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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章 解人自解

140章 解人自解 (第1/2页)

渔舟近岸,瞿灵玓行近水滨,笑道:“二位道长好有雅性,扮了渔人在湖上玩耍。”
  
  邓清虚神情庄严,先道:“大小姐,此处不太安稳,不是说话之处,还请上船来。”
  
  邱理因也道:“老邓说的不错,上船来说话。西边来的这伙贼子,咱们还真是惹不起。”
  
  瞿灵玓上船进到舱中,邱理因摇船驶向湖心。
  
  舱中只有干粮水罐,既无火炉茶水,更无古琴古谱,全是苦况。邓清虚先道:“大小姐,蔡州城多外与宿羊岭的事,咱们全都知道了。人谁不死?你万事也要看开些,楚少侠刘道长他们必定不会有事。”
  
  这显是劝瞿灵玓不要太过伤心瞿广瀚石寒之死,又劝她不必太过放心不下楚青流,将两件事一并说了。他经过这一番波折,数月不见,竟沉稳了许多。瞿灵玓谢过他好意。
  
  邱理因道:“冒观主见姓没藏的到了杭州,便想叫人出来看看动静。观中那些道姑道士,念经说法全都是好手,却不通世务,全都指望不上。这差使可就落到我跟老邓头上了,这就叫能者多劳,也是没有法子。”此时船入湖心,他不再戒备,复又大说大话。
  
  邓清虚笑笑,说道:“你是能者多劳,我是为赎罪过,能多少出一点力,我心里也好受些。大小姐,冒观主已去了峨嵋,据说是去会见大慈禅院的去情师太,商议眼前这场事。”
  
  瞿灵玓道:“你不必称小姐姑娘,我也不必定要称邱道长邓道长,这样才好说话。你们来杭州多久了,可探听到什么事情么?”
  
  邓清虚苦笑道:“来了也有半个有了,却是一无所得。也去过那处广成货栈两趟,竟都没能接近,更不要说偷听偷看了,论起武功,我与老邱全都不成,实在还差得太远。”
  
  瞿灵玓道:“偷听偷看原本就不是易事,有时还要凭运气。你们就未去见苏夫人?”
  
  邓清虚道:“去了,没能见到。咱们来到时,苏夫人已不在小院,去了何处,守门仆妇也说不清爽。”
  
  瞿灵玓道:“在这个当口,苏夷月必定不会带人去衡山,但有没有书信去?派未派人过去?”
  
  邓清虚道:“这还真的没有过,没有书信,也没有传信的人。无视师叔向来说到做到,她既已说过苏夷月到杭州后行止全与妙乙观无涉,苏夷月若非声明脱离义血堂重回妙乙观,无视师叔是不会再见她,去衡山也没有用。她乘乱做了义血堂的副总堂主,这必定不会是无视师叔的本意,她若去了衡山,必定要受重责。有书信去,有人去,观主与师叔必定也不理不问。”
  
  瞿灵玓道:“你们遇见过魏硕仁魏大侠徐晚村徐先生么?”
  
  邓清虚道:“听公琦说,二人在城外的各处村庄流荡,不易找寻,咱们也就没去找。”
  
  邱理因不屑道:“这个魏硕仁名头大的不象话,号称独斗江湖,遇上了姓没藏的,不也得东躲西躲的?”
  
  邓清虚道:“那也不是人家号称,魏硕仁的名号叫南海大人,他这也是叫那个徐晚村给拖累了,不能放开手去做。瞿姑娘,接下来,咱们该怎样办?”
  
  瞿灵玓道:“我原本想先见苏夫人,讨个主意,我自己,实在是一点主意都没有。若实在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就去找魏大侠。不论是谁,既然到了杭州,不找苏夫人,就得去找魏大侠,此地只有他还能做个首领。”
  
  邓清虚道:“说的也是,天黑后,咱们就靠岸去找人,一天找不到就多找几天。”
  
  瞿灵玓道:“不,天黑后,咱们去广成货行。”略略说了午前的事,除无奈服下百媚千娇丸不便启齿不说,余外大关节都直承无隐。说道:“公琦那等全无心肝的人,尚要留心崆峒派的事。魏大侠在杭州,必定不会一味静坐流荡。我今日与公琦当街大闹,又去了黄长波那里,说不定魏大侠也能知道,或许会去货行看看。我们到货行去,说不定还能撞见魏大侠。”
  
  邓清虚无言静听,邱理因却先是感叹心伤包洪荒桂红莜之死,痛骂义血四剑猪狗都不如,骂黄长波今后必遭天谴,继而大赞瞿灵玓够朋友,几乎误了摇船。最后说道:“黄长波想叫人相信你跟她成了朋友,她也是猪油吃多糊住了心窍。瞿小姐,人都说你足智多谋,今日我总算是信了,只凭不多几句谎话,就骗黄长波放了包家父子,真正是有勇又有谋,老道我给你行一礼。”撒开橹对瞿灵玓连连拱手。
  
  瞿灵玓道:“凭咱们三个,还真不够夜探崆峒派的货行,今晚也只是去走一趟,看能否遇上魏大侠。不能硬碰,也不必硬碰。”掉头去看湖景,好心中的苦况,又怎好说给眼前这二人知道?
  
  挨到二更过半,三人吃过干粮,移船就岸,越过城墙,踩房过屋,远远连成一线,向广成货行行去。一路来到黄长波所居那座中院,邓清虚伏于东厢房顶,瞿灵玓邱理因伏于西厢房顶,向下观看。
  
  过了约有一个更次,眼见黄长波在庭中走过一遭后回房,遣开侍女似欲安睡,邱理因道:“完了,白忙活了,没人来了,咱们也走了吧。”瞿灵玓摇摇头。
  
  再过一盏茶时分,后院传来三两声嘶叫,却一起即灭,邱理因喜道:“有人来了。”
  
  话音才落,正房脊顶上现出两道人影,擦滑而过,无声无息落于正厅檐前。邱理因感叹道:“这份轻功身法,我这辈子是练不成的了,武功高明之人,怎就这样多?”
  
  两人一高一矮,一人壮实一人苗条,背上各有刀剑。甫一落地,身高之人扬声道:“黄长波姑娘,在下楚青流,深夜来访,冒昧了。”
  
  邱理因道:“楚青流?他果然没死,他从哪来的?”瞿灵玓摇摇头,指指院中假山,示意自己要下到院中假山后躲藏,就近偷听照看。
  
  还未及动身,房中应声点起灯火,楚青流身边那人说道:“义血堂副总堂主苏夷月,深夜一并来访。”
  
  邱理因转脸看看瞿灵玓,或许是太过惊异,竟说不出话来,瞿灵玓又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是迷惹不解。
  
  黄长波扬声道:“既是来访,就请进厅来说话。”
  
  楚青流道:“请黄姑娘出厅说话。”听话声已极是不耐。
  
  黄长波隔窗道:“苏夷月,我听呼衍除说,你很是钦敬没藏先生的为人,以为江湖必得要下狠手整肃,开设杭州这处货行时,你出力也不少,怎么转眼又会跟楚青流他们并肩联手?我很是不解。”置楚青流说话于不顾,听语音似仍坚卧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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