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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58. (第1/2页)

紧接着刀子被拔出,眼见着又要落下来,我用力挣扎了下,刀子划过我的手臂和手腕,腹部的疼痛让我弯下腰,我嘴里呜呜的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红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巷子口想要呼救。
  
  男人已经癫狂,双目狠戾,捉起刀子,这次瞄准我的脖子,死亡的气息已经逼近。
  
  明晃晃的刀子耀了我的眼,我哽着一口气任命般闭上了眼睛。
  
  倏然,有人大喊救命呀,已经有几个男人冲过来。
  
  行凶的男人见阵势不对,扔下我,提着刀子向巷子深处跑去。
  
  我软软瘫倒在地,眼前都是刺目的红色,身体里有什么在慢慢流失。我很累,想闭上眼睛睡觉,最后一次抬眸我看见邹静怡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眼,以及跌落在地奶茶。
  
  我的耳朵还停留着人们的惊呼。
  
  然后世界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
  
  急救车疾驰在车流中,邹静怡坐在车厢的凳子上,她的神情麻木,空洞的双眸一直凝视着李慕一,她出奇的平静,低眸看见衣襟上的血,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李慕一被推进急救室抢救。
  
  她从李慕一的手提包中找出手机,解锁,翻到最新的一条同通话记录,毫不犹豫的拨过去,“是李慕一的家属吗?她被人刺伤,正在医院急救,请赶紧到新安医院。”
  
  挂完电话,她悄悄坐在走廊的板凳上。
  
  手机接连不断想着,她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铃声结束,一切归于安静。
  
  一会巡捕赶来医院,询问了她案发的经过。其实她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有人惊慌失措的呼救,她是去看热闹的。结果她看到什么,她看到血形成一股蜿蜒之状,李慕一躺在其中。
  
  赵姨是被芯一扶着来的,这时李慕一已经抢救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仍然亮着。
  
  如果说来的路上她还抱有一丝幻想,此刻看见椅子上放的包,她腿一软跪倒在地,忽地大声哭起来,芯一的手也软了,使不上力,蹲在赵姨旁捂住嘴无声哭着。
  
  哭声引来护士,两人被说了一通,哭声才小了些。
  
  这场手术进行了五个多小时,后面又转进重症监护病房。
  
  她的腹部和胳膊缠着绷带,脖子上包着纱布,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静悄悄的躺在病床上。
  
  当晚,社会新闻开辟了专栏报道此事,这起白日行凶事件,引发了全场热议。
  
  巡捕通过附近的监控,目击者的口供,找出犯罪嫌疑人,可他假狡猾的很,全程带着口罩和帽子,根本不看不清楚轮廓。
  
  也是当晚,嫌疑人的照片在电视和网络上轮流播放,希望市民注意安全,同时对提供嫌疑人信息的市民,奖励人民币两万元。
  
  芯一在医院里度过了最难忘的一夜,此后很久她再次回想起来仍是胆战心惊。
  
  第二天早上她和赵姨去了趟巡捕局,接受例行询问,对于姐姐是否有仇人,她一无所知,倒是赵姨说起几件事情,巡捕马上调来案宗,基本确定几件事都是同一人所为。
  
  一天后李慕一平稳度过危险期,转入普通病房。
  
  那天阳光明媚,有清爽宜人的微风,我睁开了眼睛。其实在重症监护室时,我醒来过,盯着天花板脑子放空了一会,又沉沉睡去。那一刻我庆幸自己还活着。
  
  赵姨看见我醒来,已经是泪水涟涟,我哑着嗓子说了声别哭,她两把抹了泪,说,“好,好,不哭,不哭。”
  
  可嘴上说着,眼里的泪丝毫没减少。
  
  她用棉签蘸水润了润我干裂的嘴巴,我舔了舔唇,从没觉得水是这样甘甜可口。
  
  因着腹部中刀伤及肠子,我连着喝了几天的粥。夜间,胳膊和腹部的疼痛让我难以安睡,往往都是睁眼到天亮。
  
  三天后我精神尚好,巡捕来录口供,我提供了两张照片,分别是恐吓信和快递,对于是否有仇人这事我也说不清楚,做生意的人明里暗里很可能会得罪人,而我自己却不知道。
  
  巡捕从我办公室取来快递和恐吓信,让我再一次确认。又去盛源调查宏大之前的生意伙伴大,好在这些文件还没有被销毁。
  
  这天晚上邹静来看我,我正好睡着了,等醒来看见床头的人影吓了一跳,猛地翻身,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我倒吸一口气,瞪着眼,责怪道,“人吓人,吓死人。再说我现在真的不经吓。”
  
  邹替我拢好被角,“看见你还能瞪人,我真是松了一口气,那天你可把我吓坏了,到现在我还做噩梦呢。”顿了顿她又说,“那天都怪我,我要是不找你吃饭,你就不会出事。”
  
  她语气中满是自责。
  
  真的很巧,她自从进公司,从没有和我约过饭,那是第一次,路上她又排队去买奶茶,留了我一个人,而我恰好出了事。
  
  这种连番的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
  
  我说,“这事不怪你。要出事,谁也挡不住。”
  
  “巡捕抓到嫌疑人了吗?”
  
  我努嘴指了指电视,“肯定没有,这不电视上还放嫌疑人的照片呢。我估计难,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的,根本看不清样子怎么抓?”
  
  邹静怡说,“天网恢恢,总能抓住他,我们要相信人民巡捕的实力。”
  
  邹静怡又说了几句公司的事,临走时碰到买饭回来的赵姨,她立刻板起脸,“你来干什么?还想继续害人吗?”
  
  邹静怡立时红了脸。
  
  我喊了声赵姨,示意她别乱说。
  
  赵姨又想说什么,我拉了把她的衣袖,赵姨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走?”
  
  邹静怡走后,赵姨喂我吃了饭。我拿了纸擦嘴,“赵姨,我出事和人家没关系,你今天可有点过分了。”
  
  她哐的声把碗放在桌子上,“怎么没关系,她要是不叫你吃饭,好端端的你会出事吗?”
  
  我说,“没有这次,还会有下次,有人要铁了心要害我,你说我能躲过去吗?”
  
  赵姨一听慌了,又抹了泪,“你说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将来我有什么脸面去见先生和太太,倒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电视上正好滚动播放嫌疑人的照片,赵颖一把抓住我的手,“嫌疑人没抓住前你千万别出门,等抓到了再说。”
  
  她认死理,非要我答应才肯罢休。
  
  晚上赵姨替我洗了手脸才回去,我没睡,竖着耳朵一直听外面的动静。终于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我看了眼表,是凌晨一点四十二分。
  
  我在黑暗中闭上双眼。
  
  许久,我重新睁开眼睛,“陈总准备坐到天亮吗?”
  
  我伸手开了灯,往地上看了眼,“陈总两手空空来探望病人,可有些不符合你的身份地位。”
  
  陈子凝视着我,时间久到我怀疑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还真的用手摸了几把。
  
  他被我傻兮兮的动作惹笑了,“李小姐仍然是伶牙俐齿,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兀自叹气,有些后怕,“我真以为自己死了,你没见那个人的眼神,像是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我能活下来真是庆幸老天有眼,知道我没干过坏事。”
  
  他说,“这个人会伪装,会侦查,不是个一般人。据我所知,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什么头绪。李小姐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我睨了他一眼,“陈总你说呢?”
  
  他忽地轻笑声,细数了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不得不说李小姐韧性好,发生这么多事,你竟然只字未提。有时候男人更喜欢的服软撒娇的人,因为可以激发他们的保护欲。”
  
  我笑道,“陈总日理万机,我不想用小事打扰你,毕竟我懂分寸。”
  
  他说,“分寸很重要,不过踩过界的女人更可爱。”
  
  “比如谈梦?”
  
  这话我是脱口而出,不过马上我就反悔了,小心翼翼看了眼他,虚心的低下头。
  
  “她确实可爱又识趣。”陈子彦哼笑声。
  
  这句夸奖膈应在我心上。
  
  “陈总那天若是腻了这种关系,请提前告诉我,我也有个准备,省的让人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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