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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江山易改

第十章 江山易改 (第1/2页)

齐国。
  
  长安。
  
  齐国地处西域,地貌大多以茫茫戈壁为主,沙漠覆盖了诺大的领土,一片一片的西杉林零星遍布在戈壁滩上。城市分布得比较远,交通不便,当地人的交通工具主要以耐热的长毛骆驼为主,有钱的富商会配备高大俊朗的枣马。齐国接壤西域,邻近几个富饶的西域国,是相通行商的必经之路。来往的车马络绎不绝,成为贯通这片茫茫戈壁的血液。时常有十几个人马,携带着大大的物资货箱,靠骆驼拉着,前行在通向西域国的道路上,骆驼脖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配着响亮的鼻息声,成为这片土地上独有的音律。
  
  长安城是齐国的都城,面积纵横大片疆土,周围环绕着绵延的绿洲,是交易黄金、瓷器、丝绸等物资的中转地。中原、江南的客商带来小麦、古董,和西域的商人交易他们的香料、古经,而齐国则会在其中收取不少的税收。因而尽管地势险峻,不宜生产,但长安城也靠着与邻国的来往,成为不可多得的一处及其富饶的城市。
  
  长安城里汇聚了各个国家形形色色的人群,而为了便于通商,和更好的开放、打开市场,齐国的法律在一些时候显得有些松懈,使得这个地方不可避免地鱼龙混杂,帮派林立。各地富商的涌入不仅使得治安成为了一大隐患,还让当地的贫富差距变得悬殊。官员们对于富商的行为不免睁只眼闭只眼,还有些官商勾结的乱象,已成为当地的一种特色。
  
  长安城里最庞大的帮派即数齐昱所在的悟道镖局。行路通商,押镖运镖的生意必不可少。在黄沙满天袅无人烟的长路上,经常会遇到些流寇劫匪,匪徒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贪财好色,行事手段残忍,干些谋财害命的勾当。齐昱所在的悟道镖局早年间由一位行走江湖多年,武功高强的高人创立,后来被齐国招安,齐王更是派皇室人员去委任镖局的头目,由此一来,有了皇室的支持,悟道镖局一举跃升为齐国首屈一指的镖局。
  
  齐府。
  
  齐昱端坐在府中凉亭之中,他的面前摆着一副棋,对面是一位耄耋之年的老者,慈眉善目,白须垂胸,有种格外的浩然之气。
  
  齐昱认真地端详着棋局,缓缓从棋盂中取出一子,落于盘中。
  
  “如何?”
  
  老者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
  
  过了许久,老者才慢慢地开口,道:“可有心事?”
  
  齐昱全神贯注地看着棋盘,道:“楚国已灭,齐国子民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何来的心事?”
  
  老者轻轻抬起耷拉着的眼皮,道:“楚国之乱只是一个开始,天下之事,岂是分分合合能够合卷得了的?”
  
  说罢,老者也取出一子,落于盘中。
  
  “师傅多虑了。”齐昱没有多加思索,便又紧接着落子。
  
  老者端详着齐昱淡然的面孔,半晌后,也跟着取出一子,口中喃喃道:“三分江山七分乱,孤星陨损春江畔。”
  
  “啪。”老者的黑子稳稳当当地掷于盘中。
  
  齐昱注视棋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缥缈的诧异,老者的黑子仿佛是从天而降一般,使得被白子紧紧锁住的黑子多了一线生机。
  
  齐昱落子的频率放缓了一些,来自大漠深处的微风轻轻拂过他耳边的发丝。
  
  “师傅的打油诗水平几十年了,还是一般无趣。”
  
  啪。白子落在了黑子旁。
  
  犹如一只饥饿的豺狼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一只肥大的麋鹿。
  
  老者的目光仍是一般慈祥,不紧不慢地落子,犹如春风拂面。
  
  黑子的布局看似凌乱无章,但犹如一片风平浪静的深海,底下潜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涛汹涌。
  
  “听燕国的天枢阁传来消息说,楚国遗孤的事儿,想必师傅也已经有消息了吧。”
  
  齐昱没有抬头,对老者道。
  
  老者听罢,眼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道:“昱儿,你的消息可比我灵通啊。”
  
  “我是听道上的商队讲的,不少人从江南和中原来,有些人还带上了楚国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放在现在,也还算是有些价值。”齐昱道。
  
  老者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应了句:“是么?那可真是新鲜。”
  
  “东西不过是死物,真正有价值的,还是他们口中的消息。”齐昱边落子边道。
  
  “殿下小心三人成虎啊。”老者改了称呼,笑道。手中也随即落子。
  
  齐昱没有理会,道:“齐国这地界,没有如大燕一般的情报机构。我们自然也不能当一个远离尘世的瞎子、聋子。”
  
  啪。白子落于盘中。
  
  “楚国的遗孤有两位,一位是太子,人传其武功高强,不逊色于天下榜上的各路江湖中人。”
  
  老者执黑,滞于棋盘之上,迟疑了一会,在齐昱的白子旁落下。
  
  “另一位,是楚王最为怜惜的小儿子。”齐昱落子。在黑子的刁钻围剿下,白子数次化险为夷,又逐渐有种反包围的趋势。
  
  从棋局上看,白子犹如猛虎下山,来势汹汹。
  
  黑子更像是一潭死水,平静得令人有些许不安。
  
  “楚城陷落后,楚王生死不明,国师也犹如人间蒸发,两位太子一个也没有传来消息,不知死活。”齐昱淡淡道。
  
  “的确,但楚城属实是攻下了,没有了国印,楚国余孽掀不起什么大浪。”老者落子,对齐昱道。
  
  “但……”老者扶起宽大的袖袍,又紧接着道。
  
  “没有但。”齐昱打断了老者的话,将最后一颗白子落在了棋盘上,黑子已经被密密的白子紧紧锁住,再无生还之机。
  
  老者慈爱的目光从棋盘上缓缓抬起,端详着眼前一向沉默寡言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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