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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寻仇家游历江湖 忠侯府李氏惑

第二十四回 寻仇家游历江湖 忠侯府李氏惑 (第1/2页)

话说正阳整顿人马,张桓楚为前军,复前行,出剑阁,入绵州,过汉州。
  
  一日至成都城十五里。世子李纯,出城来迎王氏,啼泣拜之,曰:“不孝逆子,迎驾来迟,不能护母亲周全,死罪也。”
  
  母子相见,王氏亦落泪,谓李纯曰:“正儿在侧,王氏何惧。
  
  今不死,皆正阳之功也,纯儿速拜正儿,今后兄弟相称,齐心用事耳。”
  
  李纯曰:“李纯羞见,贤弟之面也,今后多教之。”
  
  李纯欲拜,正阳不受。扶之,曰:“兄长折煞,小弟也,正阳岂敢受之。”
  
  逐李纯携正阳之手,请王氏入成都。
  
  休三日,正阳入内室,见王氏辞行,曰:“孩儿宿仇未结,今日出成都,往南海,寻妖道也。”
  
  王氏曰:“吾儿即雪父仇,母亲岂能阻碍也,恐路途险恶,小心行使,有无得偿,且不可心劳伤神。
  
  速去,速回,莫让母亲挂念矣。”
  
  正阳拜之,曰:“正阳谨遵母亲教诲。”
  
  王氏立门相送,世子送至城门告别。正阳携楚云,西南而行,跃高山,度江海,寻访南海黄石洞,不知走了,多少时日,无人知其所在,意沉志挫,愁云惨雾,行走黄河南岸。
  
  衣衫褴褛容颜愁,傲骨销魂气尽衰。
  
  江湖水深山路远,满腹硝烟落空处。
  
  正阳低头前走,耳闻歌声,抬头观之,见河岸鱼翁钓鱼,卧青石而作歌。
  
  歌曰:
  
  黄河弯弯兮,鱼儿上钩,顺流者去,逆流者来。
  
  正阳疑之,近前观之,鱼槽内空空如也。
  
  正阳曰:“老人家,钓鱼难乎。”
  
  鱼翁曰:“未也。”
  
  正阳复问曰:“既不难,何故不见鱼儿。”
  
  渔翁曰:“时机未至也。”正阳起鱼竿视之,虽有鱼钩,不见鱼腮。
  
  正阳曰:“老人家,利儿诱之,方可上钩也。”
  
  鱼翁曰:“老朽名虽钓鱼,实乃钓命耳。”
  
  正阳疑之,曰:“何为命?”
  
  鱼翁曰:“世间之物,因果所至,为命数也。
  
  虽可逐人力,而不可逆天命,强索也。时至自现之。”
  
  突见鱼竿抖动,鱼翁收竿,一条鲤鱼投钩也,有一尺之长。
  
  鱼翁哈哈大笑。
  
  正阳豁然顿悟,上前跪拜曰:“谢老人家教之。”
  
  渔翁曰:“客习武之人乎,姓名何称?”
  
  正阳曰:“然也,吾名正阳也。”
  
  鱼翁曰:“果真今时英雄耳,我所居茅庐,于此不远,将军随吾尝鲜,不枉相见之缘。”
  
  正阳喜曰:“多谢。”
  
  未走一阵,至茅庐,楚云立门外候之,正阳入内,渔翁自烹鱼而去。
  
  正阳见室内一物深喜之,所喜之物,乃一杆盘龙金条枪也,黄光闪烁,立室角,宝箱一侧。
  
  正阳未敢造次,少顷渔翁捧鱼入,正阳食之。
  
  渔翁见正阳窥视金枪,笑曰:“将军喜金枪乎?”
  
  正阳曰:“不敢。”
  
  渔翁曰:“此乃吾祖上所用也,非渔夫能用之,此物送将军何如?亦可显此物之用处,胜于随我没黄土。”
  
  正阳曰:“晚辈如何报此,大恩也?”
  
  渔翁曰:“将军少生杀戮,吾之愿也。”
  
  正阳曰:“正阳岂敢。”
  
  渔翁曰:“将军开箱视之,箱内之物,亦送将军用之,老朽甚困,就此别也,将军莫扰我仙梦也。”
  
  渔翁入侧室而去,正阳开箱观之,金光闪烁,内有战甲,七星八宝金龙盔,九宫八卦麒麟铠。正阳披战甲,提金枪,往渔翁三拜而出。
  
  身外三尺,映射金光,犹如天将下凡。
  
  楚云观之,曰:“恭喜主公,得宝甲神兵。可横行天下也。”
  
  正阳哈哈大笑,跃身上黄唐龙驹,狂奔而走,楚云逐其后,身后茅庐消失不见也。
  
  诗曰:
  
  金龙甲光映日月,盘龙枪冠绝英雄。
  
  黄唐驹封锁山河,震天弓坠落繁星。
  
  身居乱世起风雨,学书练武昌正义。
  
  胸怀黎民征逐北,兼并豪杰安天下。
  
  却说山南东道,江陵府内,有一将侯之门,江陵忠侯府。
  
  此忠侯府便是,红门旧臣尉迟敬氏之后,尉迟元之府。此时时忠侯府有其夫人,李氏掌管。
  
  尉迟元坐守南边关,白玉关。
  
  因南唐有北侵之意,尉迟元坚守边关,已有数年未归府。
  
  李氏非原配,原配张氏剩下长女尉迟江燕,幼子尉迟江雨不久便离世,唐王念其守边关有功,其君主李氏,许配尉迟元为夫人。
  
  当时未过几日,边关事急,尉迟元回白玉关,多年不得回。
  
  李氏乃妙龄女子,独守空房,夜卧冰榻,日食无味,深恨尉迟元,遂虐幼女尉迟江燕,尉迟江雨,以解怨气。
  
  轻则落手掌,重则竹鞭击之。尉迟江燕方九岁,尉迟江雨八岁也,姊弟二人衣衫褴褛,面色无血,身有多伤,旧伤未愈,新伤复增,二三日不得进食,二子深苦之,李氏之心黑,天下罕见也。
  
  这日李氏问左右曰:“今日外面,可有趣事?”
  
  李管家曰:“离府数里,邻县东郊有一寺庙,名曰太隐寺,平日百姓去往众多,夫人可往寺庙,烧香拜佛,静心养神,悦山乐水也。”
  
  李氏曰:“甚好,往太隐寺。”
  
  遂命心腹之人,看管府院,坐辇车往太隐寺来,行数理,至太隐寺东门,李氏下车观之,此庙别于平常寺院,寺院属地宽广,且设有四门,犹如城郭。
  
  太隐寺主持公孙傲,门下有四大弟子,万余名和尚兵。
  
  大弟子张先、二弟子赵吉、三弟子钱豹、四弟子吴青均善于奔走跳跃,飞檐走壁,武艺高强。
  
  此寺乃郜国公主养兵重地,以备日后政变之用耳。
  
  李氏使人通报。
  
  公孙傲闻忠侯府李氏来烧香,亲至门外,迎李氏入内。
  
  公孙傲曰:“夫人光临寒寺,老那有失远迎,望夫人海涵。”
  
  李氏曰:“哀家初来贵寺、请大师带哀家游览宝刹,何如?”
  
  公孙傲曰:“老那原效劳夫人左右矣。”
  
  遂公孙傲带李氏入祠堂观佛像,退去左右。
  
  公孙傲曰:“老那观夫人面色略白,身有小疾也、入侧室休息片刻,复观如何?”
  
  李氏曰:“多谢大师。”
  
  公孙傲带李氏入侧室,李氏坐榻休息问曰:“大师观,哀家得何病。”
  
  公孙傲曰:“待老那细察之。”
  
  公孙傲上前握,李氏之手把脉,李氏面显羞色。
  
  公孙傲曰:“夫人之疾,阴气过剩所致,天下万物,阴阳平和方长久也。”
  
  李氏曰:“安可治乎?”
  
  公孙傲抚李氏之手,拥倒成乱,败坏纲常。
  
  古刹蒙尘飘烟雨,蔷薇翻墙浪蝶舞。
  
  满庭枫叶乱飞絮,竹帘落幕人断肠。
  
  次日公孙傲命门徒,看护寺庙,随李氏往忠侯府居之,不归矣。
  
  却说正阳得宝甲金枪,欲归成都,一日至江陵府境内,见天色已晚,欲落脚投宿,复前行数里,至太隐寺,敲寺门。
  
  顷刻门内,走出和尚,问曰:“施主有何事?”
  
  正阳曰:“吾二人行路至此,天黑不便行路,欲借宿贵寺,望小师父,开方便之门。”
  
  小和尚观二人数眼,入内报当班师兄吴青,曰:“报四师兄,门外来两路人借宿,请师兄示意。”
  
  吴青曰:“可有贵物?”
  
  和尚曰:“良马,金枪,背有包裹。”
  
  吴青曰:“带西厢房入主。”
  
  小和尚领命复出,见正阳曰:“施主随吾来。”
  
  遂带正阳、楚云入太隐寺。人马分离,使正阳住西厢,战马遣往东院。正阳见和尚目光有异色,恐有事端,使楚云守战马,自住西厢房。
  
  午夜十分,太隐寺四弟子吴青,入东院窥视,龙驹觉之,前蹄刨地,楚云听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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