伞,籍口这雨可能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下来,还是遛遛跶跶地到了公车站。谁知刚挤上车,那雨“哗”地一声就下来了。到下车的时候,雨下得正是最大,闪电“嘶嘶”地将墨蓝的天空裂成两半,听到打雷声,姜楠初的脚都软了。好在傅泽楷的公司离公交车站不算太远,姜楠初咬着牙在路人钦佩的眼神里冲进了雨幕中。
  
  前台的小姐是认识姜楠初的,不过看到她如此新鲜的水鬼造型还是吓了一跳:“傅总在会议室开会。”
  
  “我知道,不用管我。”姜楠初挥挥手,自己往傅泽楷的办公室走过去。
  
  谁知道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迎头碰上傅泽楷。
  
  “你怎么回事?又没带伞上班?”傅泽楷深咖啡色的瞳孔在缩小,姜楠初忙举手投降:“不是。我今天有带伞,不过放在诊所了!”
  
  “有区别吗?”
  
  “没有。”姜楠初无可奈何抹了一把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
  
  “下雨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傅泽楷把文件夹扔到桌上,从身后的柜子里抽出一件新衬衫,看也没看揪住姜楠初的脑袋就开始给她抹头发。
  
  “衬衫新的哎!还是V-A-S-T-O。”姜楠初□□。
  
  “没办法,新衬衫比较不吸水,你将就着点儿吧。”傅泽楷熟练地搓着姜楠初的一头乱发,姜楠初翻白眼,没有交集。
  
  “下雨你干嘛不给电话我?”
  
  “怕你在开会嘛。你一正经工作的时候谁敢打扰你呀。”姜楠初老老实实地说。坐在傅泽楷的大椅子上,由着傅泽楷在后面帮她抹头发,姜楠初舒服得又快睡着了。
  
  “别睡着了,湿衣服还没换呢。”傅泽楷拍着姜楠初的脸,还是那么肉肉的,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看赵珩的《老饕漫笔》,一看到**红苕就想起姜楠初的小胖脸,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不知道一口咬下去的味道会怎么样。
  
  “袁穗让我做伴娘。”姜楠初眯着眼睛说。
  
  “还做伴娘?你起码做了五次伴娘了,再做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没关系,袁穗的朋友里没有一个未婚而且长得有这么抱歉的了,重点是,她答应我,做了伴娘可以不用给红包。但是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做吴磊的伴郎。”
  
  “那她觉得吴磊的风头全被我抢掉也无所谓?”
  
  “她说这样才能让吴磊同学具而体、深而刻地认识到她袁穗下嫁的代价是多么的巨大。”
  
  “吴磊的婚姻生活着实让人羡慕呀。能娶到这么识大体的老婆。”傅泽楷一边头也不抬地看文件一边说。
  
  “那你答应了?”
  
  “嗯。告诉袁穗,我的红包也得免了。”
  
  “小气扒啦的。袁穗还说只认识你一个这样有钱的朋友。”
  
  “那袁穗真的应该检讨一下她的交际圈了。别吵我,还有一份文件看完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傅泽楷浓黑的眉毛微微皱着,全副精力地对付着桌上那堆纸,那样专注的模样让姜楠初心脏偷停五秒钟。
  
  在成立这间公司之前,姜楠初从没见过傅泽楷认真的样子。从来在傅泽楷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认真两个字。哪怕是到了高考那会儿,姜楠初为了能够考上傅泽楷保送的医科大学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高考结束的时候,以前的裤子全都大了两个号儿。可恨傅泽楷一直逍遥法外,玩得昏天黑地。却在高考前突然不要保送名额,报了一个外地的重点大学自己参加高考,于是,姜楠初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读了傅泽楷本要读的医科大学,傅泽楷得意洋洋地去了外地读书。谁知道拿了两年奖学金以后,傅泽楷突然杀回来说办了休学,要自己搞公司。
  
  能培养出傅泽楷这般优良的胡作非为的品质,很大程度上要感谢傅泽楷的老爸老妈。对于傅泽楷一路以来匪夷所思的行径,这两位从监护人,秉承着眼看手勿动的原则,永远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置身事外,于是傅泽楷得以在所有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中“疯”骚地成长到今天这副让人唏嘘的模样。
  
  蜷在傅泽楷的沙发上,姜楠初轻而易举就能够睡着。傅泽楷办公室的沙发被姜楠初评为人居环境离周公最近奖,白色的真皮沙发是傅泽楷自己去挑的,不过落在姜楠初眼里只剩下宽大与柔软程度可以拿来加分。但是眼下,姜楠初却被傅泽楷强制坐在最爱的沙发上帮着计数。姜楠初苦着个脸:“傅总,我只睡一小会儿就好了。而且这次保证不会流口水。”
  
  “不行,你头发没干透,要是感冒了又得传染我。”傅泽楷手上在键盘上飞快地运动。
  
  “傅总,有客户投诉我们虚假点击率的事今天给捅到媒体上了!”方伟航急勿勿地冲进来大声说,连门也没有敲,看到姜楠初的时候楞了一下,旋即心虚地将脸扭到一边。
  
  姜楠初完全听不懂方伟航的话,不过他的表情和那一句“上了媒体”足以让姜楠初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捏起来的拳头不知不觉地松了一松,只把担心的眼睛望住傅泽楷。
  
  傅泽楷抬起头,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了。”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在键盘上劳作。
  
  姜楠初松了一口气,傅泽楷说知道了,那就是他能够处理了。但是方伟航没有这样的认识,仍然一股脑地着急着:“傅总,现在怎么办呀?”
  
  “哟,方先生还真是有责任感呀,傅总您可真有眼光,请到这么有责任心的助理。”姜楠初一拍手阴恻恻地开了声。
  
  傅泽楷一听这话就知道方伟航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姜楠初,姜大小姐准备要发飚了。也好,这样姜楠初不会老想着睡觉了,趁着这个时间手头的东西应该做完回去喝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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