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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第1/2页)

柳莺走后,叶勋的饮食有专人来送,药也是由太医院煎好了送来。还有一个小太监一天会来几遍,做些打扫,洗衣,斟茶等活计。叶勋架着拐杖可以到院子里走走了。累了就在院子中的亭子了坐坐,看看树上叽叽喳喳的鸟,一个人出神……文度告诉他,因为他不能被更多人看到,所以一步也不能离开这个小院子。最近几日,叶勋把剑拿出来,最初只是抱着,摸索着,后来终究技痒,便开始舞起来。他会根据自己的伤势,避开自己身体的薄弱处练练剑。
  
  这日,文度来正碰到叶勋在舞剑。“嘿,都能练剑了?咱俩比划比划。”
  
  叶勋点点头。文度找了把剑,两个人便在亭子里比划起来。由于叶勋下盘不稳,两个人对了十几个回合,叶勋脚下失重跌坐在亭子的座位。文度就势将剑直刺向叶勋喉咙,在与叶勋喉结只差丝毫的距离,剑陡然停住,叶勋冷着脸道,“把剑拿开!我最烦别人用剑指着我。”
  
  文度移开剑,带着挑衅的笑说道,“怎样?你终于不是我的对手了吧?”
  
  叶勋挑了下嘴角,有些不屑。
  
  “嘿,你什么表情?怎么还不服气?”
  
  “再来!”叶勋说道。
  
  文度一挑眉,“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叶勋调整了一下位置,抖动手腕试了试剑,“开始吧。”
  
  叶勋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能恋战,只能迅速在几招内结束战斗。叶勋虽然身上有伤但一把剑依然舞得潇洒利落,一气呵成。文度之前只是漫不经心地招架,过了几招才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他有些招架不住了。突然,文度被叶勋的剑光晃了一下,只见那秉剑以骤如闪电的速度刺向文度的咽喉。文度连忙后退躲闪,但因为亭子里空间小,文度已无退路。叶勋停住剑势,将剑收回鞘中。
  
  文度不甘心,“这里地方太小了,咱们院子中间再比过。”
  
  “不打了。”叶勋摇摇头。
  
  “赢了就不打,你好意思吗?”
  
  “你好意思吗?院子那么大,我怎么追你?你欺负我残疾呀!”
  
  文度笑了,虽然自己输了,但看他恢复这么好,由衷地替他高兴。
  
  晚上文度去给皇上送日报。皇上问道,“叶勋现在什么样了?他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回皇上,好多了,虽然脸上的伤疤还不少,但整个人看起来挺精神的。”
  
  皇上听出文度心情好像很好,看了他一眼说道,“对呀,你上次说他恢复得很快,他现在能自由行走了吗?”
  
  “回皇上,还不能。需要用拐杖。但是今天上午他在院子里练剑,卑职和他比划了两下,卑职竟然输了。”文度笑道。
  
  “噢?你让他了?”
  
  文度连忙摇头,“卑职并没有。虽然他行动不便,一把剑却舞得飞快。看他的情况,再过一个月左右他就应该脱离拐杖了。”
  
  皇上点点头,“恢复得是比预计的要快,你提早安排一下。
  
  叶勋每日在院子里锻炼脱离拐杖独立行走,练了几天,终于可以自己走了,但就是腿上没有什么力气,走走就得歇歇。
  
  这一日,文度又来了。看到这在慢慢行走的叶勋,惊喜道,“哟,自己能走路了?”
  
  叶勋抬头看看他,“还走不了多远。”
  
  “咱们进屋吧,我有事跟你说。”
  
  叶勋见他神情肃穆,便拿起拐杖和他进了屋,“你自己倒茶喝。”
  
  文度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叶勋倒了一杯,然后坐下,郑重其事地说,“叶勋,从今天起你有一个新的名字叫白朗——白锦晖。他是城西白家庄的三公子,身上有些功夫,平时神出鬼没,喜欢带一个金属面具,很多人都没有看过他的真实面目。为了让你冒充他的身份,皇上现已将他软禁在东厂……”
  
  “软禁?这样做不太好吧?”叶勋质疑道。
  
  “皇上已经交代下去,会善待他的。”
  
  “可是把人家天天关起来,就没有自由了!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文度有些失去耐心,心想你自己什么样了,还替别人操心,“这个人本来皇上爱才,是想收了他的,但他过于狂妄,竟然不知好歹,关一段时间挫挫他的锐气也好。”
  
  叶勋不便再多说什么,“那……我以后可以以这个身份自由行走了吗?”
  
  文度表情冷峻地摇摇头,“还不行。皇上的意思是你帮他做两年事,两年后皇上给你自由,让你和你的家人团聚。”
  
  “做什么事?”叶勋警觉地说。
  
  “杀那些不为皇上所用的贪官权臣。”
  
  叶勋喘着粗气瞪着他,“还是暗杀?”
  
  文度点点头。
  
  叶勋陡然变色道,“沈文度!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你知道我最不愿做的就是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
  
  “叶勋,你听我说。”
  
  “我不听!怪不得你那么关心我是不是能拿剑,能走路?沈文度!我从来没有像恨你一样恨过一个人!”叶勋恨恨地说。
  
  沈文度望着他,眼泪蓄满了泪,“你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叶勋点点头。“我还说过,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以前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之一,你比谁都了解我,你知道我的志向?我愿意做什么?不愿做什么?”
  
  文度感觉心痛无比,“但皇上他也知道呀!你为什么非得认为是我跟皇上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我每天要平衡你和皇上的关系,要保住你的小命,你知道有多么辛苦吗?”
  
  叶勋红着眼圈喊道,“我不用你保我!就是因为在清远侯门外,你非要保我,才害得我现在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文度扭头擦了一把流下的眼泪,又转脸看着他,“你是不是如果今天不是落到我手里,压根不愿理我呀?”
  
  “对!”叶勋带着挑衅的眼神道。“连话都不想跟你说!”
  
  “你!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到底谁是狼?”
  
  “行了。”文度不想跟他这样争吵下去,“你现在活过来了,用不着我了。反正我就是来传达皇上的意思,你现在没有资格不同意。你那么想跟家人团聚,应该会做的。我走了。”
  
  看着文度离去,叶勋心里开始难受起来,“文度!文度,你等等我,我走不快。”叶勋追出来。文度站在院子中央,黑着脸,叶勋走到他跟前,“我跟你道歉。我就是在这里憋疯了,心里闷,拿你出气,我说的话都说气话,不是真心的。”
  
  叶勋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别生我气了!我刚才吼出来,心里就痛快多了。你说这偌大的皇宫我不跟你吼,还能跟谁吼?”
  
  文度心情缓和了很多,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很多话都是心里话呢?”
  
  “哪里有?你别当真。都是气话。我就是觉得……”叶勋叹了一口气,努力忍住要流下的眼泪。
  
  文度动容道,“叶勋,你不应该太较真。管他是什么暗杀,名杀的。你应该深有体会,有时候,死反而是一种解脱。他们是不法官员,被抓了,不但要浪费人力物力找证据,审问定罪,他们自己也要受到酷刑。所以一刀毙命既省时又省力,他们自己还少受苦,是不是最好的归宿?”
  
  “他们都是不法官员吗?”
  
  “你管他是什么人呢?皇上要让他死,他就非死不可。要不就是被你杀了;要不就是被东厂、锦衣卫抓进大狱,要不就是得通过三法司会审。不管怎样被你杀了,是最幸福的。”
  
  叶勋痛苦地点点头,有些落寞地说,“皇上让我去做这个,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从我醒来到现在没见过他。”
  
  “其实皇上挺关心你的。一直跟我打听你的情况。皇上应该不是生你的气,他是天子有自己的筹划,怎能用常人的思维度量他呢?过几天你能走利索了,我带你去见他。”
  
  从叶勋醒了,皇上只是在门外偷偷地看了几次。如今叶勋又站在自己身边,皇上心里还是挺惊喜的。但叶勋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疏离和陌生,让他很心痛。看到叶勋很艰难的叩拜,皇上还是忍不住阻止了他,“以后没有外人就不用行跪拜礼了。”
  
  “谢皇上。”
  
  “沈文度都跟你说了吧。朕这段时间还要处理清远侯很多遗留问题,你趁这段时间给朕办些事,等朕这边处理完了,朕就让你和家人团聚。”
  
  叶勋垂着眼睑,点点头。
  
  皇上看着叶勋冷若冰霜的脸和脸上赫然的伤疤,突然不想跟他再说下去了,“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养伤。有事朕让文度通知你。”
  
  叶勋点了下头,“卑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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