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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一章 谁在说谎

第六四一章 谁在说谎 (第1/2页)

红玉派去盯人的手下很快便带来了消息。
  
  当日傍晚,那春萼便打扮得光彩照人出门了,去的是一家消费不低的酒楼。一个有身孕的姑娘,日落后出门已是不妥,又怎会贸然进酒楼?还是她消费不起的酒楼。
  
  巧是不巧,也不怪红玉多想,在她收到消息不久,何思敬的小厮便来传话,说爷今晚有饭局。
  
  红玉心寒,却还是故意写了封信又捎了点解酒药让小厮送去何思敬手上,实则是为了跟住小厮看何思敬的所在。
  
  结果,何思敬的酒局地正是春萼所去的酒楼。
  
  红玉闻讯心头拔凉。
  
  枯坐半夜等回了何思敬,红玉自不会给好脸色,说话便阴阳怪气起来。
  
  而何思敬一口咬定他是去谈买卖了,还甩下了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和两张图纸,说是若不信,自己去城东方家打听,看今晚他究竟是在玩乐还是在办正事。这银子便是方家留下的定金。
  
  红玉自是不信,赌气不理人,也不让人上床,何思敬解释许久都未得谅解,心头气恼,只能睡去了前院。
  
  第二日红玉去程家工坊,故意到外事房走了一圈。她还真就瞧见了昨晚何思敬所言那一单记录。管事见是大小姐,便忍不住夸了何思敬一嘴。说姑爷为这单忙了几天了,昨晚总算是办成了。
  
  “你怎知是昨晚办成的?”
  
  “工坊大师傅一起跟去了。昨晚在城东飞鸿楼和方家谈下来的。今早大师傅就将备份的图纸送来并开始调泥了,大师傅对姑爷赞不绝口呢。”
  
  程红玉张了张口,有些发懵。
  
  所以,何思敬说的才是真的,她看见的听到的才是假的?
  
  可她的人今早来回说,春萼昨晚也是过了子时才回的。回去还是坐的马车,满面红光,春风得意的。
  
  是谁在说谎?
  
  红玉越发怀疑春萼有问题。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她们竟然同一时间段在同一医馆看诊,她还恰好能听到对方的真心话?
  
  说不准,对方都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亲耳听见她有孕,故意撞了来,故意让自己撞破或者误解她与何思敬的事。
  
  若是那般,便是两种可能。
  
  第一,她与何思敬没有关系,只是为了破坏自己夫妻二人的感情。第二,他们真有了点什么,何思敬不答应,而她想进门,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红玉知道不管是紫玉如今地位,还是程家如今产业都遭人惦念,所以这两种都有可能是有心人有目的的手笔。
  
  她心想着,自己既然看明白了,就不能让对方得逞了。
  
  而她怎能因为外人搬弄几句就与自己夫君反目?于是她很快便与何思敬和好了。当然,她也没忘了继续找人跟住了春萼。
  
  她并没有去质问何思敬。一是担心若没有什么,自己的怀疑会伤了最近越发脆弱的夫妻感情。二是万一有什么,她想看看何思敬的态度。
  
  可即便表面已和好如初,红玉对何思敬还是下意识疏远着,何思敬觉得委屈,更觉妻子不谅解自己,两人间不知不觉已有隔阂。
  
  而几日下来,程红玉突然发现,每回春萼出门时,何思敬总是不在家的。若只是春萼一头热,她又怎能掌控何思敬的行踪?
  
  何思敬又一次晚归后,程红玉不淡定了。
  
  眼看子时将至,程红玉终是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于是,她的人跟到了何思敬所在的酒楼。
  
  薛嬷嬷带人上到楼梯拐角,一眼便见何思敬两个亲信都在外边守着。
  
  这整个一层都是贵宾间,她也不知何思敬在哪个房。
  
  但从她这个角度看出去,瞧着间间屋子都是灯火昏黄,还不如廊下来得敞亮。廊下更传来乐曲飘飘,香风习习,那些房中还时不时有轻笑漏出……
  
  二爷在里边必定没干好事。
  
  薛嬷嬷顿时气愤,男人嘛,管不住下半身,三妻四妾很正常,可爷与自己小姐好歹成婚才半年,也不至于这般猴急吧?还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呢,果然知人知面却也不知心!
  
  她一咬牙就要往里冲,却被匆忙跑出来的小厮给拦住了。
  
  “您怎么来了?”
  
  薛嬷嬷也不理那奴才,直接在楼梯口大声叫唤起来:
  
  “二爷快出来,二奶奶高烧病重,您得赶紧出来,赶紧回去瞧一眼。二爷,何二爷!……”
  
  薛嬷嬷以为要喊上一阵,不过她才刚扬起了嗓音,有一道房门便被拉开了。
  
  “怎么了?薛嬷嬷,你再说一遍?红玉怎么了?”何思敬冲了出来。
  
  薛嬷嬷赶紧迎上去,走到何思敬所站的那间贵宾间门口,心下却是一咯噔。
  
  因为她见何思敬衣冠整齐,而一眼看去的那间房中,还有男男女女不少人。男的都衣着光鲜,至于女的,她打眼瞧出去也不止三五个,有手拿琵琶的,有坐在扬琴前的,这……
  
  薛嬷嬷瞧见了一大桌的席面,好几位公子都正瞧来。而那酒桌上,还摆了好几套陶皿。
  
  显然,自己和小姐想多了,猜错了。这真是在说买卖吧?
  
  嬷嬷心道完蛋,只得把刚刚的话再说了一遍。
  
  何思敬抱拳向在座各位行礼后,便匆匆离开。
  
  “何兄快去吧。”
  
  “路上小心。”
  
  “改日便上门探望弟妹。”
  
  薛嬷嬷听着身后公子们的一言一语,心头更是发毛。
  
  回到家,何思敬一口气跑到主院已是满头是汗。
  
  而他推开门看见的,则是坐在桌前摆弄首饰的红玉。
  
  桌上金银饰物铺陈开一片,女子面色红润,哪里像是病重?
  
  空气短暂的一滞。
  
  “你怀疑我?所以不惜用这种法子叫我回来?”
  
  何思敬抹了一把汗,失笑出声。
  
  “你还跟踪我?你已到了跟踪我的地步吗?”
  
  何思敬这才想起,今日他只说晚些回,却压根没说去了哪儿。可薛嬷嬷一下就找到了他。不是跟踪,又是什么!
  
  “我与你说过了吧?我只是去谈买卖,你就是不信。你……”
  
  身后薛嬷嬷跑得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刚刚赶到,正冲红玉摇头。
  
  何思敬未出口的话被憋回,又瞧见薛嬷嬷暗示的表情,失望更大了。
  
  “那么,你满意了?”他低低问。
  
  程红玉张口想要解释,可一想到春萼,便觉他的底气全然可笑,自己分明受害者,又为何要低他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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