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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第1/2页)

杭州山清水秀、气候宜人,一连数日,若莲都带着叶时清出去游玩,两人游兴盎然,玩得不亦乐乎。
  
  但这一日,叶勋和文度、小虎正在大厅里商量事情,却见两人悻悻然地回来,叶时清更是一脸愠色。
  
  叶勋一旁小心问若莲,“夫人,我父亲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你父亲吧!”若莲白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
  
  叶勋刚看向父亲,叶时清就怒吼一声,“跪下!”
  
  叶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父亲,您怎么了?是不是出去玩累了,哪里不舒服?”
  
  “叶天宇,本官来问你,你上任多长时间了?”
  
  见父亲如此清醒,叶勋心里说不出高兴,“回父亲,已有月余了。”
  
  叶时清的目光直逼到叶勋脸上,“都一个多月了?杭州上下竟然没有一个百姓知道有你这号人?你自己说你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
  
  叶勋不回答,只是含笑望着自己的父亲。
  
  “你身为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不思为民请命,造福一方,却在这里不问政事,玩忽职守,岂不是尸位素餐!你说你该当何罪?”叶时清一脸肃穆,振振有词地说。
  
  文度见叶勋也不说话,也不解释,便替叶勋辩解,“叶老爷,我们大人他冤枉……”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叶时清呵斥道。
  
  文度还要分辩,叶勋一摆手,“文度,不要再说了。”然后他还是含笑望着父亲说,“下官知道错了,愿意领罚!”
  
  “嗯,认错态度还好。你若感念皇恩,有悔悟之心,就自行领罚去吧。至于如何量刑?若莲,你留下来监罚!”
  
  “好咧!”若莲脆生答应着。
  
  看着父亲拂袖而去,叶勋心里涌动着温暖的潮涌,“我父亲刚才是不是很威武?特别的帅!”
  
  “大人为何不辩解?”文度困惑地问。
  
  “你不懂!辩解也没用。是到时间了。我说最近心里为什么总空落落的,原来就是等着父亲这顿责罚呢。”叶勋反而异常冷静地说。
  
  身后的若莲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天宇啊,我知道你一直觉得你挨打都是我从中挑拨的,这回你可看好了,是我要打你的吗?你说你父亲还让我监罚,这不让我为难吗?我这个身份本来就不好做。这样,你们看着办,我走了。”说着,若莲扭着腰肢翩然而去。
  
  “你们俩动手吧!别愣着了!小虎,先把门关上。”叶勋直接趴在地上了。
  
  文度蹲着他旁边憋不住想笑,“还来真的?不是人都走了吗?”
  
  叶勋冲他挤眼睛小声道,“在后面呢?你还真相信她走了啊?”然后故意大声道,“你们俩磨叽什么呢?不是连打板子都不会吧?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文度戏虐道,“大人,您可别忘了卑职是在北镇抚司做过一年观政的,打板子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我这里有很多套餐任君选择。”
  
  “噢?”叶勋不太明白文度的意图,翻身坐在地上,“说来听听。”
  
  小虎也起哄道,“对,说来听听。”
  
  “套餐一,要求一棍下去必断骨折筋,再好的身体三十棍就得毙命。这个一般都是给那些上头下了格杀令的罪臣准备的。练这个也不是一天的功夫,平时需要用一张宣纸敷在砖头上打,要练到保证砖头粉碎,宣纸不破损。”
  
  叶勋气得深吸一口气,很克制地说,“下一个。”
  
  “套餐二,虽说不伤筋骨,却也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几十棍下去屁股上的肉都没了,医治不当,很可能落下终身残疾……”
  
  叶勋连忙打断他,挤出一抹很难看的笑,“文度,文度!停一下,你想多了!”
  
  “大人,别着急,还有呢。第三种基本上是收了好处的,做做样子,伤不到筋骨,最多是点皮肉伤……”
  
  “干什么呢?还开不开始了?”内屋里传来若莲不耐烦的催促声。
  
  文度吓了一跳,小声说“她还真在这等着啊?”
  
  叶勋看着两个人用眼神说,怎样?我没骗你们吧。嘴上答应着,“马上,这就开始了!”然后一边翻身趴下,一边讨好地冲两个人晃晃三个手指头,小声说,“第三种,做做样子就好。”两个人会意的点点头。
  
  板子‘噼里啪啦’地落在叶勋身上,还是挺有分量的,但能忍受。叶勋咬着牙一声不吭。二十几板下去了,小虎有点着急了,小声嘟囔道,“少爷,您怎么不叫呀?你不喊夫人岂肯罢休?”
  
  叶勋把脸埋在臂弯里,哼唧道,“文度在这儿呢。我……叫不出来。”
  
  “以后他会每次都在这儿,你怎么还害羞了呢?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小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叶勋不说话,只是摇头。
  
  文度坏坏地笑,“我有办法。”然后,冲小虎使了个眼色,小虎心领神会。两个人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叶勋没防备失声叫了出来,“啊!疼!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啊!”已经叫了,叶勋便顺势讨起饶来。“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夫人饶命……啊……”
  
  文度使劲憋着笑,憋得肚子都疼。果然,没多久夫人便从后面闪身出来,“好了!好了!鬼哭狼嚎的,弄得跟真的似的。”
  
  文度和小虎停了下来,站在一旁夸张地喘着粗气。叶勋把脸藏在胳膊下面没有动。
  
  “哎呦,怎么还趴在地上?地上多凉,快起来,别再冰坏了。”若莲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
  
  “你们俩倒是扶我起来呀!在那里傻站着干吗。”叶勋冲两人没好气的喊。
  
  “呦呦呦,火气还这么大?火气大可伤身体。”若莲眉飞色舞道。
  
  叶勋被两人扶起来,用袖子擦了把额上的汗低头不语。
  
  若莲接着说,“叶勋呀,别一天到晚记吃不记打的。没事想想你父亲为什么打你?要不这打岂不是白挨了?”
  
  叶勋深吸一口气,“多谢夫人教导。”
  
  若莲轻哼一声,志得意满地扭着腰肢走了。
  
  见若莲这回真走了,文度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叶勋和小虎都怔了一下,文度一边笑一边解释,“大人,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再让我笑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小虎!你去帮我狠狠踹他两脚!”叶勋瞪着他,咬着牙根说。
  
  小虎得令,去踢文度。文度一边躲闪,一边讨饶道,“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不笑了……”
  
  叶勋脸上更挂不住了,他用手遮着脸说,“小虎,你抓住他别放,看我把他嘴给撕烂了!”
  
  小虎上前抓住了文度,一把扭住他的胳膊。文度见势连忙止住笑,真心求饶道,“大人,小的是真的知道错了。就是这种情况一下子没忍住。疼,疼!您让小虎放开我吧。”
  
  叶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文度,你可真是学坏了。你看你刚开始怎么对我的……当然我也没要求你非得像以前那样,崇拜我,仰慕我,对我毕恭毕敬的。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大人,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文度可怜巴巴地道歉,“小虎!胳膊快断了!”
  
  小虎放开文度,傻乎乎地说:“多亏提前跟他说了。要不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叶勋白了两个人一眼,“你们看到夫人刚才洋洋自得的样子了吗?真是小人得志!”
  
  两人忙点头附和。
  
  “唉~”叶勋深深出了一口气,“挨完这次可以消停六七天了。”
  
  “此话怎讲?”文度一脸不解问。
  
  叶勋眼望前方,像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道,“你刚才是不是还问我为什么不辩解?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这种日子我过了快四年了,这些打不是白挨的。就算我再怎么傻,再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呀?不过七天保准有一次。现在我不像以前,已经处处谨小慎微,对他们也恭敬顺从,很难寻出错来。可现在愣是比我顽劣时,挨罚还频繁。”
  
  “大人的意思是……这个还有规律可循?怎么可能?不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是因为有时间期限?”文度颇为疑惑地道。
  
  叶勋苦笑一下,“的确很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很费劲地找借口罚我。哼,他们如此费尽心机也挺辛苦的。有一次,我一进屋发现两人嘀咕着什么,见到我他们就立刻不说了。父亲只说了一句,‘夫人交给你了,便躲出去了。’而夫人呢,看着好像很着急,抓耳挠腮的。我看着她,她突然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跪下!’问我错哪儿了?我说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说让我自己跪那儿想去。我一头雾水跪了两个时辰,到了也没告诉我错在哪里?你们说可笑吗?这种事不止一次了。还有一次,她家绸缎庄有人捣乱,我帮忙收拾了那些人,结果回来也挨了打。我问她是不是以后你家再有人闹事,我就不用管了?她竟然说你敢!你们说我是该管还是不该管呢?我虽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图什么?”
  
  文度和小虎面面相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叶勋看看两个人,无所谓地笑笑,“算了,不想了。这事过去了。大家散了吧,该干吗干吗去!唉!这板子挨得真是浑身舒爽呀!”叶勋舒展了下身体道。
  
  两人忍不住笑了。
  
  “少爷,那我出去干活了。您……怎么一直不坐呀?是不是这次打得有点狠,坐不了呀?”小虎关切地问。
  
  叶勋看了下椅子,白了他一眼,“你们还说做做样子呢!”
  
  “这可怪不得我们,您早一点叫就不至于了。用不用……抹点药呀?”小虎小心翼翼地问。
  
  叶勋不胜其烦地赶他,“滚滚滚!用不着!你赶紧出去找点活干吧,该做晚饭了,一天到晚把你闲的!”
  
  叶勋和文度去了书房看公文。看了一会儿叶勋有些不耐烦了,“我就弄不明白了,怎么一天天的那么多公文?看公文、批红、盖章,一天就干这点事儿了!这里说有一个县说遭了水灾,请求免税。可是我昨天刚看到一个奏表说今年遭了旱,这两个县离得远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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