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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缄默

226、缄默 (第2/2页)

刚开始,他看着乔思婉,还是用一种对待玩物的心态,慢慢的,她的违抗她的淡漠,逐渐让他上了心,不知不觉开始入迷。每次看到她,一丝一丝的甜带着火一起同化,分泌进骨肉里,和着血液一起流为到心内。他要养精蓄锐的忍受,能力包裹住滚荡不止的极重愿望。
  
  他牢牢盯着她,手指不经意般拈住镶琉璃的羽觞,那美丽的梨花酿微微漾着浅银的光辉,江衍低下头回答着,顿觉得有一种冰冷的感觉渗透心中。不由得发笑,她稀饭的东西,也似乎和她这个人一般,里头温润,内心寒冷,没有温度,正如她的心,始终也温暖不了。
  
  他信赖,他们本质上是一般的人。
  
  端起羽觞,最后一饮而尽。
  
  “你刚刚在想甚么?”
  
  乔思婉淡淡一笑,还是低落垂下头去,迟疑了稍许:“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
  
  乔思婉把玩着手中的羽觞,却没有喝下去,似乎厌倦一般地将它丢在了边,微笑展开,恍如桃李:“殿下是想要灌醉我?”
  
  江衍竟似愣住,蓦的身子前倾,他倒入她的怀中,乔思婉无法承担他的体重,一个蹒跚两人便滚在了床上。
  
  他仓促的呼吸簌簌地挑逗在她的颈畔,有点痒,像是甚么在挑逗着她的心跳。她的身子被牢牢地抱着,江衍的手越来越有力,乔思婉逐渐感应了呼吸因难,她用手撑开,同时侧头,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叫了一声头痛,便滚到了边。
  
  乔思婉微微一笑,关切地道:“殿下,怎么了?”
  
  “不晓得,只是头疼。”江衍皱着眉,闭上了眼睛,乔思婉笑了笑,道:“也梨花酿太冰冷的原因,临时不适应,过会儿便好了。”
  
  江衍只是来捉她的手,乔思婉却慰籍地拍了拍他的手,站起离开。
  
  江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他却牵强睁开眼睛,探求乔思婉的身影,却没有,他临时之间无限恼怒,莫非她趁着他不舒适的时候走了?刚要挣扎着撑站起休,却被一双柔荑扶了起来,随后江衍闻到了乔思婉身上那阵沁民气脾的莲香味,他一愣,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清丽的面目,她伸手端了茶杯来喂他,他却啪地一下推了茶杯,将她猛地拉入怀中。女人行动发软地摊倒在江衍怀中,揪着他的衣襟,似乎有些微的仓促,大口大口喘息。
  
  这一次,女人没有再讳言回绝。江衍积贮了好久的热情和期待爆发了,有少年人一般的迫切和感动。而她只是徐徐地承/受,承担他浪潮一般的爱/抚。
  
  房子里红罗斗帐、绡金卷羽,华贵美丽,濯然生辉。琉璃灯盏点的久了,那极冷的铜器上积满了珊瑚垂累的烛泪,红得触目。不知甚么时候里头下起了雨,窗外一丝风声也无,宇宙的缄默间,唯听见有雨落时漱漱滴落的声音,轻而生脆。
  
  房子里暖得有些生汗。女人悄然躺在宽敞的床上,江衍睡得沉,双手牢牢楼住她的肩,不能转动。他手臂的肌/肉和她胸/前裸/露的肌肤因着未干的汗水粘而热地贴在一起。
  
  便在这时候,女人听到了里头的一声轻微的消息,她立马挣开尚在入睡的江衍,爬起来,顾不得身上惟有一件肚/兜,便走出了帘帐,光脚跪了下去。
  
  里头的女人便是乔思婉,她笑了笑,轻声道:“下去吧。”
  
  女人的头轻轻低落,恭敬地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裳,退了下去。
  
  乔思婉在桌边慢慢地坐下,茶几上的莲花琉璃重瓣十色,灯光层层染染,而她便这么坐着,莲花灯内的红烛险些燃了大半,里头的红玉进入换,却被她拦住,红蜡如血,滴滴答答顺着四雕流滴下来。
  
  半明半晦的光下,乔思婉的眼却是冻结着一焚烧焰,徐缓焚烧,却始终不会熄灭。
  
  江衍醒来的时候,乔思婉已经衣饰整洁的坐在窗边,只是发并未束着,黑色的长发流泻下来,她却浑不在意,不知在向外远眺甚么。江衍心中漫过一阵说不清的温流,站起披起了外袍。
  
  “在想甚么?“他的声音,险些是空前绝后的温柔。
  
  乔思婉回过身子,因为帘子已经拉开了,里头不知甚么时候,掩藏太阳的乌云已经散去。在阳光的照耀下,乔思婉两颊微红,似一朵焚烧着的木棉花,“殿下,我该走了。”
  
  江衍上前两步,急道:“时间还早,我待会儿自然会派人送你回来!”
  
  乔思婉神采平淡,唇边泛起一涡笑,“没有了……我已经答应了您的请求。”她咬一咬唇,“便不该再留下去!”
  
  江衍心中大震,不自发便去扶她的肩膀。
  
  乔思婉微微一笑,推开他的手,霍地一站起,青丝如云流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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