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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心急如焚

8、心急如焚 (第2/2页)

张贵妃慢慢握紧的手掌剧烈颤抖一下:自己担当皇家三年,现在又是扶正的分外时期,毫不能交权,但《早梅》诗情况分外,更不能随意下定论,可这台阶要怎么下?
  
  陆皓文立于屋内不起眼的处所,微沉着眼睑,他倚赖于皇家,不想让顾修或张贵妃为难,可如果他退让一步,说谎说诗不是他做的,以顾琳嚣张跋扈的性质,定会大吵大闹,将工作嚷的人尽皆知,到时,他背上盗诗之罪,陛下对他极端扫兴不说,他还会名声尽毁,休想再列入科考……
  
  张贵妃面无人色,大脑空白之际,瞥见顾修黑暗递来抚慰的眼神,灵光一闪:“琳儿在赏花宴上吟《早梅》时,京城望族令郎与公主们皆在场,陆先生说《早梅》乃先生八个月前所做,可有证据或证人?”
  
  陆皓文说诗是他所做,也只是他自己说,无人得见或听到,顾琳吟诗却是人尽皆知,凡事考究证据,如果没有证据证实陆皓文早在八个月前做了此诗,那他即是说谎。
  
  张贵妃没有直接给谜底,迂回的转了弯,将工作推给了陆皓文,如果他拿不出证据,即是盗诗,名望扫地,被赶出皇家,如果他拿出证据,顾琳盗诗,丢脸的是皇家,获咎了顾修,他休想有好日子过。
  
  “这……”陆皓文也想到了其中的环节,夷由不决:“小生父母早亡,连续茕居,吟诗时,无人在旁……”大手暗暗握紧了衣袖。
  
  “也即是说没有证据了!”顾琳含泪的眸底闪着清高与嘲讽:“事实胜于雄辩,你这个穷墨客,欺世盗名之辈,偷了我的诗,还不认可,现在证据的确,你另有何话说?”
  
  顾修满面寒霜:“琳儿,不得无礼!”顾琳,陆皓文都是他信任的人,他不想将工作闹大。
  
  “爹,陆皓文庸俗无耻,偷了琳儿的诗,您一定要为琳儿做主哇!”顾琳昂扬着小脸,轻撇着小嘴,得理不饶人。
  
  顾迟迟勾唇哄笑:一首诗而已,成不了功名,也换不来油盐,陆皓文偷它何用,更何况,顾琳因《早梅》臭名远扬,陆皓文还不至于蠢到偷一首人尽皆知的臭诗的境界吧?
  
  “陛下,长公主,二公主,陆先生请用茶!”帘子翻开,绿意端着几杯茶水走了进入。
  
  顾迟迟唇角轻扬,暗暗抬脚,踩住了绿意的衣摆,张贵妃徇私枉法,偏向顾琳,陆皓文心有顾虑,百辞莫辩,那就让自己来发表工作真相。
  
  衣摆被踩,端着茶水前行的绿意站立不稳,直直撞向陆皓文:“啪、啪、啪!”几声脆响,茶杯全部掉落在地,摔成几瓣,洒落一地残茶,陆皓文被撞出几步远,一本小册子自他袖中静静滑落……
  
  绿意面色煞白,跪倒在地,连续叩首:“贵妃饶命,奴婢不是存心的!”
  
  真是没用的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张贵妃胸中肝火焚烧,却碍于顾修,顾迟迟在这里,未便爆发,和气的笑笑:“没事,快些将房间清算洁净了!”
  
  “是是是……”张贵妃大发慈善,绿意岂敢耽搁,快摒挡着地上的茶杯残片,恨不得自己能多出几双手来,早摒挡完,早离开,以免张贵妃突然转变主张,狠狠惩罚她一顿。
  
  “咦,那是甚么?”‘眼尖’的晓莹瞥见了地上的小册子,在张贵妃,臧嬷嬷反馈过来时,她已快步上前,哈腰捡起,上头写着两个漂亮的行楷:“闲日手札!”
  
  顾修微微皱眉:“拿来我看看!”
  
  陆皓文张了张口,却是甚么都没说出,顾修接过小册子,慢慢翻看,眼光赞同:“好字!”
  
  顾迟迟扬唇淡笑,她曾见过陆皓文在这本小册子上写字,即兴的灵感创作,庞大挫折,以及发生的分外工作他都会写进这本手札中,并且,他出身贫苦,非常节减纸张,小册子用完正面用反面,只是不知那首《早梅》,是否也在小册子上,真相,那是八个月前的工作了……
  
  “谁的手札?”顾迟迟侧目望向面色阴沉,眼光焦灼的张贵妃,明知故问:她早就决策好了,手札一定要交到顾修手中,让他亲身决计。
  
  “是陆先生的,上头写着他的名字呢!”晓莹非常配合的回覆,如此一来,张贵妃就无法再诬害陆皓文偷人日记。
  
  张贵妃与臧嬷嬷互相对望一眼,眼底闪着忙乱与孔殷:那上头,究竟写了甚么,别是证据才好?
  
  婢女端着新沏的茶水走了进入,张贵妃黑暗对臧嬷嬷使了个眼色,臧嬷嬷心神理会,急步上前,接过茶杯,捧到顾修眼前:“陛下,请用茶!”
  
  茶杯送至小册子上方时,臧嬷嬷手一抖,茶杯刹时倾斜,一只玉手从旁伸出,扶好茶杯:“臧嬷嬷当心点儿,茶水很热,烫到爹可就不好了……”想毁掉证据,做梦。
  
  “长公主教训的是,奴婢失误了!”臧嬷嬷答应着,将茶杯放在桌上,垂头后退,工作失利,张贵妃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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