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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爱,已湮灭

95.爱,已湮灭 (第1/2页)

终于,他无法多做停留,快步离开,只怕多停一秒就再也忍不住,冲进屋去带她离开。
  
  然而,哪知这匆匆一别,再见,亦是在前些天那种无聊的场合。
  
  不过几次见面,她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雨天遇见时,她是伤感的;饭局遇见时,她是乖巧的;而今天,在这接踵摩肩的商场里,她,是俏皮的。一个如此灵秀的女子,若是再让他遇到,恐怕,他一定舍不得。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禾如月轻轻推了推他,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摇摇头,淡笑说,“没什么,选好没有?我去付款。”
  
  禾如月指了指刚才试的衣服,并交给了服务员。
  
  “先生,交款请这边。”服务员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带傅泽楷交款。
  
  而禾如月望着姜楠初离去的方向,冷眸里射出的是。。。。。。敌意。
  
  距离上一次见面相隔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又一次在一个完全不适合见面的场合见面了。
  
  就是姜成达的祭日,十一月十七日。
  
  天下着蒙蒙细雨,从早上一直下到快晚饭的时候还没有停,姜楠初和她的母亲焦玉英来到了天山公墓,一起拜祭姜成达。
  
  姜楠初脑海中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都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父亲曾经那样深深的伤害了母亲,虽然他临死时说对她这个女儿亏欠一生,可是那也不能抹杀他对她和母亲所造成的伤害。
  
  不过往者已矣,来者可追,一切都已经过去,焦玉英也还是原谅了他,毕竟他们有着共同的女儿姜楠初。
  
  姜楠初站在焦玉英的旁边,鞠了一躬后把手上的花放在了墓碑前。
  
  看着墓碑前已有的一束花,母女俩都明白,那个女人来过了。
  
  “楠初,你先回去吧,我再多呆一会。”焦玉英拍了拍女儿的手,轻声说。
  
  姜楠初略有不放心,“妈?”
  
  “没事,我只是想和你爸爸说说话,回去吧。”焦玉英笑了笑。
  
  姜楠初知道,母亲有太多的话要对父亲说,除了遗憾,还有无限宽容的爱,只是这样无私的爱最终还是没能唤得良人回头,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爱,已湮灭。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母亲和父亲,而她独自一人漫步在雨中的墓园。
  
  母亲是用怎样的心态来原谅父亲的背叛?当一切的挽回都已无望时,母亲选择了放手,放手给父亲他想要的幸福,母亲虽不能释怀,但也坚强面对。
  
  没有爱、没有灵魂的躯体就算勉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
  
  苦的何止是父亲,还有母亲。
  
  刚刚出了墓园的门口,一辆奔驰缓速驶过了姜楠初,在她前方缓速停下。
  
  只是姜楠初没有想到,下车的竟是傅泽楷。
  
  “傅泽楷。”姜楠初机械的叫了一声,傅泽楷身穿一件V领卡其色毛衫,一条深灰色休闲长裤,一双浅棕色休闲鞋,看起来气质温雅。
  
  她迅速地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黑色高领衫、黑色正统长裤、黑色高跟鞋再加一件黑色大衣,希望傅泽楷看到她这一身吊丧似的打扮,再配上此刻灵魂出窍般的呆滞表情,不会让他觉得赫然立于他眼前的是一个孤魂野鬼才好。
  
  “今天是星期天,休息时间,叫我傅泽楷吧。回家吗?我送你。”傅泽楷为姜楠初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姜楠初点点头,坐上了车,车子继续向前驶去。
  
  傅泽楷手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随意的问着,“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今天是我爸爸的祭日,你又怎么会这里呢?”姜楠初反问着。
  
  傅泽楷淡笑着回答,“今天有空,就到‘世界网球俱乐部’去看看,有空可以去玩,不收你钱,这张卡给你。”并腾出一只手,从车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姜楠初。
  
  姜楠初接过一看,是一张“世界网球俱乐部”的贵宾卡。
  
  “世界网球俱乐部”是这里非常有名的高级网球会所,专为上层社会的名流人士所开,据她所知,能够拥有“世界网球俱乐部”贵宾卡的人绝对超不过十人,而且这几人都是本市最有地位和权位名流人士。
  
  翻过贵宾卡的背面,一行钢笔手写的电话号码,下面签着的是他的大名,神采飞扬、刚劲有力,这样一张很多人花钱也买不到的贵宾卡,而且轻易的就给了她,难道?
  
  “你是老板?”姜楠初试探着问。
  
  傅泽楷擒着笑,淡扫她一眼,愉悦地开口,“嗯,拿着这张卡,你最多可以带五个朋友,而且全部免费,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还有一些高级服务你可以去俱乐部的服务台咨询一下,总之这张卡比钱还来得方便。”
  
  果然是他开的,可是这张卡这么贵重,她怎么能收,于是说,“这么贵重……”
  
  姜楠初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泽楷便微笑着打断了她,“收起来吧,对于我这个老板来讲,这不算什么。”
  
  看着傅泽楷一副说什么也不肯再收回的样子,她也不好再推辞,轻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将卡收下。
  
  接下来,傅泽楷专心开车不说话,姜楠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也保持沉默,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
  
  遇到红灯,傅泽楷随手放了个音乐,竟是周杰伦的双节棍。
  
  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哼……
  
  他听得懂吗?也太新潮了吧,姜楠初忽然很想笑。
  
  傅泽楷看了看姜楠初,笑道,“怎么,对于我喜欢周杰伦很难理解?没见过我这么青春的一面吧。”
  
  “您……还保有童真。”姜楠初字斟句酌的说着,如星般迷人的黑眸里掩饰不住浓浓的笑意。
  
  傅泽楷倒是爽朗的笑了,“这话说的够含蓄,看来你很会做人。”
  
  车里的两人因周杰伦的歌而变得轻松起来,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
  
  车速减慢,云丰小区出现在了眼前。
  
  姜楠初将心中的恋恋不舍隐藏在含笑的绝伦面容下,匆匆下车。
  
  直到她进了楼里,傅泽楷才驾车离开,但是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单位,就在车子刚到单位楼下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接听后只说了两句,便匆匆挂上电话,一个急转弯车子飞速驶离。
  
  一路飙车到了公安局,就见到姜楠初站在公安局的门口神色慌张的四下张望,见到他下车,立刻快步走了过去,一脸歉疚却又无奈地说,“对不起,还要麻烦你亲自来一趟,我实在是不知道打给谁,所才会……”
  
  之前傅泽楷送她回家,刚进门就被母亲的一句“赵雅亮跟人起了争执,现在在公安局,你去把她保释出来吧。”给气得直翻白眼,母亲知道她不愿意,但仍然耐心地劝说她,请她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帮赵雅亮一次,至少她们母女俩不在姜成达身边的时候,赵雅亮帮她们把姜成达照顾的很好,姜楠初在心中暗暗长叹,她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有这种怪异的想法?那个女人抢走了母亲的男人,母亲居然没有一点的嫉恨,她终于挪动脚步,不情愿地向外走去。结果到了公安局,却不让保释,手续和程序上都是相当的麻烦,没有办法,她忽然想到了傅泽楷,估计他会有办法帮到她,所以她打了电话给他。
  
  “不要紧。”傅泽楷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接着问道,“出了什么事?”他略带紧张的问着,刚刚分手,她就到了公安局,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真的很担心。
  
  听到傅泽楷的问话,姜楠初的神色变了变,“我妈非让我过来,那个女人跟人打架被送进来。”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又无可奈何。
  
  她真的不明白,爸爸在世时,母亲受制于那个情妇,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母亲根本就不必将那个女人的事情揽上身,怎么还会如此心地善良,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后,帮她善后?真是越想越气。
  
  “那个女人?”听到姜楠初这样说,傅泽楷已经明白了,她所指的一定是姜成达的情妇,虽然,他看得出,她不是心甘情愿过来的,不过没关系,只要不是她就好,他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姜楠初见傅泽楷若有所思的一问,以为他不明白所指何人,便长叹一口气,皱皱眉,极快速的说了一句,“是我爸的情妇。”转头便走。
  
  傅泽楷跟在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的姜楠初身后,没说什么,只是一脸浅笑。
  
  但是两人到了门口,姜楠初却站住不动,很显然,她不想进去。
  
  轻轻拍拍她,傅泽楷意示她跟着他,他率先进去,哪知道进去后却愣住了.
  
  直到赵雅亮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回过神来,笑道,“三嫂,很久没见了。”
  
  赵雅亮也淡然一笑,“我已经不是你三嫂了,他现在好吗?”
  
  “三嫂,你这是……”
  
  赵雅亮看了一眼站在傅泽楷身后一脸不高兴的姜楠初,走到她的面前,轻声说,“这条项链是你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去年你生日的时候,你爸爸就买了这条项链想要送给你,可是他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都不接,后来,他临死的时候,还嘱咐我,一定要将这条项链亲手交给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见我,所来,今天我去拜祭完你爸爸,就想到邮局把项链寄给你,哪知道却碰上……”她没有把话说下去,只是释怀的一笑,抓起姜楠初的手,将项链放在了姜楠初的手里,然后继续说道,“现在你来了,我终于可以完成他的心愿,楠初,生日快乐,虽然迟了些天。”
  
  姜楠初看着手里那条分量十足的黄金项链,心底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傅泽楷本想安慰姜楠初几句,哪知道还没等开口,就有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小姐,就算我抢了你的项链,你也用不着把我的脸挠花,打成猪头吧。”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声源”。
  
  那是一张典型被女人的指甲挠花的脸,而且很明显,挠花后,又补过几耳光,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
  
  姜楠初破涕为笑,心里大喊痛快,然后,她转过头看着赵雅亮,收敛了笑容,第一次,从心底里对她说一声,“谢谢。”
  
  赵雅亮也笑了,是一种安慰的笑容。
  
  “如果我的朋友愿意支付你医疗的费用,你愿不愿意将这件事私了?”傅泽楷走到“声源”的面前问道。
  
  两人听到傅泽楷的问话,一起转头看着“谈判”着的两位男人。
  
  “声源”一听到有钱拿,便将身体斜靠在椅子上,脚往椅子上一踩,痞痞地问,“那你肯赔我多少?”
  
  一个会去抢人家金项链的人,也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敲诈别人的机会。
  
  傅泽楷嘲讽地笑笑,拉过椅子,在“声源”的面前坐了下来,“不如这样,你继续按照你原来的想法,告这位小姐伤人,而我们则按现在的想法,告你抢劫,你认为,到底是自卫伤人的罪名严重些,还是抢劫的罪名严重些呢?也许这个问题,我们要请教一下公安局局长,看看他怎么说。”
  
  “声源”的脸色陡变,收敛了痞子相,面露惊慌的看着傅泽楷,还来不及说些求饶的话,就被一个底气十足的洪亮声音打断,“什么问题要请教我呀?小傅,你过来之前怎么没打个电话,我好安排一下。”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威武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进来。
  
  这人是谁呀?姜楠初看了看陌生男子,又看了看傅泽楷,只见他上前与陌生男子握了握手,然后指了指她和赵雅亮,“刘局长,您客气了,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
  
  刘局长?难道是公安局局长?姜楠初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泽楷,公安局局长他也认识!
  
  “行了,这件小事就交给他们处理吧,难得你过来,走,我做东,请你跟两位女士吃饭。”刘局长笑笑,两手一合,一派官场贯用的客套。
  
  傅泽楷身在其中,自然也深谙这官场的虚伪伎俩,于是笑道,“改天吧刘局长,今天我还得负责送两位女士回家呢,如果喝得醉醺醺的,不是还要麻烦你的手下。”四两拨千斤,挡了回去。
  
  刘局长看了看旁边的两位女士,随即笑着点点头,“好吧,今天就算了,不过哪天有时间,咱哥俩儿可得好好叙叙旧。”
  
  见刘局长不再勉强,傅泽楷笑脸盈盈地说,“下次一定由我做东。”
  
  跟手下交待了一下,刘局长便对三人说,“走吧,我送你们出去。”
  
  傅泽楷再次跟刘局长握了握手,“刘局长留步,今天的事给您添麻烦了,哪里还敢劳烦您亲自送我们出去。”
  
  “你们要走了?我不要钱了,也放我走吧。”“声源”见大家要走,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有些着急,害怕留下他一个人。
  
  “想走?你抢劫呀!真是!”一名公安人员敲了“声源”的头一下,冷哼着,将他按回在椅子上。
  
  傅泽楷无奈的笑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予理会,众人谈笑着离去。
  
  从公安局离开,傅泽楷先送赵雅亮回家。
  
  赵雅亮下车后,姜楠初看着傅泽楷,缓缓开口,“今天的事谢谢你。”
  
  “干什么这么客气。”傅泽楷眸光温和的看了一眼姜楠初,笑道。
  
  姜楠初侧头想了一下,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她现在才想起来跟人家客气,似乎真的没什么意思,于是换了个话题,“你跟她认识?”还没等傅泽楷回答,她又补了一句,“我是说赵雅亮。”
  
  “我们认识很久了,她是我大学同学,后来跟我上铺的兄弟结了婚,就是现在财务处处长,可惜,后来他们因性格不合而分手。”说到这里时,傅泽楷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淡淡的惋惜。
  
  姜楠初轻咬住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其实,她是我爸的……”
  
  傅泽楷将车靠在路边,缓缓停下,轻轻拍了拍姜楠初因紧张而紧紧握拳的双手,眸光温柔的望着她,“我知道,过去的事了,不要想太多。”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透出的是毋庸置疑的关爱与疼惜,温柔得仿佛要将她化成一潭春水。
  
  她慢慢的抬起头,哪知却望进了他那双犹如傅井般深邃魅惑的迷人眼眸里,她像是中了蛊一般,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说话。
  
  “楠初。”傅泽楷轻唤她的名字。
  
  姜楠初轻轻地应了一声,那双明澈的大眼仍然一眨不眨地望着傅泽楷,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从怀兜里掏出一包中华,并没有点燃,只是夹在两指之间,轻声道,“楠初,跟着我吧,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我知道我已经有了女朋友,但是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决好这件事。”
  
  姜楠初倏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傅泽楷,这算什么?示爱吗?他在用别的女人男朋友的身份跟她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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