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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辽太子沙场丧命 萧妃吟诗害唐

第三十九回 辽太子沙场丧命 萧妃吟诗害唐 (第1/2页)

话说秦极生擒耶律鸿,收兵回关,辽太子姬颜出营来战,秦极领段风烈迎之。
  
  两军之将至三丈之地,秦极止马而观之。
  
  姬颜面如宝石,身高过丈,二尺有余。
  
  头戴日月风云冠,身披乾坤繁星甲,手提凤翅紫金鎲,骑龙驹,名曰紫玲珑。
  
  段风烈催马上前,叫曰:“反贼何人,来送死乎?”
  
  姬颜哈哈大笑,其声如雷,两军士卒,头晕震耳,双手捂耳,远近禽兽,惊惧遁走。
  
  姬颜复曰:“唐童,不见泰山,未知山高,不闻雷鸣,无闻其威。吾乃东辽太子,姬颜是也。尔如能接我二十鎲,我不诛尔,放归之。”
  
  段风烈笑曰:“反贼,如此吐狂言者,我未曾见之。”
  
  段风烈催马来战,姬颜迎之,二将之一丈之内,姬颜举鎲便击之,紫金鎲遮光引风,落段风烈头顶,段风烈抬棍上挡之,嘭一声巨响,段风烈手臂振麻,交错而出。
  
  战马未出十丈,姬颜复至,段风烈举棍击落,姬颜挥鎲敲击之,熟铜棍上弹而出。
  
  二将交叉奔走,绕马复来,姬颜高举紫金鎲直击而下,劈风落影,段风烈抬棍上挡,手臂振痛,身体摇晃。镫绳伸延三指,甲口松软。
  
  正是:
  
  尘土浮沉乱风絮,暮色硝烟云飞扬。
  
  苍台白露枝影疏,残阳坠落巧玲珑。
  
  如此段风烈咬牙齿拟战,接姬颜十八鎲,手掌破裂,臂力衰弱,不能战之,拨马南走,姬颜催马追之,曰:“能受我十八鎲而不死者,不过二三人也。
  
  尔虽死不辱,为将也。”二将追逐,狂笑,秦极亦追其后。
  
  奔出二里,二将距离,前后不过三丈,段风烈见已至,设伏擒耶律鸿之处,知洞口所在,跃马而过。
  
  时至落日,虽未全黑,已视觉不清,姬颜击鞭催马,只顾追杀段风烈,未料前面有深坑,紫玲珑虽跃之,然少晚之,跳出南岸,马失前蹄,翻滚倒地,姬颜反应未及,摔落马下,滚出数米。
  
  段风烈回清风驹,已至身侧,举棍便击之,姬颜未及起身,熟铜棍正落日月冠,一声噼啪响,日月冠崩裂,姬颜头破而死。
  
  惜哉!辽国第二力士,太子姬颜来俗世,白走一回,死于非命,可谓逆天而行,自取灭亡也。
  
  诗曰:
  
  窥测天时知风云,探听地理绘凹凸。
  
  来往人和推祸福,画眉月明两难全。
  
  江山妖娆罗衣裙,迷雾浮沉烟霞红。
  
  龙飞凤舞鱼虾游,美姬抚琴读圣书。
  
  辽将狂笑见姬颜已死,欲拨马归营,秦极截道阻去路,观之。
  
  狂笑面如墨铁,头戴四棱镔铁盔,身披锁子乌铁甲,手提月亮大刀,骑铁青马。
  
  秦极曰:“既来也,归之,何太急。”
  
  秦极摇枪便刺,狂笑挥刀挡之。
  
  狂笑无心交战,拨马而走,秦极截道而至,摇枪刺咽喉,狂笑抬刀挡出。
  
  战马交叉而出,秦极取手铜锏,自身后击之,闪光而至,天色已晚,狂笑看顾不及,手铜锏正落又胁,一声轻响,肋骨射三根,吹落马下,死于乱军之中。
  
  秦极收兵入潼关,罗玉诸将带孝,斩首耶律鸿,祭奠罗卫之灵,复议战事。秦极谓诸将曰:“辽兵,主帅耶律鸿,太子姬颜皆死,军心必乱也。吾纵兵击之,辽兵必破,迟者恐遁去也。诸将之意何如?”
  
  众曰:“善。”虽秦极点兵,留罗玉,龙子羽守潼关,自率五万精兵,左右领段风烈、殷天禄,出潼关,来劫辽营。
  
  且说辽营,败兵入营哭诉,国师姜偃,守将卞吉仙,曰:“国师,大将军,大是不好,太子、狂将军皆死唐将之手也。”
  
  卞吉仙哎呀一声,坐到在地,泣曰:“太子丧命,诸将皆死,吾见大王何言之。”
  
  姜偃曰:“为今之计,啼泣何益哉。卞将军速传令,撤兵归国,今晚恐唐将来劫营,迟者一兵一卒不归也。”
  
  卞吉仙大惊,一跃而起曰:“国师之言是也。”
  
  虽传令,备车驾,收载姬颜尸体,弃大营,率兵遁之。秦极方出潼关,探马来报,辽兵逃去。秦极领兵追之,未走二十里,追及之,秦极自辽兵后,纵兵击之。
  
  辽兵不战而溃,四散败走,卞吉仙大惧弃兵而走,独自单骑,死命遁走。
  
  姜偃见事不好,土遁而去。
  
  辽兵逃散多半,余者皆弃刃降之。
  
  秦极见辽太子尸体,惜之。
  
  铠甲兵刃皆收去,选军中有威信者,为辽兵之首,写一封书信,与之曰:“汝带吾书,领兵护辽太子尸体归国,见辽王承书。速去。”
  
  辽兵拜谢而去。
  
  正是:
  
  霓裳羽衣斜阳晚,红馆阑珊照月明。
  
  梦游潇湘桃花树,故人何处江流去。
  
  却说长安,郜国公主走了罗玉,出探马日夜观潼关战事,探马回报,秦极诸将大败,罗玉受重伤,大喜聚心腹之人商议,有彭州司马李万,李昪,萧鼎,岳胜,裴夜,萧位,萧佩,萧儒,萧偲,张先等。
  
  郜国公主曰:“正阳在南,罗玉潼关养伤,京城入吾手心,擒上官问月,建大业也。诸公有何计策?”
  
  萧鼎献计曰:“现予内宫用事,绝君臣之信,父子之情。然后上官问月,李纯可诛,大位可得。”
  
  郜国公主曰:“妙计,得天下于君共之。”
  
  萧鼎曰:“臣岂敢越界。”
  
  郜国公主次子萧晔,上前跪拜曰:“母亲之言差矣,母亲乃李氏子孙,东宫萧妃之母,太子长辈,一家之人也,何忍自相残杀,以招不测之祸。望母亲收回成命,安享太平为上也。”
  
  郜国公主听之,怒骂裴晔曰:“逆畜,汝所言本宫岂不知,成大事者,焉思儿女之情,莫在言速退。”
  
  萧晔不退反进,跪拜泣曰:“母亲息怒,母亲位居万臣之首,况且母亲深受,皇上爱戴,以德报怨,此事必败矣,请母亲三思。”
  
  郜国公主大怒,拿起面前茶杯投裴晔,茶杯飞落一侧石地,破碎散花。郜国公主厉色曰:“贼子,吃里爬外,留你何用,休得多言,再言非母子也。”
  
  萧晔:“儿非逆母、母实逆君矣。”
  
  萧鼎曰:“二公子,违母命,乃不孝也。天下能者居之,礼仪道德虚也。”
  
  萧晔一跃起,手指指萧鼎曰:“奸贼,蛊惑母亲,行违逆之事,毁吾公主府,吾恨不得食汝血肉也。敢口无择言,辱先贤也。”
  
  郜国公主命左右曰:“速拿下此逆子,压入内牢,非吾之命,不得释之,速去。”
  
  侍官上前擒萧晔关入牢房。
  
  惜在淤泥之中,暗珠投明也。
  
  遂国公主有疾,卧榻,日夜思念萧妃,常唤其名。
  
  消息传入内宫萧妃之耳,萧妃闻母亲卧病,其心悬悬,望穿秋水。亲至公主府,探望郜国公主,入室见卧榻前。
  
  萧妃泣曰:“母养育之恩日长,儿奉养之任日短。疾病卧榻,儿未能服侍左右,亲奉汤药,乃孩儿之不孝也。”
  
  郜国公主牵萧妃之手,谓曰:“我见子,疾病可愈之。我且问子,母与夫者何大?”
  
  萧妃曰:“父母者,血肉所出,十月怀胎,辛苦十八载,不可多得。夫,他人也,虽有同呼吸共命运,然犹如衣服,舍其长短而换之,故父母大也。”
  
  郜国公主喜病愈,取红色小瓶,内藏剧毒,递萧妃,曰:“成事,吾儿可居东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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