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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章 沙丘相遇

第四一章 沙丘相遇 (第1/2页)

“沙丘!”
  
  “一个低洼的盆地。”
  
  “一块枯竭的土壤。”
  
  “几匹马。”
  
  “几个人。”
  
  “一阵风。”
  
  “一个故事。”
  
  刘风没有马,有马的也不是刘风。
  
  黑寂的天空,慕夜的乌鸦开始行动。
  
  方圆几十里的沙丘,渺无人烟,除了一个酒肆。
  
  酒肆不大,准确来说是一个棚子。棚子也不大,酒旗却三尺长,酒旗上镌绣着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绿水人家。
  
  院子里有一口井,井沿上有水。
  
  酒铺里人不多,除了小二和掌柜,每一个都带着斗笠,都是闷声喝着自己酒杯里的酒。
  
  靠马厩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拿着一把黑压压的大刀,另一个身穿白袍,什么也没有。
  
  靠近掌柜最近的有一个人,坐着喝酒,很慢很慢,而他的杀气是最重的,肥胖的掌柜不断给他陪着笑脸。
  
  靠外面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带着黑斗笠,桌子旁竖着一柄宝剑——银月剑。
  
  中间一个说书的,现在他若无其事的说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这个沙丘的故事。
  
  人们可以从他这儿知道,这个沙丘以前是一个湖——绿水湖。
  
  以前的绿水湖很大很大,湖水也很绿很绿。直到有一天,天降大旱,人们没有水喝。方圆数百里人家都来这里打水喝水,有的把水引到自己家的地里,有的用水浇自己的花,官府甚至开辟了一条大沟渠,将水引到护城河里。就这样绿水湖里的水被人们滥用,加之天大旱,也许是老天的惩罚,绿水湖不在绿了。也许老天的惩罚还不够,让这里风沙遍地。
  
  说书先生手中折扇一收,轻拍一下手心,指向棚子外面的水井,道:“大家且看那口井。”
  
  众人朝着水井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
  
  说书先生道:“这口井却不断有水冒出来,每当人们走到此处,都会喝水解乏,好继续上路。”
  
  肥胖的老板听了说书人说的,补充说道:“谁说不是,这还是我爷爷的爷爷辈发生的事情,这口井真算是神井了!而你们喝的酒,都是这口井的水酿造的。”
  
  刘风大吼道:“好酒!好故事!”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能将绿水湖水抽干,也许只有人类了!”
  
  刘风道:“故事虽然好,可是你却不是一个说故事的人。”
  
  说书先生面色一变,阴沉可怕,沉沉的说道:“阁下好眼力!”
  
  刘风放下手中酒杯,道:“说书先生虎口不该有握剑人才有的缄口。”
  
  说书先生道:“佩服佩服,不过你必须死。”
  
  刘风没有说话,宝剑就在身边,
  
  说书先生手中折扇一扭,折扇中显出一把剑,软剑,也是细剑,细如银丝。
  
  “斯斯……”
  
  手中细剑发出蛇一样的声音,在烛光中闪一眼,就已经想刘风突来。
  
  刘风手中银月剑已出,说书先生眼中已经闪出恐惧,恐惧就会迟疑,等他迟疑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做完这一切,刘风又坐下喝酒,地上躺着的人仿佛对自己毫无关系,更本不是自己杀得一般。
  
  然而很多事一开始,就已经停不下来,刘风知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知道。
  
  店小二瞳孔放大,没有大呼,也没有恐慌。
  
  店小二疯了?
  
  不!
  
  他没有疯。
  
  相反!他很清醒。
  
  手中热水壶一下朝着刘风扔过来,刘风手中酒杯一出,两者砰在一切,本来就没有可比性,酒杯定不如茶壶厚实。
  
  可是,酒杯却如匕首一般,将茶壶一下挡下来,不光挡下来,茶壶上出现一个洞,洞里流出热气的茶水。
  
  “运劲予物!”
  
  当一个人有几十年功力之后,自然能够做到这一点,可谁都看不出来刘风有几十年的功力,因为刘风还很年轻。
  
  谁也没有去看酒杯与茶壶之间的故事,都不会知道刘风将劲灌输在酒杯上,因为小二已经扑向刘风,并不是赤手空拳,他拳头上有一个钢制的铁拳套。
  
  店小二的眼睛泛出血红色的血丝,血丝很粗。
  
  “砰!”
  
  桌子上出现一个拳头大的洞。
  
  “砰!”
  
  又是一声。
  
  刘风并没有拔剑,而是选择以拳对拳,两个拳头捧在一起。
  
  店小二早已疼痛到缩在凳子地上,凳子正是靠着老板和那个杀气很重的人,他们都没有理会店小二,而是惊讶的看着刘风。
  
  力的作用本来就是相互的,带着铁制拳套,那天他就必须接触铁,而刘风一拳挥出,虽然自己会受更重的伤,可刘风的拳头早已坚硬如铁。
  
  靠近店小二的人动了,他的手慢慢的从腰间掏出两把镰刀——夺命镰刀。
  
  再看靠马厩的两人仍然在喝酒,这一切都没有打扰到他们喝酒的雅兴。
  
  一身黑袍,取下斗笠,露出一张魑魅般的脸,邪邪的笑了笑。
  
  镰刀很锋利,割人头颅再合适不过了。店小二的头颅已经被割下,可是眼睛仍然看着刘风,仿佛没有疼痛一般。
  
  提着头发,头颅滴着鲜血,一脚踢出,头颅从酒旗边飞了出去,而脖子上正在斯斯的冒出鲜血。
  
  黑袍人然后抬起镰刀,再用舌头上舔了舔。舔的很小心,舌头把镰刀舔的也很干净。
  
  看着这一切,刘风此刻只感觉道恶心,恶心到吃不下任何东西,但是却除了酒,酒从来都不会恶心。就好像一个抽烟的人,在又黑又丑又恶心的厕所,总能美美的抽一支烟。
  
  夺命镰刀向刘风扑来,刘风宝剑已经出手。
  
  “丁。”
  
  碰撞声很清脆,两柄镰刀总是有自己的优点,而起黑袍者使的更是出神入化。
  
  刘风将老头剑法一出,如波涛一般,一浪接着一浪开来,黑袍人大惊,吼道:“他……他居然将剑法交给你。”
  
  刘风知道他所说的正是那个老头,他们果然是一伙儿的。
  
  “夺命镰刀,刀出必要命!”
  
  黑袍人口中一念,不再试向刘风扑来,而是向胖子掌柜扑去,胖子掌柜害怕的跪了下去。
  
  眼看镰刀已经离胖子不过五寸,银月剑已经挡在面前,黑袍人似乎不敢再与刘风对阵,转眼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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