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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燕云怅恨录 > 221 第九十八章 观主之才

221 第九十八章 观主之才

221 第九十八章 观主之才 (第1/2页)

次早渡驻马河向东,这河也只一箭地宽,并无可看之处。船工又倔强非常,将船靠在东岸,非要等上齐了人才肯开过来,绝不肯空出一点力气。
  
  渡船也不很大,四人六马又要分两船来渡,过这条河竟然用去了一个多时辰,大好早凉尽数耗在了小小一条河上头。
  
  瞿灵玓笑道:“项王也算是水边长大的人,还能不会游水么?这条小河又怎能难住他?他就不会游过去么?写书的人编不下去了,就只好说不肯渡江了。”
  
  楚青流道:“不要说河,就是大江,水性好的也尽能游得过去。若是认真推究,处处讲死理,则古来无事不假,书也就无法再看了。”
  
  三月底天时,午时前后原本也该热起来,不想今日竟然燥热异常,路上空身行人大多已穿了单衣行路,挑担推车的更不必说。瞿灵玓心疼白狐,便不肯在太阳底下赶路,早早就在一处茶摊上歇晌,还迟迟不肯动身。
  
  楚青流几时这样磨蹭行过路,便道:“这时不走,到了前头高望镇上,就怕寻不到上房了。”瞿灵玓道:“寻不到就寻不到,没上房有什么要紧?荒山野岭我也待过,我是怕热坏了你的白狐。”
  
  直到大热已过,才重又上路。刚走出十多里,身后无来由起了一阵北风,楚青流回头看看天,不由得哈哈大笑。瞿灵玓挑挑眉,说道:“不就是要下雨了么,有什么好笑?能不能下得成还不好说呢。”话虽这么说,还是催促二婢打马急行。
  
  这阵北风紧紧追随人马奔跑,天上转眼间满布黑云,好在风急雨不急,不见有一滴雨水落下。
  
  急行间,前面闪出一个十字路口,更妙的是,路口还有一座大庙。四人大喜,打马行到山门前,这才松了口气。
  
  这庙颇不小,也有三进院落,山门却只剩下一扇,东边院墙塌了两处,西边倒了也不知是三处还是四处。喊叫多时,才走出一老一少两名僧人。二僧衣衫破旧,面有饥色,一不合十行礼,二不招呼施主,言明借宿只管借宿,饭食茶水却得客人去厨房动手自做,二人是全不管的,说完转身离去。此地人烟繁密,二僧如此行事,也难怪香火败落。
  
  虽说滴雨未落,却也不好上路再走。二进院是大殿,后2进院有二僧居住,二婢便在头进院打扫出三间厢房,去厨房烧来开水,各人吃点干粮,闲立在廊下,静等着要看这场雨。庙里也没马棚,几匹马只得拴在二进院大殿的廊下。
  
  直到茶水喝足,才点点滴滴零星落雨,天色全黑时,雨势渐成,各人这才心满意足。二婢拿出自带蜡烛点上,带了白狐回房,楚青流瞿灵玓对灯闲谈。
  
  正说着话,猛听到后院群马惊叫。无故马惊,必是有了人来,楚青流道:“我去看看。”找出油布护住头脸,抄起剑,出门向后院大殿冲去。
  
  廊下空无一人,马一匹不少,也不象有伤。如此大雨,既遇见这处大殿能避雨,谁又会来了再走?来人必在大殿内。
  
  楚青流来到大殿门外,说道:“行路的朋友,我也是行路的,马匹拴在廊下,于你多有不便,对不住了。”
  
  殿内一人应道:“不必客套。我若有马,若是早来,也会这样拴。”
  
  楚青流道:“这庙里既无饮食,也无茶水。我前院烧了热水,你可要喝点?”
  
  那人道:“不用了,下这样大的雨,路上早喝饱了,请回吧。”两番说话全用假嗓,听起来并未守在门边上埋伏,却不知门边是否另还有人。
  
  那人见楚青流拖延不走,说道:“你若不放心,怕我半夜偷了你的马,那就过来看守着。人心难知,小心点总是好的。”
  
  楚青流道:“如此说,那就得罪了。明日天明,我必给你陪罪。”说着左手扣牢石子,右手执剑,伸在门内虚虚一晃随即右刺,人也跟着闪进。见两侧门后并未藏人,便收剑入鞘,笑道:“我也是太过小心了。”那人全无回应。
  
  暗夜大雨,身在旧殿之中,两人相隔不过五六步,楚青流却看不清那人面目,那人想来也当如是。
  
  那人将外衣除下,胡乱绞了绞重又穿上。爬上佛前供桌躺倒,转脸向里假睡,显是不愿理人。
  
  若耽搁太久,前院瞿灵玓定要焦急,这人又这个样子,楚青流不愿跟他空耗,转身向殿门行去。才行出几步,一道闪电劈面打下来,跟着就是炸耳的滚雷,随后又打了几个快闪闷雷。
  
  那人倦身坚卧,虽说未能一动不动,却也并未转过脸看上一眼,似乎双目已盲双耳也聋,这显然大违人情。
  
  楚青流却也看清,这人左腿用衣襟扎裹,显是带了伤,外袍上也有几处剌口。
  
  不论此人是正是邪,就算当真是十恶不赦,叫人看了也很是不忍。楚青流道:“我前院厢房有解毒药、刀伤药,你若需用,只管去取。”说着出离殿门,冲入雨中。
  
  刚走出几步,就见对面一人快步走来,比瞿灵玓要高出不少,头上还顶了一把破伞。楚青流正要斜闪让开,那人毫不停留,说了声“是我”,便向廊下冲去,原来是瞿灵玓。
  
  瞿灵玓用短剑劈开木板,用布带捆扎,再搭上旧衣,造出一把丑伞,将木块扎在鞋底暂作木屐,这才动身前来。
  
  瞿灵玓极小心放好怪伞,解下鞋底本块,才笑着道:“偷马贼呢?捉住了么?”楚青流也笑道:“先数数你的马少了没有,再问贼的事。人家也是过路的,听你这么说,若找你说话,看你有何话说?”瞿灵玓道:“那我就白送他一匹马赔-----”
  
  刚说到这里,殿里传来“咕嗵”一声闷响。两人冲进殿里,凑近一看,见那人已从供桌上摔下,正在伏地挣扎,却再也爬不起来。
  
  楚青流伸手伸掌按牢他大椎穴,防他使诈,再去试他腕脉。只觉脉博时有时无,虚滑难以捉摸,若非中毒,也是受了风邪。但这殿里少灯无火,如何救治?
  
  楚青流抱起这人,出了大殿,顾不得雨大,向前院厢房行去。回到房中,刚一点起蜡烛,两人就是一惊,原来这人竟是衡山妙乙观惹下大事逃亡在外的邓清虚。短短数月不见,这人黑瘦不少,还添了不少白发。
  
  邓清虚左腿剑伤约有三寸来长,却只是拖割伤,并未伤骨,也不致命。胸口留有一个青紫掌印,整个胸口都平平肿起,按上去如触硬石,这显然是中了人家的毒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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