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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64. (第1/2页)

陈子彦很镇定,“你怀疑我,理由是什么?”
  
  我的手攀在冰凉的栏杆上,“理由很简单,男人的自尊心。你虽不喜欢孙飞飞,可自尊心作祟,你忍受不了妻子出轨。”
  
  他浅笑,“谁说我不喜欢孙飞飞?”
  
  我顺从他,“我说错了,你很喜欢她。既然你喜欢她,就更不会容忍苏凌的存在。”
  
  “所以你这是为前男友打抱不平?”
  
  “你可以这样以为。”
  
  我们俩都面朝外面,谁不也看不清谁的表情,谁也猜不透谁。
  
  一会,陈子彦放开我,径直回了房间。我在阳台上又吹了会冷风才进去,他没在房间,浴室有水声传来,我去楼下泡了杯茶,磨蹭了一会。
  
  等回房间,他已经出来,眉头蹙着在沙发上吞云吐雾。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在他身旁,“如果不是你,那有可能是孙文振,我就要另做打算了。”
  
  他弹了下烟灰,“李小姐今晚是非要问个究竟吗?”
  
  我凝视着他脖颈间的晶莹水珠,“我为苏凌求情,不代表我对他有情,相反正好证明我们清清白白。我承认我们确实曾经有感情,也交往过几年,可那都是曾经。从爬上你的床开始,我已经摒弃过去,现在我是你的人,身与心都属于你。而我和苏凌不过是最普通的朋友,朋友有难,我能见死不救吗?我想若是陈总的朋友这样,你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他嘲讽我,“没看出来,李小姐竟然也是情深义重的人。”
  
  他很淡然,我分辨不清他的喜怒。
  
  我说,“若有一天陈总有难,我也一定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小姐这是咒我有难?”
  
  我深呼吸一口,“如果陈总非要这么说,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聊的。”
  
  我不想理会他的胡搅蛮缠,站起来就要走,他一把抓住我胳膊。狠狠一拽,我没防备,跌倒在他怀里。
  
  他神情阴冷,“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如此淡定自若地说起前男友的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敢说,那就证明我问心无愧。”
  
  他根本不理会我,凉森森的手在我脸颊处抚摸,“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
  
  我仰头注视他漆黑的双眸,“你讨厌虚伪做作,阴奉阳违。”
  
  “不对。”
  
  我咬唇,“你讨厌玩弄感情,筹谋算计。”
  
  “不对。”
  
  我问他,“那是什么?”
  
  他擒笑,“我讨厌你。”
  
  他低下头,埋在我脖颈间来回咬噬,低沉的声线在静寂的夜晚格外迷人,“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又来?
  
  这次我缄默。
  
  他狠狠咬了我一口,我被迫回答,“你喜欢金钱权势。”
  
  “不对。”
  
  “你喜欢名利地位。”
  
  “不对。”
  
  我被他的唇折磨着,半仰着头不住喘息着,发软的身子只能抓住他的衣襟才能有所依托,“我不知道。”
  
  他轻笑,“我喜欢你。”
  
  那一刻我的心失了半分节奏,我呆滞着双眸,目不转睛地凝视他,他笑意极浓,却藏着独属于寒冬的凛冽。
  
  不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他在说情话,不是执刀杀人。
  
  而我能为他的情话动情吗?
  
  理智告诉我不要,千万不要,他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争伐四方,逍遥于云端的,而我低于尘埃,融于尘埃,注定与他天差地别。
  
  我敛眸,匍匐在他怀中,滚烫的汗液黏在我圆润的肩上,“你不喜欢我,你只喜欢自己。”
  
  闻言,他的双目风起云涌。
  
  许苒说过,或许他连自己都不爱。
  
  他停下所有动作,眼眸略有松动,呵笑,“李小姐果然理智清醒,是哄骗不过的。”
  
  我平缓喘息,“理智清醒克制的人,才有赢的权利,这点陈总应该是深有体会吧。”
  
  他笑说,“理智清醒固然好,可偶尔天真可爱一回,也是别样的体验,李小姐何不尝尝鲜。”
  
  我替他把睡袍拢好,“我不敢,也不能。”
  
  他越是诱我深入,我更是要原地不动。
  
  拿捏对方心思的惟一办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我整理好自己的睡裙,“陈总,我今晚惟一的兴趣就是苏凌,你何不满足我的好奇心呢?”
  
  他穿好拖鞋,缓步走到床边,揭被上床,顺手关掉灯,只留给我的四个字,“无可奉告。”
  
  我在沙发上枯坐了许久,才去洗漱,然后我们各自占据床的一边。一会我转过去,贴在他的后背处,他回身把我抱入怀中,我在黑暗中睁了一夜眼睛。
  
  第二天等我醒来,陈子彦已经离开,我吃完早餐,给孙飞飞打了电话,“陈子彦这边我已经尽力,你还是从你父亲那里入手吧。”挂完电话,我又给苏凌的公司打电话,公司说他辞职有段时间了,同事也说很久没见到他了,他平白无故失踪了。
  
  我给孙飞飞发了条短信。
  
  下午实在无聊,我去监狱看了芯一,因她表现良好,减刑了五个月,这算是个好信息。
  
  我又去商场给陈子彦买了一对袖扣,昨天有些惹恼他,今晚要好好好表现。晚餐我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简单的菜,他的口味和我截然相反,他偏好清淡,为了迎合他,我也忌食辛辣刺激。
  
  有人说女人为男人发生变化,是一种卑微而危险的举动。
  
  晚饭时间已经过了,菜热过三次后,仍不见陈子彦回来,佣人问我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我注视着紧闭的大门,说不需要。
  
  又过了半小时,已经是夜幕沉沉,我让佣人把菜倒了,上楼回了房间。
  
  这一夜陈子彦都没回来。
  
  而我睡得出奇安稳,没有噩梦。
  
  早起后,我遛狗吃早餐,看电视吃午饭,生活无聊到形成固定的模式,每到一个时间点我就干另一件事情。
  
  三点钟我准时回房午睡,刚睡了没一会,就听见佣人敲门,我翻了个身没理会,佣人又敲了几下门,“太太,先生的父亲来了,正在楼下等你。”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说谁来了?”
  
  佣人又重复一次,“先生父亲,陈老先生来了。”
  
  我忙穿好拖鞋,“我马上就下来。”
  
  我换了身稍显庄重的衣服,感觉气色不好,还淡淡涂了点口红,直到对镜满意才下去。
  
  陈天进坐在客厅,他穿着蓝色格纹衬衣,鬓角处略有几分斑白,双目柔和带着一丝凌厉,总体来说是和蔼可亲的。
  
  他看见我,抿唇浅笑,算是打招呼。
  
  我格外紧张,手心出了一层薄汗,黏腻到我的心间。
  
  我纠结了半天,不知如何称呼,最后喊了声,“陈董。”
  
  他示意我坐下,打量了我几眼,“你现在住在这里?”
  
  我点头。
  
  “你们认识多久了?你认为他是怎样一个人?”
  
  我抬眸,对这个问题有几分意外,但还是老实回答,“我们认识有一年多。至于他是怎样的人,说实话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陈天进笑了,带起眼角的皱褶,“这孩子自小深沉,从不轻易表现他的喜怒哀乐,明明他很喜欢某样东西,却总是装做不喜欢,甚至讨厌。可能从小的生活环境,导致他没有安全感,信任感。这点怪我,以前我总忙于生意,疏忽他们母子,后来他母亲死了,他和我更加生分,有时候连一句父亲都不愿意叫。我知道在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他母亲。”
  
  “人要是犯了错,不管怎样弥补,都是无法缝合的遗憾。”
  
  突然他感慨一句。
  
  他的脸上似是忆起往事,似有几分悔意。
  
  可前程往事皆成云烟,单凭后悔更无法追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
  
  他顿了下,生出几分威严,“你要跟在他身边,我没意见,但你要记住,他是已婚的身份,这场婚姻是最适合他的婚姻,你的存在绝对不能破坏它。飞飞是个善良的孩子,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妄图索取其他不属于你的东西,她也是能容忍你的。当然你也要做好,一辈子见不了光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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