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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爱不是说出来是做出来的

065 爱不是说出来是做出来的 (第2/2页)

不再揪着这个问题,记者又把她和季臻的婚姻拿来做话题:“乔小姐,昨天季少当众承认和你结婚的事实,你们为什么会结婚?”
  
  “除了相爱,还有其他理由么?”
  
  乔微凉笑着问,笑意不达眼底,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相信,索性说了最不靠谱的一个。
  
  “乔小姐认为季少爱你?”又一个记者追问,乔微凉掀眸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去,才淡定的开口:“我向来觉得,爱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说这话时,她似无意的拨了拨衣领,恰好露出脖子上一枚玫红色的吻痕。
  
  暧昧,张扬,此刻光明正大的显示出她昨晚都经历了些什么。
  
  咔擦咔擦的拍照时不停,乔微凉也扬着头,大大方方的由着他们拍。
  
  “乔小姐,你这样有恃无恐,是因为有殷总在身后为你撑腰吗?”
  
  “对呀对呀,乔小姐,请问你和殷总是什么关系?”
  
  问到这里,记者又激动起来,以为能挖出什么辛秘。
  
  乔微凉抬手勾了勾耳边的散发,顺便立起衣领盖住脖子上的吻痕:“我是圣庭连续五年的优秀员工,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殷席自然会站在我这边,至于关系……”
  
  说到这里,乔微凉顿了顿,眼神颇有深意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吊足了胃口才继续道:“至于关系,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如果有人非要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她和殷席的关系,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在这里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乔微凉要走,这些人却还是不让,推搡间,不知谁踩了她一脚,又推了她一把,乔微凉狠狠地跌坐在地上,手在地上擦破了皮,这些人却还在不停地拥挤。
  
  眼看要发生踩踏事故,突然有人挤进来,抓起乔微凉的手直接把她扛在肩上,突出重围从公司后门进去。
  
  记者想要跟上,被阮清叫来的保安队拦住。
  
  一路跑进电梯,乔微凉才被放下。
  
  扛她的人穿着黑色运动外套,带着墨镜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完全看不清脸。
  
  被踩的脚刚落地,乔微凉就疼得抽了口气,低头,脚背已经一片红肿,手掌也渗出血丝。
  
  “你怎么在这儿?”
  
  乔微凉问,安若柏拉下口罩:“我回公司吃饭,下午准备继续去A大先拍个短篇试试,那些记者围着你做什么?”
  
  “当然是想挖八卦。”乔微凉吸着气说,单脚站着,身体只能靠在电梯壁上,很快到了楼层,刚准备走出去,这人又像刚刚那样把她扛起来。
  
  乔微凉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天灵盖涌,五脏六腑也都移了位,忍不住开口:“安若柏,你……”
  
  不等乔微凉话说完,安若柏就出声打断:“我不放,一个女人不管再强,该靠男人的时候就该靠男人!”
  
  “……”
  
  唇角抽了抽,乔微凉咬着牙开口:“你能把扛我的动作换成公主抱吗?我不想像个麻袋一样被甩来甩去。”
  
  “哦。”
  
  安若柏应着把乔微凉放下来,然后用公主抱把她抱进办公室。
  
  一落地,乔微凉一跳一跳的过去,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急救箱,打开,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看着乔微凉熟练的给自己清洗伤口,安若柏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在办公室放这些东西?”
  
  乔微凉正往脚背上抹药水,头也没抬回答:“这叫有备无患,以后你要是去外地拍戏,车上可以备一个,万一出了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应应急。”
  
  “……”
  
  为什么突然觉得演员是个挺危险的职业?
  
  “微凉姐,你没事吧?”
  
  阮清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乔微凉在脚背上擦了药,只用医用酒精倒在手上简单的消了下毒,用纸巾擦干便没做理会。
  
  “没事,辛苦你了,公司有什么反应?”
  
  乔微凉边问边打开电脑,刚刚她在记者面前讲的话,应该已经在网上公布出来。
  
  其实她刚刚的举动也算是一种试探,先看看公众的反应如何,再决定她是不是要开发布会澄清,又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澄清。
  
  阮清喘了口气,有些为难的开口:“微凉姐,许董回来了。”
  
  拿着鼠标的手一顿,乔微凉有些失神,许琼回来了啊,殷席会不会控制不住干出杀人放火的事?
  
  想到那失控的场面,乔微凉微微勾唇,继续浏览网页,漫不经心的问:“许董怎么说?”
  
  阮清擦擦额头的汗,犹犹豫豫道:“许董今天上午才到的公司,出了这样的事,她的意见是……”
  
  阮清说不下去,乔微凉也猜到了八九成。
  
  “她想解雇我?”试探性的问,阮清没有否认,乔微凉笑笑:“这倒是像她一贯的作风。”
  
  说着,鼠标下移,刚刚的事果然已经发出来,文章褒贬不一,评论倒是统一的一片骂声。
  
  也是,大家总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也总觉得自己认为的是对的,哪里还听得到别人说什么。
  
  翻了数十条报道,内容大都一致,刚想关掉网页,一条新闻冒出来,吸引了乔微凉的目光。
  
  点开,里面是一张微博截图,是温思思的官V发的声明。
  
  声明内容是这样的:
  
  我只是个刚入圈的新人,可能有很多规矩还不懂,得罪人在所难免,我从来没有怪过谁,因为这是一个人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感谢现在轻贱我的人,来日我定会用绽放证明自己!
  
  这个声明不算长,也没有点名道姓,可矛头分明是指向乔微凉的。
  
  这是要从侧面坐死乔微凉欺负人的事实,甚至有人晒出了温思思给乔微凉下跪的照片,乔微凉看了眼,就是在服装间那里。
  
  温思思和江月一前一后给她下了跪,这会儿就有图有真相了,乔微凉如果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个巧合,就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看来顾纪生是真的坐不住了,殷席要走一个萧红,顾纪生就想弄垮她。
  
  安若柏在学校更衣室撞见萧红的事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如果乔微凉因为现在的事被踢出圣庭,紧接着季臻息影,如果再曝出安若柏和萧红之间有些什么,圣庭绝对会焦头烂额,元气大伤。
  
  顾纪生这步棋走得果然高明,不仅能踩着乔微凉给温思思洗白,还能不动声色的让圣庭受到重创,要不怎么说是老狐狸呢。
  
  想通前因后果,乔微凉心里有了主意,拿起办公室的座机给助理何帆打电话:“我是乔微凉,帮我联系律师,我要发律师函,下午3点,我可以去律师事务所面谈。”
  
  打完电话,乔微凉看向阮清:“让公关部放出我要发律师函的消息,只需要陈述这个事实,任何质疑不要进行官方回应。”
  
  不进行官方回应,雇点水军刷刷好感度还是可以的。
  
  “你真要打官司?”
  
  安若柏惊讶的问,这种事,不是向来都只能吃哑巴亏么?
  
  “不然呢?”乔微凉反问,收好急救箱起身:“法制社会不靠法律保护自己,难道我要去和他们讲理?”
  
  安若柏:“……”
  
  好像说得很对的样子。
  
  乔微凉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些什么,回头看向阮清,摊开双手:“拿手机帮我拍两张照,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还有今天后门的监控录像也剪辑下来。”
  
  乔微凉这么一说,阮清立刻默契十足的拿出手机,对着乔微凉受伤的手和脚一顿猛拍。
  
  安若柏:“……”
  
  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到底谁吃亏了?
  
  见安若柏杵在这里发呆,乔微凉开口提醒:“这两天你把官V认证了,我让何帆先帮你管着,发几条文刷刷活跃度,动作最好快点,昨天偶遇萧小姐的事要尽快发到上去。”
  
  “是要炒绯闻吗?”安若柏问,这是圈里惯用的手法,不过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名气,和萧红炒绯闻,应该会被当成是小白脸蹭热度高攀。
  
  乔微凉白了他一眼:“不是炒绯闻,是自证清白。”
  
  乔微凉说的,安若柏还不怎么明白,不过没有再过多的追问,他相信乔微凉不会害他。
  
  从办公室出来,乔微凉直接坐电梯一瘸一拐的去了殷席的办公室。
  
  刚从电梯里出来,莫溪就拉着她躲到茶水间,一脸紧张的透露情报:“老佛爷回来了,正在里面谈判呢。”
  
  “殷席就没发火?”
  
  “殷总火大了去了,你来之前我一直听到里面哐哐当当的响,不知道砸了什么东西呢,你说那屋里摆的哪一样东西不得值个万八千的,听得我都心痛死了。”
  
  莫溪垂足顿胸,乔微凉却是没什么好意外的,要是不砸点东西,那就不是殷席了。
  
  了解完情况,乔微凉径直过去敲了殷席办公室的门,屋里传来女人矜持的一声:“进。”
  
  推门进去,里面果然一片狼藉。
  
  抬眼望去,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落一地,男人坐在真皮办公椅上,外套没扣,衬衣扣子也解开,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表情阴鹜得好像要吃人。
  
  与他相反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深蓝色旗袍,披着羊绒披肩的中年贵妇,贵妇身姿婀娜,保养极好,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根本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贵妇脚下是一堆陶瓷碎片,但她坐得笔直,泰然自若,浑身都散发着优雅的贵气。
  
  许琼,殷席的母亲,圣庭最大的股东。
  
  一年不见,她还是那样,强势又独断。
  
  “许董,殷总。”
  
  乔微凉打着招呼,小心的越过地上的残渣,走到殷席面前。
  
  “殷总,我已经对上午发生的事做了紧急处理,下午会去律师事务所谈发律师函的事,相信孰是孰非,自有公道。”
  
  话音刚落,许琼幽幽的开口:“这事闹到法庭上,对圣庭的名声有影响,我不同意。”
  
  她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乔微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乔微凉并不觉得害怕,微微一笑:“许董,我想你误会了,这件事已经损害了我个人的声誉,我会以个人名义起诉。”
  
  听见乔微凉这么说,许琼也没有意外,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笑里藏刀:“你既然还是圣庭的员工,那么无论做什么就都是和圣庭连在一起的,你既然想以个人名义起诉,我给你一个选择,明天之前,把辞呈交到我办公桌上。”
  
  只有一个选择,分明就是命令。
  
  乔微凉没有立刻回答,许琼自得的翘了二郎腿,开衩到大腿的旗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乏魅惑。
  
  上下打量了乔微凉一会儿,许琼又加了一句:“恕我直言,乔小姐你似乎并无声誉可言。戏子尚有一技之长,乔小姐除了爬男人的床还会做什么?”
  
  这话说得直白露骨,语气里更是满满的鄙夷和轻蔑。
  
  她看不起乔微凉,从乔微凉进圣庭开始就是如此。
  
  乔微凉并未觉得难堪或者气恼,露出妩媚的笑:“许董难道不觉得,能爬床也是一种本事么?”
  
  “乔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不会连礼义廉耻都不知道吧?”许琼冷着脸提醒,已是动了怒。
  
  “许董说笑了,既然下了决心做婊子,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自然是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难不成还留着立牌坊?”
  
  “你……下贱!圣庭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我现在就要解雇你!”
  
  终是无法再维持自己的形象,许琼气呼呼的说,恨不得马上叫人把乔微凉扔出去。
  
  乔微凉也不慌张,笑着看向殷席:“殷总,许董说了要解雇我,还请殷总让财务把工资结算清楚,再让人事部把我的档案给我,我好另谋生路。”
  
  过了这么一会儿,殷席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掀眸冷漠的看着乔微凉:“我说了让你走了?”
  
  “殷总你是没说,可刚刚许董说了。”
  
  单手揣兜站起来,殷席漫不经心的问:“谁告诉你圣庭现在是不相干的人做主了?”
  
  被自己儿子称为‘不相干’的人沉不住气站起来,激动的开口:“我是圣庭最大的股东,我难道没有权利决定一个员工的去留?”
  
  许琼瞪大眼睛质问,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和她渐行渐远,再也不是当年的模样。
  
  殷席掀眸看向许琼,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冷笑:“原本是有的,可从三年前开始,就没有资格了。”
  
  “殷席!你还忘不了那个姓温的女人?你难道要为了她恨我一辈子?是不是要我把这条命赔给她你才肯罢休!?”
  
  许琼拔高声音问,情绪有些失控。
  
  关于温颜,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谈过了。
  
  这是殷席的逆鳞,饶是许琼,也不敢轻易触碰。
  
  只是忍了三年,再有耐性的人,也会忍不住爆发出来。
  
  许琼这一声吼完,办公室陷入沉寂,乔微凉往办公桌靠近了一些,减少落在受伤那只脚上的力量。
  
  殷席眼睑微垂,掩盖住眸底呼啸的汹涌情绪,可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暗黑气息,还是叫人心惊。
  
  “如果这样做能让她回来,我不介意试试。”
  
  “……”
  
  许琼好像被人抽光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脸色白得吓人。
  
  她知道殷席嘴里说的‘试试’,并不是气头上的话,也不是开玩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及那个女人重要。
  
  “好,真是我的好儿子,为了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神魂颠倒,现在,连她我都动不得了是吗?”
  
  许琼指着乔微凉问,殷席没有回答,无声的对抗。
  
  说不通殷席,许琼看向乔微凉,收起所有的狼狈,高高在上的威胁:“乔小姐,我劝你还是自己辞职比较好,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云城待不下去。”
  
  “是吗?我倒要看看谁能让季太太在云城待不下去!”
  
  男人沉稳厚重的声音伴着巨大的踹门声插进来,下一刻,乔微凉腰上便多了一条有力地手臂,背靠上男人厚实的胸膛。
  
  耳边随之响起男人不悦的责怪:“才半天不见,怎么弄得浑身是伤?”
  
  “……”
  
  哪里有浑身是伤那么夸张?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季臻突然闯进来,许琼也是一惊,不过随即淡然,双手环胸凉凉的开口:“季氏都已经易主,季先生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可以在云城横着走的大少爷吧?你现在说破天也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话,很多想看季臻笑话的人都在心里这么说过,可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说。
  
  许琼,算是第一个。
  
  乔微凉以为这男人听了,就算不发火,脸色也会很难看。
  
  然而季臻听完只是勾唇一笑:“我是什么身份,不劳殷太太操心,我太太想在哪里待着,殷太太也最好不要插手。”
  
  “如果我非要插手呢?”
  
  许琼冷笑着问,她不过是出国一年,就不信这些人还能翻了天!?
  
  季臻弯腰把乔微凉抱起来,敛了笑,气场全开,目光如刀,寸寸剜过许琼的手,冷厉的道:“那你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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