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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他吃的是什么药?

053他吃的是什么药? (第1/2页)

何忘之快手做了一个肉蟹煲。
  
  李霖站在她的身后,拍下了何忘之做饭的全过程,加了一个滤镜后,编了个“手起刀落,是个狠人”的题目,就发到了某平台上。
  
  “汪已桉是不是掉洗手间里了,怎么这么就还没出来?”
  
  李霖抱怨道。
  
  他的话音刚落,汪已桉就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李霖欢呼一声,但是他刚要去洗手间,汪已桉又退了回去。
  
  李霖垮下脸来,又颇为八卦的说:“他不会是肾不好吧?”
  
  “去你的!”何忘之蹙着眉。
  
  卫生间的水龙头哗哗作响,汪已桉又挤了很多洗手液在手上。
  
  浓密的泡沫出来后,又很快被流水冲掉。
  
  汪已桉擦干手上的水,又闻了闻手上,没有任何味道。
  
  他刚走了两步,扭头又打开了水龙头。
  
  几个小时的折腾,何忘之和孙姨终于把一桌子菜置办出来了。
  
  何忘之回家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油烟味道。
  
  收拾好了以后,又马不停蹄地回到李霖家。
  
  这时候李校长也已经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李霖聊天,汪已桉则不知去向。
  
  何忘之跟李校长打了一个招呼,也在沙发上坐下。
  
  李校长和她聊了一点点学习和生活上的问题。
  
  何忘之一门心思想问问李校长关于爸爸的事情,所以回答自己的事儿的时候就有一点点心不在焉。
  
  李校长是人精,看出来了何忘之的敷衍,便不再挑起话题。
  
  何忘之忽然发问了,“李校长,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爸爸的时候吗?”
  
  在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些约定俗成的习俗。
  
  像何忘之生活的小镇上,其实很忌讳在过年的时候提到逝去的人,被认为是不吉利。
  
  对于李校长来说,何忘之提到的问题有一点不太合适,但是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毕竟同事了十多年,感情总比这一点点小迷信要深得多。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好像是一个夏天,你爸夹着一本书,来应聘。”
  
  何忘之表情极其的认真,热烈地看着李校长,期盼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当时也刚毕业不久,是数学老师,办公室里老师都比我年龄大,大家说不到一块儿去,所以我看见你爸来应聘,特别高兴。”
  
  李校长话音一转,“但是当时也不太顺利,因为你爸只拿了一个高中毕业的证明,所以校长没有收他。”
  
  何忘之心中的疑惑更大,爸爸明明是复旦大学毕业的,为什么只拿了一个高中毕业的证明去应聘一个初中语文老师呢?
  
  “后来我们的老校长出马,和你爸爸聊了一个下午,这才做下了决定,要了你爸,后来又组织了学习深造,你爸考下了一些证,这才越来越顺利。”
  
  “那他有没有和你聊过他年轻时候的事情,比如在哪里长大,哪里读书?”何忘之追问道。
  
  李校长摇了摇头,“你爸啊,平时是个老学究,就喜欢读书。心理有,但是不爱表达,有时候和他说好几句话,他才能回你一句。”李校长笑,“他要不是这个性子,早就升上来了。”
  
  何忘之有点失望,“哦”了一声。
  
  但是李校长却止不住话匣子了。
  
  “不过你爸年轻的时候长得真是帅气啊,白白净净的一身书卷气。我俩站在一起,他看起来就比我年轻,给他介绍对象的领导多了去了,但是你爸一个都不找,就一门心思地好好照顾你。”
  
  李校长说完,叹气,“哎,现在闺女也长大了,他早早地走了啊,要不然,你说我们俩一起坐在这,看见你们这群孩子长大了,该有多好。”
  
  质朴的语言差点带出了何忘之的眼泪,她抽了抽鼻子,到底忍住了。
  
  李校长也觉得话题过于沉重,又绕到了李霖的身上。
  
  李霖天生就是个活宝,又存心活跃气氛,连着说了好几个趣事。
  
  “我刚到德城的时候,有个教授聊到文化差异,就举了几个例子。”
  
  李霖说:“当时他自嘲德城人喜欢用手绢擦鼻涕,有时候擦完了还放在口袋里。当时大家都笑,觉得挺有意思的。然后教授就开始聊各个国家文化的现象。看到我的时候就说:中国人吃饭的时候特别吵,是不是?”
  
  李校长和何忘之都静静地听李霖的下文。
  
  李霖笑,但是有点苦涩的意味,“我觉得自己平时还是很客观的一个人,但是当时真的有一种感觉,就是很上头,好像有啥东西顶着我的天灵盖儿似的。就是很不开心。”
  
  “我和教授说,不是所有的中国人吃饭都很吵。我说媒体给你们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说我就在这里,我就是中国人,你们看见我说的,看见我做的,看我的言行举止,再来了解中国,而不是通过媒体,通过一些固有思维。”
  
  何忘之听完感觉很震动,李霖平时爱说,但是都不太“正经”,很调皮的样子,但是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当时老师跟我道歉,说确实有一些刻板印象。他说中国现在很厉害,一些高新科技等等,又说道应对全球气候的挑战我们做出的贡献等等。”李霖顿了一下,又调皮的笑了,“我和他说,老师,你不要为了讨好我,而说这些。了解一个地方,了解一种文化,是需要时间和亲历的,如果你有机会来中国,我愿意给你做向导。”
  
  李霖说完,调皮地笑,何忘之和李校长也笑。
  
  “后来,下课后,我的同学都围过来和我说,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也是。”何忘之补充道。
  
  “为我感到骄傲还让我剥蒜,剥大葱!”李霖假装恶狠狠地说。
  
  何忘之作势要用拳头砸他,“干点活儿就委屈。我这是帮助你减肥。我和你说,一会儿你吃完了饭最好别在咱家的称上站,到时候把称给踩坏了。”
  
  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候。
  
  汪已桉还是没回来。
  
  何忘之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儿,就给汪已桉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汪已桉才接了起来,他的声线有些抖,“怎么了?”
  
  “吃饭了。”何忘之轻声说,又补充道:“你怎么了?”
  
  汪已桉像是竭力地压制着痛苦地感觉,何忘之听到他的抽气声。
  
  “……没怎么,你们先吃吧!”
  
  何忘之想到了他的伤,昨天太慌乱了,又被衣服挡着,她其实也不太清楚他伤的到底有多重。
  
  但是看他今天早上的样子,倒也不太像很严重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何忘之边说话,边从衣架上取下羽绒服和围巾。
  
  孙姨见她换好了鞋子,连忙问:“干啥去啊?这都快吃饭了。”
  
  何忘之说了句“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吃”,就出了门。
  
  等她出门后,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再拨过去就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何忘之下了楼,先回自己家看了一下。
  
  其实何忘之也不知道到底能在哪里找到汪已桉。
  
  但从刚才从电话里能听出来,汪已桉所处的环境应该是室内或者是车内,因为特别的安静。
  
  家里没有人,何忘之打开卧室的门。
  
  汪已桉的房间异常的整洁。她之前摆在桌子上和书架上的书全部被整理了一遍。
  
  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书的排放不仅按照首字母的排序排放,而且注意了颜色的搭配。
  
  简直像是得了强迫症一样。
  
  他的床铺也非常的整洁,不像李霖把自己的屋子弄得像雷劈过了一样。
  
  何忘之摸着这些书,有点难以想象汪已桉到底怎么做到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听到过一点点的声音。
  
  何忘之的心情有些复杂。
  
  她轻轻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小跑下楼。
  
  汪已桉的车停放在这个小区的停车场,就在家属楼的后面。
  
  沿途还有小孩在放鞭炮,何忘之还看到了那天带头吓唬小黄桃的男孩。
  
  男孩鬼精灵的,看见何忘之就要跑。
  
  何忘之看得直笑,男孩看见她笑,小眉头微微蹙起来,也不跑了。
  
  他定定地看了何忘之一会儿,又四下看了看,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何忘之还要去找汪已桉,顾不上管这个小孩儿。
  
  “喂!”
  
  小男孩冲何忘之喊,“那小狗怎么样了?”
  
  何忘之看了他一眼,站了下来,“你猜呢?”
  
  小男孩儿眼睛滴溜溜地转,观察何忘之,过了一会儿,才“哼”了一声,“我猜它没死,要不然你不得吃人啊!”
  
  这孩子,说话倒是挺有意思的。
  
  何忘之笑了笑,没说话。
  
  小男孩在她身后喊:“哎!那天……那天我没炸它!”
  
  何忘之转过身来,认真道:“但是你也没阻止不是吗?”
  
  小男孩用脚蹭地,很倔强地看着何忘之,不说话。
  
  “他们既然跟着你玩,你就得带着他们做对的事儿。懂吗?”
  
  这个小孩儿良心未泯,又很聪明,何忘之觉得响鼓无需重锤敲,简单地说了句就我往停车场走。
  
  走到停车场,就看到汪已桉的车车门开着。
  
  何忘之走近了,发现汪已桉趴在方向盘上。
  
  何忘之敲了敲车门,汪已桉慢慢地抬起头来。
  
  “你这是怎么了?”何忘之着急地说。
  
  汪已桉满头都是汗,他的皮肤白皙,但是现在却是没有生机的白,最近也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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