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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活该

086 活该 (第1/2页)

李倦被宁偲生拉硬拽进了房间,顺手把他按在门板上,恨恨地跟他算账:这把我本来都要赢了,你敲门所以我要输了,你帮我打吧。
  
  宁偲玩游戏不行,很菜鸡,不过李倦不一样,他聪明脑子好玩游戏也厉害。宁偲把手机丢给他,走到床边躺下,捞起平板开始刷短视频。
  
  视频的声音不大,李倦听见后挑了挑眉,在看什么?
  
  宁偲关掉当前视频,又点开一个小哥哥跳舞的视频,漫不经心道:游戏教学视频啊,我不会玩法师。
  
  这年头还真有人看视频学游戏打法,李倦觉着好玩,哪怕一只手也能在屏幕上灵活游走,很快屏幕里传来击杀提示,宁偲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李倦已经给她拿下一个人头,把手机重新送到宁偲面前。
  
  宁偲抬眸等他,李倦牵着宁偲的手按在屏幕上,拇指在屏幕上游走,释放的技能能精准的捕杀敌人。
  
  宁偲刚被浇熄的热情又被点燃,她无意识的往李倦这边靠了点,李倦干脆将她圈在怀中。握着手指操作。两人无意识的嵌合在一起,画面莫名的和谐。
  
  心上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幽幽的钻入他的鼻息,撩人心神。
  
  打完一局,宁偲这方劣势翻盘,对方的水晶爆掉时,李倦觉着好热,嗓子干,掌心里出了一层绵密的汗。
  
  宁偲兴奋扭头跟李倦庆祝时,脸颊擦过对方柔软的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宁偲愣了几秒钟,这才意识到两个人姿势有多暧昧,往旁边挪,下一秒又被李倦抓了回来,扣在怀中,不想学法师怎么玩了?
  
  宁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跳加速,后背火烧火燎,感觉意识和呼吸都无法集中。
  
  你这样抱着怎么学。她扭了一下。
  
  背后的人呼吸一窒,低哑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严厉,不这样怎么学,就凭你一顿瞎按就能赢?
  
  宁偲觉着对方明明是在说游戏,自己却想有的没的,顿时有点汗颜,好好好,你教吧。
  
  许暮站在门外,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声音,那些打情骂俏的话像是针在心口上扎出几百个大窟窿,他明明已经很疼很难受了,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挪不走。
  
  屋内时不时传来宁偲的笑声,娇俏地撒娇,偶尔还有李倦低沉呵斥宁偲别乱动。
  
  许暮在脑子里脑补出了画面,每个画面都是一把刀,插入他的血肉搅动着,足以叫他毙命。
  
  许暮眼眶有些发酸,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他抬手抵在门板上,几经艰难的抉择后。拖着疲惫且空洞的身子回到房间。
  
  他疲倦的把自己扔在床上,用手臂挡住发红的眼睛,脸色煞白的躺着听着对面的细微声响。他牵过被子盖过透头顶,试图挡住刺耳声响。
  
  盖是盖住了,对面的声音小了甚至听不见了,宁偲分手时说过的每一句在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宛如一把利器刺进心脏,刀刃朝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刺过去,一刀又一刀,鲜血淋淋。
  
  他固执地认为宁偲就是闹脾气,想让他多在乎一点而已。
  
  哄一哄,肯定会好的。
  
  他蜷缩起来,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暮被隔壁的一道响声吓醒,他倏地睁开眼睛,爬起来贴着墙壁听动静。
  
  隔壁房间吱嘎的响着。
  
  许暮的心跌入谷底,脸色煞白,他跨下床,找了个能听清的位置,白着脸听着动静。
  
  那头传来宁偲惊呼声。
  
  许暮脑子嗡了一下,大动肝火,想也没想,拉开门大步来到宁偲门口。
  
  就在快要敲上门板时,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怒火一瞬间全熄灭了。
  
  他死死的盯着门板,恨不得一脚踹翻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不敢。他怕宁偲无视他的眼神,更怕宁偲以此为借口光明正大的离开。
  
  他收起砸门的心,退回房间,倒在墙上,任由时间煎熬着。
  
  许暮折磨自己的后果就是感冒了,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扁桃肿成了核桃,还伴随着轻微咳嗽。
  
  一整晚宁偲和李倦玩到了半夜,终于领悟到了法师的技能。
  
  后半夜,李倦实在是撑不住了,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宁偲放下手机时,看了一眼床边的人,捡了床被子爬到沙发上躺下,拉过被子盖在头顶,不一会儿困倦来袭,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时,宁偲感觉有人碰自己的腰,很沉得压在身体上,而且身边很热,像是贴在一堵火墙上。
  
  宁偲艰难地睁开眼,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只要有一方稍微往前一点便能亲上。
  
  宁偲盯着李倦怔愣着,对方紧闭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鼻梁高挺,五官精致,不带眼镜儿时更显矜贵。
  
  意识渐渐回笼,宁偲这才意识到自己跟李倦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她还贴在李倦怀中,两个人形成了一个和谐的睡姿,李倦没受伤的那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充满了占有欲。
  
  宁偲快疯了,她抬腿踢了一脚李倦,谁知道对方毫无防备的被她踹下床,睁着迷糊眼睛盯着她。
  
  宁偲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我怎么会在床上?
  
  她明明睡在沙发上的。
  
  李倦一脸无辜地盯着她,我怎么知道,我先睡的,该不会是你惦记我好久了。
  
  宁偲红着脸,表情极不自然道:放屁。
  
  你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像什么吗?李倦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撑着地面爬起来,坐回床上。
  
  宁偲往后退了一步:像什么?
  
  李倦笑着摇头,他掀开被子重新躺了下去,视线朝宁偲看过去,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兄弟吗,兄弟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吧。
  
  宁偲以前是这么觉着的,她一度以为李倦对女人不感兴趣,就算是你躺在他床上,他未必都会多看一眼,自从跨年那晚,她就感觉怪怪的,但是说不出到底哪里发生了变化。那我也是女的。
  
  李倦啧舌,还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不容易。算了,你还是去睡沙发吧。
  
  宁偲羞愧的爬回沙发,枕着手躺着,没什么困意,歪头看了一眼同样失眠的李倦,斟酌开口你之前说我像什么?我到底像什么?
  
  李倦瞥了她一眼,放下手机,歪过头盯着宁偲,笑了笑:像是被我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
  
  宁偲脸颊爆红,抄起沙发上枕头朝李倦丢过去,被他抓在手里,放在枕头边枕着。
  
  阿偲,明天去滑雪吗?李倦刚在网上查了下,古寨因为地势比较高,在古寨和市区的交界处有个天然滑雪场。
  
  刚下过雪,滑雪场已经对外开放了。
  
  宁偲皱着鼻子想了会儿:那个人会去吗?
  
  她甚至都不想提许暮的名字。
  
  你不想他去,我就不会叫他。李倦也没打算喊他,前男友什么最好就别诈尸了。
  
  嗯,倦哥,你们科室有帅哥吗?
  
  李倦一时被宁偲天马行空的思维整蒙了,张了张嘴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帅哥?
  
  宁偲正儿八经地将自己喜欢的类型描述了一遍,说要是没有的话也可以适当的降低一点标准。
  
  李倦困得打了个呵欠,眼角闪着点水光,浓浓困倦的嗓音多了几分不正经:你看我这样的成吗?不需要你降低标准吧。
  
  没能等到宁偲的回答,迎接他的是宁偲扔过来枕头,刚好砸在脸上,呼吸被香气灌满。
  
  他迷糊地抓过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宁偲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气,比想象中还要好闻,他把抱枕揉进怀中陷入一个香甜的梦里。
  
  翌日,一早,李倦被一阵推搡吵醒,睁开眼看到宁偲坐在床上看他。
  
  他脑子停顿了几秒,生出不真实感,伸手去触碰宁偲的脸,下一秒,手背刺痛了一下,被宁偲一巴掌拍开。
  
  混沌的意识这才缓慢苏醒,脑子开始转动。
  
  原来他昨晚真在宁偲房间睡了一觉,睡眠质量出奇的高,甚至他还梦见宁偲变成了一条粉色小鱼,在他手心里滑来滑去,只能提溜着她的鱼尾。
  
  宁偲推了他一把,急切地说:你快回去,待会儿他们都醒了,看到你从我房间里出去就麻烦了。
  
  麻烦什么?
  
  李倦坐起来揉了一把头发,伸了个懒腰,视线下移瞥到了凸起被子,尴尬地红了脸,裹着枕头拉开门冲了出去。
  
  宁偲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悄悄红了耳根。
  
  宁偲换好衣服出门,隔壁的房门同一时间被拉开,许暮失魂落魄地站在门框边,望着宁偲。
  
  他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稍微用力张嘴都会牵动着心脏疼,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看到宁偲的第一瞬间,他还是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阿偲,我病了。
  
  以往他这么示弱,宁偲会紧张地忙前忙后,又是找医生又是逼着他吃药,他只需要怪怪躺在沙发上,就能享受宁偲全心全意的对待。
  
  那时候阿偲漆黑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会因为自己的一句难受就湿了眼眶,也会因为自己一点过火的举动,就红了脸颊。
  
  他真的好怀念那时候啊。
  
  所以,这场病来得恰如其分,阿偲就算心再狠,想要跟他划清关系也绝对不会看他生病不理会的。
  
  宁偲听见他说病了,掀起眼皮看向他,情绪终于有了一丝起伏,她用没什么语气的音调说:你生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甚至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扫了一眼试图靠近的许暮,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许暮脸色木然,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只剩下病态的苍白,似乎遭不住这样的打击,身形晃了一下。
  
  阿偲,我错了。他低声道歉,别跟我闹了。
  
  他真的错了,他以为自己对阿偲是没有感情的,单方向享受着阿偲的付出,受不了她将这份全心全意转到别人身上,昨晚他枯坐了一整夜,才想明白,阿偲对他来说,像是融入了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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