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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孤注

第二百三十八章 孤注 (第1/2页)

“文相,您弟弟的姑娘,本王实在是无福消受,您也知道,最近本王被皇上斥责,已经许久闭门不出,这个时候筹办婚事,不是让父皇更恼了吗?”
  
  司徒怀渤笑脸相迎,可文弘之分明从那上面看出了威胁。
  
  “还是说,文相此举,是想陷怀渤于不义呢?”
  
  文弘之额头冷汗直冒。
  
  离开怀王府知之后,他坐上马车,仔细会问刚才司徒怀渤的每一句话。
  
  看来,在文清浅被指给司徒怀決之后,他再想跟司徒怀決搞好关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能接受自己。
  
  记忆回笼,文弘之盯着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骏马图,陷入沉思。
  
  看来,他能依靠的也就这有司徒怀決了。
  
  不过也还好,他的女儿是皇妃,司徒怀決也正妻,边关接连传来捷报,司徒怀決也颇得皇帝的赞赏,以后去争一争那个位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文弘之的眼神闪了闪。
  
  但是马上,他就想到了另一层。
  
  那个文向东因为成功押运粮草,入了皇帝的眼,他以后再想打压他,可就难了。
  
  这个文向东,也着实有几分手段,明明是她给自己亲儿子文择期选的好差事,却被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躲过去。
  
  文弘之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分外的发怒。
  
  他唤来身边的亲信问道:“文向东呢?”
  
  “文少爷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呵呵。”文弘之冷笑一声。
  
  真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了,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办了个好差事回来,竟也没回来看看自己,哪怕是问个好请个安?
  
  “咯嘣”一声脆响,文官出身的他,竟然把那毛笔杆子给捏断了。
  
  亲信噤若寒蝉,敛下呼吸。
  
  “去把他叫回来,就说本相有事找他。”
  
  “是。”
  
  文向东收到消息,很快就回来了。
  
  “向东见过大伯。”文向东一进来就朝文弘之拱手。
  
  如往常一样的谦恭有礼。
  
  文弘之却从他身上嗅出了酒液的味道,这是去喝庆功酒了?
  
  他将京城的粮草押送到边关,解了边关将士的燃眉之急,这作战胜利,也的确是有他的一份功劳。
  
  “向东不敢,只是平日旧交,好不容易来了趟京城,约向东一同饮酒。”
  
  文向东不骄不躁的回答道,并没有被文弘之略带阴鸷的语气吓到。
  
  “原来如此,本相倒是听闻你这段日子威风凛凛的,还受了皇帝的赏?”
  
  “大伯谬赞,哪里算得上威风凛凛,不过是在押送粮草的途中,顺便解决了几股山匪,当不得大伯的一句夸赞。”
  
  谁直到文弘之听完之后,更是勃然大怒。
  
  “文向东,你还把我这个大伯放在眼里吗?”
  
  文向东懵了,这文弘之是要明目张胆的欺压自己了吗?
  
  就在他做好准备忍气吞声的时候,文弘之却语气埋怨的道:“你这个孩子,真是不让大伯省心,是,你立了大功,该受到奖赏,可你如此高调,你可知道,在这京中,有多少人盯着我,又有多少人想拿你拿捏我?你,太张扬了!”
  
  文弘之振聋发聩的一通教训,让文向东惊呆了。
  
  他赶紧朝文弘之伏下身子,道:“大伯的教诲,向东定然谨记在心。”
  
  文弘之这才满意的撸了一把胡子。
  
  “知错就好,响动,大伯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呀。”以这句话做结尾,俩人的谈话结束。
  
  文向东走出书房,感激的神情就是一变。
  
  他嘲讽的勾唇,还以为文弘之有什么新花样呢?不过又是打感情牌,他还自己自己是那个毛头小子,任由他欺辱吗?
  
  他的亲妹妹就是因为文氏跟他的谋算才死的,到后来,竟然连个牌位都不给她立。
  
  文向东越想越愤恨,他攥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郁愤没扭头。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暴露恼恨的目光。
  
  那时候,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可都完了。
  
  明着拉拢实际上的敲打,没对文向东起一点儿作用。
  
  他依旧我行我素,参加酒宴,去青楼,怎么荒谬怎么来。
  
  文弘之听说之后只是大喊了一声“朽木不可雕也”,转头就把亲儿子文择期叫到自己书房里。
  
  文择期来的时候,文弘之正在习字。
  
  他一笔一划勾勒的,正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权势滔天的“滔”字。
  
  “父亲,您叫我来?”
  
  “嗯。”
  
  文弘之放下手中的笔,示意他坐下。
  
  跟自己亲爹,文择期也不客气。
  
  “择期,这些日子文向东的举动你可都看清楚了?”
  
  “父亲,文向东太招摇了,会不会对您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儿子去教训教训他,让他安分点儿。”
  
  文向东是立了大功,可他到底是文府的人,出了事,难保皇帝不会连坐。
  
  “哎。”文弘之立马制止文择期的话。
  
  “他越要张扬,就让他去,他自己作死,谁都拦不住。”
  
  文择期不懂,“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文弘之抬头,看了眼文择期,那目光中带着恨铁不成钢。
  
  “择期,为父教了你这么长时间,怎么就还没有长进?”
  
  “父亲,儿子愚钝。”文择期哪还敢坐着,赶紧站起来朝文弘之拱手。
  
  “罢了罢了,父亲就告诉你,文向东越闹腾,就越会引起旁人的不满,那时候,我们自可以大义灭亲,到时,就算是皇上也得夸我们的好。”
  
  文择期听完,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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