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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童子身与童子尿

第17章 童子身与童子尿 (第1/2页)

我的天琴培训课紧张而繁重。这也许是芳芳对我寄予更为深切的厚望。同一个培训班的其他学员,她并没有给他们布置太多的作业,可我就不一样了。
  
  早上九点上课,中午跟她回出租屋吃饭时,谈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天琴,傍晚五点下课后回到屯里的店车后,芳芳又要求我用她给的另一把天琴演奏当天所学的新内容。
  
  想到要在一个月内熟练演奏六十首经典名曲,我就感觉时间不够用。好几回我父亲飞鱼仔他们叫我去景点玩,我都推辞了,因为功课实在太紧张了。
  
  可话又说回来,我在舢板洲市读小学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紧张繁重的学习经历。
  
  每当遇上这种紧张繁重的功课,我心情就很压抑,脾气也不好,有时候父母跟我说话,我也懒得搭理,可现在却很奇怪,功课也是紧张繁重得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整个身心却始终洋溢着愉悦快乐和幸福。
  
  我深切的知道,我之所以学习越紧张越辛苦,就越幸福越快乐,那不是因为别的,而恰恰就是教我的不是别人,而是光彩照人青春靓丽的美女天琴大师芳芳。
  
  夏天白天很长,虽然六点多了,太阳还没落入西山,这时候我就先回店车里练琴。
  
  我在一楼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弹琴,把反复练习白天新教的曲子。
  
  我是那样的认真,是那样的刻苦,以至于我一边弹一边唱一边摇着脚上的铃铛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复存在。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又唱又弹又摇铃铛的时候。突然感到窗前似乎有一片白云悄然飘过。
  
  我望着窗外,却是空荡荡的,我继续弹琴,可是不一会,眼前又突然有一片白云一闪而过。
  
  我有点纳闷了,心想,这个店车风水格局这么好,而且又是大白天,不至于有什么妖蛊要冲进来吧?
  
  这样想的时候,我悄悄把琴放下后,蹑手蹑脚走到窗前,当我感到窗外寂静无声时,我鼓起勇气探头出去左右观察。
  
  我突然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我无比陶醉的女孩身上特有的芳香。随着缕缕晚风飘来,这种芳香愈发让我陶醉舒适,我再一次探头出去左右前后观察,依然不见任何人影。
  
  我心想,要是有个女孩路过这里也好啊,可是没有任何踪影。
  
  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继续弹琴。残阳铺照,上山下地干活的乡亲们还没回来,而在外边追逐打闹的小孩,此刻却已被叫回家准备吃饭。一切都是这样的宁静安祥。
  
  我继续弹琴,渐渐的,窗前如血的残阳消失了,太阳已经落山。我正准备把琴收好,因为这个时候,芳芳要来叫我去她家吃晚饭,这几天父亲和飞鱼仔他们都到边境几个边贸点去玩了,很晚才回来。
  
  我正准备收拾天琴时,突然有一个尖锐得可以撕破天幕的女人叫声从远而近传来。
  
  她说的是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但我还能听出来:
  
  “农氏青花——!农氏青花——!回家吃饭啦,——!回家吃饭啦——!”
  
  这几天每到傍晚饭点的时候,我常常听到一些父母扯开嗓子,边走边叫自己的孩子回家吃饭,但今天这个声音很尖锐,而且是由远而近不断往我这边飘来,我就不免有点惊讶了,我可没见这里有个叫农氏青花的孩子出现过,她怎么边嚷边向我这里走来呢?
  
  农氏青花?显然是越南人的名字。我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个越南小孩呢?奇了!怪了!
  
  我正这样想的时候,突然窗口前方传来一阵叫骂声,我寻声望去,只见在窗户右前方约十米开外的一丛芭蕉树下,有个中年妇女正用手紧紧抓住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孩的手,大声骂道:“我找遍了屯里每个角落,扯破嗓子叫你回家吃饭,你听不见吗?你聋啦?还是哑了?”
  
  中年妇人一边骂一边扯着女孩的手,不时用手打女孩的脸,只是女孩躲闪得快,并没被打中。
  
  女孩身材高挑,有一头长长的披肩发,穿一身越南人常穿的那种白色的裙子。
  
  我如梦方醒,那女孩显然是听到我的琴声后,先是两次偷偷躲在窗边看,后来怕被我发现,这才躲到窗前右不远处的芭蕉树下偷听我弹琴。
  
  女孩没有说话,一步三回首,似乎还不想回家。
  
  “你偷偷摸摸看人家弹琴干什么?一个人躲在芭蕉树下,你就不怕毒蛇咬你?你要是有胆量,就应该走到店车里面去,大大方方跟他学弹琴!”
  
  哦,原来这几天晚上,女孩每天都来这里看我弹琴。
  
  我这样想的时候,不知怎的,不由自主的移步向门外走去。刚走到大门边的两只石狗旁,恰遇那妇人牵着女孩的手,边骂边走过来。
  
  妇人突然抬头看见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就陪着笑脸说:“哎呀,中国小阿哥,你弹琴弹得真好啊,N的侄女这几天晚上每天都来这里偷听,连饭也不回去吃了。”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松开了女孩的手。
  
  听到妇人叫我“中国小阿哥”,又自称为“N”,我心想,这妇人显然是越南人。但越南人怎么又跑到这边来呢?
  
  “你是?......”
  
  我们来到这个屯,不用作任何宣传广告,不用一天时间,屯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了,毕竟屯里人少,事情更少。屯里突然来一头猪,一条狗,乡亲们也奔走相告,何况来了几个大活人?而且我每天都跟芳芳早出晚归学琴呢!
  
  屯里人认得我们,我们却不一定认得他们。
  
  “N是越南人,不过我嫁过这里来了,你叫N八婶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妇人确实是从越南嫁过来的,她老公姓李,排行老八,所以屯里的人,年纪大一点的,就叫她八嫂,小一点的叫她八婶,再小一点的,恐怕要叫她八婆了。
  
  “中国小阿哥,你的琴弹得真好,有机会也教教N农氏青花吧。”
  
  妇人还说,农氏青花是她的侄女,她喜欢天琴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现在放暑假了,叫她过来帮带小孩。她老想去学天琴,可我们哪有那个钱啊!
  
  我看到妇人和女孩穿着都很朴素,估计她们家境也不会太好。县城30天一期的天琴培训班学费将近一千元。估计她们也舍不得花这个钱。
  
  “清花也带一把琴过来,只可惜没钱学。”
  
  兴许我看到女孩清秀美丽的面蛋羞得象熟透的西红柿一样,便说:“我也弹得不好,不过每天我下课回来都在这里弹一会儿,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拿琴来跟我一起弹,我会的我都教教你。”
  
  正说话的时候,芳芳开着一辆电摩托车来到店车门口,叫我上车跟她回家吃饭。
  
  从此每天傍晚,只要我在店车的一楼那里弹琴,农氏青花就抱着一把琴坐在旁边,跟我一起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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