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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四十一) (第1/2页)

珠儿前后在家里待了一年,她总是觉得这样待在家里,一天一天的很难熬。虽然是手里有个心头肉相伴,可是,就这样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自己就像是失去了奔头一样,没有个充实感那样不好受。这也许是和她从小就养成了勤劳的习惯有关吧。她从小就看不惯那些矫揉造作的娇小姐,她就是那样的闲不惯,所以她愿意出去打工。
  
  因此,她就把孩子放在了她妈妈那里照看着,她每天下了班也就回她妈妈那里去,因为在家里和老公本来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虽然在她即将生孩子和生了孩子后,老公的表现有所转变,但是那毕竟是他自己的家呀。再有就是,他看到他的乖乖儿子也应该对家里好一些的吧。又更何况,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才这样勤奋的出来找钱。
  
  所以,珠儿喜欢的,恰恰就是虞华不需要的,珠儿忽略了的,又恰恰是虞华需要的。所以,人就是以为自己的爱好就是好的,也正因如此,各持己见的人走到了一起,就很难有共同语言,也很难相融。
  
  就这样,他(她)们在勉强融合了这一年后,从珠儿又去上班,和她又很少回家开始,他(她)们又开始逐渐逐渐的拉开了距离。
  
  从此,虞华却和冯春花又越走越近了,逐渐逐渐的,他还真正把冯春花那儿,当成了他自己的家。他喜欢冯春花的那股热情劲,冯春花却是离不开他那白净的肌肤,和他那书生气的痴迷缠绵,这对露水夫妻从此,经常都缱绻在那装璜一新的斗室里。
  
  因为冯春花不生孩子,所以她也就不想再结婚了,她担心结了婚在很多方面,都会受到拘束和限制,从而得不到自由。她想她自己是这个命运的人,再结婚也不一定能够长久,就像那王永祥一样,才这么点久说没就没了,反而弄得自己伤心不尽的。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活它个自由自在,到了老了,动不得了那时再说,反正那老了,动不得了的时间,不会是很长的吧。所以就要趁现在年轻,有活力的时候尽情的疯个够。
  
  她也不贪图钱财,她庆幸王永祥出海这几年,给她留下了这么大一笔财富。现在她就把她这笔财富这样经营起来,这一辈子应该是无忧的了吧。所以,她感到她这辈子还是很幸运,也过得很安逸的。
  
  一晃就是八年八年过去了,就已经到了90年代的后期,这冯春花离四十岁也就不远了。但是,接近四十岁的冯春花不但不显老态,她反而还显得更加的丰满滋润起来了。这丰满稍富态,熟透的女人,会让男人更加痴迷的,尤其是她的老情人虞华。这时的虞华,就越来越感到自己离不开她了。
  
  不巧的是,这天天上落了点儿雨,路有点滑。现在住城里多年的,已经看不出有一点儿乡村味儿的冯春花。她脚上穿双高跟鞋,身上穿件鲜红色的连衣裙,她就下坎来看虞华,她看他下了班关了库房门没有。虽然这是多此一举,她就不走这一趟,这个虞华多半也是会上坎去她那儿看看的。
  
  也正因为她的悠闲,她的迷恋,她口里还哼着歌儿。她和他早已就没有了那种遮遮掩掩了,她(他)们就像是合法夫妻一样的在人前晃动。这也苦了明明知道她(他)们这样,又懒爱过问的,独守空房的珠儿了。
  
  这冯春花口里哼着歌儿,在她下那几步坎儿的时候,那坎儿上有点稀泥,她踩在上面那前脚下去一滑一惊,紧接着就是仰面朝天的,重重的睡在了那几步梯坎上,再接下来,就是她的呼天抢地的哭喊。过后虞华就排开了围观众人,喊来了救护车。
  
  就这样,这虞华除了上班以外,其余时间都是陪着冯春花,直到她几天后出院,出院后又一直照顾到她痊愈。那天这冯春花那重重的一跌,真还跌折了她右边的两根肋骨。从此也更加拉近了她和虞华的关系。
  
  从那以后,这虞华从以前的天天晚上回家,只是个别时候很晚回家。到后来的多数时候晚上回家,只个别时候晚上不回家,又变成了现在的只少数时候晚上回家,多数时候晚上就干脆不回家了。
  
  这天晚上,虞华陪在冯春花的床边,他殷勤的给她换了药,回转身来又给她倒开水拿西药。这冯春花感动的说:“还是你好,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现在来怎么办哟。”虞华说:“你比我更好,要是没有你,我这辈子的生活会很单调的。”她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懂你的意思了哦。”他说:“你应该懂的,你要是真不懂,那我们两个就不会在一起了啊。”她想了想:“哦,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难怪你为了我,什么都不顾了。我要是你老婆的话,我那还不得依你的,我一定要找你扯筋撕皮。(扯筋撕皮:不依不饶的意思)”他说:“你要真是我的老婆,你就打死我,我都不会在外面乱搞。”她看着他:“为什么呢,我不是一样的人吗?”他说:“简单点说,因为你懂情,你让我心满意足了,所以我就不会去乱想了。”她说:“那也不一定,要是我真是你的老婆,你一样的会找出我这样那样的不是,正因为像我们现在这样,所以才会不离不弃的。”他听她这么说,他还真不懂了。她看他愣着,她就说:“人都是这样的,总认为别个的老婆好,也羡慕外面的女人好看,就像是天天吃着家里的饭,总想换个口味一样,所以人们都喜欢说:隔锅饭香。还喜欢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他还是将信将疑的,他心里想的是:那我和你这么多年了,怎么我又没有感觉你有哪儿不好呢?他说:“那也不一定,人喜欢那个人,还是喜欢那个人的,就像我们两个样,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样的喜欢你。”他说着就去掐她的脸蛋儿。“就是你痴,我就是喜欢你的这个痴。”她看着他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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