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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章 山中无虎 小子称王 02

121章 山中无虎 小子称王 02 (第2/2页)

彭实一番盘算被苏夷月几句话点明后连根扫除,大出意外。干笑两声,说道:“你认不认识,服不服气也没什么要紧。咱们先办完你的事,再来谈刀法。”
  
  苏夷月道:“可惜的是,你不先设个法子出来,让人相信你是曲总堂主的好朋友,就无法先来办我的事。我可是义血堂曲总堂主并口任命的杭州分舵副堂主,你算什么?你是义血堂的人么?你凭什么问我的话?”
  
  苗奋道:“夷月侄女,你帮助崆峒派呼衍除开商铺,这事确是做错了,说轻点是不知自重,目无尊长,往重了说,就是有意吃里扒外,是叛教的恶徒,就该严惩。诸位师兄师弟虽不在此间,可家法堂规还是在的,眼下情势非常,规矩尤其要严,若大伙都象你这样任性行事,义血堂非乱不可,也就无从解救诸位师兄师弟。”
  
  “你自觉武功不俗,又是苏师兄的女儿,身后有妙乙观撑腰,便胡行乱作。你出手帮助崆峒派,并不是一时糊涂,乃是有意行事,是要助崆峒派图谋本堂。你显然是想拿本堂做个大人情,日后崆峒派东下时,对衡山妙乙观也好网开一面。为此你才不惜抛头露面,你好不自重!你这等心机,却还瞒不过我。”
  
  苏夷月道:“苗师叔,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帮崆峒派呼衍除开货行,这可是奉了你的指命,你将我叫到城里总舵,当面这样解说,那样解说,我才答应了去帮呼衍除,事才做完,你转脸就编派我的不是,定我的罪名,我可是冤枉死了。”这一番话,显然是无中生有,彻头彻尾的谎言。
  
  苗奋起身怒喝道:“胡说,我怎会叫你去做这样的事?”
  
  前日在苏夷月的小院,一番交涉中苗奋未能占到半点便宜,临别时却也只是说,不再阻止苏夷月行事,却也明言自己不赞同此事,明说“我没有答应过”。虽说言行模棱,为今日旧话重提问罪苏夷月留足了地步,也只能说是寻常的权谋,算不得出尔反尔,并不如何出格。不想苏夷月竟公然说谎,反将自己置于反覆小人的境地,苗奋焉能不怒?
  
  苏夷月道:“苗师叔,我从江陵一回来就去见你,你避我不见。我听说崆峒派要开货行,却又见不到你,没有办法,我就假意帮帮他们,想要设法从中拖延,一边请我史婆婆纪师伯出面请你,你才肯到我的小院去,我才见了你一面。”
  
  “你说崆峒派势大,咱们正是势弱的时候,得罪不起,否则,他们说不定也会放火烧了咱们两处总舵。其实崆峒派就来了呼衍除一个人,他连开货行都为难,怎能轻易就烧了总舵?可你,可你叫蔡州城外一场大火吓破了胆子----”
  
  这些,全都是苏夷月前日在小院用来吓迫苗奋的话,此时却全都反过来说,全都硬栽到苗奋头上。说一句谎是谎,说一百句谎也是谎,既已开了口,那就不用再有顾忌,想如何说就如何说了。
  
  苗奋听她这么说,站起身就要往苏夷月身边来。苏夷月道:“你这时不敢让我再说,那时为何要我那样去做?你也不想想,你杀得了我么?”
  
  “你不敢招惹崆峒派,就命我好好跟呼衍除周旋,说千万不要得罪了他。说什么这叫骄兵之计,缓兵之计,好叫崆峒派不留意咱们,好叫他们全力去跟乱人盟斗,让他们杀到两败俱伤,咱们才好坐享渔人之利。我说这样做太也丢脸,不肯答应,你就说,师父跟杨师叔他们去江陵谈结盟,也是这个意思,说帮助崆峒派开货行,不跟他们撕破脸,对义血堂是一件大好事,可除了我,又没人能做成这事。”
  
  “我还是不肯答应,我说这一番图谋算计,明事理的人,知道内情的人或许能明白。局外的人呢,不知道内情的人呢,他们怎能明白?他们必定会说我一个女子不知自重,不自重三个字,还是我先说出来的,你这时倒说出来栽赃我!义血堂中,谁都会有异心,你苗奋会有异心,但我苏夷月绝不会有异心。”
  
  苗奋听她说到这里,已然都快气糊涂了,数次想张口反驳,却干张口说不出话来。
  
  苏夷月道:“我爹我娘为什么要去沂山隐居?不就是不想外人有猜想,生出闲话来、对本堂不利么?我爹爹在沂山住,整日钻研武学,你苗师叔用的剑法里,只怕也有我爹爹的心血吧?可他跟人说起过么?本堂有人听说过么?只怕有人还要说苏显白没良心,不愿替本堂出力呢!我爹我娘又辩解过么?”
  
  “我爹爹刚刚过世,外间就有各种传言,说是曲总堂主害死了我爹爹。坟上就时常有江湖人去祭吊、痛哭,说出种种言语来,先传到双奇庄史婆婆那里,史婆婆又说给我祖师婆婆听。后来这些流言越传越广,甚而有江湖朋友因此聚会厮杀,我祖师婆婆担心这种传言有损爹爹的名望,对义血堂也没有好处,这才会让我离开衡山,到义血堂来。只说我到了杭州,这些流言也就能散了。”
  
  “真想叫我历练,可去的地方多了,为什么非要到义血堂来?祖师婆婆这点好心,你们不单不体凉,反还说妙乙观想借用你们的力量。妙乙观开创至今,已有七百多年,经历了那么多战乱凶险,并没有借过义血堂的势力,也没借用过别人家的势力,不也没叫谁灭了?”
  
  “你明知道我对义血堂忠心耿耿,便叫我去跟呼衍除周旋,替义血堂行缓兵之计,这也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不想求什么功劳。”
  
  “我没有功劳,也不想要什么功劳,可你总不该把话反过来说,说我是要图谋义血堂!你这样做,无非是想败坏我的名誉,败坏我娘的名誉,让我们再也不能替义血堂出力,再也不能管义血堂的事。趁我师父不在,趁诸位师叔不在,你便能拉拢彭实这种外人,要图谋总堂主一职。”
  
  “你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你用义血堂的安危为名,设计骗我去帮助崆峒派呼衍除,转脸就说这是我不自重,目无尊长,要严惩我。你毁我名节,污我以大罪,为自己一点私心便忍心害理欺负师兄的遗孀遗女,你也太歹毒了些。”
  
  “这事关乎我的名声,更关乎我爹娘的名声,非同小可,我不得不争。姓苗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就算是死了,这事也不能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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