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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七章 皇子仁慈

第四一七章 皇子仁慈 (第1/2页)

李纯这话说得古怪。
  
  怎么?做老子的不给儿子撑腰,却怕外人生气,甚至自掏腰包买他这外人一个开心?
  
  程紫玉瞥了他一眼,显然他这个外人比儿子还要重要……皇帝这每每的举动,似乎都更像是一种带了歉意的补偿?古怪!
  
  今日的结果,程紫玉是满意的。
  
  对方百密一疏,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己反戈一击。
  
  她一早就知,这件事没有直接证据,她压根抓不住朱常安。他只需一切推说不知,咬死肖怀金玉是私情便可脱身。
  
  但即便如此,今日朱常安对她和程家有暗算之心也被摆到了台面上,路人皆知的状况下,今日他再搞小动作就难了。
  
  而拿下肖怀,是真收获。
  
  前世朱常安身边所有的手脚,这次基本都已被砍了个七七八八。倪老远走,肖怀被废,金玉完蛋,就连他的狗腿长贵也已成废物。昭妃已经失宠,他银钱来源捉襟见肘,他那点微薄的产业用来还债都还不够。
  
  王玥那里也与他离了心,势必不可能再全力帮他。
  
  朱常安手中再无可用的棋子和筹码,为防被抓小辫子,这段时日他只怕是要龟缩起来再不敢出半点纰漏了……
  
  朱常哲找人来问话,询问他二人想要个什么结果。
  
  朱常安那里处理不了,但如何处置肖怀金玉,朱常哲还是能做主的。这一趟,朱常哲也知道了他的险情重重,只差一点,这会儿受审的就是他了。此刻,他这是来表谢意了。
  
  肖怀那里,李纯下了狠手,朱常哲又找人“确保”了一下,这会儿传来消息:已瘫!且全无痊愈可能。
  
  如此,对肖怀已不用再动手了。就一个武艺高强,志向远大,一心出人头地,成就大业的武将来说,断了前途还站不起来,便等于扼杀了他的所有希望,绝对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多了。
  
  至于金玉,其实上次在她将金砂茶宠和山水图拿出后,她的价值便已结束了。这条白眼狼,程紫玉杀了她都觉不痛快。
  
  只要每每想到前世程家的倒下,知书入画的死,荆溪人的惨,程紫玉便觉不能轻易饶了金玉。
  
  死,太便宜了她。可这样的人若不弄死,倒不怕她蹦跶,只怕她还会成为遭人利用的一环……
  
  “烦什么,我来办!”李纯主动要求排忧解难。一看他勾起的唇,程紫玉便知他已有了打算……
  
  朱常哲那里很快便将今日事端查了个“水落石出”:
  
  金玉和肖怀都是朱常安的人,于是两人一来二去便看对了眼。今日趁着宴席,两人联络过后,便跑到了废院私会。金玉不愿过奴婢的日子,也想要跟肖怀双宿双飞,便求肖怀带她离开。
  
  肖怀答应了。两人商量后,决定由肖怀去偷来一枚程家的令牌。程家是当地的大族,程紫玉的名头又够大,加上金玉对程家了解,只要拿着令牌,装扮成程家人,走出这王家易如反掌。
  
  肖怀成功了,荆溪的程家管事不少,以他的身手,轻而易举就打晕了一位程家工坊的管事,并弄到了一枚真令牌。
  
  金玉眼见既可自由,又可与心爱之人结合,便对肖怀表达了深情。明日肖怀将前往浙地,届时两人将要许久不得相见。在这无人私语处,两人一时间便有几分干/柴/烈,火……
  
  不过肖怀怎么也没想到,他拿到令牌后过于得意,竟然被人跟踪都不知。两人在废院忘我,却半点不晓被人看在了眼里……
  
  正是如此,三位姑娘误会了肖怀是程家人。至于她们听到的“有郡主做靠山”的话,其实是程家管事被抢时冲肖怀所说,肖怀只是当做笑话转述给了金玉,却被姑娘们误解了……
  
  后来王玥到了,肖怀知道不好,唯有从后面一把将她推开。
  
  王玥撞的位置不好,当即就倒下了。
  
  肖怀知道坏了事,赶紧捂脸想要逃离,这才发生了后来的一切……
  
  这个故事,编的很不错,几乎圆了所有。皇帝听后,思考了一阵还是默认了。这是最合理的说法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被水落石出了。
  
  一个时辰后,这个故事便被传开,大部分人都信了。
  
  原来如此!
  
  既是上边通报的故事,那就不管有没有水分,只当做真的信了。
  
  这故事有嚼头,男女主角都是背主偷情,那么,究竟是四皇子那方面不行,连自己女人都要跟人跑了,还是四皇子这做主子的没能力,连心腹都敢爬上头?
  
  但不管如何,都证明四皇子没用就对了!
  
  众人窃窃私语……
  
  “听说孩子差点没了,四皇子却屁都不敢放一个,都不敢去责怪那对狗男女。”
  
  “还有这种事?”
  
  “是啊,胆小如鼠,没能力还没魄力,听说连王侧妃都气得不愿搭理他。”
  
  “听说,王侧妃和程家吃了那么大的亏,他都没说一句道歉的话,还一个劲儿地推脱……”
  
  “真的?”
  
  “半句不假,一点担当都没有,都传开了。”
  
  “……”
  
  朱常安的声誉再遭打击。
  
  而他当日就得到了报应。
  
  明日要出发浙地,杭州府和嘉兴府负责承宴和接驾的好几大族也在今日王家宴上。当晚,嘉兴府富户钱某上了朱常安那儿要债了。
  
  几个月前朱常安南下定行程时夸夸其谈,那钱某信了他的邪,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在扬州时,朱常安被算计,财政出了状况,当时连夜找了倪老前往嘉兴借银子去了。其中这钱某便借出去了五千两。
  
  倪老说好一个月还,可现下倪老都不见了,朱常安还压根没有一点权在手上。这钱某如何不着急。
  
  找了个理由,钱某表示银子不够,没法接驾了。
  
  朱常安气得发狂,可他眼下没有银子,唯有写了张借条出去。
  
  今日皇帝的警告犹在耳旁,多少人都盯着他,借钱不还影响接驾的事再捅到皇帝那儿,他连白恒这个师父都将保不住了。
  
  先前谁敢跟他要借条?这会儿虎落平阳,他如何敢不写借条?
  
  朱常安开始恐惧,那种慢慢地,一点点失去,最后一无所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皇帝点头后,关于金玉和肖怀的处置下来了。
  
  按着大周律,肖怀伤害皇家血脉虽不是有意,却有过失罪。加上另外那条给朱常安戴了绿帽的罪状,按理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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