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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我又听不见了

046我又听不见了 (第2/2页)

汪已桉也被起哄要唱歌,但是被他的一句五音不全,给挡了回去。
  
  KTV里鬼哭狼嚎,啤酒一提一提的空瓶。
  
  何忘之也被起哄着喝了两杯,她的酒量奇差无比。
  
  没过一会儿,就开始脑袋空白,眼神发飘,两条腿软弱无力。
  
  偏偏这个时候,她的歌到了。
  
  何忘之机械地接过被人递给她的话筒。
  
  看见的昭示着快要开始的三个音符变成两个,又变成一个,她开始唱了。
  
  缓慢的情歌,充满了磁性温柔和带着些许悲伤的女声一下子使得整个包厢静了下来。
  
  何忘之轻柔又忧郁的嗓音使得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青涩岁月时的一点点伤心事。
  
  汪已桉也很惊讶,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何忘之唱歌居然这么好听。
  
  不过也不奇怪,她在班级的时候很少说话,更别提唱歌了。
  
  而唱歌这个行为本身,大多数是在人情绪饱满的时候自由地哼出来的。
  
  但是何忘之似乎没有什么情绪饱满的时刻,如果是有,也是负面的。
  
  忽然,何忘之,唱错了一个音。
  
  汪已桉望过去,何忘之一脸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随后放下了话筒。
  
  包厢昏暗,很多人沉浸在何忘之的歌声和自己的情绪里,反而没有注意到何忘之本人。
  
  汪已桉快步走了过去,坐在了何忘之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话筒,接着屏幕上的歌词唱了下去。
  
  当他的歌声透过话筒和音响流淌出来的时候,刚才相信他说自己五音不全的人才知道自己受了骗。
  
  汪已桉一边唱着歌,同时用手握住何忘之的手。
  
  她的手冰凉地像死人,没有温度,还在颤抖。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汪已桉把话筒交给别人,拽起何忘之走出去。
  
  何忘之喝醉了,根本站不稳,包厢里人多又黑,左脚拌右脚,差点就摔倒。
  
  汪已桉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暗暗用力帮助她支撑站立。
  
  在汪已桉的搀扶下,何忘之摇摇摆摆地走出的包厢。
  
  走到走廊时,何忘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用力地拽住汪已桉的胳膊,“我又听不见了。”
  
  汪已桉感觉自己眼前一暗,以为是光线问题,眨了一下眼睛才恢复如常。
  
  “你说什么?”汪已桉不敢置信,但仍然记得何忘之以前说过的话,她听不见的时候,就要依靠唇语来识别。
  
  走廊的灯光仍是暗,汪已桉把何忘之往洗手间的方向带了带,那里有两站吊灯,还算明亮。
  
  “我听不见了,我又听不见了!”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比起以往的小兔子状态,被欺负也不吭声,何忘之现在哭诉的很大声。
  
  这时,走廊里又传来说话的声音,也很大。
  
  好像是李霖还有另一个男生。
  
  何忘之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力气出奇的大,竟然拖着汪已桉,把他拽进了女洗手间里。
  
  何忘之的动作出其不意,但是汪已桉还是可以对付。
  
  但是她惊慌的表情,挂在眼角的伤心脆弱的眼泪让他一时间没有反抗。
  
  两人进入了女洗手间后,又听到有冲水的声音。
  
  汪已桉没有办法,不能让出来的女生看见自己,不然被叫做BT可就说不清楚了。
  
  于是他稍稍用力,带着何忘之进入了一个隔间。
  
  隔间不大,所以两人靠的很近。
  
  何忘之酒劲儿上头,没有力气,站也站不住,整个人都靠在汪已桉的身上。
  
  汪已桉不得不托着她的双臂,才能让她好好地站着。
  
  “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听不见的?”汪已桉无声且缓慢地说。
  
  汪已桉用右手托着何忘之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何忘之眼神涣散,带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一下子就听不见了。”
  
  她还要说着什么,这时候突然听到有叽叽喳喳女生的声音。
  
  汪已桉用手指抵住了何忘之的嘴唇。
  
  何忘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脸红扑扑,眼角还挂着泪。
  
  过了一会儿,当外面终于安静了,汪已桉才带着何忘之走了出去。
  
  走到KTV的外面,汪已桉先让何忘之解锁了她的手机,想给李霖打一个电话,告诉他先走一步。
  
  但转念一想,如果李霖知道他们要先走,肯定也会跟上来,到时候何忘之还听不见的话,就瞒不住李霖了。
  
  KTV的门口有喝多了呕吐的,又扯着嗓子哥俩好似的告别的,还有哭的,简直是群魔乱舞。
  
  汪已桉半拖半抱的把何忘之带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何忘之闭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汪已桉拿出手机,给MAX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
  
  挂断了MAX的电话,汪已桉想了一下,又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
  
  “她现在又听不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你和她在一起?她是怎么听不到的,你又对她做了什么?”对方的声音由着急转向愤怒。
  
  “她唱着唱着歌,忽然听不到了,前后不超过五秒钟。”汪已桉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绝对算不上好。
  
  对方沉默了片刻,低声问:“你们一起去唱歌?你们俩现在在哪里?”
  
  “卧槽!你是不是庸医?要不是你熟悉她的情况,你以为我会找你?”汪已桉也急了。
  
  “你问问她,多久没有给助听器充电了。”对方的声音很沉。
  
  汪已桉拍了拍何忘之的脸,后者幽幽转醒,但是神智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
  
  电话里的人也听到了何忘之shenyin的声音,但是街道的人声和车子的引擎声,鸣笛声等背景音显示汪已桉和何忘之在路上,而不是在家里。
  
  “她现在回答不了,我回去看看。”汪已桉有点着急,说完就要挂电话。
  
  “要不然我现在赶过去,你们在哪?”
  
  听到这话,汪已桉冷笑了一声,“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好不容易快要当金龟婿了,就本本分分一点。”
  
  汪已桉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max也赶了过来,看见何忘之的样子。MAX也很担心。
  
  “她喝了多少,怎么情况这么严重?”
  
  “咱们先回一下她家,看看不行,还得去医院。”汪已桉剪短地说。
  
  max照做,从后视镜里看躺在汪已桉怀里的何忘之,担心地说:“她看起来不太像酒精过敏。”
  
  汪已桉的手悬空放在何忘之耳朵的上方,又缓缓地拦住了她的肩膀,阻止她滑下去。
  
  “不是过敏。”
  
  下了车以后,汪已桉把何忘之从后座里轻轻地抱出来。
  
  何忘之身体很轻,但是长手长脚。
  
  背不好背,汪已桉只能公主抱。
  
  但是她们家没有电梯,楼道又黑又窄。
  
  汪已桉着急赶紧找到她的助听器充电盒,先排除是不是因为没电她才听不到,如果不行,还得赶紧把她送医院去。
  
  太着急,又得防治何忘之的胳膊撞到楼梯或者墙,汪已桉一不小心,脚下一滑,他牢牢地抱住何忘之,手肘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他只顿了一秒,随即继续向上走。
  
  用钥匙开了门,汪已桉把何忘之放在床上,自己开灯去找她的助听器盒子。
  
  但是能看见的地方都没有这个小盒子。
  
  汪已桉看何忘之,后者睡得很香的样子。
  
  汪已桉深呼吸,想着她总爱背着一个北极狐的书包,或许助听器的盒子就在书包里。
  
  但是明面上,衣柜里,书架上,哪里都没有。
  
  这时候,MAX走了进来,对汪已桉说:“小汪总,你看床下不是不是有一个蓝色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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