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私奔 (第1/2页)
没等汪已桉回答,何忘之又问:“你是想让我手术的吧?”
何忘之的声音裹挟怒气,还有要挟。
汪已桉挑眉,冷冷地看着何忘之。
焦倩倩在一旁,对何忘之讥笑,但是何忘之不看她,只看着汪已桉。
“你想说什么?”汪已桉径直问道。
何忘之想问,是不是你指示他们对我动的手,让我失去了听力。
但是她不敢听答案。
何忘之当着汪已桉和焦倩倩的面,摘掉了右耳的助听器。
她的动作太快,出乎了汪已桉的意料。
在何忘之摘左耳的助听器的时候,汪已桉握住了她的手腕。
呼吸间又问道他熟悉的味道,何忘之有种想哭的冲动。
汪已桉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不容她反抗。
焦倩倩在后面冷哼,“何忘之,你的戏也挺多的啊!做手术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在威胁谁啊?”
没等何忘之说话,汪已桉就低斥道:“闭嘴!”
焦倩倩心中又恨又怨,怎么会真的闭嘴。
“不过也没关系,老李能帮你约这次手术,也能帮你约下一次。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焦倩倩的声音太过怨毒,何忘之从中竟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思。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只带着一只助听器,但还是能听到这些话。
何忘之将手中的助听器丢了出去。
汪已桉难以置信地望向助听器落地的位置。
他钳制住何忘之的手松了。
他身上散发的戾气很重,何忘之倒退了一步。
“去捡回来!”汪已桉低声说,语气非常的差。
何忘之偏过头,“我不要了。”
汪已桉低声重复,“我只说最后一遍,去捡回来!”
何忘之顿了一下,被汪已桉拉着去捡助听器。
他们俩闹矛盾,焦倩倩没有高兴,反而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何忘之刚才随手一仍,刚好把助听器扔到了马路上。
马路上时不时地有车飞快的驶过,如果不尽快地把助听器捡回来,那小小的一颗助听器可能就会被行驶而过的汽车碾碎。
汪已桉甩开何忘之的手,用目光逼迫着她去把东西捡回来。
何忘之极度压抑,就在爆发的边缘。
为什么他要控制所有的事情,自己不想听见也不行吗?
何忘之脑子很乱,又只带着一只助听器,蹲下身子捡助听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辆车的快速地行驶而来。
等她站起来的时候,车子紧急刹车,停在几米开外的地方。
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语气非常的糟糕,说话像迫击炮一样,非常有冲击力。
汪已桉走过去,一拳捶在那人的车窗上。
那人立刻闭嘴。
何忘之捡起那颗助听器,紧紧地握着它,手心被咯出了痕迹。
焦倩倩走了过来,冷哼道:“你不去娱乐圈真的可惜了。”
何忘之冷冷地回看她,“别为别人可惜了,你要是真的厉害,就紧紧地抓住李总别松手。”
焦倩倩被何忘之的话噎的不行,没料到何忘之这只小兔子也有钢牙。
“还有,你要是喜欢汪已桉,就去拿下他。被在这边儿一会儿惦记着他,又惦记着黏住李总,到时候俩人都不要你。”
焦倩倩气的不行,但是何忘之却没有解气的感觉。
恶毒的话出口,她的心中没有痛快,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
她这就是狐假虎威吧,知道焦倩倩碍于李总或者汪已桉的关照,不敢拿她怎么样。
何忘之自嘲地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最讨厌的人的样子?
汪已桉回过神,就看见何忘之像没了魂儿一样,嘴角还挂着笑。
他走过来,对焦倩倩的说:“以后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焦倩倩不愿意,低声叫,“已桉!”
汪已桉用眼神逼迫她就范。
“好。我挺你的就是了。”焦倩倩败下阵来,“但是我这次还有点话没有说完。”
汪已桉没吭声,默认同意焦倩倩再和何忘之说几句话。
“李总让我劝劝你。”焦倩倩冷笑,“你也不必的可怜我,觉得我是被他甩了”,焦倩倩凑近,在何忘之带着助听器的那只耳朵说:“等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就会羡慕我了,呵呵,可是你却逃也逃不掉了。”
何忘之转身就走。
焦倩倩没再追上来,汪已桉在后面叫了一句,“站住。”
何忘之顿住了步子,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来。
汪已桉从后面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
何忘之像个木偶一样转过身来,汪已桉从她的手中把助听器抠了出来,想要帮她戴上。
但是却不得章法,何忘之被他拽的耳朵很疼,但是却不动。
汪已桉终于被她木偶人一样不喜不悲的表情触动了。
他不再帮她戴助听器,收回了手,问:“你摆这幅脸色是给谁看的?”
何忘之像是没听见一样。
汪已桉冷笑,手一扬,一个小小的黑影飞了出去。
“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健康,不要期待别人会在乎。”
何忘之脸色发白。
汪已桉丢下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何忘之站在原地,看见他越走越远,慢慢捂着自己的肚子,终于松开牙关,疼出声来。
肚子里像是有个搅拌机,把她肠胃搅在一起。
何忘之勉强走到路边,然后脱力般地蹲了下来。
额头上有冷汗,何忘之疼的想大喊。
汪已桉本来已经回到了酒店,要了一瓶酒,但是迟迟听不见隔壁开门的声音。
他低骂了一声,拔掉房卡,出门来找人。
原路返回就看见何忘之坐在路边,捂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酷刑一般。
汪已桉抬起她的脸,何忘之偏开头来。
汪已桉后悔没有开车出门。
“你能站起来吗?”汪已桉问。
何忘之摇了摇头,她刚才试过,完全站不起来。
汪已桉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司机,然后公主抱把何忘之抱了起来。
司机很快赶到,汪已桉把何忘之放在后座,自己也坐在了后座。
“去医院。”汪已桉说。
何忘之摇了摇头,“不用去医院。”
司机只听汪已桉的,何忘之只能低声道:“我痛经,不用去医院!”
刚才太过混乱,汪已桉现在才发现,空气中有淡淡的血味。
回到酒店,何忘之坚持不用汪已桉抱着,被他扶着走进了电梯。
一到电梯,她就挣开汪已桉的手,靠着电梯的墙壁站着。
到了楼层后,何忘之颤颤巍巍地走出了电梯,打开了房门,摔了进去。
何忘之坐在地上,甩手关上了门,把汪已桉隔绝在了门外。
何忘之坐在地板上,缓了一会儿,扶着墙站起来,找到止痛药,吃了两片,又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才慢慢地缓和过来。
何忘之爬上床,慢慢地拉起了被子。
躺了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那不紧不慢的节奏,一听就是汪已桉。
何忘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想说话,过了一会儿,汪已桉刷卡进来。
他站在床边,听到何忘之的声音很急促,肯定不是睡着了。
“起来吃药。”汪已桉说。
“吃过了。”何忘之闷闷地回答。
汪已桉坐在她的床边,没有说话。
何忘之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汪已桉起身离开。何忘之翻了个身,脸却压到了一个硬物,那感觉很熟悉。
何忘之打开床头灯,那硬物是被汪已桉扔掉的助听器。
睡了一觉,感觉舒服多了。
何忘之这次痛经很厉害,腰酸背疼。
她去餐厅吃饭,刚好看到汪已桉在和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
何忘之坐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点完了单就看着路边发呆。
她看不见汪已桉他们,却能隐约地听到他们说话。
听起来气氛很和谐很愉悦的样子。
汪已桉的话仍然不多,但是却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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