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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鲁迅逝世后

第587章 鲁迅逝世后 (第1/2页)

1936年10月19日,文学巨匠,中国新文学奠基人鲁迅在上海逝世。文化界和人民大众为鲁迅举行了极隆重的国民葬,在他的棺上覆盖着“民族魂”白底黑字的旗子。对鲁迅先生的评价,这三个字也许比千言万语更有份量。毫无疑问,鲁迅的伟大思想和精神,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将永远放射不灭的光辉。
  
  对鲁迅先生的不幸逝世,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千千万万的人都沉浸在深切的悲痛之中,人们怀着敬意,缅怀先生的丰功伟绩,但是,也有不同声音。
  
  时在武汉大学任教的苏雪林,于鲁迅逝世后不久,即致书胡适,宣布要“向鲁党挑战”,对鲁迅进行人身攻击。使人大跌眼镜的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竟像一个泼妇一样,谩骂鲁迅是什么“刻骨残毒的刀笔吏,阴险无比,人格卑污又无比的小人”。她还将写给蔡元培先生的一封信稿寄给胡适,征求胡适的意见。这封信埋怨、指斥蔡先生,不应该参加鲁迅先生治丧委员会,不该主持鲁迅的葬仪,不该担任鲁迅先生纪念委员会的筹委。信中为被鲁迅批评的现代评论派和胡适抱不平。骂鲁迅是什么“腰缠久已累累”,“身拥百万之产”啦;什么“病则谒日医,疗养则欲赴镰仓”啦;什么“玷辱士林之衣冠败类,廿五史儒林传所无之奸恶小人”,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苏雪林(1897—1999年),安徽太平人。知名女作家、学者。原名苏小梅,1919年改名苏梅;字雪林,笔名绿漪、老梅等。苏雪林毕业于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学校,法国留学回来后一生从事教育,先后在苏州东吴大学、沪江大学、国立安徽大学、武汉大学任教。后到台湾师范大学、成功大学等任教。她是位多产作家,其作品有小说散文集《绿天》,历史小说集《蝉蜕集》,自传体长篇小说《棘心》,散文集《屠龙集》,散文评论集《蠹鱼生活》《青鸟集》,历史传记《南明忠烈传》,回忆录《文坛话旧》《我的生活》《我与鲁迅》,戏剧集《鸠罗那的眼睛》,专著《二三十年代作家与作品》《中国文学史》,古典文学论著《唐诗概论》,论文集《蠹鱼集》,以及《苏绿漪佳作选》《苏雪林选集》等,另有一些译作。苏雪林的创作常写个人生活经历,笔致秀丽畅达,不乏女性作家温婉、幽丽的气质。
  
  这样一个很有才气的女文人,何以对鲁迅这么大的火气呢,这件事应该是是文坛的一个不解之谜。
  
  此前,苏雪林曾在鲁迅面前谦称为“学生”,可见其对鲁迅先生是敬重的。1934年,苏雪林曾在《国闻周报》上发表《及鲁迅创作的艺术》一文,对鲁迅的《阿Q正传》等小说创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苏雪林说:“鲁迅是中国最早、最成功的乡土文艺家,能与世界名著分庭抗礼”。还说:“谁都知道鲁迅是新文学界的老资格,过去十年内曾执过文坛牛耳……”苏雪林认为:“鲁迅的小说创作并不多,《呐喊》和《彷徨》是他五四时代到于今的收获。两本,仅仅的两本,但已经使他在将来的中国文学史上占到永久的地位了。”
  
  但在1936年10月19日鲁迅先生去世后,苏雪林对鲁迅先生的态度却忽然转变。二个人其实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有知情者说,只是源于几件小事。
  
  1928年的一天,上海北新书局的李老板作东,请他旗下的作家吃饭。大家都知道鲁迅会参加,能和鲁迅这样的名人坐在一起,众人自然很期待。
  
  自带光环的鲁迅终于走了进来。北新书局的老板李小峰立马起身,热情地向鲁迅介绍着在坐的每一位宾客。
  
  一位30岁左右的女子站了起来,笑脸相迎、如沐春风一般主动伸出了右手。然而,鲁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便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
  
  刚才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目光都聚焦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尴尬,她极不自然得收回了自己的手,坐了下来。
  
  宴席还在欢快的氛围中继续,只是鲁迅没想到他的这一无心之举,竟然深深伤害了一个人,就是民国女作家苏雪林。
  
  这时苏雪林对鲁迅的敬意本已经降到零了,可是鲁迅在席间大骂一个叫孙福熙的人,说这个人卑鄙无耻、做作一类的话。这让苏雪林更为生气,因为这个名叫孙福熙的人是苏雪林在法国的好朋友。
  
  其二是因为杨荫瑜。杨荫瑜是中国第一个女子大学校长,也是近代史上很出名的人物。她曾经开除过三个女学生,其中就有鲁迅的夫人许广平。女师大曾经爆发了一件大事,就是学生集体要求罢免校长杨荫瑜。
  
  鲁迅写了很多文章指责杨荫瑜,甚止还对杨荫瑜发出警告:“同人等早已否认先生为校长,请以人格为重,幸勿擅入校门。”苏雪林很生气,因为杨荫瑜是她的授业恩师,恩师有难,学生岂可不救?于是苏雪林就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大量声援杨荫瑜的文章。这一次算是苏雪林和鲁迅正面交锋,可是最终的结果是杨荫瑜被罢休了校长职位。这令苏雪林更是气愤。
  
  还有就是苏雪林小说散文集《绿天》发表后,得到界内好评,她曾有些得意的将此书寄给鲁迅,请求指教,但如石沉大海。
  
  如果还有什么原因的话,那就是因为胡适。苏雪林说,对文化界人物,她“最敬重者,唯有胡适先生一人”,并自命为胡适的再传弟子。她与胡适既有同乡之亲(同为徽人),又有师生之谊。1919年,苏雪林在北平女高师求学时,胡适曾授其《中国文学史》(上)一年。苏自言,她那时生性羞怯,从不敢执卷到胡先生讲桌前请教书中疑义,更不敢趋访。当胡适在班上说他写的为呼吁尊重女权、主张男女平等的《李超传》比《史记》中的《汉高祖本纪》《项羽本纪》还要有价值时,“吓得我们舌挢而不能下”,以为此说是“荒天下之大唐”。后见胡文刊世,女子要求继遗产权不绝,宪法为之修,方有所悟。胡适诸人创办的《新青年》《新潮》,“列举旧礼教之害,则颇惬我心”,遂敬意大增,由钦敬到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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