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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逼她撒谎

035逼她撒谎 (第1/2页)

正是吃饭的时间,路上来往的都是学生。
  
  当街和他讨论痛经的问题,何忘之开不了口。
  
  汪已桉却以为她心虚,追问道:“别跟我弄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不管你是痛经,就算是腿折了,我都推着轮椅,给你带到办事处,把护照给办了。”
  
  “行行行!去就去!”何忘之怒吼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因为怕汪已桉再打过来,她把手机都关机了。
  
  发火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因为后怕,何忘之买饭的时候都忘记了给苏雯加卤蛋,自己则随手指了个水煮肉片,食堂的水煮肉片是出了名的辣,她一吃辣胃就疼。
  
  何忘之拎着饭回宿舍,上楼前,她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对鬼鬼祟祟的夫妻已经不见了。
  
  水煮牛肉和米线都是汤汤水水的,拎着很沉。
  
  何忘之走到门口,没有手拿钥匙开门,只能喊了声,“苏雯,给我开一下门。”
  
  然而,开门的却是宿管阿姨。
  
  何忘之愣了一下。
  
  随着门开的更大,她赫然发现,那对鬼鬼祟祟的夫妻竟然就坐在寝室里。
  
  什么情况?
  
  何忘之用眼神问宿管阿姨,阿姨冲她轻微地摇了摇头,做了个嘴型:苏雯爸妈。
  
  寝室里有陌生人,还是家长,这多少有点让何忘之不自在。
  
  尤其是这对夫妻面色上就不是很随和的情况下。
  
  何忘之低声叫了句“叔叔阿姨”,中年父母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苏雯还躲在床上,遮光帘拉的死死的。
  
  何忘之觉得尴尬,手里的东西又沉,赶紧去找盆子把水煮肉片和米线挪到里面去。
  
  何忘之叫人的时候苏雯的妈妈没回答,等何忘之挪饭的时候,她妈妈竟然无声的跟了上来。
  
  何忘之放好了东西,想着这时候叫苏雯下来吃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因为气氛太尴尬了。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自己在场,很不合适,何忘之想着自己赶紧吃完饭,去图书馆或所里的实验室躲一个下午。
  
  然而,就在何忘之把书和电脑放在书包里的时候,跟在她后面的苏雯妈竟然一手端走了一个盆子。
  
  瞬间,一盆水煮肉片,一盆米线就到了苏雯的父母手里。
  
  这波儿操作惊呆了何忘之。
  
  何忘之颤巍巍的说:“阿姨,这个肉片是我的。”
  
  苏雯妈说:“帮我拿两双筷子来。”
  
  何忘之以为他们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就大了点声,重申道:“阿姨,这个肉片是我的午餐。”
  
  “你喊这么大声干啥啊?不就吃了你一份饭吗?你和苏雯都住在一个宿舍里,就这么斤斤计较啊?”
  
  苏雯妈说着,把水煮肉片放在桌子上。
  
  何忘之被她噎的没话说。
  
  她是和苏雯一个寝室,如果苏雯妈要她帮忙买饭她也愿意。
  
  她就是有点不能理解苏雯妈这么不“见外”,这么“主动”,尤其是明明苏雯妈不礼貌再先,但是她这么一堆话说出来后,却好像是自己小气一样。
  
  苏雯妈放下盆子,却不是把肉片还给何忘之。
  
  而是不问自取,从何忘之的桌子上拿过了两双筷子和一个勺子,然后坐在何忘之的椅子上开始吃起了水煮肉片,就着米饭。
  
  先不提她吃何忘之的东西,也不提她用何忘之自己的餐具,就说吃饭吧唧嘴,就很恶心人了。
  
  何忘之被挤走,只能站着。
  
  宿管阿姨终于说话了。
  
  “大姐,你说后悔打了孩子,想过来哄哄孩子,我也带你来了。但是这姑娘可不是你家的孩子,人家买回来的午饭,你吃了算怎么回事儿?孩子还长身体的时候呢!”
  
  苏雯妈的回答是:吧唧,吧唧,吧唧。
  
  苏妈不懂事,宿管阿姨只能和苏爸说:“大哥,你看这多不合适啊!”
  
  苏雯爸点头说是,有点不好意思,然后也端起米线的盆子,开始吃了起来。
  
  “没事儿,阿姨,食堂现在没关,我过去吃算了。”
  
  何忘之对宿管阿姨说,她觉得这寝室没法儿待。然而,她刚拎着书包要走,却被叫住了。
  
  “等等!”苏雯妈忽然开口,猛地拽住了何忘之的书包带。
  
  “听说昨天就是你,带人打了我儿子?”
  
  苏文妈说着,从饭盆里抬起头,她的白眼仁儿很大,莫名的看着有些阴森和凶狠。
  
  何忘之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力拽回自己的书包带。
  
  何忘之往后站了站,说:“不是打他,是正当防卫。”
  
  “放屁!”苏雯妈骂人,一粒米饭喷射出来,“正当防卫和打人不是一个意思?”
  
  “当然不一样!”鸵鸟苏雯终于从窗帘里冒了出来,她指着自己亲妈,大喊,“女生宿舍什么地方,能让他闯进来,还带着一堆狐朋狗友,上来就动手,打他算是轻的了,要是报警,给他抓起来……”
  
  苏雯冷哼一声,“蹲他个十天半个月的!”
  
  苏文妈也不吃饭了,一下子把盆子摔倒地上。
  
  汤水和剩菜撒了一地,黏糊糊油渍麻花的十分恶心。
  
  香辣味瞬间充斥在整个寝室内,何忘之放在地上的牛奶箱和其他两位室友的杂物拖鞋全部中招,恶心的要命。
  
  撒的都是菜,看来肉都让她吃了——何忘之发现自己还有功夫乱想,赶紧晃了晃脑袋。
  
  苏雯爸终于发话了,他说:“报警,报警,动不动就报警,那是你弟弟,又不是你仇人!再说,你们俩又不是没穿衣裳,你弟弟进来看看你们怕什么?”
  
  全家都不讲理。
  
  “大哥,大姐,你们要是再闹事,我就只能给保卫处打电话了。”宿管阿姨爆发了。
  
  “谁是你大哥?谁是你大姐?叫的怪亲的!我管我自己家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儿子被打了,我难道不能来讨个说法吗?”
  
  宿管阿姨觉得自己被深深的套路了,这对夫妻明显有两副面孔。
  
  饶是她谨慎对待,但也上了这对夫妻的圈套。在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心疼闺女。
  
  看到苏雯就变了样,阴阳怪气的骂,要不是自己生拉硬拽,苏雯她妈还要爬上床去打。
  
  “胡搅蛮缠!”
  
  宿管阿姨真心实意的生气了,她拿出手机就给保卫处打电话。
  
  苏妈狼哭鬼嚎,拽着何忘之不撒手,时不时还上手打两下。
  
  何忘之顾着她是长辈,不能还手,只能躲,被苏妈狠狠地掐了好多下。
  
  苏爸则用体力压制宿管阿姨,不让她给保卫处打电话。
  
  何忘之终于忍不住了,喊道:“我是残疾人!我跟你说,你要是再动手,赔不起!”
  
  苏妈果然松手,但又看何忘之四肢健全,又觉得她是骗人的。
  
  “你不信可以试试!”何忘之吼道。
  
  打不成人,苏妈就把把寝室里的东西砸的砸,踹的踹,好一顿发泄。
  
  何忘之的地方成了重灾区。
  
  苏雯终于从床上爬了下来,和苏爸苏妈撕成一团,宿管阿姨趁机给保卫处打了电话。
  
  保卫处及时赶到,但苏雯的爸妈撒泼,无视警告。
  
  有纪律纲要,保卫处也不能跟这对极品夫妻硬碰硬。
  
  警告过后,只能报警。
  
  巡捕带走了极品夫妻,苏雯还有宿管阿姨。
  
  保卫处留了一个姐姐,帮助何忘之换到另一个空的宿舍,因为她们现在的宿舍实在是没有办法住人了。
  
  视野所及的地面上都红彤彤的,辣椒油延展开来,一片红油,还有米线,已经泡涨了,摊在地上,像一条条肉虫子,看着就让人反胃。
  
  寝室像狂风过境,四个人的书,本来在书架上放着,现在都在地上躺着。
  
  四个人的遮光帘都被拽的差不多,由此可见战斗之激烈。
  
  何忘之的羽绒服外套,也像个抹布一样躺在地上。
  
  在保卫处姐姐的帮助下,何忘之简单的带了自己的床上用品和书包电脑,然而,她的衣柜在争斗中被打开,洒了一地,被踩得踩,沾油的沾油,完全没法穿了,倒是汪已桉送她的那套衣服因为放在了箱子里,倒是免遭一劫。
  
  “同学,别担心,你们的这些东西,我们都拍照留作证据了,之后会作价要对方赔偿。”
  
  “那就谢谢了。”何忘之叹了口气,实在不太相信那对极品夫妻会老老实实的赔偿。
  
  但困难当头,何忘之也没法矫情,穿上羽绒服,跟着保卫处的姐姐来到了新宿舍。
  
  新宿舍条件特别的好。
  
  单间宿舍,单人床,采光极佳,用具一应俱全,据说是为了残障同学提供的。
  
  比如有住在高楼层的同学,因为腿骨折,生活不便,就会被临时安排住到这里来。
  
  午餐没吃,又被极品夫妻折腾了一圈。
  
  何忘之坐在椅子上,只觉得饥肠辘辘。
  
  水煮肉片和米线她是不想吃了,这俩食物近期都会她被封杀。
  
  怪不得汪已桉说自己倒霉,自己确实是倒霉,什么恶心事儿都能碰的上。
  
  极品弟弟来了,闹事,走了,带来了极品夫妻。
  
  极品夫妻来了,闹事,被巡捕带走了,谁知道极品弟弟这个时候会不会又来?!
  
  何忘之打开外卖软件,越看越饿,什么都想吃,什么都嫌贵。
  
  这个时候那些小商小贩都没开业,能开始外卖送餐的都是一些连锁的餐饮品牌。
  
  其实严格说来,贵也不算贵,但是有着比较高最低配送额度。
  
  过年结束,维修助听器一万五,衣服和书都费了,买一波又得大几千,总不能书不看了,衣服不穿了吧?
  
  何忘之叹了口气,生活好艰难。
  
  汪已桉那十万美刀的诱惑又爬了上来,想着反正不管怎么反抗都得被他按头逼迫服从,还不如答应了他,去见那个人。
  
  不用十万美刀,给她十万人民币就能解决各种问题,然而,要见的那个人是谁呢?
  
  汪已桉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他要自己见的人……
  
  “算了,没有钱会赚的这么容易,你还是想点实际的,做一点实际的吧!”何忘之自言自语道。
  
  她打算点最便宜的那家,海鲜粥和还有金钱肚,刚好满最低的配送费。
  
  何忘之正要点单的时候,微信的声音想起,何忘之打开微信,是季医生。
  
  “忘之,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何忘之看见这个问题,心里超级难受。
  
  都怪汪已桉,他的强势和逼迫让自己不得不放季医生的鸽子。
  
  而季医生不仅没有怪她,还在为她着想。
  
  “没有,季医生,是我的问题。”何忘之眼圈红了,打字的手都是颤抖的。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说。”
  
  竟然有人把她当做朋友?
  
  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过新田,她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做季医生的朋友。
  
  “我不配。”何忘之缓缓打出来。
  
  季医生把电话打了过来,何忘之没多犹豫,慢慢的接了起来。
  
  “忘之,你饿了吗?”
  
  何忘之以为他会质问,会埋怨,然而,竟然是关心。
  
  何忘之还没回答,肚子就咕噜噜的作响。
  
  “不管饿不饿,你现在能不能陪我吃一点东西?”季医生是恳求的语气。
  
  何忘之没有办法拒绝。
  
  “行。”嘴比理智先行一步。
  
  “那你下楼吧!我们去吃一点好的。”季炳年还是温润的语气,但是语气里不再有委屈和难过,而是明媚的调子。
  
  何忘之沉默,季炳年补充了一句,“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
  
  原来有人把她当成朋友,她有朋友了。
  
  何忘之想起的自己刚失聪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大概就像是一摊烂泥。
  
  因为对生活失去失望,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冒着要死的念头的自己,浑身都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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