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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寒雪夜恶梦成真 吉布村妖孽作祟 第二十八章才从三精局中出又入二鬼阵中来

第二章寒雪夜恶梦成真 吉布村妖孽作祟 第二十八章才从三精局中出又入二鬼阵中来 (第1/2页)

众群豪辞别墨仙,越山而过,往东前进。一路穿州过县,虽是喧闹之极,更兼吉娃骑虎而行,但其中热闹与本书无益,自不详表。
  
  这一日行至一渡口,天降大雨,路泞而人绝。
  
  渺空常年奔走于外,身临险处无数,自然知道此时该当何为。遂与飞豹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要去寻宿头。
  
  此时正值天雨狂浇,风夹雨水,肆意横行。渺空与飞豹本是方外之人,又是常年亡命天涯,自然见多识广。置此绝水之际,两山夹峙,心中自然多了些许警惕。
  
  渺空与飞豹将吉娃一行安置于路旁渡口雨棚之下,遂转身而去,身带家什。
  
  此时,一妇人自山侧道口而下,口中喃喃自语:“家有病夫,其女尚幼,老身将何以解脱!”。
  
  渺空听罢,持杖而望。
  
  风送话声,老妇之言传入棚内吉娃之耳。吉娃顿觉心中一紧——山雨纵横,老妇淋雨而行,心中似有万般凄苦。吉娃似乎不可置若罔闻,遂开口问道:“老人家风雨出行,可有什么苦楚?”。
  
  渺空本欲喝退妇人,但闻吉娃之语,遂转而侍立。
  
  那妇人进得棚来,泪如雨下,见过众人言道:“老身命苦,其夫久病。而我已界风烛残年,存亡旦夕。老朽之身,死有何惧!唯膝下一女,年方二八,花容玉貌,窦蔻初开,直今未得安置,势成心病。想这荒郊之地,南来北往,尽是匆匆过客,安得可托终身之人!念及此处,岂不悲乎!”。
  
  吉娃闻罢,不觉心生酸楚。想到自己父亲生死不明,家中仅剩残年爷奶和母亲,这老妇此时景况正与自己相同,不觉感同身受,故而问道:“老奶奶,您家在何处,可否带我们前去看看,或许能尽微力!”。
  
  那老妇人面露悦色,一闪而过。忙回道:“就在此山之上。”。
  
  吉娃对渺空与飞豹言道:“我们可上去看看,能否有助于他们。”。
  
  渺空与飞豹听罢,不敢多言。但心中暗想,若真是平常之人有病,倒也简单。二人均是武林中人,又出身于佛道二门,对于普通之病,倒也有几分手段。只怕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这荒渡之口,风雨妇人,又是这样的故事,怕是其中有诈!但介于吉娃善良之心,二人又不便阻拦,只好小心谨慎,静观其变。好在二人自行走江湖以来未逢敌手,自然艺高人胆大,心有所恃。
  
  此时雨浇如织,吉娃及众人戴上雨具,随老妇人往山上去。
  
  众人上得山来,至一雨廊之下。房中一女子哭泣之声如倾如诉。那妇人道:“蓉儿,家有贵客到了,还哭作甚!”。房中女子道:“又是何方浪子,尽是薄情寡义之人!”。
  
  待众人行至房前之际,一女子已然从房中出,但见得:
  
  眉扫春山,眸含秋水。羞答答,似荷花隐翠;身盈盈,似娇花拂水。薄纱罩体,内有半罩胸围;轻莲起处,裙动玉腿修盈。顾盼生晖,堪比西子之态;淡香如兰,羞那貂禅之体。艳而带素,比那牡丹绽雪;灿而有神,堪羡月照江影。纵丹青之笔,难绘其妙;词工之才,欲遣无辞。
  
  飞豹与渺空一见,顿觉心惊;这荒郊野地,怎有这般女子!常年行走江湖,自比常人多了几分小心。今日之遇,真是神话,难免让二人心生疑云。于是更紧握手中之器,以备不测。
  
  此时吉娃一行正与那女子迎个正面。那女子抬眼正与吉娃相视,眉目间闪过一丝爱怜之情。此时的吉娃,虽然仅十来岁,可已出落得标致之极。面如皓月,肤如玉润,眉浓眼亮,鬓如刀裁。加之自离开吉布行走江湖以来,也有了一些见识,多了些胆量与阅历,表现出几分沉稳。更兼受了白衣人与普济内力,又从渺空与飞豹处学会了武功,体格也比同龄人高大壮实几分,显得英纵而轩昂。
  
  吉娃见那女子,忙欠身施礼:“姐姐在上,吉娃有礼了。”。那女子忙娇声语:“见过了。”,便掩面遮羞,似琵琶之女,莲步而行,转至廊角。
  
  那妇人将众人引进房中,一阵异香扑来,渺空与飞豹顿觉刺鼻,不禁打了一个喷涕。此时房檐之外,山雨纵横。
  
  房中一老人正躺于床上,厚被加身,面如死灰。
  
  那妇人招呼众人坐下,置茶已毕,遂而言道:“看我这丈夫,久病于床,已成废人。而老身身患绝症,也将不久于人世。我夫妻二人俱已是黄泉路上人,本不足怜。唯我那娇女,年仅二八,未许人家。青春窦蔻,又岂能与我等同赴黄泉!不得已,才在这野渡之上,择佳人而许之,以绝心病。”。
  
  阿娟闻听,一时莫名醋意上升,转而看着吉娃。见吉娃正襟危坐,目无暇光。其余孩子也如吉娃样,如闻神话。
  
  渺空闻言,遂起身而行,来至那老人床前,以手搭脉。良久之后,不言而离,归于本座。飞豹转而看着渺空,见渺空沉思不语,似有所悟,遂而静默。
  
  此时那廊上女子行至窗前,正与吉娃眼目相对,遂招手而呼。吉娃思忖须臾,起身而出。飞豹欲随之出,被渺空暗止。
  
  二人行至廊角,那女子回首嫣然,坐于廊椅。
  
  “小哥哥从何处来?”女子问。
  
  “我从吉布村来。”吉娃答。
  
  “欲去何处?”
  
  “要去科历罗山。”
  
  “去将作甚?”
  
  “去获得仙君之助。”
  
  “而后何为?”
  
  “去亚克帝国。那拜斯捉我父亲,又抢我龙珠,此去亚克帝国打败拜斯,抢回龙珠,救出我父亲。”
  
  吉娃一番毫无掩饰之答,将此行目的尽数道来。那女子闻听,双目间更见爱怜。
  
  “我闻那亚克帝国乃世外之国,且凶险万状。今你父身陷险地,以你之力,又岂能奈何?”女子又语。
  
  “父命大于天,乡情深似海!此行纵是万险千难,死无骨存,又岂能悔!”吉娃坚定作答。
  
  那女子听后,一阵沉默无语,良久而后言道:“弟弟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侠骨丹心,怎不叫人爱怜!哎,世间常有一面之缘,可许心话!想这世间真可知己者少,能过玉女之关者鲜!至于今,仅屠龙将军能过也。我虽未能与弟平生,然可知足也!英雄咤叱,改天换日,终胜裙下之徒!古人言:‘正是玉腿横陈时,已报秦师入晋阳’,是为千古之讥!足下英雄,正当纵横万里,何需恋于山间野卉。我本‘云来山’之狐,受日月之精华,得其人形,受拜斯之遣,在此设局,欲以美艳惑其心智,阻其前行,诱而杀之。可见你气宇轩昂,定可大有作为,更兼小弟身侧之女,想是竹马青梅,又岂忍心相拆,故言其实。此去前途尚有二鬼横立,是为血战,望弟多加小心!姐姐去也!”,那女子言罢,遂化身为狐,往山中去了。说也奇怪,自少女狐去之后,那房中二人也作遁化,不见踪影。
  
  书中暗表,此三人者,实为云来山三精。自广汇镇吉娃大战风婆婆之后,风婆婆负伤逃回,将吉娃一行将到亚克帝国寻仇之事告诉拜斯。拜斯知其手段,故遣此三精到此设陷,欲害吉娃众人。那三精之首玉面狐狸,被吉娃诚心所感而吐真情,遂三精遁去,飘于虚幻之所,后入蒲松林笔下去了。
  
  二人言谈之际,阿娟已随吉娃暗行至此。二人之言,尽数听闻。见玉面狐狸化狐而去,心中已然感佩。
  
  渺空与飞豹及房中众人见房中二人云散,心惊而出,寻见吉娃。见其无恙,心宽而慰。
  
  飞豹问于渺空道:“渺空兄,我见你在房中为那床上老者号脉之际,无语而侍,已知其有诈。只不知你为何又让吉娃单身而出?”。
  
  渺空回道:“我为其号脉时,知其本无脉相,故非人类,心中已有警惕。后那女子招吉娃出,我未加止,只因吉娃此时已非俗子,身受普济内力,根正苗红,又兼我二人调教,岂是妖物所能加害,故许之出,也便让他又多一分见识罢了。”。飞豹听罢,心生佩服!此时渺空飞豹尚不知吉娃于梦中与白衣人之遇。
  
  风雨之夜,众人于此处过夜,不表。
  
  次日天空放晴。待众人起身之际,窗外正是秋阳高照。吉娃驻足廊下,放眼看去,山上正是茶花成片,秋菊缀野。山外之山,层层叠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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