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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舍不得她受累

067 舍不得她受累 (第2/2页)

“再拍一条。”
  
  安若柏主动要求,捂着腰站起来走到场中。
  
  乔微凉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坐下,吼了一句:“拍!”
  
  高杰带球进攻,肖默轩上前拦人,抢球,高杰回防,重新夺球,带球过人,肖默轩紧追不舍,最可笑的是,最后他竟然和安若柏刚刚一样,和高杰同时起跳,最后当然逃不过被盖帽。
  
  这一次,安若柏在镜头里只有几个背影,他的脸色太难看,出镜反而更不好。
  
  终于折腾着把广告拍完,安若柏捂着腰下场,脸已经白得像纸,球衣被冷汗打湿,紧紧的黏在身上。
  
  校医在一边已经等了半天,等安若柏一坐下就撩起衣服给他检查,只见他腰部左侧有一大团淤血,看上去很是吓人。
  
  按压了两下,校医担忧的看向乔微凉:“肋骨可能断了,最好去医院骨科看看。”
  
  “何帆,把他扛起来。”
  
  乔微凉面色铁青的开口,安若柏虚弱的开口:“医务室应该有担架,抬着应该会比较好。”
  
  抬着?
  
  乔微凉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你以为我会那么好心送你去医院?”
  
  安若柏缩缩脖子,刚要说点软话,就见乔微凉脸色一变,恶狠狠的说:“把他给我扔大马路上喂狗!”
  
  安若柏:“……”
  
  最终,安若柏还是被何帆背进了医院。
  
  听了一会儿他的哀嚎,乔微凉才挂号看了看自己的脚,医生说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会好,然后开了些消炎的药。
  
  拿着药出来,安若柏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刚刚那股子倔强也消失无踪。
  
  “左侧肋骨断了两根。”
  
  何帆脸色不好的说,他没想到,肖默轩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
  
  乔微凉听了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围着病床转了一圈,然后伸手戳了戳安若柏的腰。
  
  “嗷!你不会想再给弄断一根吧?”
  
  安若柏眼泪汪汪的问,很是害怕。
  
  乔微凉收回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问:“你不是很厉害吗?我看今天下午的拍得不够好,明天要不要再来几遍?”
  
  安若柏:“……”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吗?
  
  “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为了不受更多的罪,安若柏能屈能伸的勇敢认错。
  
  “你错哪儿了?”
  
  “我目无组织纪律,任性妄为,请组织责罚!”
  
  呵呵!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看来这教训还不够深刻啊。
  
  “责罚?等哪天你自己找死,还用得着我动手?”
  
  乔微凉话里有话的问,安若柏讪讪,只是摸着鼻子傻笑,没敢再说话。
  
  他要装傻充愣,乔微凉却没想要让他蒙混过关,正了脸色,严肃的开口:“一个艺人,最重要的资本是脸,除此之外,就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如果你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我劝你趁早退出这个圈子。”
  
  退出这个圈子?
  
  不!他绝对不会就这样退出。
  
  “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不会?这样的保证,对乔微凉来说并没有什么可信度。
  
  “我不管你和肖默轩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如果下次你见到他还学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让殷席另外找人带你。”
  
  笑着说完警告,乔微凉转身离开。
  
  她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也并不喜欢多管闲事,与其带一个有潜力但却意气用事的艺人,她宁愿带几个执着追梦的新人。
  
  总好过一直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何帆把乔微凉送到医院楼下才返回去照顾安若柏,乔微凉拿出手机,刚准备打车,滴滴的喇叭声响起,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循声望去,不算陌生的越野车就停在几步之遥的地方,车窗摇下,露出男人硬朗的侧脸。
  
  迟迟没等到她上车,季臻又按了几下喇叭,乔微凉这才慢吞吞的走过去,上车,坐进副驾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乔微凉系好安全带问,季臻没回答,目光落在她提着的几盒药上,情绪复杂,忍不住反问:“你到医院做什么?”
  
  乔微凉扯扯唇,这人就是这样,喜欢忽略别人的问题。
  
  扬扬手里的药,坦白的回答:“脚疼,拿点消炎的药。”
  
  季臻这才注意到她脚上穿的是拖鞋,眉头拧成麻绳,欺身靠近,乔微凉不避不闪,任由季臻抓起她的脚察看。
  
  原本纤瘦的脚背肿得老高,皮肤撑得发亮,好像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
  
  季臻眸色晦暗的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放下乔微凉的脚,动作意外的轻柔。
  
  车子飞驰出去的那一刻,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乔微凉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把她遗忘得太彻底还是对不起根本没把她放心里去?
  
  心底涌起几分自嘲,乔微凉闭上眼睛养神,全当没有听见刚刚那句话。
  
  到了别墅,季臻不由分说的抱着她下车,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哐哐当当的响,其中还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尖叫。
  
  这次季臻没有丢下乔微凉,只是紧了紧手,加快步子走进去。
  
  刚进去,就听见季善惨兮兮的声音:“哥……”
  
  季臻没应,先把乔微凉放到沙发上。
  
  一坐到沙发上,乔微凉就扭过头往厨房看,隐约可以看见门口一地碎瓷片和水渍,季善极为狼狈的站在那里,像个犯错的孩子。
  
  季臻上下打量着她,伸手解开西装扣子,扯开领带,有些不耐烦:“你又在做什么?”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季善更委屈了,眼眶一红,眼泪就在里面打转:“我……我想亲手给你做顿晚饭,可是……搞砸了。”
  
  季臻把外套脱下来,自然而然的丢到乔微凉旁边,大步走过去,把季善拎出来,开始动手处理地上的狼藉。
  
  “哥,我帮你……”
  
  季善想帮忙,被季臻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看了会儿男人忙碌的背影,乔微凉觉得有些无聊,转过头准备打开电视看看新闻,目光被一旁的西装外套吸引。
  
  黑色西装外套的口袋里,露出一抹娇艳的鲜红,乔微凉伸手把兜挑开一点,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出现在她眼前。
  
  那玫瑰安安静静的躺在衣兜里,泄出几分缠绵。
  
  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的场景,她提议谈一场婚内恋爱,对他说想要玫瑰,他果然记住了么?
  
  手指似乎自己有意识一般,指尖探上娇嫩的花苞,往下,是细密的小刺,有些扎手。
  
  把花往里推了推,完全掩藏在口袋里,乔微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然后打开电视,专心致志的看电视。
  
  季臻收拾完被季善打烂的盘子,简单收拾了下湿淋淋的地面,动作熟练的开始切番茄。
  
  季善帮不上忙,只能干站着,听见电视声音,气呼呼的冲到乔微凉面前:“你不是喜欢我哥吗?为什么不给他做饭吃?”
  
  乔微凉看得正起劲,头也没抬,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我不会。”
  
  季善被这一句气得浑身的毛都炸了:“你连做饭都不会?网上不是有教程,你不知道上网搜来学吗?”
  
  这女人到底哪里爱她哥了?连做饭都不肯!
  
  乔微凉换了个台,懒懒的掀眸看向季善:“你说了这么多,肯定会得很多,怎么不自己去帮忙?”
  
  “……”
  
  她要是会的话,刚刚就不会弄得手忙脚乱、鸡飞蛋打了。
  
  愤恨的瞪了乔微凉一会儿,季善咬着唇说:“我这双手是要弹钢琴的,我哥从来都舍不得让我干粗活!”
  
  “哦。”乔微凉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弹钢琴,很了不起嘛。
  
  感觉自己受到轻视,季善不服气的问:“你能做什么?”
  
  乔微凉似乎被问得有些不耐烦,把遥控器扔到茶几上,抬手张开五指。
  
  纤细修长的手,根根葱白莹润,指甲修剪齐整,如果不是上面还残留着擦伤,不输任何专业的手模。
  
  指尖跳动,乔微凉笑得暧昧:“我这双手,是为你哥解决生理需求的,他大概也舍不得我受累。”
  
  “你……无耻!”
  
  季善涨红着脸怒骂,她没想到乔微凉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哥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刚要反驳,季臻越过季善走到乔微凉面前,弯腰把她抱到餐桌前坐下,吻了吻她的唇角:“嗯,我舍不得。”
  
  语气轻柔,蕴出浅淡的笑意,昭示出他现在心情很好。
  
  季善喉咙里像哽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她哥难道真的被这个女人带坏了?
  
  突然被吻了一下,乔微凉的表情有些僵,不过很快恢复自然。
  
  最终季臻端上桌的,依然是番茄鸡蛋面,乔微凉已经见怪不怪,伸手夹起面条就吃,季善却捧着面碗一个劲的掉眼泪,好半天抽抽噎噎的说:“哥,以后我一定会学做饭,给你做好多好吃的。”
  
  乔微凉一口咬掉大半个煎蛋,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就算这面做得不怎么样,也不至于难吃到让你闻一下就泪流满面吧。”
  
  “……”
  
  季善吸吸鼻头,突然自己感觉哭不下去了。
  
  低头刚准备吃面,一双筷子极其自然的夹走了她碗里的煎蛋,然后放进乔微凉碗里。
  
  季善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季臻,这真的是那个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吗?
  
  “哥。”季善委屈的叫,乔微凉放下自己吃了一半的煎蛋,夹起她那个,毫不客气的又咬了一大半。
  
  季善气得眼眶又红了,看着季臻控诉:“哥,刚刚那个煎蛋是我的。”
  
  季臻动手把自己碗里的煎蛋也放进乔微凉碗里,又从她碗里挑走大半面条,然后掀眸看着季善问:“那上面写你名字了?”
  
  “……”
  
  感觉不会再有爱了,为毛有种因为一个煎蛋而被自家亲哥抛弃的既视感?
  
  “吃完早点睡觉,明天我让人送你去学校。”
  
  “你不送我了?”
  
  季善紧张的问,她知道季臻指派的人都是可靠的,可到底不如他在身边让人安心。
  
  季善瞪大眼睛,很容易就泄露出心里的害怕,即便什么都没说,也能轻易的让季臻心软。
  
  刚想说点什么,余光不自觉落在乔微凉身上。
  
  她一直在安静的吃东西,速度不算慢,可动作到底是优雅的。
  
  吃完煎蛋,她喝了两口汤,然后吃面。
  
  不像一般名门贵媛吃面那样吃一小口就咬断细嚼慢咽,她直接吸溜,将整根面都吸进嘴里,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有食欲。
  
  季臻突然想到五年前的时候,季善在警局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无声的告诉他,她很害怕。
  
  那个时候的乔微凉也不过二十出头,她在里面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在那漫长的三个多月里,她又经历了些什么呢?
  
  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心就猝不及防的疼起来。
  
  夹了一筷子面吃下,抬头,平静的对季善说:“我不送你了,善善,你要学着自己保护自己,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
  
  也许,我会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保护。
  
  后面那句话,季臻没说,现在连他都不确定,乔微凉是不是那个比季善更重要的人。
  
  吃完面,季善主动提出去洗碗,她感觉自己在哥哥心里的地位已经下降了,她心里堵得厉害,必须找点事情做。
  
  打定主意要她成长,季臻也就由着她去,起身动作熟练的把乔微凉抱上楼。
  
  乔微凉自己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季臻坐在床头,手里拿着她下午从医院拿回来的消炎药认真的阅读,床头柜上,多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乔微凉看了一眼,坐在梳妆镜前吹头发。
  
  刚打开吹风,季臻便走了过来,拿过吹风帮她吹头发,指腹穿过发间,带起一阵酥麻,然后乔微凉听见他问:“那三个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声音被呼呼地热风吹散,温柔得很不真切。
  
  乔微凉晃了晃神,伸手捏捏眉心:“我不想回忆那段记忆。”
  
  不想回忆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难堪?
  
  季臻浑身的气息陡然凌厉起来,手上失了力道,乔微凉低低的痛呼一声,季臻松开她的发,轻轻揉着她的头皮,又问:“为什么替艾斯城打人?”
  
  明明当时她只是个没有背景的小透明,竟然敢动手打关阳,难道就没想过后果?
  
  那晚如果没有遇见他,她恐怕就不是在里面待三个月那么简单了。
  
  当然,如果季臻知道乔微凉在里面经历过什么,大概就不会觉得那三个月会比接受关阳的报复好到哪儿去。
  
  知道这男人今天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乔微凉也不遮掩。
  
  “斯城是我当初带得最好的艺人,只要他还在我手下一天,我就必须对他负责,这是我的工作,也是经纪人对艺人应有的态度,这样的解释季少你满意吗?”
  
  乔微凉扭过头问,眼神清冽,坦坦荡荡。
  
  季臻知道她对艾斯城没有暧昧的感情,可一想到她曾经为了一个男人不惜打人进警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在他没有参与的青涩时光,她的冲动与张扬,都是属于别人的,他连过客都算不上。
  
  这样的念头冒出来,季臻动作一滞,他竟然在遗憾没能更早参与到这个女人的生命中?
  
  风力开到最大,吹得头发发烫,乔微凉伸手夺回吹风,简单吹了两下,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就不管了,刚站起来,这男人就不容拒绝的抱起她。
  
  “季先生,我只是脚有些浮肿,不是腿断了,这几步路,我还可以自己走。”
  
  乔微凉揪着季臻的衣领说,想要下去的意味很明显,季臻没管,直接把她抱到床上。
  
  一挨着床,乔微凉就想翻身滚到一边,脚腕却被季臻扣住,没好气的回头,就看见这人手上拿着她今天拿回来的软膏准备给她上药。
  
  乔微凉憋了两天的火气终于忍不住,没有受伤的脚毫不客气的踹到季臻手上,随手抓到枕头,也用力的砸过去。
  
  喘着粗气,乔微凉咬着牙说:“季先生,我的手没有问题,这些事,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短暂的温柔背后是无情的伤害,那她宁愿不要。
  
  她不想对这男人养成依赖,不想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她可以一个人看病,一个人给自己上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困难和煎熬。
  
  这样孤独的坚强,总好过突如其来的无依无靠。
  
  乔微凉瞪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没有泪意,却泄露了伪装背后的脆弱。
  
  季臻没松开她的脚,甚至连头也没抬,挤出软膏抹在她脚背上。
  
  红肿发烫的皮肤突然触及这样的冰凉,很舒服。
  
  可心里的火气更甚!
  
  乔微凉抬脚还要再踹,男人突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季太太还要帮我解决生理问题,我怎么舍得你这样委屈自己?”
  
  委屈?
  
  我去你大爷的委屈!
  
  这男人这个时候还在口头上占她便宜,乔微凉气不打一处来,使出全身的力气踹过去,不防季臻突然松开她的脚,高大的身体顺势压了过去。
  
  “你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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