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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七章 做点什么

第五一七章 做点什么 (第2/2页)

所以啊,文庆那小贱人昨晚真没白盘算,不论正着玩,反着玩,如何玩,都一口气把你们全算计进去了。你还能淡定下去?不急着想应对之策?说不定她此刻正巴望你去闹呢?而且,她的坏水一肚子,我并不保证知道的是全部,说不定她还在哪里使了坏等你呢。”
  
  听到这会儿,柳儿也急了起来,试探着询问程紫玉要不要做点什么。
  
  “依你们看,我该做什么?”
  
  柳儿摇头,文兰的馊主意开始乱出。
  
  “太后疼你,你去求求她老人家?”
  
  “既然涉及了两国,又属联姻,那就是国事。后宫不得干政!她老人家好不容易收了权,我这么做岂不是连累她。明早哪怕文庆背后不去煽风点火,太子那里也会抓住机会联合了御史劝诫太后颐养天年。岂不是便宜了皇后重出江湖?你家朱常哲知道你出这么浑的主意,还敢要你?”
  
  文兰哼声。
  
  “那么,你假装去湖边走一走,然后掉进湖里,李纯一见,自然会来救你。他们的聚会也就完了。”
  
  “更糟!”程紫玉瞪眼文兰,这都什么馊主意。
  
  “第一,我怕冷,第二,我还要脸面。第三,我会游水,南巡时大伙儿便知了。最重要的是,我要那么做,文庆那里便更有说辞了。
  
  都不用一刻钟,只怕整个京城都知我抓了李纯和文庆两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所以一时想不开,跳湖自尽了……原本没谱的事,反而成了板上钉钉。
  
  届时文庆的名声受了损,李纯不负责也要负责了。我不但欠她人情,还给了她顺理成章的机会。去去去,你都是什么烂主意……”
  
  文兰撇撇嘴。
  
  “你真不做什么?”
  
  “我相信李纯。既然文庆知道我在宫中,他一定也知道了。他不会让我烦扰的。”程紫玉干了一杯酒,沉了沉气。“我对他有信心。他是可靠的!且看着吧。”
  
  文兰哼哼了两声……其实,她已经想好了。李纯若真对付不了文庆,她会出马的。程紫玉近不了那八角亭,但她这个朝鲜公主可以啊。她随便找个由头,就可以搅乱了那局。
  
  “我若是你,李纯若搞不定,我便主动提出收了文庆。但有要求,便是让她做妾!你是主子她是奴才,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只要我文兰在大周,便能断了她的后路,到时候她还不是随你拿捏?你让她晨昏定省,让她端茶递水,让她给你梳头洗脚,那也挺痛快吧?”
  
  “可别。她给我端茶递水,我还怕她下了毒呢!”程紫玉咳了起来。“你若喜欢折磨她,不如求着朱常哲连她一块儿收了,我可不要。眼睛进了沙子再无视也会硌得慌,她难过我就能好过吗?我的小日子可不要外人来掺和……我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活!……”
  
  这个文庆,休想进他的门!
  
  ……
  
  临湖亭中,精致席面已经摆下。
  
  由于是朝鲜王做东,这亭中已是好一番的布置,极具外族韵味,皇帝也觉得新鲜。
  
  然而纵生了足足五只炭炉,依旧难挡冷意。强风一吹,便叫人直打哆嗦。
  
  皇帝强忍不适,上来先一顿夸。
  
  “皇上客气了,刚刚的欢迎舞是朝鲜族欢迎贵宾时的礼节舞蹈。古高丽礼节与大周略有不同,讲究个共舞众乐。不分男女,也不看身份,意在群聚共乐,臣等无礼,皇上莫怪。”朝鲜王很顺利给文庆对李纯“不合规矩”的献花舞找了个理由。
  
  “文庆在祭天礼担任过领舞,今日献舞,正是祈祷大周朝鲜两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共享繁荣,永世交好。”
  
  皇帝自然连连叫好,又开口赏了文庆,并一副津津乐道的模样点评了歌舞。
  
  随后,李纯听见皇帝唤了于公公,悄声命其去不远处的水榭布置一番,摆上炭火和热茶,他一会儿要过去休息……
  
  皇帝被朝鲜王拉了喝酒,文庆则拿了酒壶和酒盅上前给李纯行礼。
  
  “公主不是还有伤在身吗?”
  
  李纯自顾自先倒了一杯酒,朝鲜酒,果味的。
  
  “您既然有伤,还是坐那儿吧,身子要紧。再劳累了伤口,李某人可担待不起。”
  
  文庆笑魇如花。
  
  “多谢将军关怀。将军果然宅心仁厚,担得起任何美名。多亏了将军及时救治,文庆的伤已无大碍了。如此,文庆便又欠了将军一个人情。
  
  一救一治,这两份情,文庆一定会报答。您既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敬您几杯的。更何况,今日李将军可误会了文庆。眼下有机会,将军可得给个机会容文庆解释清楚。”
  
  朝鲜王见状立马笑到:
  
  “李将军是那种小气之人吗?有话直言便是。是误会总要解开,你但说无妨。”
  
  文庆顿时应了。
  
  “是误会。我与将军的确是偶遇,我也的确是滑倒了,绝对没有算计之心。今日我是带了两枚帕子,可女子出门,都是那般,为防突发,都至少要带上两条帕子的。而我今早所着的是浅绿,能配的颜色实在不多。找来找去,也就那浅黄不算突兀,便带了两条。”
  
  文庆放下了手中杯,早有准备地将那两枚帕子拿了出来,铺到了李纯跟前的桌面上。
  
  “我当时说两枚帕子不一样,是真的。您瞧,这里,这里,还有这个边,都有所不同,不细瞧是分辩不出的。”
  
  李纯并没低头看帕子。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这个证据早就失效了。所谓差异,也就是几针的功夫。她能拿出来,肯定是准备好了。
  
  “当时您不听我解释,确是误解我了。我心里坦荡荡,才会毫无顾忌拿身上另一条帕子擦脸。是不是?”
  
  “这事,过去了就罢了,不用再过纠缠。帕子收回去吧。”
  
  “这事还是要解释清楚……”
  
  “拿走!”李纯很不耐地扬起了声。
  
  帕子摆在他身前桌案上,有阵阵香气浮动,叫他烦躁并厌恶。
  
  她如此死缠烂打还没有半点眼力见吗?还是她要倒他胃口?她有这个必要吗?
  
  李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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