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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闷骚的傅大爷

第66章 闷骚的傅大爷 (第2/2页)

陈西也笑,人生际遇真是太奇妙了。
  
  她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节目,想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状态来应对,却没想到是这种纯劳动的节目。陈西也只能说导演也真是脑洞大。
  
  甭管等播出后的收视怎么样,反正这把体验估计也是前所未有,终身难忘。
  
  拖拉机运了三趟才把所有的稻子都运了回去。
  
  邹行去还人家拖拉机的时候,瞿向阳还有点舍不得,“要不我们留着再用一天,明天不是要卖粮食吗?正好用上。”
  
  收的也对,但人家的东西,哪埯有一直收在自己这里的道理。
  
  闻科道:“先还回去,明天要用我们明天再借吧。”
  
  因为收割机省了大家很多时间跟精力,所以下午时间还有余。
  
  等到邹行还远拖拉机回来,导演忽然写了个纸牌,冲闻科举了举。
  
  闻科挑挑眉,心里叹了口气。
  
  导演的牌子上写了玩游戏三个字,闻科道:“今天拖收割机跟拖拉机的福,任务完成得早,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倒是没什么意见,问题是玩什么游戏。
  
  闻科又说,“既然我们是田园生活,那不如我们就来玩跟田园有关的游戏吧。”
  
  说到玩,瞿向阳整个人眼神都亮了,他看着陈西跟李芬芬,坏笑两声。
  
  “闻科老师,不如我们去水稻田里玩吧。”
  
  陈西心里哀号一声,这是针对啊,赤裸裸地针对。
  
  李芬芬却显然比较有兴致,“玩就玩,谁怕谁啊。”
  
  于是才从水稻田里解脱的五人,又向水稻田进军。
  
  好在这会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没有中午那会晒了。
  
  陈西保持着大大的笑容,不想让自己在镜头上看起来消格,她虽然没有参加过真人秀的录制,但其他节目也看的不少。
  
  这种东西,很能做文章的。
  
  瞿向阳跟李芬芬走在最前后,闻科走在中间,陈西跟邹行拉在最后头。
  
  邹行看了陈西一眼,淡淡地问了句,“累吗?”
  
  陈西肯定地点点头,但脸上的笑却仍是大大的,“累啊,但也十分开心,这种别样的体验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他们前面走着的闻科闻言回头,悄悄对陈西竖了个大拇指。
  
  闻科一开始接这个节目是受人之托,他还以为陈西这种没有什么经验的,应该会比较难带,现在看来也还算是机灵。
  
  起码很懂什么是说话的艺术。
  
  陈西对闻科吐了吐舌头,然后立即就后悔了,也不知道跟拍的摄影机有没有拍到。
  
  几个人到了现在只能称做泥巴田的水稻田,与之前割水稻时的恹恹之色,瞿向阳这会已经完全活了过来。
  
  他还在水稻田里来了几个大跳,不过最后一个大跳没有成功,泥巴与地心引力一起把他拖了回去,瞿向阳重重地摔回泥田,众人放声大笑。
  
  与城市的钢琴与水泥的结构不同,在这空旷的地方,人好像也变得空旷起来,放声大笑不过是一件自然而然地就做了的事情。
  
  陈西觉得傅沉也应该来这种地方改造改造,免得他越来越狭隘。
  
  说是游戏,其实就是个无聊的疯跑比赛,输了的人的惩罚是晚饭后洗后。
  
  因为是在泥巴田里,无聊的比较多了些乐趣,起码对陈西这样运动神经不发达的人来说,泥巴田简直是厄运。
  
  特别是厌恶洗碗的瞿向阳还想出什么先转圈再跑的主意,到最后陈西都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了。
  
  陈西整个人都摔成了泥人,身上脸上头处都是,嘴巴里也吃了不少。李芬芬也比她好不到她去,这种游戏本来就是女生吃亏。
  
  三个男生毫无同情心地看着她俩摔,陈西最后都摔懵了,都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明明是要往前面终点跑,她摔了几次后爬起来就开始往起点跑。
  
  等到摔到起点,邹行一把扶住要倒下去的她。
  
  “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的方向不对么?”
  
  陈西一愣,回头看了眼已经到了终点的李芬芬。
  
  她瞬间泄了气,摆摆手,坐回地上。
  
  “不跑了不跑了,我认输,晚上我洗碗。”
  
  邹行被陈西的自暴自弃逗乐,他这会也比上午刚到的时候放得开了,他旁若无人地踢了踢陈西的腿。
  
  “诶,你好歹注意点形象啊,好多镜头对着你呢。”
  
  陈西累得估计连陈远同志站到她面前她都能不认识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瞿向阳,“Alert,你的游戏规则完全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吧?”
  
  瞿向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笑,“我哪里会知道你会这么没用。”
  
  晚餐是大家一块做的,五个人里面似乎只有陈西跟闻科会做饭,其他人都不太行。不够虽然能力不够,热情却是有的,五个人齐齐地挤在厨房,好不热闹。
  
  瞿向阳,纯粹就是一个捣乱的,叫他洗菜,他把菜扔水里泡了泡就捞起,这么个洗法可没人敢知,最后邹行不得不默默地把菜又拿去重新仔细地细了一遍,忙是没帮上什么,厨房里倒被他弄得到处乱糟糟的,陈西几次都想提着菜刀上了。
  
  不过,相比做饭,饭后的洗碗工作似乎是大家都不怎么喜欢的工作。
  
  陈西因为输了游戏,不得不承担起洗碗的主要工作。
  
  闻科也主动说要洗碗,不过陈西拒绝了,玩游戏嘛就得愿赌报输,况且闻科的资历那么老,陈西可不敢让他帮忙。
  
  瞿向阳是那种主动逃避劳动的人,让他洗他也会想办法避开,更别说主动了。
  
  最后还是邹行主动上前,“我帮你吧。”
  
  这次陈西没有拒绝,五个人的碗筷,工作量确实有点大,而且如果整场镜头下来,大家都在休息,就她一个人在洗碗,似乎也不太好看。
  
  “那我来洗,你帮我清吧。”
  
  陈西分工,打开水龙头对着碗筷先冲了一遍,把大部份油渍都冲掉了之后才开始下手。
  
  陈西问邹行,“你在家里干过这些活吗?”
  
  邹行摇头,陈西这时候有点想傅大爷了,好歹傅大爷也是洗过碗的人呢。
  
  邹行说,“我要行跟队友住在一块,要么自己一个人住,做饭的时候少,基本都是在外面吃。”
  
  陈西笑着问他,“那你今天感受如何?”
  
  陈西是主持人,可能有点习惯性地提问别人,而且邹行又是个话不多的,所以他们两个在一块,基本都是陈西问的多。
  
  邹行低着头,与陈西并排站在水池边,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陈西洗好的碗放在水龙头底下冲着水,他想了想说。
  
  “还挺有趣的。”
  
  陈西说:“你是指什么有趣?”
  
  邹行又想了想,忽然一笑,“你比较有趣。”
  
  呃?
  
  陈西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看我今天摔的有趣吧,我那下午那会都摔懵了。”
  
  上午来的时候她还在那庆幸自己化着妆来的呢,但到了下午,哪里还管得了妆不妆了,脸上糊的全都是泥巴。
  
  回来后陈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她都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想到自己的那个样子,陈西也跟着笑起来。
  
  “我爸一定不知道我是来参加这种节目的。”
  
  邹行忽然问,“怎么?他会舍不得?”
  
  陈西连忙摇头,“不,我爸只会给节目组加鸡腿,让他们玩的更猛。”
  
  邹行做简短总结,“是亲生的。”
  
  陈西很少有行程排的这么满过,临睡前,大家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聊天,陈西坐的是把藤椅,整个人都缩在里面,累的已经有点目光呆滞了。
  
  闻科看着跟大家伙,“陈西灵魂已经升华了。”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生活体验对他们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虽然心态目前为止还很积极,但身体跟不上,都有点累了。
  
  陈西摇摇头说,没什么话说。
  
  众人围在一块聊了会,基本上聊的都是什么节目组坑人,他们压根本不知道点习惯过来是做这种节目的,这里面唯一知情的大概只有闻科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瞿向阳问他,“闻科老师,我印象中你是个正儿八经的播新闻的主持人啊,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毕竟这种算是娱乐性质的节目了。
  
  闻科心里翻着白眼想说他纯粹是受人之托来带人的,想了想说,“人生总要有不同的体验,我这个年纪来体验,已经算晚的了。”
  
  瞿向阳点头,闻科也问他,“你呢,你又为了什么?”当红小生,也不差这么点曝光率,按说应该是有更好的选择的,毕竟国内节目那么多,找个轻松的节目还是比较容易的。
  
  今天才第一天,大家也没什么经验,脸上跟手臂上已经有不同程度的晒伤了,只不过大家都没说。
  
  瞿向阳撇撇嘴,指了指混在导演组里面的自己的助理,面目狰狞地说,“他们,他们给我接的。”
  
  李芬芬连忙说,“看来你平时为人不怎么样啊,关健时候人缘曝露了。”
  
  瞿向阳也没不高兴,他跟李芬芬一起合作过好几次,彼此算是比较熟的人,平时开玩笑也习惯了。
  
  轮到陈西,陈西一只手膛着脑袋,想了会严肃地说,“是一颗积极向上的心趋使我来的。”
  
  陈西说的认真,而且用的主播腔,但配上她有点呆滞的神情,跟完全放松的坐姿,这话意味就深长了。
  
  几人大笑,瞿向阳更是夸张得掉下了椅子,李芬芬不得不再次提醒他,“过了过了,戏过了。”
  
  邹行在陈西后面说的,他也接着陈西的话说,“我是因为对光明的向往……”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在笑闹中,一天结束。
  
  晚上灯一关,有别于城市的霓虹,仿佛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完全的黑暗。
  
  陈西不太习惯,而且心里还有点害怕,黑暗中还传来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
  
  陈西抱紧被子,翻了个身,这个时候她就有点想念傅大爷的体魄了,陈西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想给傅沉发个信息,但想到傅言的话又忍住了。
  
  陈西跟李芬芬住的同一间屋子,不同床,怕打扰到李芬芬,陈西整个人缩进被子,打开手机,倒是看到了傅沉给她发的信息。
  
  “顺利?”
  
  陈西盯着信息看了几秒,心里骂了句闷骚。
  
  刘露也给陈西发了信息,考虑到节目播出前的保密性,陈西跟刘露胡乱地扯了一通,没有在节目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
  
  刘露知道陈西要在省城过夜,颇为担心地说,“你以后每周都要这么跑,你就不担心你家傅先生?”
  
  陈西回了条,“他那么闷骚,没有人会看上他的。”
  
  刘露不怀好意地问,“怎么个闷骚法?”
  
  陈西打着,“闷于表象,骚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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