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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番外二 (第2/2页)

哀家等着呢。你可和李纯赶紧努力。趁着哀家这身子骨还能撑几年,抓紧时间给李纯生个女娃娃凑个‘好’字,也好让哀家的宝物顺利传承。”
  
  当时的程紫玉头大无比。她还以为催生只在得子前,她还以为生下孩子能轻松个几年,怎么孩子还不会说话走路呢,这便又催上了?
  
  太皇太后绝对真心,当即便传了御医,又让帮着调养……
  
  而除了这三条,还有久久没能南下的一缘故便在红玉身上了。
  
  这边程紫玉刚刚坐月子满两个月,那边红玉便提前半个多月生产了。
  
  也不知怎的,红玉不但先前怀孕不易,后来孕期依旧辛苦。
  
  那孩子在肚中便极难伺候,使得她整个孕后期便没睡过一个好觉。
  
  生产的时候正是天气最热的几天,胎位又不正,提前发动着实吓
  
  人。幸得御医稳婆和宫中老嬷嬷们齐心相帮,总算有惊无险生下了孩子。
  
  也是个儿子。
  
  何思敬略微可惜。他想要女儿。原因么,主要是儿子一出世,他那盼孙子已久的爹娘一定坐不住,要么会入京,要么会要求他们回荆溪。可他既怕红玉因着与公婆的相处会不自在,又觉他在京城刚站稳脚跟,还想再奋斗几年……
  
  程红玉倒是很庆幸。生了儿子,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半。以后谁也别想逼着她,又或是说她生不出蛋来。她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然而,这孩子生下后,便整宿整宿不是闹腾便是哭,关键是挑剔非常,只跟亲人不要下人。除了奶他的婆子,其余人连碰都碰不得一下,奶娘不乐意,他夫妻俩也苦不堪言,连留京照顾两个产妇的何氏和帮忙的蒋雨萱也跟着瘦了一大圈。
  
  当时整个工坊的生产和管理全都压在了入画身上。她实在照应不上红玉那里。而在程子诺入职后,蒋雨萱也有自己的小家要忙着,何氏命其专心备孕,导致红玉这里更累了……
  
  程紫玉见她辛苦,只能每日带着孩子去看她。总算孩子们投缘,何家小子每每一见念北,便乖巧无比,不哭也不闹,只巴巴睁大眼睛盯着小哥哥瞧啊笑。
  
  众人啧啧称奇。
  
  拿李纯的话:“大哥的威信在那儿摆着,做小弟的岂敢嚣张蹦跶?他就不怕将来挨收拾吗?”
  
  念北是同辈孩子里年纪最大的,是当之无愧的大哥。但李纯这话多少有映射他和何思敬,逗趣红玉之意,本以为红玉会一蹦而起或是白眼频飞,哪知红玉却厚着脸皮顺杆子就下。
  
  “正是如此。做大哥的,自当好好尽职,万不能抛下弟弟一人逍遥去。如此才是真兄弟,才是真义气。紫玉,你说是不是?”
  
  程紫玉哈哈捧腹。
  
  她与李纯能等,可何氏却等不下去了。
  
  老爷子离家已有一年半时间,他心急遭了一难的荆溪和程家,也担心重新步入正轨的生产,所以在五月程紫玉生产后便回了荆溪。
  
  按理何氏该伺候老人跟着回去的,但还是为红玉考虑留了下来。这会儿没有理由再留,何氏已开始打算要回去了。
  
  程红玉在何氏和程紫玉跟前软磨硬泡,使尽了手段,只求他们多待一阵。
  
  何家小子实在折腾,黑眼圈的红玉又实在可怜,如此,他们的行程再次拖下。
  
  七月改到了九月,又从九月拖到了十一月。
  
  本想着回荆溪过年,可红玉那里孩子又病上了。
  
  这么一拖,又是一年春。
  
  哪知……
  
  他们这边刚刚开始打包行李,红玉那里来了消息——又怀上了。
  
  “……”
  
  众人皆是无语。
  
  典型的三年抱俩啊!大的才几个月,小的又来了。
  
  这下,红玉更卯足了劲要留人。
  
  “我上次就难产了……你们在我心安……算我求求你们……我一个人,想想都害怕……”
  
  程紫玉本还在犹豫,看要不要她和何氏二留一。
  
  哪知又传来消息,成婚一年多的入画也怀上了。
  
  这下么,自然谁都走不了了。
  
  何氏因着媳妇女儿都有孕,走不了。程紫玉则心疼入画,自不能让她怀孕守在工坊。没办法,她只能留下来。
  
  可她和何氏都直犯愁,荆溪那里,虽有不少老师傅坐镇,但毕竟只有老爷子一个人扛着。生活上,更是连个照顾老爷子的亲人都没有。
  
  再一次的,三叔程明站了出来。
  
  他离开故土十五个月,这段日子他舒解不错,再次恢复了当年的洒脱风采。他虽不愿再被家业束缚,但帮着照顾产业和老人他还是能做到的。
  
  责任感爆发下,他主动提出先回荆溪帮忙。
  
  程紫玉心下大定,冲着程明谢了又谢。
  
  程明迅速南下。
  
  话说,姻缘实在坎坷的他,终于得了老天眷顾。从太湖返家途经姑苏时,他多喝了几杯后,胸中不羁作怪,执意撇了护卫,要一人行舟漂湖赏景而返。
  
  天公不作美,和煦春风突转西风,细雨转瞬成了滂沱。
  
  就如话本故事一样,在疾风骤雨里,不远处的一艘船里,送来了一柄素伞。
  
  程明瞧见了船舱里手执书本的女子,一时失了神。
  
  他趁着风起时,突然松了手。
  
  伞被风卷走。
  
  他抱拳行礼,一边道歉,表示辜负了美意,一边示好,主动愿意赔偿伞的价值。
  
  他终于引来了姑娘一回眸。
  
  心跳也乱了节奏。
  
  姑娘淡淡看他,表示只是举手之劳,不用赔了,可耳垂却有些微红。随后便转身没再看他,远远离去。
  
  程明回神,笑了起来。
  
  他觉得,他找到他要的了。
  
  倾盆大雨,他只觉酣畅淋漓。
  
  不远不近跟着,既是相护,也是表白。
  
  坦荡如他,没有半点猥琐和轻浮。
  
  天气恶劣,分明狼狈却依旧目光灼灼,一身洒脱,分明心有所求却没有半点无礼,只保持了一个距离的相望,姑娘再冷情也不能不被触动。
  
  本就是横渡太湖来投靠亲戚的寒门女,缺的正是一颗真心和一棵可倚靠的大树。
  
  三个月后,远在京城的程紫玉他们便听闻,荆溪家里要办喜事了。三婶要到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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