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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以宠她为乐

077 以宠她为乐 (第2/2页)

乔微凉,原来在你对他心动的时候,他也恰好,对你有那么一点懵懂的喜欢。
  
  只是阴差阳错,这喜欢终究变成往事,随着岁月流逝。
  
  默默消化掉自己其实是季臻第一个撸管对象的事实,乔微凉侧头看着季臻,突然萌生出几分感动。
  
  好像这么多年,不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还有着他不知情的挂念。
  
  她爱他,他也对她动过心。
  
  “季先生,没人告诉过你,最好不要当着自己的老婆夸别的女人么?”乔微凉勾着唇问,眉眼弯弯,看不出喜怒。
  
  季臻的唇抿得更紧,眉头也跟着皱出几道褶子,然后乔微凉听见他问:“你想听什么?”
  
  “……”
  
  所以他是故意留在这里跟自己说话帮忙转移注意力的?
  
  乔微凉一头砸在枕头上,有种想一枕头闷死这男人的冲动。
  
  为什么这人总是能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轻而易举的点燃她的希望?
  
  努力抛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乔微凉认真地问:“季氏拿回来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这话,从来没人问过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给人一种思维缜密很有主见的错觉,家里长辈不会管他,季善依赖他,自从被赶出季氏以后,这种依赖更强。
  
  身边的人都觉得,他对未来有很明确的打算,只需要跟着他走就好了。
  
  现在被乔微凉这么一问,季臻心里有些微怔。
  
  夺回季氏之后,当然要好好管理着,毕竟公司有那么多员工还要养活。
  
  季臻有信心能把公司做大做强,那是在他能力范围内的,可并不是他想做的。
  
  因为生于优渥,他对其他的事物没有特别执着的喜欢和追求,因为得到太容易,便不是那么在乎了。
  
  他的未来似乎很简单,息影,掌权,重新做回那个呼风唤雨的‘季少’。
  
  可,似乎少了些什么。
  
  拧眉思索了一会儿,季臻反问:“你呢?”
  
  “我么?”乔微凉戳戳自己的鼻头,忽然想起很早以前,温颜也问过她这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她们是怎样筹划的呢?
  
  “等厌倦了圈里的事,可以开个咖啡厅,面积不用太大,两层楼,全部用落地窗,让阳光可以洒进来,夏天可以挂上凉席遮太阳。里面桌椅不用摆太多,装饰精致一些,可以做些免费的甜点,一些节假日还可以做些有趣的活动策划,员工福利要好,没事的时候大家就一起出去自驾游……”
  
  乔微凉打开了话匣子,不停的说,把之前和温颜一起想的都倒出来。
  
  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眉眼弯弯,褪去了所有的伪装与逞强,露出内心的柔软,叫人忍不住也跟着一起期盼。
  
  从咖啡选材一直说到装修设计,乔微凉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细小的嘟囔:“到时候还可以让小白免费做形象代言人……”
  
  乔微凉的唇有嗫嚅了两下,没有发出声音,睡着了。
  
  季臻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隔了一会儿小心的凑近。
  
  枕头虽然很柔软,乔微凉的脸还是被压得有些变形,唇微微嘟起,露出些许粉红的嫩肉,她睡得不太舒服,想要翻身,被季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不满的皱了皱眉,最后只得作罢。
  
  她想开个咖啡馆,有事没事就带着员工一起出去旅游,愿望很简单,也很容易实现。
  
  季臻伸手勾起一缕散发拨到她耳后,指腹刮过她的脸颊,留下柔嫩的触感经久不散。
  
  其实能让他在意的人或者事很少,恰好现在他对她挂了心,那就把她圈入他的未来,看着她嚣张也好,张扬也罢,就这样宠着她也没什么不好。
  
  打定主意,季臻低头在乔微凉脸颊印上一吻,回答她刚刚的问题:“季太太,我打算以后以宠你为乐。”
  
  吻毕,便抽身离开。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满脸柔情尽退,眉梢染上冷肃,在晨曦中露出几分冷酷狠厉。
  
  “先生。”
  
  牧钊说着,低头递上一沓照片,季臻边往外走边翻看照片。
  
  照片里的主角是一个穿着快递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他很懂得伪装,无论监控从哪个角度看,都只能看到他一个模糊的侧脸。
  
  最后一张照片是他举着手机站在别墅门口,毫无疑问,网上那段视频是他上传的。
  
  他很嚣张,并不担心事情闹大,似乎是在做一件很好玩的事。
  
  “查清楚是什么人没有?”
  
  牧钊犹豫了一下回答:“车子是他偷的,失主已经报案,他对这里的地形很了解,也很会乔装打扮,从别墅离开后到了附近一家超市,车子就扔在那里,人进了洗手间就不见了。”
  
  “和季如海有关系吗?”
  
  “自从上次的摩托车事件后,我们的人就一直盯着他,手机也做了监听,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关系。”
  
  “啪!”
  
  季臻把照片扔进路边垃圾桶里,上车:“找几个身手好一点的人到医院守着。”
  
  “是。”
  
  回了话,牧钊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耐心而安静的等着季臻发话,良久才听见一句:“给金默成打电话,让他准备好文件,一周之内,我要成为季氏的合法法人。”
  
  “是。”
  
  “去蓝夜。”
  
  车子开出去,谁也没有看见,垃圾桶边,有个男人拿起里面的一张照片无声的笑起,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丢回垃圾桶里。
  
  半个小时后,云城最大的酒吧豪华包间里,两个男人安静的坐着。
  
  一个面沉如水,身姿慵懒的靠着沙发,一个眼含戏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限量版打火机。
  
  片刻后,包间门被推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走进来,大冷的天,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色旗袍,旗袍开叉很高,行走间露出两条细白的大长腿。
  
  女人脸上画着浓妆,两片烈焰红唇尤为突出,她手上夹着一根雪茄,红唇微启,先吐出一圈白烟,然后娇笑出声:“哟,今儿是什么风把咱们云城最洁身自好的两位主给吹来了?”
  
  女人说着一屁股坐到玩打火机的林御城身上,素白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脸吐了一圈烟:“林少今儿不用回家陪太太了?”
  
  若是一般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恐怕早就被一脚踹开,不过这会儿林御城没有生气,只抓住女人的手,不由分说的拿走雪茄,摁在烟灰缸里掐灭。
  
  “阿娆,你真嫌自己活够了?”
  
  林御城说着,托着女人的腰往前一送,女人的翘臀就离了他的腿,乖乖坐到沙发上。
  
  女人坐到沙发上也没个正形,身体好像没长骨头一样,软软的倒在沙发上,雪足把鞋一蹬,曲成一团,她单手撑着脑袋,摆了个风情万种的造型,身体曲线展露无遗。
  
  末了,朝坐在另一边的季臻抛了个媚眼:“说吧,什么事?”
  
  季臻坐在沙发上没出声,包间里光线很暗,唯有那双锐利的眼眸熠熠生辉,好像滋滋的往外冒着寒气,冻到人的骨子里去。
  
  阿娆似怒似嗔的瞪了季臻一眼:“怎么过了这么些年,季少还是这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的表情?谁又惹到你这位大神了?”
  
  阿娆说着想抽雪茄,想到林御城的话动作顿了顿,翻身在沙发下面一顿摸索,找出一瓶红酒来,又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开瓶器,三下五除二拧开。
  
  “要来一杯么?”
  
  “没了烟酒,你活不下去了么?”
  
  林御城揉着眉心问,眼底是满满的不赞同。
  
  阿娆不理他,直接拿着酒瓶喝了好几口,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精致的下巴滑下,顺着脖颈没入衣领,留下一道殷红的印记,暧昧又魅惑。
  
  “这里本就是酒色场所,你们来了不找乐子,难道要把我干晾在这儿?”
  
  阿娆说完嗤笑了一声,那笑里包含了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季如海私底下在做什么生意?”
  
  季臻忽的开口,生意哑得可怕,林御城先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问:“你嗓子怎么哑了?”
  
  阿娆平时和人开玩笑习惯了,荤黄不忌,张口来了句:“你不会被人爆了吧?”
  
  林御城:“……”
  
  大姐,咱能好好说话么?
  
  季臻的眼刀子凉飕飕的扫过来,最终定格在阿娆身上。
  
  这眼神极具威慑力,若是其他人早就被盯得头皮发麻,可阿娆是在这里混的人,什么样的眼神没见过?比季臻凶狠一千倍的大佬她都应付过,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那么点交情可言,阿娆当然知道季臻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咯咯’的娇笑两声,阿娆捂着胸,摇头晃脑:“季少莫不是以为我这里有什么能人异士,可以通晓百事?连你季少都查不到的东西,我一个不值钱的玩物,又能知道些什么?”
  
  “昨天有人送了个炸弹到我的别墅。”
  
  听到这话,阿娆没什么反应,仰头又喝了两口酒,淡淡道:“看到新闻了,你这不是还好端端坐在这里么?”
  
  “送炸弹那个人,很像林跃。”
  
  话音落下,阿娆手里的酒瓶也砸在地上,红酒在羊毛地毯上浸染出一圈红色,酒瓶滚了好几圈,终于在墙角停下。
  
  阿娆整个人待在那里,神情恍惚。
  
  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林跃这个人了,上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阿娆突然起身,捡起烟灰缸砸在茶几上。
  
  茶几是玻璃材质,足有三四厘米厚,竟被砸出一圈裂痕,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不是早就被人乱刀砍死了吗!?难道是在底下待得太寂寞又飘出来了?”
  
  她冷笑着问,声音刻薄,可脸色惨白,红唇抑制不住的颤抖,眼底还是泄出挣扎的期望。
  
  她知道,季臻是不会拿这些事开玩笑的。
  
  他说那个人很像林跃,就已经不仅仅是像了。
  
  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着出现呢?其实是根本没死吧。
  
  阿娆喘了一会儿粗气,摸出一根雪茄含进嘴里,这一次林御城没拦着她,甚至帮她点了火。
  
  猛抽了几口,阿娆的情绪平静了些,只是夹着雪茄的手指还细微的颤抖着。
  
  “你要我帮你找他?”
  
  “不止是他,还有他背后的势力。”季臻平静的说出要求,阿娆把玩着手里的雪茄,忽的勾唇邪肆一笑:“如果我说不呢?毕竟他曾让我欠了他一条命。”
  
  “他不是还活着?”季臻反问。
  
  手里的雪茄突然杵在掌心,鼻间很快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可阿娆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就那么木然的坐着。
  
  是啊,他还活着,她不曾欠他一条命,却已经为他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疯了!”
  
  林御城甩开她的手把雪茄丢到一边,阿娆手心赫然出现一个黑乎乎的灼伤。
  
  阿娆低头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下伤口,腥甜的血腥味混着尼古丁的味道在味蕾散开,危险又萎靡。
  
  “我会去找他,但不会专门告诉你。”
  
  这话是对季臻说的。
  
  她有本事找到林跃,但不会主动带着季臻的人去找他。
  
  不过,如果季臻手下的人有本事,跟着她找过去,她也不会阻碍。
  
  微微颔首,季臻算是同意她的做法。
  
  等手心的痛变得麻木,阿娆已经收拾好情绪,又变成那个风情万种的暗夜女王,她摇臀摆胯的往外走去,拉开包间的门,跨出一步,一半在走廊的灯光中,一半仍处于黑暗,像两个极端,却又共存于一个身体。
  
  她回头看着季臻,声音悠远,意味深长:“当初被赶出季氏,你都没找我帮忙,今天莫不是因为那个受伤的女人来找我的吧?”
  
  “……”
  
  季臻没有回答,在阿娆的意料之中,她妩媚的拨了拨头发,掩上包间的门,优雅的走入喧嚣的欲海。
  
  这里有直白的欲,有肮脏的钱,有低贱的肉体,唯独,没有爱。
  
  她已经在这欲海浮沉多年,由内而外,都透着腐坏的气息,如同一具好看的行尸走肉,只要被人轻轻一戳,就会露出里面的腐臭。
  
  刚刚季臻念出来的那个名字,就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破了她的皮囊,虽然看上去还好好的,她自己却已经闻到了令人作呕的味道。
  
  时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这具身体,还有一处是好的。
  
  她的心脏还在因为这个名字刺痛着,眼眶甚至迎来了久违的润湿。
  
  林跃。
  
  这个仿佛烙印在她心脏上的名字,如同魔咒,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念起,都会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
  
  包间内,林御城脸色难看的看着季臻:“你真的确定那个人是林跃?他不是死了吗?”
  
  “送快递那个人的左手无名指没有。”
  
  季臻只说了一句话,林御城就没有任何疑问了。
  
  那根手指,是林跃自己断的,为了阿娆。
  
  只是最后,还是没能远走高飞。
  
  “林跃和你没有仇,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御城冷静分析,送炸弹这么明目张胆的事,不可能是哪个人因为私怨做的,如果是私怨,炸弹不应该是放在门口的,更大的可能是直接扔进别墅或者藏在车子底下。
  
  季臻没回答他的问题,起身准备离开,走出两步又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御城:“我要的手链,做好了吗?”
  
  “……”
  
  虽然话题转换得有点硬,林御城还是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小盒子,盒子上用彩带打着蝴蝶结,看上去很漂亮。
  
  这是他的职业习惯,成品做好后,第一时间拿给客户看。
  
  即便现在已经是林氏的总裁,也很少亲自做设计,这个习惯也依然没有改变。
  
  季臻接过盒子,看也没看揣进兜里,摆摆手道了声谢。
  
  林御城哪能就这么让他领了情,当即上前勾住季臻的肩膀:“我赞助了一个探险类节目,有没有兴趣参加?”
  
  “没有,最迟明年年初,我要息影。”
  
  “……”
  
  虽然明知道这男人不会一直干这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突然,毕竟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在电视上看见这张脸。
  
  “你重新掌管季氏之后,不会涉足珠宝行业吧?我可不想和你成为竞争对手。”
  
  林御城拍着季臻的肩膀问,这句话他说得很真诚。
  
  撇开他和季臻的交情不谈,碰上这么个对手,脑细胞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个。
  
  刺激和挑战是年轻人的事,他已经过了这样的年纪。
  
  季臻步子一顿,认真考虑了一下林御城的提议,作出了一个让林御城很无语的决定。
  
  “我打算开个咖啡店。”
  
  “……”
  
  这男人是在逗他玩么?
  
  他掌管了那么大个季氏,然后要开个咖啡馆?打算用来给员工喝下午茶么?
  
  “咖啡是现磨的,还有顶级的糕点师,等有时间了,就把咖啡店关了,带着店里的员工出去旅游。”
  
  “……”
  
  眉头狠狠地抽了几下,林御城认真的问:“这个主意是你想的?”
  
  季先生微微一笑,语气柔和,隐约含着意思骄傲:“我女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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