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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第九十一章 半山会 03

204 第九十一章 半山会 03 (第1/2页)

201半山会02核对
  
  瞿灵玓分派帮众将棺木全都移到僻静院落安放,快马去远近村镇采买食材,雇请厨工。霎时酒菜飘香,一扫两日来的颓气。
  
  粗略大备后,顾祥龙随瞿灵玓来到席前一一见过众人,向瞿广瀚道:“回禀盟主,半山寺不比总舵,诸事都得小心,属下不敢大意。请盟主命我到外头照应,免了我在席前侍候的差使。”
  
  瞿广瀚道:“今天没有盟主这一说,都是好朋友。你在这里既不自在,到别处也好。”顾祥龙领命退下。
  
  酒菜搬上来,果然每人都有三几样合口味的菜蔬。瞿灵玓向徐晚村道:“徐先生,师兄说你最爱吃活鱼,特为交待一定要有。他们已捞起几条,正在整治,做得了就送上来,你先吃点青笋,咱们不急。”
  
  徐晚村向瞿广瀚笑道:“瞿先生,你这个小姐很是精明强干呐,都是你教导得好。”
  
  瞿广瀚摇头道:“能干是说不上的,只是要强些罢了。她娘死的早,她不干谁干?这也都是逼出来的。”
  
  瞿灵玓道:“爹,原来你也知道我不容易,我向来还以为你啥都不知道呢。”
  
  瞿广瀚笑道:“知道,知道,全都知道。吴兄,你说我知道不知道?”
  
  吴抱奇道:“你光是心里知道没用,还得说给灵儿也知道,还要做出事情来,那才做数。光凭口里说,那是没用的。”
  
  闲话至此,魏硕仁还是一语未发,只顾饮酒。瞿灵玓大起胆子,说道:“魏大侠,屠凶祭灵这事算不算闲话?能不能说?”
  
  魏硕仁道:“瞿姑娘,开南镖局之外的事全都是闲事,当然能说。”
  
  瞿灵玓道:“很好,那我就大胆说说。在我看来,这事办得可不成个模样,说是虎头蛇尾也不为过。若就此糊弄过去,梅姑娘、师兄跟我年轻可以免脱干系,你们四位都是经过事的,可要被人嘲笑。”
  
  瞿广瀚道:“灵儿你是知道的,这事咱们自始至终都未管过,怪不到咱们头上。”
  
  瞿灵玓道:“那是从前未管过。过了今天,你再说没有管过,有人会信么?”
  
  徐晚村道:“我挖出‘七彩地莲’,说出‘流年速促丹’的来历,又从沂山草院的泥土中烧出精砒,更指出下毒主使之人的致命漏洞,循此途径,已不难追索凶手。我已尽了责,不怕有人笑。”
  
  魏硕仁道:“我看苏夫人娘儿两个的样儿,似乎不想再往下追究,咱们作为外人,实在不好再多事插手。”
  
  这时门外进来一名帮众,到了瞿灵玓身边,放好笔墨纸张,递上一粒蜡丸。瞿灵玓验看过丸上封印,捏破蜡壳,取出一指阔、四寸长一块白帛细条来。又从身边掏出半只手掌大小一本书,相互比对,边译对边往纸上抄写。抄毕,拿起纸走到瞿广瀚跟前递上。
  
  瞿广瀚飞快看完,摇了摇头,递给身边徐晚村道:“大伙也都看看。”
  
  众人挨次看过,传到楚清流手中,见纸上写的是:“中原瞿兄:出兵三十七日,战至渭州。死伤颇多,却未尝不能再进,岂料拓拨元昊忽生惧意,深夜传令退兵,小弟无能,难以挽回。”
  
  “竖子不足与谋,古今皆然。此役若只论战事,实是宋败夏胜,可喜可贺。既已退兵,以大势论,则是宋胜夏败。夏国弱小,只堪于近边抄掠、难成大事,经此一战,之弊尽显。中途退兵,更可见君臣东进之心已死。你我兄弟所图,只怕全然成空。近来背疮复起,走坐难安,想是我已遭天厌。弟元丁酉。”
  
  瞿广瀚见众人全都看完,说道:“烧了吧,咱们今天不说这事。”瞿灵玓打火烧毁布条字纸,撤去笔墨。
  
  魏硕仁道:“瞿先生,苏大侠这事,若是你想过问,会如何办?”
  
  瞿广瀚想都不想,说道:“简单,凡属可疑之人,一个一个全都拿来杀了,凶手必定就在其内。我事情太多,没工夫做水磨活计,唯有快刀斩乱麻。楚贤侄,你说呢?”或许是得了张元不利的鸽报,词气很冲。
  
  楚清流道:“如此做法,痛快是痛快,却名不正言不顺,似乎不合屠凶二字的真义。”
  
  瞿广瀚端起一杯酒喝了,向吴抱奇道:“吴兄,你徒儿他怪我滥杀。”
  
  吴抱奇道:“我听他说的是名不正言不顺,可既没提滥,也没提杀,你不要吓唬小孩子。”
  
  瞿广瀚道:“你不象我,这事你是摆脱不掉的。你跟了曲鼎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半点头绪都没有,这实在说不过去。”
  
  吴抱奇尚未答话,见徐晚村先点了点头,不由叹气道:“我去年春天到杭州去,本以为只要抓了人来拷问,没有问不出来的。杀了十多个人,却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不过徐先生既已指出下毒必得一毒药名家、一内功高手时常见面商讨,这事就不难查了,三日后,我就去杭州。”
  
  瞿灵玓道:“师父,你哪里都不用去,就跟爹爹一起好好闲散闲散,这事交给我就行了。就连我也不用去,咱们这次用银子办事。我必能给你查探出这四五年来曲鼎镶身边都到过哪些名医,有哪些使毒好手。咱们再一个个全都抓过来细细的问,那就省事多了。”
  
  魏硕仁笑道:“这几句闲话说完,咱们该好好喝酒了吧?”
  
  瞿广瀚先一个道:“这话说得极是,从这时起,只许说喝酒的事。谁若是说到别的事上,哪怕是说的三皇五帝,只要不能归结到酒上,就得罚酒一杯。吴兄,你生平喝的最痛快的是哪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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