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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085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第1/2页)

何忘之就像一个雷劈在脑子上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汪已桉,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汪已桉知道她又要搞大动作,静默地看着她。
  
  何忘之“恩?”了一声,也不知道是问谁,然后摘掉耳朵上的外置处理器,看了看电源,好像没问题,又戴到耳朵上。
  
  然后,她就眼巴巴地看着汪已桉。
  
  “用我再说一遍吗?”汪已桉蹙眉问何忘之。
  
  何忘之立刻点头,非常强烈地要汪已桉再说一边。
  
  汪已桉瞥了她一眼,走了。
  
  何忘之小碎步跟到了门口,到底不敢继续跟下去,一步一回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忘之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梦。
  
  她从写字台上抽了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一个问号,觉得太少了,又添了两个。
  
  想着如果明天早上醒来有纸有问号,那就说明是真的。
  
  如果没有,就是做梦。
  
  何忘之做完,就锁好门爬上床,然后拉起被子。
  
  有了这么一次折腾,何忘之也不失眠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何忘之立刻打开灯,跑到地上去看写字台上的字条。
  
  字条还在,上面写着三个大大的问号。
  
  也不知道在问谁,又问些什么。
  
  何忘之只觉得站不太住,“duang”地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疼!
  
  看来都是真的。
  
  何忘之有点饿,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但是却不敢出去。
  
  她记得今天汪已桉要去学校考试,想着熬过了他去考试以后再出去吃饭。
  
  结果当她听见楼下有引擎声响起,车子驶出宅院以后,她推开门,发现汪已桉正在吃早餐。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何忘之很怂地慢慢关上了门,坐在地板上发呆。
  
  后来还是佣人过来敲门,说汪已桉开车去学院了,走的时候嘱咐自己不要让何忘之错过了早饭。
  
  何忘之有心事儿,有点吃不下去。
  
  晚上汪已桉回来以后,抓住了想逃回卧室的何忘之。
  
  “我们谈谈。”汪已桉说。
  
  何忘之像是一个小鸡仔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汪已桉来到了书房。
  
  汪已桉坐在椅子上,何忘之坐在沙发上。
  
  两人之间有五六米的距离。
  
  何忘之双手搁在膝盖上,小学生待训的感觉。
  
  汪已桉低头研究文件,很认真的样子。
  
  何忘之觉得他的侧脸特别的迷人,因为是混血,所以他的五官有亚裔的清隽,还有西方人的立体,融合在一起,就是的风华绝代。
  
  汪已桉翻了翻文件,才看何忘之。
  
  只看了一眼,他的眉头就微微蹙起。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汪已桉不满地说。
  
  何忘之慌张地站起来,赶紧站到汪已桉的身边。
  
  这次她站的很近,汪已桉一转身,胳膊就能碰到她的腰肢。
  
  汪已桉彻底放下文件,偏过头看她,有点无奈。
  
  “你可以坐到对面去。”
  
  “哦”,何忘之的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窜到汪已桉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何忘之小心地观察汪已桉,他的表情非常的平静,因为思考,他稍稍偏了一点头。
  
  何忘之回忆,她在考完试以后的状态。
  
  和大多数同学一样,考前与靠后是学生党大喜大悲最严重的时候。
  
  考前准备不好的话,想着实在不行蒙一蒙。
  
  考完以后,万念俱灰,千万次对上天祈求,再给我重新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做人——不,是好好读书。
  
  但是汪已桉,考前认真准备,考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学霸啊!
  
  不过何忘之你该关心的是汪已桉的学习吗?
  
  这个问题忽然在何忘之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不过想到结婚这个词,何忘之就有点心虚。
  
  她今年在开学才是大二。
  
  之前李总说,她只觉得太荒谬了。
  
  现在竟然开始算是否合法了。
  
  “我昨天没有开玩笑。”汪已桉打破了沉默,也给何忘之的心情定了一个基调。
  
  “你……”何忘之“你”了半天,都捋不清楚脑袋里思路,也不知道在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汪已桉说着,把手中的文件推给了何忘之。
  
  何忘之只是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份合同。
  
  虽然没有具体看合同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到有手写改过的痕迹。
  
  从字体上看是汪已桉的字体。
  
  但比起这些“死”了的文字,何忘之更想和汪已桉本人说话。
  
  “那天我真的是乱讲的。我会和宋先生说清楚的……”
  
  没等何忘之说完,汪已桉的打断道:“宋先生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交代过,他不会去烦你。”
  
  何忘之想起那天汪已桉被宋先生用Q顶住了头,然而,现在他言谈之中,宋先生一不足为患,他的意思很明确,宋先生是迫于他的压力不能再找何忘之。
  
  所以,汪已桉能力的上限到底在哪里?
  
  “我……”何忘之终于鼓足勇气说:“我是个残疾人。”
  
  汪已桉靠在椅背上,肢体放松,但是眼神仍旧控制力十足。
  
  “脑子没坏就行。”
  
  何忘之一时无言。
  
  别说自己脑子是好的了,就算自己张了两个聪明的脑袋,也配不上汪已桉。
  
  这不是她自惭形秽,而是她有自知之明。
  
  汪已桉可以和那些和他一样含着金勺子出生的人有同等地位的交流和合作。
  
  但是自己,连面对他们都是胆怯的。
  
  即便是以后真的有交流的机会,露怯的地方也太多了。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而是意识形态,生活方式,思考方式等等细节上的巨大差异。
  
  何忘之觉得有时候电视真的误导人,经常把富二代刻画成一副“有钱,人傻,爱作恶”的形象。
  
  但实际上,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不管人品怎么样,单说勤奋这一点,就超出了很多人。
  
  何忘之陷入了自我怀疑,她甚至清算了一下家底。
  
  但不管怎么看,汪已桉都没有必要和她结婚。
  
  这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买卖。
  
  何忘之甚至担心,因为自己的存在,会给汪已桉蒙羞。
  
  毕竟,她自己连一般人都算不上,家里一大堆迷一样的事情。
  
  何忘之把注意力转移到汪已桉递过来的合同上。
  
  何忘之越看,才觉得心里松快了一些。
  
  汪已桉所说的结婚,更大程度是名义上的,仅对部分人公开。
  
  这就替何忘之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何忘之接着看下去。
  
  接着就是权力和义务。
  
  汪已桉此举更大程度上是帮何忘之解决一个麻烦,但是对于他和何忘之本人来说,这个婚姻都是名义上的,不耽误他们两个人各自寻找真正的伴侣。
  
  何忘之看到这条以后,抬头看了眼汪已桉。
  
  汪已桉正把桌面上的笔收起来,归纳到笔筒里。
  
  抬头看何忘之,“你看仔细一点,每个条款。”
  
  何忘之“恩”了一声,继续看下去。
  
  总得看下来,何忘之没看出来这个合同有什么坑。
  
  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只要能拜托李总还有姜明月以及宋先生的“包办婚姻”,何忘之觉得吃点亏都是值得的。
  
  更何况这个合同里并没有说明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东西。
  
  但是,疑问也因此而来,汪已桉为什么要这么做?
  
  先不提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她本人不可能给汪已桉带来一点点的利益以及家族上的联盟。
  
  再说她本人,也翻乏善可陈,更何况姜明月还欠汪已桉一条人命。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何忘之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
  
  汪已桉对上何忘之询问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终于说:“看来你对这个合同的条款是满意的。”
  
  何忘之的脸突然红了。
  
  她确实觉得这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这是真的吗?
  
  “我相信你对这个合同的条款是满意的。”汪已桉沉着地开口。
  
  何忘之嘴巴张合了一下,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
  
  她这人没有一点点资本家的潜质,只要是占别人一点点的便宜,就觉得难受,即便是现在还没有占到便宜。
  
  “但是,但是这里没有写,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何忘之说。
  
  汪已桉嘴角微翘,“看来你真的认可了这些条款。”
  
  何忘之没吭声。
  
  汪已桉起身,走过来站到何忘之的身边。
  
  何忘之有点紧张,汪已桉的脚步像是一下一下走到她的心上。
  
  何忘之垂着头,又试探着抬起头,看着汪已桉。
  
  汪已桉在她的身旁站定,忽然问:“我其实一直很好奇。”
  
  何忘之莫名地看着汪已桉,心中惴惴不安,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好奇的。
  
  “身世复杂,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青少年时期又遇到了严重的暴力并致残。”
  
  汪已桉很轻松地概述了何忘之近二十年的生活。
  
  何忘之垂下眼帘,心想,别人嘴里的故事,在我的身上却是实实在在的经历过的苦和乐。
  
  “亲生父亲是个有钱人,母亲也是个‘事业’女性。”汪已桉在说‘事业’的时候故意调高了声音,像是一种嘲讽。
  
  “但是他们俩却谁都不管你,还要拉你当垫背的。”
  
  何忘之感觉自己的心特别的堵得慌。
  
  汪已桉就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他会冷眼旁观这些,但并不会觉得这些是问题,比何忘之更惨的,他不是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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