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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慕容树合四路兵 正阳巧计破连横

第二十回 慕容树合四路兵 正阳巧计破连横 (第2/2页)

张桓楚曰:“兄丈使何妙计?”
  
  正阳曰:“江南营,所胜者,若攻其一营,另一营必来夹击。
  
  汝攻其二营,我军兵少,力分而不能伤之,士卒徒奔,疲困乏累,反受其害也。
  
  吾意分隔而击其弱小,二位贤弟意下如何?”
  
  张桓楚曰:“兄长之言是也,不知如何分隔?”
  
  正阳曰:“桓楚,楚贤弟二人领五万兵,围其东营。
  
  慕容树观之,必遣援兵来救,吾率一万精兵阻击援兵,待击退援兵,后攻其东营,江南营必不敢来救,东营破之,连横之术败矣。”
  
  三将皆曰:“遵令。”
  
  遂卿留守南郑,张桓楚、楚云率兵而出,直围江南东营。
  
  东营守门兵,忷惧惊奔,来报法贞曰:“将军不好,南郑重兵,围我营寨也。”
  
  法贞疑之,出帐观之,见南郑兵众多不敢战也,以待西营之来救。
  
  正是:
  
  旌旗纷扰冷风吹,戈戟闪烁闻杀气。
  
  江流云浮落残叶,桃树伤春雪飘飘。
  
  江南大营,守门兵见之,速入内帐,报慕容树曰:“将军,南郑出兵,围吾东营也。”
  
  慕容树携孙贤达、沈燕二节度使,登竹台观之,见南郑兵围东营数重,甚危矣。
  
  孙贤达曰:“小弟领兵前去助东营破南郑兵。”
  
  慕容树曰:“贤弟需多少士卒?”
  
  孙贤达曰:“三万兵足矣。”
  
  遂孙贤达领自家兵三万,出东门,来击合围之兵,走至半路。
  
  南郑南门内一声炮响,开城门,正阳率一万骑兵,横击之,孙贤达无备,迎之不及,拦腰截断,分为两段,阵形大乱。正阳冲出数百米,调马复杀入军中,横冲直撞。
  
  江南兵混乱一团,不知何为战,七零八落,败走散逃。
  
  孙贤达截正阳来战。
  
  孙显达见兵败,双眼红丝,大叫曰:“狡猾草贼,拿命来!”
  
  举大刀来砍,正阳面门而下,正阳曰:“吾前日已言明也,尔等小辈,不听忠言,自寻死路也。”
  
  遂抬枪上击之,大环刀上弹而出。正阳回枪刺之,金光一闪,枪至胁下,孙贤达挥刀挡之,受力摇晃而出。
  
  战马环绕而走,正阳调马,横截孙贤达来,摇枪便刺,枪指护心镜来,孙贤达挥刀挡之。
  
  正阳复刺一枪,指胸口来,孙贤达欲横刀来挡,正阳撤回长枪,又刺小腹,枪尖闪光而至,孙贤达挥刀挡之。
  
  孙贤达力小不能阻之,长枪刺入小腹,正阳抽枪,孙贤达翻滚落马,未走三回合,命丧正阳之手。
  
  正阳受兵来东营外,传令二将攻营,一声炮响,二将令兵四门攻之。
  
  法贞率兵迎敌,张桓楚破北门而入,法贞来截张桓楚,叫曰:“小儿何人?有何本领,来劫吾营也?”
  
  张桓楚笑曰:“小爷乃张桓楚便是,尔等不肖之徒,敢来犯王妃,死罪也。”
  
  言毕,挑枪来战,至一丈之内,摇枪便刺,梅花枪指护心镜来,法贞挥枪挡之。
  
  战马奔走,围绕来战,法贞抬枪连刺三枪,指咽喉、胸口、小腹刺来,张桓楚挥枪一一挡出,回枪复刺之。
  
  二将眼红色变,冷光闪烁,不死无休也。
  
  正是:
  
  骁霜马雁飞流星,白袍将万里飘雪。
  
  小英雄游龙凤尾,落梅花艳阳高照。
  
  遂法贞使张桓楚缠斗不能脱身,楚云自东门杀入,江南兵无心恋战,出营者各自逃命,内困者弃刃拜降。
  
  张桓楚、法贞二将来往,四十回合,法贞战张桓楚不过,心恨救兵不至,又见营寨已破,有归意。
  
  奈何,张桓楚枪法凌厉,风雨不透,欲走无门,只得苦撑。
  
  许时张桓楚留一破绽,使法贞走,法贞见一丝空隙,侥幸拨马回身欲走,张桓楚备枪待之,摇枪便刺,法贞一心要走,看顾不及,梅花枪穿胁而入,五行体鲜血横流,翻滚落马而死。
  
  正阳收兵领张桓楚、楚云回城。
  
  且说江南大营,自孙贤达战死,败兵逃入大营,慕容树有惧色,不敢复出兵也。
  
  又有士卒来报,南郑兵攻打东营。
  
  慕容树,沈燕登竹台观之,南郑兵攻之甚急也。二人互相观之无言。
  
  此次起兵来南郑,乃欲立奇功也,金生死之机,个保其命,岂顾法贞生死也。
  
  遂二人复观正阳破东营而无出兵,救援之意也。久视两军交战,待正阳取了东营,收兵回城,二人方下竹台,回大帐议事。
  
  慕容树曰:“今两路节度使兵败皆战死,正阳不可胜也。
  
  燕将军之意吾二路兵如何?”
  
  沈燕曰:“将军之言是也,为今之计,走为保全之策也。”
  
  慕容树曰:“白日去则,恐正阳追击之,至夜晚归之。”
  
  沈燕曰:“善。”
  
  遂暗下传令,命士卒备车马,载行当,以便行路。
  
  诗曰:
  
  旗鼓萧瑟马长嘶,夜风袭来月残色。
  
  烟雨浮沉落飞花,莺燕窗台弄蔷薇。
  
  西湖碧波荡扁舟,秋雁愁云犹婉转。
  
  恨君无常翻脸书,日暮惆怅垂帘啼。
  
  且说南郑,正阳入城,同三将入席,饮酒庆贺。
  
  张桓楚曰:“江南兵不敢来救,必惧矣。”
  
  正阳曰:“四路节度虽合兵交战,然皆贪婪之辈,只可享福贵,不可性命相托,故见死不救耳。
  
  今东营已破,二路节度使战死,江南大营必胆破也,吾料恐逃遁也。”
  
  晋卿曰:“殿下,慕容树、沈燕皆为奸贼李平为前首,若使逃窜而去,亦是危害一方,不如劫其营朱之,世间少二个祸患也。”
  
  正阳笑曰:“将军之言有理也。”
  
  遂正阳出探马观,江南营动向,复命张桓楚,楚云曰:“二位贤弟率五万骑兵,待江南兵,出营退走,其后纵兵击之。
  
  江南兵必无心交战,溃败奔走,死命逃遁也。
  
  吾自率一路兵,前路截之,贼将可朱也。”
  
  二将曰:“诺.”遂正阳使晋卿守城,天黑之前,自率三千骑兵,出南郑北门,绕道而行,出六十里伏兵待之。
  
  夜路慢慢乱飞絮,月光淡淡暗无影。
  
  寒星碎落洒珍珠,阴风抚慰彼岸花。
  
  毕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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