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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宫内再失火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宫内再失火 (第2/2页)

宫矩人轻笑一下说道:“殿下莫非想让太后知道真相不成?”
  
  司马若兰怒火中烧,盯着宫矩人问道:“你是在威胁本宫?”
  
  宫矩人摇摇头道:“不敢,不敢,奴才只是在提醒殿下,您若进去晚了,太后再发生什么意外,您可就后悔莫及了。”
  
  “你!”
  
  司马若兰一甩袖子带着荣姑姑走了进去。
  
  进屋之后,司马若兰见司马文德正拉着太后的手小声说话,赶紧上前几步,半蹲在太后身前说道:“母后,您怎么样了?”
  
  太后轻咳几声,看向司马若兰浅笑道:“是若兰来了啊,哀家不过是稍微有些咳罢了,怎么你和德儿都过来了,小毛病,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咳~咳~”
  
  说完又是一阵猛咳。
  
  司马若兰起身坐在太后身侧,帮其轻轻拍着后背。
  
  她转头看向司马文德说道:“德儿,太医可是给母后看过了?”
  
  司马文德看了眼门口。
  
  司马若兰低声道:“只有荣姑姑在门口守着,你放心好了!”
  
  司马文德面露愧色说道:“姑姑,我……”
  
  司马若兰给司马文德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德儿,你无需多言,姑姑心里明白,你是为姑姑好!”
  
  这时太后好了些,看向司马文德说道:“德儿,你又做什么事惹你姑姑生气了?她也不容易,你千万别因为姓袁的对你姑姑有什么想法,当年你姑姑执意要嫁到扬州,何尝不是为了我们司马家。”
  
  “母后,我……”
  
  太后摇摇头道:“只是世事难料啊,兰儿,你是哀家的女儿,你什么心思,难道母后不知道么?这些年,倒是委屈你了,可惜啊。”
  
  司马文德一脸好奇地看向司马若兰,莫非姑姑远嫁扬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司马若兰轻声说道:“母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还提这些做什么?”
  
  说完看了眼放在桌上的药,柔声说道:“母后,这药都凉了,怎么还不喝?”
  
  司马文德在旁说道:“姑姑,朕进来时,这药都熬好了,可皇祖母嫌苦,朕怎么劝她都不喝。”
  
  太后摇摇头道:“哀家若非等着那个结果,早就去找先皇去了,这药太苦了,就让哀家过几天好日子吧!”
  
  司马若兰柔声劝道:“母后,您还是把药喝了吧,那边有果脯,喝完药之后,您吃两片果脯就好了。”
  
  太后摆摆手说道:“谁劝哀家也没用。”
  
  说完看向司马文德说道:“德儿,怎么回事,还没有机会动手么?哀家怕是等不及了。”
  
  司马文德拍拍太后的手说道:“祖母,您先把药喝了,这样您就能好了。”
  
  太后盯着司马文德看了几眼,随后长叹一口气道:“德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
  
  司马文德挤出一丝笑容道:“怎么会,德儿怎么会欺瞒祖母呢!”
  
  太后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父皇呢?他为何不来探望哀家?”
  
  司马文德轻声说道:“父皇眼下不便离开,您也知道,他那座殿中……”
  
  太后转头看向司马文德,面露怒容道:“德儿,你还想骗哀家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今日哀家会无故叫你来么?”
  
  随后她又看向司马若兰道:“你为什么不回扬州?”
  
  “我……”
  
  司马若兰扑通一下跪在太后床榻前,含泪说道:“母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兰儿也不想苟活了。”
  
  太后抬起手来,一巴掌就朝着司马若兰的脸扇了过去,只是这手就要打到她脸上的时候,却又停住了。
  
  司马文德也跪在太后床前,满眼尽是泪水道:“祖母,完了,什么都完了,父皇死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太后看着痛哭流涕的司马文德,叹了口气,伸出满是褶皱的手,帮他擦了擦眼下的泪水,低声说道:“你俩都起来吧,兰儿,你好糊涂啊,你若就这么死了,将来谁来为我们司马氏报仇?”
  
  “德儿,国师大人呢?他不说要保你性命的么?既然朝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何不站出来说句话?”
  
  想了想,她喃喃自语道:“难道他也……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司马若兰惨笑道:“母后,就算我活着,又如何能替我司马氏报仇?难道要我一个女子去杀了袁氏么?母后,别说女儿没有这个能耐,就算我有这个能耐,可袁家毕竟是承志的家啊,我是他的娘亲,又如何能忍下对他这般。”
  
  太后双目微闭,一下子躺在床上,单手握拳,连砸床榻说道:“孽缘呐,孽缘呐~”
  
  司马文德想起那个神出鬼没的陈方早,举目四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他很想让陈方早跳出来,站在他们面前,告诉他的皇祖母,有陈方早奉国师之命,在暗中保护着他。
  
  司马文德想了想,决定将此事说出来,刚欲开口,鼻翼微动,似乎闻到一股烟味儿。
  
  他抬头看向司马若兰,轻声问道:“姑姑,您闻到什么烟味儿没有?”
  
  司马若兰细细闻了闻,点点头道:“好像是有些烟味儿。”
  
  说完她抬头看向门口招呼道:“荣姑姑,荣姑姑~”
  
  每次司马若兰来到太后寝宫之后,都会屏退左右,只留荣姑姑在门口。
  
  无人应声。
  
  司马若兰心中一惊,抬头看了眼司马文德。
  
  司马文德站起身来说道:“姑姑,我过去看看!”
  
  太后招呼司马若兰道:“兰儿,你过来,扶哀家起来!”
  
  司马若兰坐在床头,扶太后坐了起来。
  
  太后喘着气说道:“兰儿,哀家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可哀家不愿就此白白送了性命,兰儿,答应母后,若是有机会,就离开洛月城吧,哪怕不回扬州,只要活着就好。”
  
  司马若兰刚要说话,司马文德急慌慌地跑了回来说道:“姑姑,祖母,大事不好了,失火了,失火了,外面到处是浓烟。”
  
  司马若兰惊道:“荣姑姑呢?她怎么不赶快叫人去灭火?”
  
  司马文德跺着脚道:“姑姑,荣姑姑被人打昏了,这火,只怕是冲着朕来的。”
  
  说完半蹲下急声说道:“祖母,您快趴到孙儿的背上来,朕背您出去。”
  
  太后摇摇头道:“德儿,你和你姑姑快走吧,就别管哀家了,快走吧,祖母就算出去了,也活不了几天了,还不如就此安葬在这里。”
  
  司马文德急得快哭了,也不管太后同不同意,拉着太后的胳膊就往背上拉,边拉边说道:“姑姑,你快帮我一把,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说话间,火势竟然已经蔓延到这间屋子。
  
  好在太后的寝宫建得高大,三人还不至于一下子被滚滚浓烟呛到。
  
  太后猛咳了几声,用力的推着司马文德费力嘶吼道:“快走,你俩快走,哀家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德儿,记得,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之后,太后向后一仰,就此不再说话。
  
  “母后~~”
  
  司马若兰一把扑了上去,嚎啕大哭道:“母后,母后,你醒醒,你快醒醒。”
  
  司马文德愣了一下,被烟呛得有些迷糊的他大声喊道:“来人呐,来人呐,快来人呐~”
  
  陈方早为何没有出现,他人呢?
  
  正在痛哭的司马若兰对司马文德大声喊道:“德儿,你快跑啊,快跑啊~”
  
  司马文德堆坐在地上,喃喃道:“姑姑,跑?你认为我们跑得出去么?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不出意外的话,外面的门只怕都被人给锁了,我们跑不掉的,跑不掉的,跑……”
  
  这时一个巴掌打到他的头上,司马若兰站起身来,怒吼道:“跑不出去也给我跑,总比烧死的好,德儿,你是我司马一族最后的希望,你不能死,明白么?”
  
  烟越来越浓,噼啪声不断传来。
  
  一下子被司马若兰打醒的司马文德愣了一下,随后拉起司马若兰的胳膊就向外跑去。
  
  司马若兰喊道:“德儿,你快松手,快松手。”
  
  说完回头看向已经被大火吞噬的床榻,撕心裂肺地喊道:“母后~母后~不~不要啊~”
  
  司马文德头也不抬,奋力地向外拉着司马若兰。
  
  这时一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侧,一掌敲在司马若兰的后颈之上,将之扛在身上对司马文德低声说道:“别说话,跟我走!”
  
  说话之人正是陈方早。
  
  ——————————
  
  元夕与郑叔远并未等多久,吕一平与吴仲便归来了。
  
  元夕眼见,见吴仲手中依然拿着那两截枪身,疑惑道:“吴二哥,这枪你怎么又给拿回来了?”
  
  吴仲看了看手中的枪身,咧嘴一笑,将之抛向元夕说道:“元夕兄弟,得此神枪,回到城中你可是要请客的哦!”
  
  吕一平也随之笑道:“元夕,这枪是魏帅赠予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吧,别让此枪在你手中埋没了就成。”
  
  将枪接在手中的元夕疑惑道:“吕叔叔,您是说魏帅将此枪送给我了?为什么?他难道不再用了么?”
  
  吕一平叹了口气道:“眼下的魏帅,只怕是不会再征战沙场了。”
  
  随后看向元夕道:“你也别多想,魏帅身为一军之统帅,哪有亲自上阵的道理,魏帅能将此枪赠予你,说明在魏帅眼中,你有成为这柄枪主人的资格。”
  
  吕一平是知道这柄枪的来历的,大晋王朝立国百余年,能从大旗门带枪离开的,不足一手之数。
  
  元夕看看手中长枪,心中甚是欣喜。
  
  随手将之插在腰间,他抬头笑道:“要不我过去跟魏帅道声谢吧,这礼物太贵重了,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我这拿在手中,心中总觉得亏欠魏帅些什么。”
  
  郑叔远一脸艳羡之色说道:“我说元夕兄弟,咱们身为部下的,上头给了赏赐,安心收下便是,以后在战场上给魏帅争口气不就好了?”
  
  吕一平点点头道:“老三说得不错,元夕客气的话无需对魏帅去说,他也未必想听你说这些话。依我看,魏帅能将此枪给你,未必是要你为他做些什么,咱们习武之人,视手中兵刃为兄弟。”
  
  说完,他一拍腰间佩剑说道:“这柄剑虽说不是什么神兵利刃,可以挂在我身上二十多年了,你说叔叔我对他有感情不?这兵器是冷的,人心可是热的,魏帅的心思,我是能明白的。”
  
  元夕点了点头。
  
  从荆州回来的时候,他买的那柄剑已经被他送给成是非当礼物了。
  
  自从他送了陈岁岁一柄短剑之后,成是非总是艳羡不已,便将那柄不算贵重的长剑送给了成是非。
  
  还应成是非的要求,在剑柄刻上“元夕赠”三个字。
  
  剑不剑的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这三个字。
  
  就像那些大儒所箸的书一样,买是很容易买的到的,可要是书的扉页上有几句大儒亲笔赠言,那可就不得了了。
  
  小非就曾举着他看的那部遗憾道,要是有那五个字就好了。
  
  这时吕一平说道:“元夕,魏帅担心荆州那边生出意外,决定率大军前往云上城,我们也速速赶回平南城,再做计较。”
  
  元夕看了眼骑马三人,随后一举手中长枪道:“好,吕叔叔,那咱们就来比试一下,是你们的马快,还是我元夕的腿快!”
  
  说完,人已如飞鸿般,向前急掠而去。
  
  吕一平大笑几声,一扬手中马鞭。
  
  三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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