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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风烈大战鲁天宝 掘祖坟鲁雄受

第五十三回 风烈大战鲁天宝 掘祖坟鲁雄受 (第1/2页)

话说罗玉、鲁天宝二将,举刃来战,战马近一丈处,鲁天宝举排耙木,罩罗玉头顶击落,排耙木遮黑影压顶,引冷风落下。
  
  罗玉双手横枪上挡,噔一声响,兵刃碰撞,火花凋谢,二将战马停滞顷刻,复奔跑交错而过,二将势均力敌,调马复战。
  
  罗玉摇枪刺,鲁天宝小腹,鲁天宝挥排耙木,外侧敲出,战马交叉而走,二三十丈,环绕复来战。
  
  黑龙驹、白龙驹,二龙争路,黑煞、白使,双雄交锋。
  
  争风、争艺、争土地,夺路、夺命、夺天下。
  
  白袍闪闪瑞雪映寰宇,黑甲暗暗幽灵舞月夜。
  
  正是:
  
  白玉将来往如蛟龙,黑面鬼反转似巨蟒。
  
  银枪甩刺海棠碎落,耙木叩击梧桐飘叶。
  
  二将各显其能,三三九路,九九回转,八十一枪。
  
  二二四相,四面八方,六十四手排耙木。
  
  二将竭力死战,身上战甲多处破坏,来往一百五十回合,未分胜负,鲁天宝心思若不为先,恐有闪失,拨马便走。
  
  罗玉催马紧追其后,走两箭之地,鲁天宝回首观之,见罗玉追至,战马头尾接触,鲁天宝轻持,战马左侧缰绳,轻喝一声,黑龙驹训练有素,瞬间向左侧,横跃三尺外,罗玉战马向前奔过,鲁天宝居侧,抬排耙木钩罗玉,
  
  罗玉见排耙木伸来,侧避之不及,排耙木牙齿钩入腰布,罗强大惊,趴卧马鞍,双手死命抓鞍桥,鲁天宝使力拉排耙木,二将尽力拉扯,罗玉甲布,受力断开,罗玉得出,逃往唐营,鲁天宝催马,紧追其后,二人追逐往唐营奔走。
  
  唐营,正阳、徐美祖立竹抬观战,见罗玉败逃而来,正阳传令曰:“段风烈速出营助罗玉。”
  
  段风烈应诺,飞马出东门迎战,放过罗玉,截鲁天宝去路,叫曰:“辽贼,莫欺我将,视唐营无人乎?”
  
  鲁天宝见一青袍将迎来,谓曰:“唐将何人?”
  
  段风烈曰:“吾乃越国公,右旗都督段风烈是也。”
  
  言毕,二将催马交战。段风烈举棍,鲁天宝头顶击之,熟铜棍引冷风而落,鲁天宝抬排耙木上挡,战马交错,调马复战,二将来往缠斗一处。
  
  白虎关守门兵报入总兵府,见鲁雄曰:“报老爷,二老爷独自出关,同唐将交战,追唐将去也。”
  
  鲁雄惊怒,举掌拍案传令曰:“岂有此理,擅自出战,南门五十万大军,焉能一人之力可破,速传令击收兵鼓。”
  
  遂领其子,出总兵府,登城楼观之,见鲁天宝与青袍大将交战,难分难舍,清风驹驭风踏草,熟铜棍有万斤之力,史义来往如青蛟出云,
  
  二将唐营外两箭之地,大战八十回合,鲁天宝、段风烈迎面奔来,鲁天宝举耙木,段风烈头顶击落,段风烈抬棍上挡,战马交错,左右奔来,段风烈挥棍连击四棍,头顶、左肩、腰间、后背,鲁天宝挥排耙木一一挡之。
  
  一身战甲噼啪响,战甲调落三四片,战甲缨络扣崩断四五个,战马交错,绕圈而走,鲁天宝举排耙木,三耙木上中下,三路击落,段风烈挥棍一一挡出,鲁天宝思段风烈之力过罗玉,非计不能胜也。
  
  遂拨马奔走,段风烈催清风驹追其后。
  
  罗玉旁侧观战,见段风烈追鲁天宝,叫曰:“三哥防辽贼偷袭。”段风烈曰:“无碍。”
  
  鲁天宝便走便观段风裂,未走出一箭之地,已至身后,鲁天宝故技从使,跃马出右侧,举排耙木往段风烈头顶打落,
  
  段风烈早有备,嗨一声,厉声叫之,清风驹瞬间,跃出三尺外,排耙木落空地,击出深坑,鲁天宝欲抬耙木,段风烈伸手一把,自排耙木丙上抓起,鲁天宝惊拉耙木,段风烈弃棍,双手扯耙木,二将相互拉扯,难分上下,
  
  遂双双丢下兵刃,二将搂抱缠斗,滚落马下,赤身肉搏,滚动在地,纠缠一起,大展拳脚。
  
  段风烈左手胳膊击,鲁天宝下巴,鲁天宝受力抬头避之,史义张嘴上前,一口咬住鲁天宝咽喉、咬断了鲁天宝咽喉、鲁天宝挣扎两下,吐血而亡。
  
  段风烈摇晃起身,满脸尘土,战甲撕坏几处。
  
  罗玉至身侧曰:“三哥伤乎?”
  
  段风烈曰:“未也。”
  
  段风烈复上马,观天色已晚,收兵回营。
  
  诗曰:
  
  清风雨露荷叶荡,莲花三朵月光华。
  
  萧筝幽曲思姑苏,凉亭佳人罗衣单。
  
  白虎青龙争泉水,绿草红花夺日光。
  
  城门失火士卒奔,银殿飘摇君臣晃。
  
  鲁雄立城墙观之,见亲弟战死,唐将之手,不能出战,叹气曰:“狂傲者,性命无长也。”
  
  遂使人取鲁天宝尸体葬之。
  
  次日正阳登竹台,击鼓聚将曰:“今日何将战白虎关。”
  
  言方毕,祥宝至台下行礼,叫曰:“小将出战。”
  
  裴正阳曰:“小宝不可恋战。”
  
  裴祥宝曰:“诺。”
  
  裴祥宝分兵三千,摇旗甩袍,奔出东门,至战场跨步而立,命士卒前去,叫阵白虎关。
  
  鲁雄意恐不敌唐将,闭关不战,裴祥宝侯战场,日落方回营。
  
  复日尉迟江雨出营叫阵,命士卒至白虎关城门下辱骂,脱铠甲卧草地,手举花衣羞辱。
  
  鲁雄立城楼,视而不见,闭门不出。尉迟江雨候之日中,收兵回营。
  
  第三日段风烈领兵出营,至白虎关下辱骂叫阵,白虎关禁闭城门,无人相应,段风烈大怒,命士卒捕,附近百姓来,问鲁氏坟地,百行不言,段风烈丈击之,百姓不忍疼痛告之。
  
  位于白虎关西南三十里,得鲁雄祖坟,同鲁天宝之坟,尽掘之,抛于白虎关西门下。
  
  守门兵惊入总兵府,报鲁雄曰:“老爷大事不好。”
  
  鲁雄疑曰:“何事惊惶。”
  
  门兵曰:“唐将刨老爷祖坟,弃之西门下。”
  
  鲁雄听之,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左右扶起,过一刻方回命。
  
  鲁雄手指上天,启誓曰:“宗庙尽毁,鲁雄有罪鲁氏先祖。唐兵无德,我唯与唐贼拼命耳。”
  
  遂鲁雄命左右,击鼓聚将,谓曰:“何人出战,以报羞辱之仇?”
  
  言未毕,大将戴秀上前曰:“末将出战,生擒唐贼来也。”
  
  戴秀领兵三千,开白虎关西门而出,往战场来,段风烈战场候之,斜坐马鞍,观白虎关之将,戴秀披白金盔甲,手握画杆戟,骑白马。
  
  段风烈叫曰:“胆小鼠辈,速报姓名,本都督段风烈,不晓,杀无名之辈。”
  
  戴秀曰:“唐贼休狂,吾乃大将戴秀也。”
  
  二将互报姓名,催马来战,段风烈高举熟铜棍,往戴秀头顶击落,熟铜棍闪青光,袭冷风而下,戴秀横握画杆戟,上挡之头顶,噔一声响,带秀受其大力,头晕脑张,其战马趴卧在地不起。
  
  段风烈奔出三丈外,回马复至,戴秀腿压马腹,不能抽身,段风烈举棍击落,熟铜棍正落戴秀胸口,戴秀护心境爆破,肺腑皆碎,死于棍下。
  
  白虎关复出战将,驰马至战场。
  
  段风烈观之,来将身披乌金盔甲,手握板门刀,骑黑马。段风烈曰:“来贼速报姓名!”
  
  郑叔曰:“白虎关大将郑叔。”
  
  段风烈催马直冲郑叔,郑叔举刀上前,战马抵近,段风烈举棍击落,郑叔头顶,熟铜棍遮日而落,郑叔太刀上挡,叮当二响,
  
  郑叔接一棍,头脑云云,胸闷惶惶,战马交错,摇晃而过,段风烈复落一棍,击落郑叔胁下,一声轻响,郑叔避之不及,肋骨断去数根,内腑尽碎,吹落马下,损命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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