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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9章

第0419章 (第2/2页)

有些凉,烛台上的煤油灯燃着。紧闭的窗户和通风孔,使人觉得有些闷滞。
  
  “我说贝真啊………”丁叔喝着酒说。听语气就知其不太兴然,“竟用这样的法子来唬弄我们,到底在想什么啊你们?”
  
  “那样的法子?”穿着深色衣衫的贝真停下手中的筷子,合和地瞧。
  
  我和张老陪堂停手,看着他们两人。
  
  李元丰无事地尝着点心、菜青。
  
  丁叔,“就是那出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是时辰,或是场所皆甚为草率。不是答应使我们和单大管家照面吗?却是他们站在对面的狗肉坊,远眺地互相瞧个一、两回!若只是通过窗户照面,我不懂为何我们得跑这一趟………”
  
  “您?”
  
  “废话!”
  
  “但是,没说过使各位直接和大管家照面啊!”
  
  “小子………存心耍我们吗?”丁叔右眉扬起。
  
  “怎可能!只是尽我所能做事。”贝真依旧合和地回应,旋伸手端起酒杯。
  
  奇妙的碰面只维持几息,就在我们沉浸于诧讶和疑惑时,站在狗肉坊二楼窗边的单大管家便消失。房内的灯也熄灭,留下一片昏暗、洞空的石窗。
  
  鲜明地记得那三人的模样
  
  挟着山间上空的气息,对方和我们分别站在两座古坊的窗边,就这样眺瞧着………
  
  丁叔苦闷地说:“听好了,贝真。我们和大管家他们之间隔的太远,根本连表情皆看不到,亦不说交谈了。就算是吼,也得被啸过的山风声掩掉,传不到对面。况且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真的是这座坊的坊主和坊主夫人吗?弄不好是假的!”
  
  “没这回事。”贝真拼命摇手,“不会是什么假大管家和夫人的,这就是本尊。”
  
  “我们怎能相信呢?”
  
  “无法相信?”
  
  “没法子呀!”
  
  “真是难呐。”贝真笑,眨着眼。
  
  …………
  
  “之前建议我们留在狼王坊两日,今晚将告一段落。明日准备何如?”
  
  贝真神情愉悦,“真是,关于这事我们有个提案。”
  
  “什么提案?”
  
  贝真环视众人,“在告知各位之前,我们想确认一件事。就是各位用鉴识工具查探坊内的状况进行得何如了?有发现什么可疑证据?或寻到关于命案的疑点?”
  
  丁叔叹息似的鼻哼,“这种事不用问也知!贝真,完全称了你的心,明白吗?我们什么也没找到,什么也没发现。”
  
  “是吗?那就安心了。”贝真现出一口白牙,笑着,“这座坊应可以洗冤了。”
  
  李元丰:“诚如所言,这座坊无任何命案迹象,一如一开始我们被告知的那样,确是事实。”
  
  “大人有此般诚认,我就放心了。”贝真轻点头。
  
  “可说下明日的计划吗?”
  
  “喔,好的。这事很重要。”贝真调整坐姿,“就是再留宿一晚何如?这么一来,才可好生地游览附近的女娲洞。”
  
  “我们若是不愿呢?”
  
  “对。各位若想回去也可。”
  
  …………
  
  “李大人,这个提议觉得何如?”
  
  “什么?”
  
  “使两位侍卫回去。”
  
  “只他们两人?为什么?”丁叔挺直背脊,凶瞪着贝真,这个举动使当事人觉得有些莫名。
  
  贝真合和瞧着两位侍卫,“他们将和李大人的信证明这座狼王坊和那一连串命案全无关系交给府长官邸。此外,他们仍得通传一声,其他人答应接受我们的邀请,需多留几日,且说明各位的安全绝对无恙。我想这样,官邸众人才稍安心罢!”
  
  “那留下来的人干嘛?”
  
  “不嫌弃的话,想邀各位拜访狗肉坊。”
  
  “什么?当真?”
  
  不只是丁叔很诧讶,我们同是。
  
  “是真的。”贝真。
  
  “怎去狗肉坊?总不会越山纵飞过去罢!”
  
  “当然不会,除非我们是大鹰。”
  
  …………
  
  “不用担心,我们已想到非常妥善的法子。”
  
  …………
  
  是夜。
  
  …………
  
  李元丰自从得知能去狗肉坊后,显得非常兴然。来到书房,拿了本旧书翻读。
  
  我则是两手空荡、不知所矣。
  
  “真不明白为何能这么悠哉。”
  
  “我们逃离不了单大管家的手掌心了!”
  
  李元丰,“不论是俘虏,或是什么,我们仍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加害我们。”
  
  “不查探了吗?我们没看完坊内所有房间。”
  
  “例如呢?”
  
  “一楼!除去柴房外,其他皆没看细。”
  
  “贝真不是说不能进吗?”
  
  “难道就这样收手?”
  
  李元丰将书合上,放进书架,“好了,我们走罢!”
  
  …………
  
  我们提着灯,离开书房。走道角落依旧立着悚然的铁甲人像,犹如在暗处中默观着。无论经过多久,恍是难以习惯这些东西的旁瞧。
  
  一出了书房,负责监视我们的黑衣人不晓得从哪里窜出,如影子般跟在我们后面。
  
  我们慢步走上木梯,来到二楼,偷瞧离我们步近的一号房。里面除去三、五件家具外,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
  
  …………
  
  “声音多少会响传门外。”
  
  “可琴声传不到一楼罢?”他用右手扶着下巴。
  
  “到底在想什么?”
  
  “虽然每一处小细节不是很明显,但若是集合一齐时,便会出现甚大异变的证据。”
  
  “什么?”
  
  “问题就在于五月二十七晚上酉时末左右,究竟发生什么事,那可是值得探讨的一点。”
  
  我翻开记本,一面回想陆讼师的记簿内容,“酉时左右的话………应是聚在大饭桌准备用饭。记簿里虽然无具体叙述,不过在那里的人大概是剩下的贵客部的成员。但这代表了什么呢?”
  
  “或许谁………大抵是雷来………为了悼念佟夫人的亡,用这张古琴弹奏曲子………”
  
  …………
  
  …………
  
  “好了,大寒。趁没人来之前离开罢!”李元丰走向站在铁甲人像附近监视我们的黑衣人,“古琴的银子………向官邸求偿罢!”
  
  …………
  
  回到大饭桌,丁叔和张老陪堂一面享用下人端来的酒和花生,一面谈论历史之类的话头。
  
  李元丰向他们表明得去休息后,便速回房。
  
  我未加入他们,只是整理记本上的记录,思索这桩案子和窃琴之事。
  
  …………
  
  …………
  
  …………
  
  置榻咚偶,折回止无淌,吱蚊嗅扇随,空迎展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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