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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孙胜清与左情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孙胜清与左情 (第2/2页)

城中,也只有夜里的时候,不叫人们骑马,这杭州的长街,一眼望不到尽头,只因为这里的人群拥挤都很,每个人隔着三四步,拥挤着走。
  
  “这杭州,可比几年前大疫的时候,要繁荣太多太多了。”南淮瑾只有大声说话,边上的沈惊、纪湘他们才听得见,否则周围嘈杂的声音,能否硬生生的将南淮瑾都声音压下去,细不可闻。
  
  “当初是大疫的时候,出门在外都要叫人赶回去,如何能与现在比?”沈惊是杭州人,自然懂得多了,这些人都是人挤人,杭州西湖边上,有的时候人实在挤得太多了,便会被人潮挤下西湖,每年总有一二个倒霉蛋,直到第二日没有被大鱼吞了,还浮在水面上,才叫人知道,原来有人淹死了。
  
  这杭州城,最美的,便是西湖夜景,这月色被浓雾遮挡,可总有一些月光,倾洒在明湖之中,远处的皇妃塔在月光底下,也铺就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来西湖的人多,南淮瑾被人群淹没拥挤着,就是牵着马的缰绳,与纪湘他们一同走,也如同波涛中的扁舟,无可奈何,随风而逝。
  
  “师妹,跟着我。”吴痕息在她前边说道,一只手伸过来,南淮瑾连忙抓住了师兄的手臂,人群再拥挤,南淮瑾在吴痕息的保护下,安然无恙的被他拽到了身前。
  
  终于多了一块空地,另一边的杭州街角在这里交融,人潮终于到了这里要少许多
  
  沈惊喘着粗气,人太拥挤,不但各种各样的人都有,还有许多如他们一样,牵着马、牛的行商,侠士,他被人群中的气息扑的险些要晕过去,他是杭州城的人,连他都吃不消了,更何况南淮瑾他们。
  
  “行了,先寻个住宿的地方吧,至于沈兄弟,杭州城到了,咱们就此别过,江湖再见。”纪湘说。
  
  沈惊也终于不再纠缠南淮瑾了,只是看着他们几个人,最后点点头说道:“诸位前辈高手,还有南姑娘,咱们江湖有缘再见。”
  
  几个人也都同他抱拳告辞,南淮瑾点点头,看着他说:“有缘再会。”
  
  沈惊牵着马走了,离开杭州,离开了沈家这么久,想必爹和娘都担心坏了,他也担忧爹娘的身子,匆匆的朝着沈府的方向走。
  
  至于南淮瑾他们,这么晚要住宿,杭州城的许多地方都已经人满为患了,也只有寻个有人租的宅院在,纪湘与傅谭山二人一间房,吴痕息与石隼一间房,而南淮瑾自己单独一间房,刚刚好只余下个柴房。
  
  第二日一早,五个人便匆匆出门,他们绕着杭州城四处打听着有关陆轻雪的下落,陆轻雪的画像由纪湘带着傅谭山四处打探,消息很快就打听到了,曾有人见到过陆轻雪。
  
  一个茶楼的小二哥指着皇妃塔说:“还是三年前了,当日我收拾了东西,打算早些歇息了,就有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前来打听,已经失踪了的厚德大师的下落。”
  
  “当时我还挺奇怪的,像这样美的一个女子,就该是有权有势的大户千金,竟然跑到茶楼来打听厚德大师的下落,身上也是你说的一身白衣,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刀剑砍伤了似得,我要给她寻医师吧,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南淮瑾奇怪的看向纪湘,问道:“厚德大师?”
  
  纪湘点点头,他边上的傅谭山说道:“厚德是报恩大师的亲传弟子,也确实,在三年前便不再出现了。”
  
  “原来如此。”南淮瑾咬唇苦想,到底是因为什么,连着厚德大师和师姐陆轻雪一同在江湖上消失了。
  
  自从凌天门大乱之后,陆轻雪的行踪便已经不见了,纪湘没有多想,还是和吴痕息、石隼以及南淮瑾说:“既然厚德大师是先轻雪一步消失的,那么咱们只要寻到,这还在人世上,最后一个见到过厚德大师的人,也就可以知道,厚德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那小二哥收了纪湘一枚足两重银锭,乐欢了,恭送这几位有银子的客官出门。
  
  这厚德大师,原本便是少林来到皇妃塔进修的高僧,作为报恩大师的弟子,不单是佛法高深,武功也是不俗,在江湖中,并非是吃师父老本的俗家弟子,功力应该在陆轻雪之上。
  
  “厚德武功不俗,更是修了外功精深佛法的老和尚。”纪湘皱着眉,在他看来,若是要对厚德动手,功力最少也要在亓官之上,若是要以多欺少,内外功兼修的厚德,更是无惧四五个方寸境界的人物。
  
  按照师父的话说,这世上最难缠的,是道士的阵法,最难破的便是和尚的金身。少林寺的金身法门,天下闻名,多少人偷师少林寺的金身武功,最后修的四不像。
  
  “再探吧,厚德应该留有线索。”宿圣傅谭山并不担忧,他是大名鼎鼎的宿圣,最擅长的便是仔细线索,然后寻根问底的找到事物的答案。
  
  在他看来,如今的线索实在太少了,厚德的线索太少,陆轻雪的线索是多,可两人留下的线索都有个共同点,便是时间都最少是在三年之前。
  
  长街白日的时候,有中原来的面汤可以吃,汤饼做得地道,鲜香疲敝,佐料最是有力,这羊肉沫撒的均匀,肥瘦相间,配上葱香,一点的焦香酱香,绝了,吃客们只顾着吃,筷子哆嗦了一下,呼喊道:“老倌,再来一碗。”
  
  这汤饼吃的人多,就因为这里的汤饼最实在,肉香四溢,味道也最地道,葱姜蒜和在一起,与这羊肉一同嚼着,那是一种滋味。
  
  南淮瑾虽然奔波劳累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什么胃口,也被这碗汤饼给吸引住了,吃了两大碗还不见得多撑,纪湘瞧着,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筷子道:“老倌,再来五碗。”
  
  吴痕息连忙摆手,他瞪大眼睛说:“实在是吃不下了我,大师兄,你自己留着吃吧。”
  
  “什么叫你吃不下了,你瞧瞧她。”
  
  南淮瑾点头道:“我还能吃一碗呢。”
  
  石隼咽下一口肉渣,笑着说:“师妹这胃口,恐怕是将晚上的饭菜都做了汤饼提前吃了。”
  
  这老倌给碗中添上滑糯的汤饼,淋上酱汁和肉料,泼洒上细密的料子,端到了南淮瑾的面前,说道:“这汤饼持着多了,就容易撑,还是少吃些吧。”
  
  她桌前搁着四口碗,这是第四碗,三口碗叠着被这老倌收起来,走到位置上,将空碗搁在水中。
  
  边上聚满了一圈人,都是目光呆滞的青年才俊,他们流口水的不是这老倌做得羊肉汤饼,而是眼前的这位妙龄美人,这美人比画中的仙子还要美上许多,有几个才子已经谈着话,口中掩饰不住的贪婪,眼睛都挪不开了。
  
  只是这位仙子十分能吃,已经吃了第四碗的汤饼,擦擦嘴,这才坐在位置上不动了,似乎撑得厉害,直打嗝。
  
  “敢问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一个少年刚刚摇着画扇上来,便迎来了傅谭山冷冷的目光。
  
  “滚吧。”
  
  那个少年如遭重击,踉跄着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唇齿结巴的说:“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这人被吓的刚刚说话,又被傅谭山一眼扫过,再也不敢说话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推开人群,跑了。
  
  人群中有不少练家子的少爷,看了一眼就是眉头皱起,这人的身上煞气太重了,这几个人,其实每个人都气韵不凡,就是那绝美的女子也不是凡人,身上的锐气简直能够亲眼瞧见。
  
  “不一般。”
  
  一个人说道,众人看过去,原来是宋家士子宋尚,他摇着画扇,腰间配着宝剑,浑身白衣,气宇轩昂的站在许多士子的前头,上前一甩手中的画扇,并不怕傅谭山,看着南淮瑾问道:“这位姑娘,小生宋尚,见过姑娘,敢问姑娘姓名。”
  
  显然是杭州城的富贵公子,从小就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主子,他直言直语,根本没有顾及。
  
  傅谭山扫了他一眼,宋尚不畏惧的与他对视,二人争锋相对,只是一个是傲气十足,傅谭山则是身位天书阁宿圣的煞气。
  
  传说中,宿圣傅谭山曾为了打探西边消息,替皇帝办事,出手毫无顾忌,连西边的一个叫王庄的村子,尽数屠戮,只为寻找出,藏匿于村子中的西边儿探马。
  
  这人能被称之为宿圣,根本不是圣人的圣,而是冷血无情,杀伐入圣。
  
  这宋尚则是依仗背后的家族,宋府的大名,如雷贯耳经商大户,有权有势,实力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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