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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七章 症结之人

第六三七章 症结之人 (第1/2页)

皇帝打帘走出,与太后同时一叹。
  
  “皇帝可死心了?哀家可是尽力了。这两人既然都无意,便莫再强求了。”
  
  太后给皇帝倒了杯茶。
  
  “李纯心里有疙瘩,哀家一直觉得他不适合。这事就此作罢吧。”
  
  “朕知道了。”
  
  “锦溪那孩子说话直,皇上别怪她。”
  
  “她张口闭口都站在李纯的角度,朕如何怪她?她虽狡猾,可心里在意李纯,人也不贪,是好的。还是朕明智,当日唯恐给李纯塞错了人。眼下看来,倒是错打错着了。”
  
  “谁算计了谁还不一定呢!那两人感情那么好,可别是皇上被算计了吧?”太后取笑了起来。
  
  “……”皇帝一声轻哼,反正他不信自己是被算计的。
  
  眼下,见李纯和程紫玉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不要,皇帝虽可惜,却也矛盾地有丝安心。
  
  其实,刚刚也是他顺道对程紫玉的试探。
  
  太子上了将军府好几趟了,他如何不知?
  
  李纯他放心,但程紫玉那里,未免太能耐了。
  
  尤其发现程紫玉能同时与太子和老五都交好,皇帝怎会放心?区区一个女子,呼风唤雨不可怕,但若同时怀有野心,那才叫人恐惧。
  
  总算,还好。
  
  皇帝对结果还算满意。
  
  只要她意不在高位,如何折腾都随意。
  
  如此这般,他才能放心将更大的权利下放到李纯手上啊!否则这么大的权,想干点什么不行!他怕真得夜夜不敢寐了。
  
  ……
  
  从太后那儿出来后,程紫玉便去储秀宫探望了田贵人。
  
  程紫玉心里有些不踏实。
  
  前世田贵人怀孕的时间和今生差不多。但她怀胎九月都顺风顺水,最后生了个大胖儿子,一举晋升婉仪。圣宠不断,风光无限。
  
  今生,她依旧很得圣宠,依旧胎像稳固,怎么孩子就保不住了呢?
  
  是后妃的暗算吗?
  
  可眼下这种局势下,还有谁会在乎多一个少一个小皇子?就连皇后也看不上吧?更不提皇后还在“抱恙”。
  
  且在上次慈宁宫宴席后,后宫里更是明松暗紧,几个刺头高妃都栽了,还有谁有实力有胆量轻易动手?
  
  程紫玉想不明白。
  
  这胎已经三个多月了。上次御医当众报喜,表示胎像稳固的。
  
  这个改变有些奇怪。
  
  虽说前世今生,因为自己和朱常安的缘故,许多事都改变了,可那些事都事关大局,与田贵人之流有什么关系?她先前身份不过是一个商户家的旁亲,家世不显,谁能利用她?也得利用得上啊!入宫后,她也算是个本分的,是得罪了谁?
  
  程紫玉对田贵人很有好感。
  
  一是同为江南而来,说话还挺投机。
  
  另外,上次对贵妃出手时,田贵人和石贵人两个是最先站出来力挺并帮着力证如意撒谎的,虽只小小出手,可程紫玉记在心上了。
  
  所以程紫玉带了不少东西来探望。
  
  她本想多问几句,若能帮忙便出个手,可田贵人心情不好,一提就抹泪,压根无心回她。
  
  程紫玉只能安慰了几句,便退了出来。
  
  要说这储秀宫是新装的,环境好不说,阖宫还就只田贵人一个主子,既不用被高位妃嫔压着,皇上又看重,给派了好几个经验丰富的嬷嬷来守着,怎么就出门散了个步,孩子说没就没了?
  
  回府后,她与李纯也提了这事。
  
  “嗯,皇上让查了!后来好像是说前一天打雷,田贵人惊到了,晚上魇了好几次。第二天早上醒来腹中便不太舒服,午后出门又滑了一下摔倒了,孩子便没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吃食都查了吗?没有查到谁对她下手,她与谁交恶或是往来密切吗?”
  
  “都查了,没有问题。”
  
  “这样啊……”
  
  程紫玉躺去了床上。
  
  刚闭上眼,她便想起了慈宁宫办宴的那日,田贵人被把出喜脉,又晋升一级后,笑不达眼底,略带敷衍。后来她一人独处时,表情更是有些复杂的落寞。当时程紫玉便觉得奇怪了。
  
  怀上龙嗣,天大的好事,不是吗?
  
  前世的她确认喜脉后,可是乐开了花的。
  
  此刻这么一想,难道她当时就知孩子保不住了?有人在威胁她吗?可她有没有孩子,压根就损害不到任何人的利益啊!
  
  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转瞬即逝,压根没能抓住便叫李纯打断了。
  
  他伸手抚在她小腹。
  
  “你若有孕了,我是一定不允许你出门的。工坊也不能去。你只能乖乖在家里待着。”
  
  “怀胎十月,你想闷死我吗?”再加上两个月的月子,岂不是一年不能动弹?再一想到“十个八个”之说,她后背莫名一凉。
  
  “怀孕太危险了。能不出门还是不要出门。”
  
  “既然危险,还是少生两个吧。”
  
  “你休想!”
  
  李纯咧嘴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想想办法,养养我的胃口,让我食髓知味,熬不住那十个月的等待……”他奸笑挺身,由着她又踢又打……
  
  最近,程紫玉的烦恼也一个接着一个来了。
  
  先是何氏终于抵达了荆溪。
  
  何老夫人病了,原因是在船上吓到了。
  
  何氏在信中没有多言,但蒋雨萱报平安的信里,还是将来龙去脉给程紫玉说了一遍。
  
  原来她们的船在南行途中的某一晚,碰上了水匪。
  
  蒋雨萱庆幸她们坐的是官船,说一帮黑衣水匪挥刀上船就要抢,后来被官兵吓住便退了,否则必定损失不小……
  
  程紫玉直挠头。水匪?她有过耳闻,却从没碰上过这类人,所以并不了解。
  
  “大周的水匪很猖獗吗?”她问李纯。
  
  “总会有的。就和土匪一样,每朝每代,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民不聊生时,或多或少会有。水匪比山匪要更难抓难剿。
  
  山匪有固定驻扎地和活动范围,不像水匪,往日里装成沙船货船,往码头或是航线中一隐,防不胜防。既可以随时换地方,也可以尾随目标和四处逃窜,因而抓捕的难度不小。一直在抓,一直也抓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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