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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你8

想见你8 (第1/2页)

华总的脸色可谓是变了又变,若不是灯光比较暗,恐怕陆云铮看似玩笑说出的几句话,让华总彻底下不来台了。
  
  不过现场其他表情精彩程度也不亚于华总,在尴尬地氛围里面面相觑,靠的近的人交头接耳。
  
  陆云铮也算得上南城的风云人物,当然不是因为时常登上财经周刊,也并非参加电视访谈。
  
  他从出生就顶着南城陆家的独子的光环,享受着上位者给予的与生俱来的殊荣,自身更是继承了陆氏的良好基因,长相出众成绩优渥,如果不出意外会按部就班的成为陆氏合格的继承人。
  
  只可惜,成年后的陆云铮并不成为外界期待的那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陆云铮进出酒吧会所,成为了家常便饭,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也没个定性,当然玩归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陆云铮没有心,他就是抓不住的风筝,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而停留。
  
  三年前陆家举办了轰动南城的婚礼。陆老爷子缠绵病榻多时,在婚礼上亲手将新娘交到陆云铮手上。
  
  本以为青梅竹马的感情门当户对,陆云铮就此金盆洗手,收敛玩性回归家庭,陆云铮也确实收敛了几个月,大家也渐渐忘了陆少的风流韵事。
  
  陆老爷子去世后不到一个月,陆云铮高调举办派对,邀请圈子的单身男女庆祝恢复单身。
  
  这下大家都知道了,即便是青梅竹马的女人,也没能让他降落。
  
  当陆云铮亮出手上戒指,自报有家世时,大家的思维没跟上愣是没想出他跟谁又闹绯闻了,华总也愣了半晌才说:看我这糊涂的,没注意陆总这是好事将近?
  
  陆云铮不置可否,大方公开自己的私生活。
  
  他靠回沙发上,抬起腿交叠在大腿上,端过酒抿了一口,半眯着眼睛道:是啊,快了。
  
  华总一拍脑门,揣着明白装糊涂,语气揶揄:这次是哪家千金啊?没想到我们陆总也想成家了。
  
  这话在陆云铮听来就不怎么舒服。
  
  他指尖在杯壁上摩挲了几下,冷淡的笑了下,我就一个老婆,华总当初来吃过酒,真是贵人多忘事。
  
  华总今晚几次失手,占尽下风,心里憋着一口气也没法撒出来,硬着头皮笑着说:啊温小姐啊,我记得是初晴的同学来着。
  
  改天让初晴跟温乔一起吃个饭。
  
  陆云铮轻轻嗯了一声,心说一个学姐一个学妹,如果不是因为因为初晴把他堵在巷子里抽烟,温乔还指不定对方是谁,吃饭也没这个必要。
  
  更何况。温乔好像很害怕初晴。
  
  他们这群人,里面不乏有旧识,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就点头回应,不会主动攀谈,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突然有人好奇地问了一句:初晴跟温乔是同学啊?
  
  他们那时候并不认识温乔,只认识一个代号陆云铮的青梅竹马准确说是娃娃亲,他们心知肚明,谁也不敢当面说罢了。
  
  那时候温乔就像是陆云铮的小跟班,形影不离那种,早上送早餐,中午买午饭,有时候陆云铮去办公室参加培训,温乔会给他把用校服包起来,等他回来送过去还是热的。
  
  但陆云铮对她这种行为感到厌恶,甚至没给过好脸色,好几次让温乔当众难堪,这几个说话的人对这事儿记忆犹新。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陆云铮这性子,早换人呢,怎么都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儿,又回到了原点。
  
  又有人插了一句:不算吧。那会儿温乔比我们小好几届呢。
  
  最先发问的那个人长长的啊了一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突然觉察过来那种,陆总,我得给令夫人道个歉。
  
  陆云铮轻轻蹙眉,道什么歉?
  
  那个人想到这也是年代久远的事情,也没那么多在意,我忘了是什么时候,我当时撞见温乔被一帮人堵在巷子里找麻烦,那群人带着棍子,一看就是混社会的。我当时小也害怕,哪见过这种啊,我就跑了。
  
  陆云铮的脸色几乎在话音落下时沉了下去。
  
  那人咽了咽口水,放低了声音问:她当时挨了打,伤得不严重吧?
  
  陆云铮不禁回忆起当时。
  
  旁人笑着说:都是闹着玩的吧,结婚的时候温乔好好的呢,你莫不是记错人了?
  
  那人摆手,一口咬定是温乔:不可能记错,她穿得那件校服我认得,背后写了字是陆总的。
  
  不是温乔,谁敢穿陆云铮的校服啊。
  
  陆云铮在匮乏的记忆里,寻摸出那么点印象,好像是有那么一次,好像是某个下午,他去办公室做完竞赛题回来,搭在椅子上的校服死活找不到了。
  
  为此他还纳闷了很久,以为是哪个无聊同学给他藏起来了,后来也就忘了。
  
  被那个人突然这么一提,陆云铮恍然大悟,只是她平白无故为什么会突然拿自己校服?
  
  陆云铮眼神淬了一层冰,声音也冷的发寒:她被人揍了?
  
  被问到那人有点怵得慌,以为他们同住在已给屋檐肯定知道,干笑着说:是……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陆云铮眼底闪过一副画面,直觉引着他往温乔的纹身处去想。
  
  所以,那不是单纯的受伤结痂。
  
  陆云铮闭了闭眼睛,捏了捏泛疼的太阳穴。
  
  那人看到陆云铮隐忍着痛苦的样子,犹豫要不要说时,陆云铮的视线瞥到了他身上,他硬着头皮说:当时害怕没看到。
  
  陆云铮抿了抿唇,嘴角压得直直的,手轻轻磨着骨节。
  
  他生气了才会下意识的摩挲手指。
  
  直到骨节处磨出一块红,胃里面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明明没有喝多少酒,难受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他按了按腹部,稍微有点招架不住。
  
  脑子里反复回忆着温乔被人赌的事情,越想越难受,当初已经很自责了,因为能跟她感同身受,所以去纹了纹身。
  
  又怎么比得上她受伤的痛。
  
  他摸出手机,垂着视线翻温乔的微信,她的朋友圈发的不多,仅有的那么几条,还是最近发的,中间三年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
  
  陆云铮捏着手机,站起来迈腿往外面走。
  
  华总跟着站了起来,陆云铮还算客气解释:查岗,出去接个电话。
  
  华总顿时一副我懂的样子,挤眉弄眼让陆云铮赶紧出去接。
  
  陆云铮神色寡淡走出包厢,走到露台上拨通温乔的电话。
  
  温乔那边很快接起来,四周听起来也很热闹:你忙完了?
  
  陆云铮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眨了眨眼角的湿意,突然问温乔:古寨有星星吗?
  
  啊?你等我看看。温乔趿拉着拖鞋跑到床边,耳边传来容姨的叮嘱,温乔说:有啊。还有月亮。
  
  陆云铮动了动唇角,今晚的月亮很美。
  
  温乔愣了几秒,笑着问: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怎么啦?喝醉了啦?
  
  没有。陆云铮单手搭在阳台上,望着星星勾起了唇角,所有的烦躁和暴戾都在这一瞬间,在对方平缓均匀的呼吸里渐渐失去锋利的攻击性,变得柔和缱绻。
  
  我想你了。陆云铮低着头盯着戒指看,樱花国作家夏目漱石说,今晚的月色很美,翻译过来就是我爱你。
  
  我很爱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爱你,也比你爱我更爱你。
  
  我也想你。温乔那边应该是捂着听筒,显得声音很小,尾音微微上扬,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不说还好,一说陆云铮感觉想温乔快想疯了。
  
  他跟温乔聊了几句,华总就出来寻人,陆云铮总不能让人听着自己讲情话,哄着温乔挂了电话,径直往卫生间走。
  
  陆云铮低着头发微信。
  
  迎面一道身影走过来,直直的撞在陆云铮身上,美女酒杯里的酒水全洒在陆云铮衬衫上,浸湿了胸口一大片。
  
  女人神色慌张,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
  
  女人的手指擦着擦着,慢下来变成了抚摸,她笑着朝陆云铮看过去,眼睛里带着钩子。
  
  浓郁的香水味道往鼻子里钻,陆云铮往后离开一步,避开女人的靠近。
  
  女人再次贴了上来,目光往陆云铮的胸口上瞟,指尖夹着的房卡往陆云铮衬衫里塞,先生,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要不你跟我上楼换件衣服?
  
  陆云铮觉着有意思。今晚的云和里怎么了,多了这么女人投怀送抱。
  
  以前也有,他还真没见识过这么直接的。
  
  他从衣领里抽搐房卡,学着女人的样子夹在手指上,晃了晃道:看到了吗,我结婚了。你玩不起。
  
  女人说没关系,来云和里玩得男人谁不是寻求刺激的。
  
  陆云铮推开女人,脸上显露出无法掩饰的嫌弃,连同他的房卡一起扔在女人身上,越过她大步朝卫生间走。
  
  酒水甜腻湿黏,湿了一块贴在身上不舒服。
  
  陆云铮用纸巾沾水勉强擦了擦。比之前干净了一些,他也懒得折腾了,反正这衣服回家就扔了。
  
  陆云铮弯腰洗手,抬眸时无意间扫到拐角处闪过一个人影,黑乎乎的速度很快,他抽纸擦干手指,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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