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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子承父业

第二百二十四章:子承父业 (第1/2页)

第二百二十四章:子承父业
  
  颜行禄幼年摘得才子之名,少年名躁京城求学于国子监,参加科考虽未能如旁人预期摘得会元缺席了殿试,但知道其中缘由的人绝不会因此而而小视了这个才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少年,他父亲颜柳少年时不学无术一朝进入大理寺便显露才能扶摇直上,而今子承父业,若不是他进入朝堂才半年不到的时间,进入朝堂上绝对不会有人会提出反对。
  
  正是对颜行禄才华的心知肚明,向前反对的大臣才会慎之又慎。
  
  “春闱舞弊案牵扯天下士子,虽取消此次成绩以示公正,但此次之后必然会有人质疑科举的公正公平,朝堂不能失信于民,颜行禄,你说,此事朝堂该当做出何举措来缓解士子怨愤?”先前就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吏部尚书还是第一个站了出来,而他问出的问题,更是直指此次春闱舞弊案,孰知科举有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皇上这么多年也拿不出实质有效的举措,吏部尚书这一个问题,果然十分毒辣。
  
  反对一方意气高昂,大觉吏部尚书这个问题问到了痒处痛处,赞同之人面露焦急,心思吏部尚书这纯粹是靠着多年为官经验钻了空子,对颜行禄的处境十分担忧。
  
  龙椅之上,含笑的皇上也面露慎重,这个问题一个是他想要解决而无法解决的痛处,若是颜行禄能说出一个合理适当的解决之法,今日这个学士之位,颜行禄是坐定了。
  
  颜行禄皱眉沉思,从朝堂百官世家望族到州郡府衙之间关系像是一条条线在他脑子里慢慢成形,共利原则让春闱舞弊之事盛而不衰,若要破除此事,不单单是朝廷加大监管程度就行的。
  
  “舞弊之事不可能断绝,考生之所以铤而走险,都是为了能够万无一失的步入仕途,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朝廷能够不拘一格降人才,不能让科举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当官从政的唯一途径。”
  
  科举作为书生唯一出人头地的机会,一直就是一条万人过而百人达的独木桥,不能金榜题名的不一定是无能无才之人,考上的也不一定是才华横溢之辈,朝廷选拔人才,本就应当吸收各方面的人才,当年他父亲在进入大理寺前谁对他寄予过厚望?独尊儒家与朱子理说只会埋没人才。
  
  吏部尚书肖子期不服继续问道:“不拘一格降人才,如何不拘一格!”
  
  “术业有专攻,熟读圣贤书不代表就能做圣贤,没有功名在身就不代表无才无德,科举之本意,就是为朝堂选拔贤才,而科举多重书面形式不重实际考核,选出来的人如何能得朝廷所用,朝廷吸收人才,当从功名与其品德结合考量,在各州郡府衙设立考核举荐机制,由吏部审核录用。”
  
  肖子期偏头怒视颜行禄:“总有人徇私作假,难道这就能让朝堂清明?”
  
  颜行禄抬头,将目光看向别处:“这就是你这个吏部尚书的责任了,若让贪官污吏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吏部诸位大人可对得起皇上厚爱?”
  
  “你…………”肖子期一时语塞,气得瑟瑟发抖。
  
  “朝廷建立六部各司衙门,不是要用大贺百姓的纳税去养一些蛀虫,互相协作监督为百姓谋福祉是我等的使命,我倒是要问问肖尚书,近年贪污之风渐盛,你们吏部又该如何解释?”
  
  颜行禄一声反问,深邃眼眸随之转向肖子期,清澈正气的目光看得瑟瑟发抖的肖子期面色涨红直跺脚。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本官办事不力,你有什么证据!”
  
  “柳州知州刘庆年你可认识!当地富家子奸I淫妇女为害乡里柳州百姓几番状告次富家子却平安无事?抚州知州公孙归你可认识,他出身贫寒为官五载官不过从五品,一年俸禄有多少,五年之内购置建造家宅数处钱从何来?就连齐州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都敢放印子钱逼良为娼,你这个吏部尚书的眼睛又在哪里?难道只是日日放在家中那十房小妾身上?”颜行禄怒喝指责,声若洪钟传遍金殿,三桩事说得掷地有声,说得满朝文武都是黯然低头不敢言语,以现在大贺官吏的局势来看,颜行禄所说这些该是不会有假了,而吏部尚书那家中的小妾…………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娶啊!
  
  “你…………你…………你…………”肖子期浑身发抖:“如此不知长幼高低,皇上,这样的人若是当了内阁大学士,让臣等如何安心啊!”
  
  “难道我所说有假?肖大人!是你让我回答你的问题,怎么你倒是责怪我不知长幼不分高低!皇上,欲要取信于民,不在于抓科举,科举只是官吏腐败的部分体现,其根本就在这朝堂金殿之上,圣祖设立都察院,皇上设立锦衣卫,就是为了监督百官,杜绝贪赃枉法,臣以为都察院与锦衣卫都高之于民,百姓之求难以诉达,臣以为应该用大理寺之眼,锦衣卫的手,都察院的嘴来一同监督,才能更大程度上的杜绝贪赃枉法之事的发生!”
  
  颜行禄拱手躬身,满朝文武无一人有反对之声,虽颜行禄步入朝堂才不过半年,但这半年内他就已经将他父亲的处事方法学了个青出于蓝,满朝文武有多少是明镜高悬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说到了贪污风气,谁又敢在皇上坐镇的时候说半个不字!
  
  机智,无畏,老道,对大贺国情民情了然于心,颜行禄只回答了一个问题反问了一个问题,就已经让朝堂上的人看到了他的能力。
  
  这个位置,除了他还有谁能坐上去?
  
  满朝寂静,皇上亦然,威严的目光扫视着殿下百官,无奈之中又难掩痛心,锦衣卫设立不过半年,查处的贪污官吏就有数十人,其中五品上的更沾了一半,朝堂是一国的根基,若是根基都已经被蛀虫蛀空,大厦如何能不倾。
  
  颜行禄的问题,他很满意,至少颜行禄的无畏正直让他十分欣赏,现在朝堂多少结党营私,有几人能如颜行禄这般将国家放在第一位,颜柳教出来一个好儿子,他心想。
  
  “皇上,颜行禄足以担任颜柳之职,臣敢拿头上这顶乌纱帽担保,他一定能做得比颜柳更好!”陆以安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响起,引动了寂静之下的喧哗。
  
  “臣也相信颜行禄必能尽忠职守。”
  
  “请皇上裁决!”
  
  “请皇上裁决!”
  
  再没有了反对之声的朝堂上异口同声如同惊涛拍岸,一波浪花接着一波此起彼伏。
  
  皇上轻抚龙椅扶手俯视殿下诸人,目光在掠过此起彼伏的声音后一直停留在宁朝戈与宁致远的身上,颜柳培养出了一个好儿子,那自己呢?现在太子已经废除,朝堂又要再掀波澜,到底自己是该继续袖手旁观,还是该定下这盘乱棋?
  
  察觉到这两道威武严厉的目光,站在文臣武将前的宁朝戈与宁致远均是将低下的头压得更低了一些。
  
  龙椅上,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块突起的礁石,挡住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颜行禄才识过人,朝廷用才当不能以年纪资历来判定,既然诸位爱卿一致认同他能担此重任,那颜柳的位置,就由他顶替上好了!”
  
  料到了这结果的颜行禄并没有大喜过望的神情,今日他子承父业,代表的已经不在是他自己,他如今要站在他父亲的位置想,颜行禄再也不是能顺心随意而行的颜行禄,走上这条当初自己抗拒的道路,他也没有以前想象的生不如死,经历了这些事,看了这么多的起起落落生生死死,现在的他,甘愿用自己瘦弱的肩膀去扛起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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