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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虎父无犬女

第九十九章 虎父无犬女 (第2/2页)

吕关雎眨了眨眼睛问道:“哪些话啊?”
  
  元夕想了想说道:“毕竟我就这般进入军中当了一个统领,他们质疑也是应当的。”
  
  吕关雎轻哼一声说道:“他们怎么想本姑娘管不着,但是说出来就是不行?什么时候军中之事需要轮到他们胡言乱语了?要是爹爹在这,一样骂得他们大气不敢出!”
  
  元夕笑了笑说道:“果然虎父无犬女啊!”
  
  吕关雎二指攻向元夕腰间。
  
  元夕哀嚎一声,只怕腰间又要多出一片青紫了。
  
  众人很没义气地悄悄地回家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只剩下在书院留宿的张天苟陪在付昕翰身旁。
  
  付昕翰心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感动,看来自己眼光不差,选择张天苟当自己的跟班倒是很明智的决定。
  
  张天苟低声问道:“昕翰兄,要不咱们告诉夫子去吧!”
  
  付昕翰摇了摇头,随即咬牙切齿道:“不能去,去了说什么?本公子被吕姑娘打了?我这身上连个伤都没有,说这种话只会自取其辱。”
  
  付昕翰叹了一口气,遇见吕关雎,他只能自认倒霉,自小那女魔头就是这般狡诈,欺负了自己却不留痕迹,自己去告状反倒被先生们笑话,说自己堂堂男儿天天去告一个小姑娘的状。
  
  如今先生们还爱拿小时候的事打趣他,说他什么都好,就是爱哭鼻子。
  
  张天苟想了想,又问道:“昕翰兄,你可是怕吕姑娘?”
  
  付昕翰没有理会张天苟,到底是脑子不灵光的家伙,竟会问出这种白痴的问题。
  
  张天苟自顾自的说道:“我若是昕翰兄,方才可就答应吕姑娘了。”
  
  “答应她?答应她什么?”
  
  付昕翰没明白张天苟的意思。
  
  张天苟满脸遗憾道:“提亲啊,这么漂亮的女子,又是将军独女,怎么看都配得上昕翰兄了吧。”
  
  付昕翰看了张天苟一眼,方才那丝感动便荡然无存。
  
  他懒得跟张天苟解释,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知道些什么!”
  
  张天苟倒是犯了倔脾气,一本正经地对付昕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方才吕姑娘踹你那脚我可是看得真切,人突然就闪你身后去了,那一脚的劲儿可真大,你飞得可真是高!”
  
  付昕翰有些不想听张天苟说话了。
  
  张天苟继续说道:“不愧是将军的女儿,昕翰兄,你听我说,这女子会武又能怎样?娶回家,到了床上,还不得任你摆布,乖乖地喊上一声夫君?我爹可说了,没有什么婆娘能在床上征服不了的,若是征服不来,那是爷们儿自己不行。所以我说啊,这吕姑娘有什么可怕的?先娶到手再说呗。再者说了,她爹可是大将军,你们付氏一族在咱们平南城又是望族,如此门当户对,能娶得吕姑娘的,也只有昕翰兄你了。你再想想,若是结下这门亲事,就凭你这人脉关系,前途不可限量啊!”
  
  付昕翰听张天苟这么一说,仔细琢磨琢磨,好似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没想到自己一向看不上的张天苟竟然能有这番见解,付昕翰轻咳一声说道:“张兄此言倒是有些道理,不过你也见到了,吕姑娘可如传言那般钟情于姓元的那个小子了。”
  
  张天苟一脸惊愕的表情看向付昕翰,捶胸顿足道:“付兄,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么这般不开窍呢?你方才不是说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吕姑娘喜欢谁又是如何?我可不相信她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能作出苟且之事来,既然如此,你还是有机会的!”
  
  “机会?什么机会?”
  
  张天苟好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长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道:“付兄,据我分析,这吕姑娘可能是真的喜欢元大人,可吕将军未必喜欢啊,吕夫人更是未必喜欢啊,毕竟元大人只是吕将军手下一个小小的统领,按照身份,他又如何能配得上吕家大小姐?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可听说之前这元大人不过是武馆的一个武师而已。”
  
  付昕翰疑惑道:“你是说吕将军看不上姓元的那小子?”
  
  付昕翰笑道:“看来昕翰兄是当局者迷了,你想想看,哪有将军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下属的?你就不一样了,你大伯可是咱们书院的院长,族中亦有不少叔伯在巴州为官,比起家世来,那元大人可比你差远了,再加上你这书院第一才子的名号,你想想看,这吕夫人会中意谁呢?”
  
  付昕翰细细一想,愈发觉得张天苟说得有道理,自己以前不曾想过此事,除了惧怕会武的吕关雎之外,还因为董相林。
  
  董府公子与吕府千金之间的婚约一事,此前也被大家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后来来了这么一位元少侠,人们便更喜欢说些富家女下嫁给穷小子的故事了。
  
  如今许府已经放出话来,他家千金要许给城主府的公子为妻,聘礼都收了。
  
  原本付昕翰也曾中意过许思思,只是他还未来得及与家人张口,便被董相林捷足先登了。
  
  知道此事的时候,他还曾暗自惋惜,只恨自己只想着立业却忽略了成家一事。
  
  这吕关雎若是他再把握不住,那可就真是怨自己了。
  
  付昕翰站起身来拍拍张天苟的肩膀说道:“张兄,说这么多也口渴了吧,走,咱们喝茶去!”
  
  张天苟摇了摇头说道:“天已不早了,昕翰兄还是早些归家吧,我还得打扫书院,喝茶一事就免了,天苟谢过付兄好意了。”
  
  付昕翰自然知晓张天苟还要做工,喝茶不过是句客套话而已,他的零花钱就那么点,哪里舍得请张天苟喝茶,要知道去松竹馆听曲儿,可都是其他人拉着他去的,想请自己撑撑场面而已。
  
  他对着张天苟笑了笑,便向外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张天苟一笑。
  
  ——————————
  
  吕一平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他娘的,什么时候老子镇南军中之事轮到他们这群小兔崽子说三道四的了?”
  
  董相林被吓了一跳,说起来,他与付昕翰吵起来,却非此事。
  
  事情的起因还是那条帕巾,上次之事付昕翰耿耿于怀,觉得这董相林仗着是城主公子,处处与他作对,要知道,自己可是除了城主之外,第二位薇薇姑娘以面示人之人。
  
  今日放学后董相林又在学堂显摆那条丝帕,当时他眼尖,那条丝帕上所绣之诗,正是自己为薇薇姑娘所作,心念一闪,这条丝帕只怕是薇薇姑娘准备送与自己的,如今落入董相林之手,那真相只有一个。
  
  以薇薇姑娘的身份,又是如何能拒绝的了城主公子呢?
  
  他一时气不过,便出言讥讽了几句。还是那套说辞,不过是董相林仗势欺人罢了。
  
  当时董相林并不想理会他,准备离去,谁知这付昕翰见董相林没有反驳,以为是其心虚,便得寸进尺,捎带说起城主的不是了,什么吏治不清,很多地方都存在问题,堂堂官员竟然去逛青楼,城主还带头。
  
  说到这里的时候付昕翰还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只怕那薇薇姑娘已经迫于城主的淫威,作出了有损清白之事。
  
  董相林一听,这谁还能忍得住,挥拳就要上,被人拉住,而付昕翰那边人多,七嘴八舌的,吵得董相林晕头转向。
  
  占得上风的付昕翰话锋一转,又把矛头指向吕一平,说起他的不是来。
  
  董相林学话的时候可不敢跟爹爹说得那么详细,那条丝帕就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
  
  不仅吕一平发怒,这董士贤也沉着脸说道:“一平兄,看来是这群书生太清闲了。”
  
  沉吟片刻他又说道:“只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胡言乱语,咱们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吕一平看着一脸委屈的董相林说道:“小时候让你跟叔叔学些本事吧,你不乐意,这回好了吧,说不过也打不过,回家告状可没出息的。”
  
  董士贤瞥了眼吕一平哼了一声说道:“是我不同意的!”
  
  吕一平笑了一下说道:“要是我家关关在,准保没人敢胡言乱语,算了算了,咱俩也是这平南城最大的官了,他们爱说些什么就说吧。”
  
  说完拎起酒坛子对着董相林说道:“别生气了,一会儿陪叔叔多喝几杯就是了。”
  
  这时许一白与柳元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相林,相林~”
  
  这二人入得董府之后,听说董相林在会客厅,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喊完之后却见董士贤与吕一平在场,忙对二人行礼。
  
  董相林小声道:“你俩不是回家了么?”
  
  许一白偷瞄了吕一平一眼小声说道:“我俩在路上遇见吕姑娘与元统领了,她们二人上书院去了!”
  
  “什么?”
  
  董相林吃了一惊,却见吕一平已拎着酒坛子站起身来。
  
  许一白声音不大,但在座之人却都听得真切,董士贤见状问道:“一平兄这是要走?莫不是挂念世侄女?”
  
  吕一平笑了笑说道:“走?士贤兄,都坐这么久了,我自然是要喝完酒再走啊!”
  
  董士贤问道:“你就不担心世侄女?”
  
  吕一平哈哈大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说有元夕在,就光凭关关一人,在这平南城中,又有谁欺负得了她?”
  
  说完看向许一白与柳元卿二人说道:“你俩来得正好,也陪我喝上几杯如何?”
  
  许一白与柳元卿吓了一跳,这吕将军的酒可不是那么好陪的,董相林可曾多次与他二人大倒苦水,就怕吕叔叔拎酒上门。
  
  柳元卿连连摆手道:“感谢将军美意,只是我俩还小,不擅饮酒,家父还等着检查课业,我俩这就告辞了。”
  
  说完二人对着吕一平与董士贤行了一礼,转头就走,假装没有看见连连使眼色的董相林。
  
  董士贤问道:“当真无事?”
  
  吕一平傲然笑道:“不仅无事,只怕小女还能替相林出一口恶气。”
  
  董士贤见吕一平镇定自若,想一想吕关雎在这平南城之中的名号,点点头道:“世侄女确有你的风范。”
  
  吕一平得意道:“相林贤侄倒也是随你,哈哈,哈哈哈~”
  
  董士贤面色一沉,不悦道:“一平兄,你这是瞧不起我董士贤了?”
  
  吕一平笑道:“士贤兄息怒,我方才说得是好话,好话,儿子随爹,那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你若是因这句话不喜,让嫂夫人知晓,怕是要睡冷床的。”
  
  董士贤到底是读书人出身,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吕一平,有些荤话自己是说不出口的。
  
  他对着董相林道:“儿子,走,喝酒去,让你吕叔叔知道知道什么叫上阵父子兵。”
  
  这父子二字,他咬得特别重。
  
  吕一平面色为之一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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